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
第15章 玩物·15
陸沅兮曾經很讨厭九月到十月的過度,這是氣溫最不平穩的時候,明明前一秒還豔陽高照,下一秒或許就會落下大雨。就像任黎初的心情,陰晴不定,除了她自己或許誰都沒辦法揣摩她會做出多麽離譜的舉動。
離開出租屋幾天……哦,不對,現在這裏不算出租屋了,而是應該稱之為任黎初“破屋藏人”的地方。
短短數日,整個屋子被任黎初大刀闊斧地改了一通,換了更亮的燈,窗臺也從有些破舊的窗戶,換成了更明亮的落地窗。
這幾天晚上,陸沅兮很喜歡站在陽臺抽樣。坐着任黎初擺的椅子,偶爾也感受一下對方難得給與的“自由”與“惬意”。
陽臺擺着幾盆陸沅兮叫不出名字的花,這會兒被晚風吹得刷刷作響,細密的聲音幾乎和呼吸形成相輔相成的節奏,一絲一線地萦繞到心間。
所以,任黎初又在發什麽瘋呢
陸沅兮把目光收回來,落在任黎初身上。這人顯然喝了不少酒,至少在自己的記憶中,任黎初還從沒有醉成現在這樣。
她身上都是酒氣,好像每根頭發絲都在酒裏泡過一遍再撈出來吹幹。好在任黎初喝的是紅酒,因此,那股酒味濃郁之餘,并不難聞,甚至在她貼近的時候,還能聞到她身上清淡的酒香。
“任黎初,你喝醉了。”陸沅兮想要把手從任黎初身上抽回來,對方察覺到她的意圖,就死死按着,用力壓着她的掌心往下壓。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可這個常規,在此刻卻讓陸沅兮覺得不太對勁。掌心裏的柔軟極度棉彈,至少,是陸沅兮活了兩世都不曾經歷過的觸感。
掌心握着的那團綿軟很彈,像是氣球布丁,氣體量90%的皮球。挺韌又不失棉彈,很容易被捏動,壓下,可自己不松懈力氣,它就乖巧地蝸居在自己掌心裏。
這樣柔嫩可欺的胸部,倒是和任黎初的性格完全相反了。
“我…我醉了你在說什麽鬼話,我就算醉了,我也不會像你一樣變态。陸沅兮…你……”
任黎初說到這裏,忽然沒了聲息,陸沅兮擡起頭看她,就看到任黎初半阖着眼眸,嘴角勾着笑容看自己。
任黎初眼型很媚,雙眼皮也很明顯。加上她與衆不同的金眸,不管是長久的凝注還是虛晃一眼,都會被她這雙眼睛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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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的樣子挺好看的,這是陸沅兮現在的想法。就算她讨厭極了眼前這人,時時刻刻謀劃着要從她身邊逃脫。但任黎初好看這點,是無法否認的。
這個笑和陸沅兮以往所見全然不同,任黎初眼裏映着自己,沒有故作姿态的不屑,也沒有陰恻恻的怪氣。像是她被酒精麻痹後,忘乎一切的笑容。
然後,那張臉近了,她靠近自己,微涼的唇貼在耳垂上,讓陸沅兮忍不住抖了抖。
“我…我說,我沒醉,我還知道,孟拾悅是同性戀,是惦記着你的變态。陸沅兮你…你也是變态對不對你也喜歡女人是嗎我警告你,離孟拾悅遠點,可是你從來都不聽。現在我知道了,你就是想和她做這種事對吧變态。”
任黎初聲音小小的,可說出來的話卻是尖銳的。這樣一番話被她用帶着笑意的輕柔語氣說出來,陸沅兮聽得直皺眉頭。
她其實想和任黎初解釋些什麽,但又覺得,以任黎初這樣的性格,根本不是會聽別人解釋的類型。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是默認了。陸沅兮,你真賤啊,怪不得你那麽奇怪,原來你是喜歡女人的變态。唔…我不許你這麽做,我要…我要負責治好你。”
任黎初迷迷糊糊地說着,中途還不忘打一個酒嗝。陸沅兮聽着只覺得好笑,她覺得自己重活一世引起的蝴蝶效應讓任黎初變得更奇怪了,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
下一步,是不是就要把自己關起來電擊治療了
“所以呢,你要怎麽治好我”
陸沅兮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這會兒也不用再故作溫柔。
“我知道,對,就這樣治好你。”
任黎初說着,忽然退開,她坐在陸沅兮身上,忽然擡起手,把自己身上的裙子脫掉。
