第16章 ·16
第16章 玩物·16
陸沅兮的話讓任黎初有些恍惚與愣怔,甚至有些難以想象那種話是由她說出的。本該涼爽的季節,可任黎初感受到的卻只有火燒火燎的熱意。
那股火從外自內,再由內而外地四溢。任黎初覺得自己要被燒着了,被陸沅兮的觸碰,還有她剛剛那番話。
用陰唇和小穴治療嗎
明明是沒有任何常識的話,甚至找不到一點實際的可行性。
可任黎初就是覺得這樣可行。
她不想陸沅兮再和孟拾悅有任何牽扯,不想陸沅兮變成孟拾悅那樣的變态。既然陸沅兮對女人有興趣,那就摸自己,操自己好了。
很多時候,任黎初都有她自己的一套邏輯,哪怕這份邏輯并不合理,甚至難以自洽。但她想做什麽,就會付諸行動。
“陸沅兮,你個窩囊廢,你不是喜歡當變态嗎喜歡女人嗎那就動手啊,有我這樣的美女給你操,你還有什麽不滿意你給我聽好,操過我之後,你就不許再喜歡女人了,更不許喜歡孟拾玥。”
任黎初躺在沙發上,一副任由陸沅兮予取予求,仿佛做了多大犧牲的模樣。可她的生理反應騙不了人,漲挺的乳尖和濕潤的內褲就是最好證明。
這樣,算什麽呢
陸沅兮弄不懂,至少在這種時候,她難以想明白自己和任黎初這兩輩子的糾葛到底算什麽。
可現在,她有了一個反擊的機會,或者說是難得能夠掌控任黎初的機會。治好同性戀嗎陸沅兮眼眸閃爍着晦暗的色彩,那是極力壓抑的瘋狂和喜怒。
喜,她終于有一個發洩的機會。
怒,連這個機會都是任黎初主動給予的。
任黎初說自己是她的狗,可陸沅兮覺得,玩物這個詞才更加恰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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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擁有思想,可以被馴服。而玩物,它失去思想,無法被馴服。只有短暫的征服,以屈服為假象,而玩物終有一天會壞掉,會……
反噬。
既然物化了自己,那麽,不要給玩物反噬的機會。
被反咬,是很疼的。
陸沅兮低垂着頭,在暖昧的光線中難以分辨情緒。
她坐在任黎初身上,一個穿着規整的外套,長褲,連襪子都沒有脫掉。而後者,除了身上那件早已經濕透的內褲,就再也沒有其他遮擋物。
扭曲的關系并沒有因為兩個人此刻的衣着或體位有所改變,只是墜落的速度又快了些。一直一直,不停地下墜,直到她們都摔得粉碎。
陸沅兮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她沒有經驗,對她來說,也不需要所謂的經驗。她全部的性經歷,除了上次的幫忙,幾乎都是任黎初的自慰畫面。
任黎初對欲望的渴求很強烈,又十分敏感,從她每周都要抽出幾次做那種事就足以見得。
真放蕩啊,任黎初。
陸沅兮好整以暇地看着身下人,任黎初白皙的肌膚泛着薄紅,是動情後獨有的鮮豔色澤。
臉也紅了,陸沅兮不會把這份紅暈跟害羞挂鈎。在她看來,任黎初害羞的次數不能說零,但也幾乎是一只手就數得過來。
所以,這份紅潮是動情的産物。
乳房在自己掌心裏變得挺翹,陸沅兮才知道,原來任黎初興奮的時候,乳尖會挺得這樣高,變得如此飽滿。
本是深陷的乳頭在摩擦中高凸,鮮嫩的紅搖曳在那片雪白之中,很漂亮也很美,像是可口的食物,也像是湖海最美的那抹盛景。
陸沅兮要做的是摧殘這裏,是任黎初給了自己反控的機會。
是她要求的,是她主動給的,是她說的。
要用她的身體,治好自己的“同性戀”。
多有趣的說辭,明明充斥這麽多不合理,卻又因為是任黎初的所作所為,變得合理起來。
陸沅兮用雙手施力,像是捏一塊面團那樣搓揉掌心中的乳房。這裏本該是哺乳的地方,在情色中,被富裕另一層意義。
她捏得極度用力,毫不留情,不只是下壓式的按揉,甚至會把掌心聚攏,将豐碩的兩顆團子擠在一起,再高高地往上拉扯。
“嗯…輕點…陸沅兮,你弄疼我了,唔…別捏乳尖。”
僅僅只是搓揉乳肉還不夠,越是細小精巧的地方就越敏感,陸沅兮懂得這個道理,因此她不會放過乳頭。
任黎初的身體是尤物,任何一個看過她身子的人,想必都會和陸沅兮有同樣的想法。豐滿的胸部,纖細到輕輕一折就可能會折斷的腰,恰到好處的腰臀比,加之圓潤翹挺卻又小巧的臀。
這樣的身體,就算是同為女人的陸沅兮也無法否認其誘惑力。
讓她想摧殘,想要将其物化。
再狠狠的撕裂,啃咬,扯碎。
