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還是你的唇柔軟
第38章 還是你的唇柔軟
顧瀾潇心滿意足地拿到了自己昂貴的出診費,也不急着走了。
他慢悠悠地移步回隔間裏,正好看見男人坐在床邊,大手一直輕柔撫摸着少年嬌小的臉蛋,眼裏的偏執毫不掩飾。
變态!
顧瀾潇在內心默默罵了一聲,臉上卻無波無瀾,依舊清冷高貴。
他雙手插着衣兜,走過去提醒道:
“少折騰點沈緣吧,他現在的身體狀況不是兩年前那麽健康了,加上流産後遺症,根本就經不起你的抽打和那個了。”
那個指的是什麽,他相信對方不會聽不懂,或者也可以假裝聽不懂。
畢竟自己只是好心提醒而已。
俞修情顯然不将他這份鮮有的善意當回事,唇角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微眯的瞳眸裏,閃爍着病态的癡狂,輕聲道:
“我自然會請最好的醫生,最好的營養師,好好調養他的身體,将我家緣緣養得白白胖胖,和以前一樣,陪我……”
他說到這裏刻意停頓了下,像是想起什麽有趣的事情,忍不住捏了捏少年柔嫩的臉蛋,眸光漸漸灼熱,接着說道:
“共度良宵。”
這幾個字雖然說的輕飄飄,卻讓人感覺到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陰寒和興奮。
顧瀾潇放在口袋裏的手指緊了緊,指甲因為氣憤而嵌入皮肉裏。
他最好是希望俞修情把沈緣玩死了,這樣就能看看俞家冷血無情的大少爺,究竟會露出什麽樣的表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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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難過?還是無所謂呢?
顧瀾潇嘲諷地牽起唇角,臉上閃過一絲期待,轉過身:“我走了,再見。”
“等等。”
身後突然響起男人低沉的嗓音。
顧瀾潇頓住腳步,回頭看他:
“還有事?”
俞修情站起身,随後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生日宴邀請函,遞到他面前,旋即勾唇,淡淡的語氣意味不明道:
“下周一是我爺爺的七十大壽,希望你可以來參加,盛情款待。”
顧瀾潇平靜地瞥了一眼他手裏的卡片,手依然在衣兜裏插着,“我不喜歡人多眼雜的地方,也不參加宴會。”
俞修情哼笑一聲,一副運籌帷幄的神情,提步走到青年身旁,湊近他耳邊:
“你會見到你感興趣的人。”
顧瀾潇本能地往後退了兩步,躲開他的靠近,目露疑惑:“誰?”
他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也不知道對方會因為不如願,然後用什麽辦法來強迫他去生日宴。
但那人并沒有使出什麽惡劣手段,而是從薄唇裏緩緩吐出幾個音節:
“俞裴商。”
聽到這個名字,顧瀾潇心頭一震,身上那副渾不在乎的架勢頓時有些維持不住了,下颌線條越繃越緊。
他焦急地抓住男人的手臂,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他也會來?!那他把我弟弟帶過來了嗎?”
俞修情笑了笑,直直地看着他緊張不安的面孔,那心高氣傲的态度此刻蕩然無存,無端生出幾分柔弱和可憐來。
他莫名有些喜歡,擡起手掌,憐惜地撫摸着青年精致的臉龐,溫柔道:
“這得你親自去問他。”
“我……”
顧瀾潇如鲠在喉,嘴唇顫抖着說不出話,這次竟沒有避開對方的觸碰。
他低着頭,眼神略顯驚慌地盯着地板,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他害怕俞裴商,恐懼這個男人。
俞裴商三年前強行帶走了他年幼的弟弟,只是為了威脅自己跟對方在一起。
即使當初他真的拿自己去換回弟弟,被迫住進豪華別墅裏,也依然被俞裴商欺騙了!因為對方根本就沒想放過他們!