她向來不喜歡多穿,就算天氣轉涼,很多時候也只會選擇裙裝。
單薄的裙子落在地上,發出并不算明顯的聲響,屋外夜風循循,吹在任黎初皮膚上,她被刺激地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女人跨坐在自己身上,深藍色的頭發被頭頂光照出淺黃色的光暈。她身上就只剩下內衣內褲,以一種陸沅兮絕對想不到的姿态,出現在自己眼前。
任黎初的皮膚有多好呢只是看到的第一眼,甚至不需要去撫摸,就能想象到她從小生活在怎樣的家庭,被如何悉心照料着。
她身上沒有一處疤痕,整個身體像是剛褪去外殼的蛋白,無一不瑩亮。她身材火辣,整體卻是苗條而纖細的。這樣的優勢,在于她身上的肉分布得當。
幾乎所有的脂肪都堆積在胸部,那對白嫩的乳房被黑色的薄紗文胸包裹着,過于單薄的布料只能起到托襯的作用,甚至不需要強行聚攏,就能自然而然地形成一道密難通水的溝壑。
她的肉去了該去的地方,因而,鎖骨像兩道筆直的倒一字,在恰到好處的位置凸翹。她肩膀細窄圓潤,腰身纖弱,腹部帶着漂亮的馬甲線。
陸沅兮不是第一次看了,故事的另一個主人公在不久之前還躺在卧室裏,被自己“幫忙”送上情欲的頂峰。但驚豔不會改變。
垂在一側的手再度被任黎初拉起,而後,再次被按到乳房上。只是這一次再無阻礙,任黎初按了前面的扣搭,将文胸解開。因此,那兩顆白嫩的乳球歡脫跳出,就這樣落進自己手中。
“好了,我已經給你摸了,陸沅兮,你還想怎樣你不是喜歡女人嗎你也想這樣摸孟拾悅的胸我告訴你,我不準。”
“像你這樣的,要不是我犧牲自己,你這輩子都摸不到我這麽美的女人。摸我,摸到你足夠為止,這樣你就不能當同性戀了。”
“你不是喜歡女人嗎,我就這樣治好你,看你還敢不敢再當同性戀。”
任黎初雖然醉了,但一字一句還是說得很清楚,正因為把她的話聽得清清楚楚,陸沅兮才會覺得荒謬和不可理喻。
她忽然覺得,自己之前罵任黎初是瘋子太早了,她現在,才是真的瘋了。
“任黎初,你又發什麽瘋放開我!”陸沅兮掙紮着想要把手抽回來,但喝醉之後的任黎初力氣變得很大,她來回抽手幾次,卻都沒能把手抽走,反而是那只手來回碾磨着任黎初的胸部,竟是将乳尖搓揉地硬挺起來。
明顯的生理反應兩個人都清楚感覺到,可任黎初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笑了。
“陸沅兮你果然很變态啊,光是摸還不夠對吧好,那我給你上,你不準再搞同性戀。”
任黎初像是忽然想到什麽,再拉過陸沅兮的另一只手放到腿間,并攏着大腿,将其夾住。手掌心的濕熱感讓陸沅兮微微愣怔,一切轉變的太快,以至于她的大腦根本來不及給出最明确的反應。
她低頭,看向右手腕,那裏隐沒在任黎初的腿間,被她用女人最私密的地方緊緊夾着。就算上次清楚看過,也用道具幫了任黎初,但有道具作為遮羞布,至少,陸沅兮還能說服自己,她和任黎初的關系沒有進一步扭曲。
可現在,手腕上濕熱的觸感做不了假,單薄的內褲根本兜不住那些生理欲液,它們粘稠又熱烈地侵染肌膚,滾燙地落在表皮。
陸沅兮看向任黎初,看到她勾起的嘴角,漫不經心的笑容。
心裏繃着的某道防線在這一刻轟然傾塌,陸沅兮仿佛懂了什麽,又似乎永遠都弄不懂。但有一件事,她現在想做了。
她要操任黎初。
眼前忽然一片天旋地轉,任黎初回過神,陸沅兮已經把她壓在沙發上。這個沙發是她換過的,比陸沅兮以前那個沙發不知道舒服多少。
“黎初,你是真的想治好我嗎”陸沅兮忽然開口,語氣柔軟到不可思議。任黎初恍惚看着她,酒精蒙蔽的仿佛不只是她的理智,還有神經。
“對,你不準再搞同性戀,更不許再見孟拾悅那個變态,你是我的狗,你就得聽我的…你…唔啊…”
任黎初的半句話沒說完,她忽然閉上眼,抓着沙發的手緊緊繃直。陸沅兮的手在用力,一只手發洩般地搓揉着自己的乳房,另一手按着腿心,将內褲下壓,甚至将一些布料抵進了小穴裏。
濕潤的穴心浸透內褲的薄網,水液填滿了風格縫隙。陸沅兮就這樣扯着內褲,反複用料摩擦她的陰部。
任黎初恍惚地看着身上人,她看不清陸沅兮臉上的表情。
“陰唇腫的好厲害,黎初是打算用你的陰唇和小穴治好我嗎”
陸沅兮這麽說,狠狠揉捏上任黎初的乳尖,将其搞搞拉扯起來。
劇烈的疼痛讓任黎初皺眉,可一并伴随而來的酥麻感又讓她全身顫栗。
這具身體太敏感了,不管是疼痛還是快感,都太容易将她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