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攻守易形優勢逆轉
攻守易形優勢逆轉
郭悅覺得已經有皇後娘娘的幫助,這些詩作已經算是名揚天下了。
男主再想搬運就沒以前那麽容易,甚至有了這些前作,他搬來的東西就會越惹人懷疑。
何況本朝也有不少大詩人,要想在這些大詩人面前弄虛作假,恐怕很困難。
她現在就好奇男主會怎麽回擊她?
是繼續洗掉她的記憶?還是選擇工業發展?
無論哪點,她都馬上能得到答案。
并且這個答案,已經由春桃帶來了。
前些日還津津有味讨論名師大作的春桃,今天異常的安靜,竟然開始探讨起水調歌頭。
“小姐,雖然寧公子做人卑鄙,可才華還是不錯的。”
郭悅:?
這還是之前的春桃嗎!
就在她懷疑男主是不是能夠篡改記憶?
玉清酒回來了。
她與李夫子招待了嵩山書院的夫子們,讓原本對潇湘書院持有意見的夫子改善了印象。
玉清酒讓春桃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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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話跟郭悅說。
剛好郭悅也有,她順手倒了杯茶給玉清酒:“春桃今天很奇怪,我懷疑她被影響了。”
玉清酒喝完茶道:“那你有被影響嗎?”
郭悅搖頭,反問她:“你呢?”
“沒有。”
她這才恍然大悟,問題不是出在春桃身上,而是她們倆個居然沒被影響。
看起來春桃這個局外人反而被影響。
玉清酒很快又告訴她一個驚人事實:“金鳴書館的掌櫃,甚至皇後娘娘,以至于所有人都不記得,那兩萬首詩。”
郭悅驚得差點跳起來。
“如此說來,寧卿又動用了清除記憶的功能,而且這次還是對除了我們之外的人。”
“可他要是有能力,何必只留下我們兩個?”
那麽男主用行動側面告訴兩人。
他動用了清除記憶的功能,但功能并不完整,很有可能這次使用下次要冷卻很久。
甚至可以猜測,清除記憶功能的次數已經上限了。
無論有沒有上限,這個功能在很長一段時間暫時不會再出現了。
郭悅都忍不住左右來回走,邊感慨道:“他還是選擇了對自己最輕松的路。”
“人果然都是喜歡走捷徑的生物。”
玉清酒卻一改常态反駁她:“至少,我們不會如此,不怕艱難險阻的人也不會如此。”
因為世上根本沒有捷徑。
即便寧卿動用了能力,但他也不是能夠運用到萬能的。連清除記憶的功能都被人摸透了。
他的一張張底牌,開始暴露出來。
郭悅當然點頭,反正現在事情發展對她們有利。
“我們現在該出第二招了。”
“不過出之前,我得告訴你一件事。可能你也猜到了,不過和我認為不同。”
玉清酒:“願聞其詳。”
郭悅比了手指問道:“你知道一種叫系統的東西嗎?它可以服務類似寧卿這樣的主角,幫助他在這個世界獲得超高的地位,或者貢獻。”
“簡而言之就是作弊器。”
玉清酒少有地評價一句:“照目前看來擁有它的人,反而是不思進取的表現。”
郭悅保持意見:“沒準是因為綁定的宿主太爛,系統只負責提供選項,不負責謀略。”
“它也無法違背宿主的意志。”
“如此一來,寧卿算是丢掉了一張王牌。”玉清酒開始陷入沉思。
郭悅再道:“現在我已經确定他有系統,既然他那麽放不下靠詩詞不勞而獲的選項,我們應該推波助瀾。”
玉清酒回過神,立即就和她互通有無:“你的意思要繼續在詩作上輿論造勢,令世人懷疑寧卿,讓寧卿自己變得疑神疑鬼,不敢再将詩作拿出來占為己用?”
郭悅打了個響指,就知道她那麽聰明,懂得自己想幹什麽?
“一旦打開這個缺口,寧卿依舊可以靠着抄襲詩作揚名,但每抄一首,受到別人的質疑越多,當質疑變成一座大山,哪怕沒有證據證明,他自己都可能先會動搖。”
不會再像現在一樣風評一邊倒。
一半的質疑已經足以讓寧卿接下來的行動束手束腳。
既然她對付不了系統強大的代碼力量,那她就對付它的宿主。
讓它的宿主自亂陣腳。從而打消再靠詩詞往上爬的念頭。
說到底,最後還不是得從發展工業開始?
她要是男主倒不如現在就選發展工業,哪怕是播下一顆種子,未來十幾年的積累下肯定會生根發芽的。
男主錯就錯在沒法好好的腳踏實地。
哪怕他最後迷途知返,也來不及了。
因為她第三步計劃就是把曾經讀過的種田文基建文,作者們詳細記錄了一些土辦法寫在紙上交給皇後娘娘。
由玉清酒交上去,讓皇後娘娘出錢出力去變現!
玉清酒同樣很快發現她的想法。
她突然目光微微一動:“你打算借力打力?”
“對!光靠我們還不行,集體的力量才能辦大事。”郭悅信誓旦旦道:“從此我們攻守易形,寇可往,我們亦可往!”
她動用了漢武大帝的名言。
玉清酒這次卻沒有說話,而是溫柔地盯着她。
郭悅被她看得有些臉紅,忍不住摸了摸自己:“我知道自己長得有幾分姿色,但你也不必這麽盯着我吧!”
玉清酒托着下颚則是欣賞着她:“這次行動,比我們以往還要厲害。”
盡管她不知道前世的事。
但總感覺玉清酒似乎吃過很多苦頭。
郭悅這次難得沒有反駁她,反而坐在她身邊,想到自己要說的話有些扭捏起來。
不過她還是由心感激道:“謝謝你的付出。”
“我知道,沒有你游離在權限外協助,我根本無法成事。”
“只是讓你費盡心思打好的補丁,又被抹消了。”
當郭悅開口說又時,她的右眼角不知為何突然跌落一絲水珠。本以為是流汗了。
她擡手擦了擦,發現右眼不斷在掉淚珠。
很奇怪,似乎好像是觸及了內心某個傷心處一般?盡管她沒有記憶。
可此時此刻,望着玉清酒依舊溫柔的雙眸,此刻已經漸漸深邃,變成令她曾經看不懂,現在卻一目了然的愛意。
郭悅突然想起玉清酒說過,她們前世是戀人。
真的只有前世嗎?
她知道問這個已經沒有意義了。
對她們倆人開始,最重要的是當下。
“喂!玉清酒。你想過入朝為官後做些什麽?”
玉清酒沒有回答反而道:“可否能問一些告老還鄉後想做些什麽的問題?”
“你前世都沒有問過。”
郭悅擦掉眼淚有些驚訝道:“我沒說過嗎?”
不知為何,她問這句話時,玉清酒眼神已經漸漸有了些哀傷。
她一瞬間就明白。
大概可能,她前世根本沒機會等她告老還鄉吧!
連帶她都開始莫名心疼起玉清酒。
郭悅拍拍臉蛋決定順着她的毛:“你退休後想幹什麽?”
玉清酒輕輕将手覆蓋在她的掌心上,堅定地告訴她:“我想和你游山玩水,共度此生。”
話語仿佛誓言般,充滿玉清酒式的莊嚴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