他當年在俞修情的接應下,一個人逃出來了,卻始終找不到弟弟被關着的地方,他不知道顧笛是不是還活着……
俞修情瞧着他心事重重的樣子,眼睛無意間落在他貝齒輕咬的粉唇上,腦海控制不住浮現出沈緣被他蹂躏的畫面。
心頓時癢癢的,有些燥熱。
他撫摸青年的手頓住,轉而用指腹繼續摩挲着顧瀾潇的雙唇,暧昧不清道:
“顧醫生,你這樣流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讓人看了真是憐香惜玉啊。”
顧瀾潇卻沒心情聽他的調戲,讪讪地放下雙手,轉身往外:“我先走了。”
拇指沒摸盡興,俞修情也不惱,只是淡笑地看着顧瀾潇的背影,目光隐約有種陰暗,沉聲道:“祁雲照,送客。”
門口的保镖立即打開了房門,彎腰恭敬道:“顧醫生,請往這邊走。”
直至他的背影消失在門邊,俞修情才收回視線,回身走向床上的少年。
他輕輕坐在了床邊,低頭看着沈緣蒼白的小臉,手掌緩慢撫摸過他柔嫩細致的肌膚,心中湧起一股想要蹂躏的瘋狂。
“緣緣,還是你的唇柔軟,吻起來更有滋味,比任何人都讓我迷戀……”
他自言自語地說着,眼底的光澤漸深,嘴角浮現出邪魅而殘忍的笑意。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個變态,只有這樣才能夠滿足內心膨脹的欲望,才可以不斷折磨和摧毀沈緣那脆弱無助的身軀,然後壓在身下狠狠占有。
冰涼的手指撫過少年的眉眼、鼻子,最後停留在他微微張合的唇上。
俞修情的目光愈發幽暗深邃起來,呼吸也變得有些粗重,他的指尖微微顫了顫,小心翼翼地描繪着嫩唇的輪廓。
他輕輕湊近沈緣的耳畔微喘,呼吸噴灑在他耳後,帶着絲絲酥麻感。
突然,他俯下身去,含住了少年嬌豔豔的小嘴,舌尖挑動,撬開他緊閉的牙關,探入他口中肆意地掠奪起來。
刺激感越來越強烈。
沈緣被強吻得有些難受,眉頭緊蹙,但迷迷糊糊中只能承受,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卻沒有醒來,依舊沉睡着。
俞修情開始用力親吻着他的嘴唇,仿佛要将所有強橫的愛全部灌注進去。
唇瓣與唇瓣相碰的那一刻,他感覺到自己渾身的細胞都在叫嚣着。
沈緣的唇很軟,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帶着甜糯和芳香,讓人欲罷不能。
他喜歡極了沈緣唇上柔軟的觸感,恨不得就這麽永遠吃下去。
一時間,空氣中彌漫着暧昧而又窒息的氣氛,填滿了房間裏的每個角落。
那種渴望,仿佛是從靈魂裏傳遞出來的,令他的血液沸騰起來,令他的骨骼都變得灼熱、滾燙,像置身火海。
只要一觸碰到沈緣,就好似有無數小蛇鑽入了自己的血脈、肌肉中,瘋狂地撕咬着自己,将五髒六腑都攪成粉末,然後吞噬殆盡,令他疼痛難忍。
不可遏制!
沈緣就像是引人上瘾的毒藥,他的頭發很軟,身體很嬌,聲音甜得像糖果。
男人的雙眸徹底變紅,充滿了嗜血的光芒,渾身散發着強烈的欲望氣息,猶如魔鬼降臨,帶給人絕望和恐怖。
他吻得更加兇猛,雙手開始胡亂撕扯着沈緣身上本就單薄的衣服。
熟睡中的小團子似有所覺,臉因為缺氧而漲紅,終于不安地嘤咛了一聲。
這聲嬌嗔很是細微,但俞修情還是聽見了,立即停止了動作,嘴唇也戀戀不舍地松開沈緣,直起壓住他的身體。
看着少年被自己蹂躏過後的嫣然模樣,和有些發紫的雙唇,他眼裏閃過一絲迷離和瘋狂,随即又變得清明。
差點忘了顧瀾潇特意交代的,這段時間是沈緣的恢複期,暫時還不能碰。
俞修情煩躁地按壓着眉心,剛剛那股沖動也随之消失殆盡,恢複了理智。
他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伸手迅速将衣服給沈緣穿好,順便拉過被子,嚴嚴實實地将這小家夥蓋住,內心生怕自己看見一點對方的身體而産生不可控的行為。
為了不把人折磨致死,他就大發慈悲給沈緣快活兩天,但只是暫時的。
如果對方繼續執迷不悟,想要逃離莊園,去私會野男人,他不會心慈手軟!
俞修情攏了攏外套,一臉冰冷地掃過床上熟睡的少年,眼神裏滿含殺意,完全沒有了剛才那片瘋到了極致的深情。
他不介意讓這小東西嘗嘗他所謂的殘忍,讓他知道,惹到他俞修情的下場有多麽可怕,他不是那麽好相與的人。
随着一陣腳步聲離開,書房門被重重關上,床上的少年又陷入了黑暗中。
第二天。
沈緣在一陣疼痛中緩緩睜開眼睛,入目是雪白的天花板和流蘇水晶燈。
這裏是哪兒?!
他心中疑惑。
腦子裏混亂一片,已經不允許他将昨晚發生的事情全部想起來了,他只記得先生拿着皮帶,狠狠地抽打自己……
這樣回憶着,胸口頓時襲來陣痛感,讓他忍不住悶哼一聲!
沈緣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漸漸看清了周圍的環境,雙眸瞬間睜大。
這裏不是儲物間了!
是俞修情的書房隔間!
對方為什麽把他放到這裏來了?
沈緣顧不了那麽多了,強撐着身子想要起來,但一動,全身都鑽心的痛,他忍不住“啊”了一聲,眼淚都擠出來了。
但這一聲痛呼又扯到了嘴唇,沈緣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微微腫脹和通紅。
怎麽回事?
先生到底對他做了什麽!
沈緣又委屈又生氣,一把掀開被子,白嫩的腳丫踩在冰冷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