拇指和食指捏着紅豔豔的乳尖,将它挫在指腹間轉動。這裏太敏感了,不論是快意還是痛覺都是一樣的。
任黎初這裏很漂亮,色澤是熾烈的紅,像一簇小火苗。周圍的乳暈很大很明顯,襯得那兩顆嬌嫩的乳尖更小了。
陸沅兮捏着,搓揉,再大力地搓轉,直到某個極限,再也不能轉動。這樣的觸碰帶來的顯然不只是快意,還有難忍的疼。
任黎初覺得自己被夾在其中,上一秒或許還是雲端,下一秒或許就會直落山底。
“我想這樣,感覺這樣才能治好我的病。”陸沅兮趁着任黎初意識不清,也跟着胡說八道。她說完之後,明顯感覺身下人的掙紮變更弱了。
任黎初紅着眼眶,迷糊地看過來,因為蒙了一層眼水,她金色的眸子更亮,琥珀似的。
“陸沅兮,我為了給你治病,可…犧牲可大了,不然你連給我舔腳都不配,你…啊……疼…”
任黎初頭皮發麻,也沒想到陸沅兮會忽然咬下來。對方微涼的唇落在胸口,牙齒咬着乳尖,将其銜在其中撕磨。
沙發被壓動的聲響混繞在夜風中,一朵花瓣,悄然無聲掉在陽臺上。
陸沅兮對任黎初的痛吟充耳不聞,她閉着眼睛,反反複複,不停地啃噬,噪吸那顆嬌嫩的乳尖。它們被自己揉扯地泛紅,而今上面又多了密密麻麻的齒痕。
乳尖上,乳暈上,白嫩的乳肉有了牙印作為點綴,鎖骨也都是被陸沅兮撕咬的印記。
她忽然覺得,任黎初說自己是狗,或許也沒錯了。
“嗯…陸沅兮你個…混蛋…你到底會不會弄,唔…胸都要被你咬壞了,啊!”
既然任黎初這麽說了,陸沅兮也短暫放過乳房。她擡起腿,膝蓋頂上任黎初腿心,往上撞去。
她知道那裏很脆弱,所以并沒有以“弄痛”為目的。被情液浸染的陰唇又腫又燙,膝蓋貼上去,沒有及時抽離,就被那灘濕液“裹”住,隔着褲子都能感覺到其中的濕灼。
真騷啊,任黎初。
“你濕了”陸沅兮有些惡劣,明知故問。
任黎初也沒想到她還說出來,愣怔了片刻,眨眨眼睛,把朦胧的水汽揮發掉。
其實任黎初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平時都沒這麽有感覺,可現在就是被陸沅兮那麽摸了幾下,還是疼的,下面就格外有感覺。
“為了給你治同性戀,我總得給點反應吧陸沅兮,你廢什麽話呢”
任黎初懶得深想,直接開口反駁。她看不上陸沅兮磨磨蹭蹭的,自己都為了她犧牲這麽多,她還在那問個什麽勁
“哦,那真是辛苦你了。”陸沅兮看破不戳破,直接用手把任黎初的雙腿分開到最大。至于是多大的程度,大概也就是一只腿搭在沙發的靠背上,另一只腿幾乎平行的程度。
任黎初平時有練瑜伽,身體的柔韌度比陸沅兮好多了。因而,就算是這樣的姿勢,也能輕易擺出來。
雙腿被分得大開,還是以這樣的姿勢敞開私處給陸沅兮看。這讓任黎初有片刻的失神,她臉色閃過不自然的羞怯,又被自己快速調理好了。
單薄的黑紗浸了很多水,因而很緊密地貼服在下身,很不舒服。
“陸沅兮,幫我脫了。”任黎初不喜歡委屈自己,哪裏難受她就要立刻解決掉。她臉色如常,沒有因為此刻的姿勢感到半點羞恥。
“我知道,不過,別急。”陸沅兮輕笑,用近乎氣音的語氣說了這句話。她把手探過去,不脫掉內褲,而是隔着那層布料,搓揉着陰唇和肉縫。
“我聽說陰唇豐滿的人,性欲會特別旺盛,黎初也是這種類型嗎”陸沅兮說得認真,眼神又充滿好奇。她語氣總是正經的,就算說這種話也沒有多大的起伏。
就像是在詢問學術研究,像是在探讨她不懂的課題。
她用手搓揉着肥美的肉瓣,哪怕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到那兩瓣陰唇的潮濕與滾燙。唇肉因為太過豐滿,就算是把雙腿以這樣大的角度分開,也依舊貼合着彼此,形成一道凝着水液的縫隙。
在肉瓣之間,紅腫勃漲的陰蒂挺翹起來。它不安分又不甘寂寞,等待着發揮自己終其一生的職責。
提升性欲,激發快感,獲得高潮。
“陰蒂腫的好大。”陸沅兮平靜地訴說,像是在誦讀一篇普通的正劇小說。雙手卻畫作描摹的筆觸,她用指甲摳動陰蒂,再探出手指,抵到穴口。
那裏充滿渴望,不停地翕動,一開一合,反反複複地吐出汁液。源源不斷,絡繹不絕,那些液體透過內褲的薄網,沾到自己手指上。
被陸沅兮用力一頂,戳進潮濕的小穴裏。布料磨蹭着穴口,擦着內壁口的皺褶。
異樣的快感讓任黎初繃緊足尖,仰頭發出一聲輕吟。她從未體會過這種感受,新奇而陌生。又因為是陸沅兮帶給自己的,充斥了扭曲與荒謬。
在朦胧中,任黎初看向陸沅兮,發現對方離自己好遠,都抱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