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電影開機
第19章 電影開機
江旬禹拿着吹風給祁宴禮的頭發吹幹剩餘的水分,“話說,你什麽時候涉獵的電影行業?”
祁宴禮眸中帶笑,“制片人嗎?大學的時候有個電影夢,但我不擅長應對熒幕,所以就去學了制片,然後就被家裏綁來繼承家業。”
江旬禹點點頭,“沒想到職場上雷厲風行的總裁會有一個電影夢。”
祁宴禮的頭發已經被吹幹了,江旬禹揉了揉他柔軟的頭發,“好啦,時間太晚了,睡覺吧。”
江旬禹剛轉身要走就被祁宴禮拉住了手腕。
“怎麽了?”
祁宴禮将人拉進懷裏,“你想不想?”
江旬禹不明所以,“想什麽?”
祁宴禮趴在江旬禹的耳邊說了句話,後者就紅了臉。
“不想,我去客卧睡了。”
祁宴禮沒理會江旬禹的拒絕,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關了燈。
經歷了一夜清醒的荒唐,江旬禹第二天一早起來雙腿酸軟。
祁宴禮親了親睡醒人的額頭,“辛苦老婆了。”
江旬禹沒有被甜言蜜語所蠱惑,默默地豎了個中指,“你大爺。”
但很不幸由于江旬禹的手昨晚太過用力,只有大拇指還可以活動,默默地豎中指變成個大拇指。
在祁宴禮的視角裏就是,你真牛逼。
祁宴禮将人抱在懷裏,像一只小狗一樣蹭着,“謝謝老婆的肯定。”
因為電影培訓期還沒結束所以江旬禹還是要去片場教時夢演戲。
但昨夜這麽一遭讓江旬禹睡到了中午才起床去片場。
片場上蔣時和時夢已經開始對劇本了。
看到江旬禹來,時夢才解脫。
“禹哥,救我。”
時夢哭唧唧的挎着江旬禹的胳膊。
“蔣哥太狠了,他兇人。”
蔣時走了過來,此時的他很生氣,“不還是你總表達不出來。”
江旬禹一邊安慰着時夢一遍平息蔣時的怒火,“好了好了,我來教你,從現在開始你要好好學。”
一月時間如同轉眼一瞬。
“禦清風第一幕第一場,準備,開始。”導演拿着對講機向各組傳達開拍信息。
畫面一轉,清風拂過弱柳,帶着河中魚兒一起游向遠方。
翩翩公子宛若人間璞玉般站在船頭上眺望遠處。
“公子,前面就要到江南了,聽聞江南正值花季,到了之後正好可以趕上游南花會。”
蔣時扮演的許長風站在江旬禹飾演孟青身邊。
許長風學着他家公子一樣眺望着。
“游南花會?有所耳聞。”
孟青回到船舫中,“但我們只是途徑,切不可逗留。”
許長風想起老爺對公子的囑托,只是咂咂嘴,“公子每天除了修煉就是拜師學藝,哪裏像其他公子一樣過個尋常生活。”
孟青吹散杯中的茶葉,“你昨天的課業尚未完成,就惦記的出去玩?”
許長風禁了言,只是默默地坐在公子身邊。
“咔,過。”
時夢連忙跑了上去,“怎麽辦禹哥,我緊張。”
江旬禹告訴他,“不要緊張,一會跟我的走就行,把自己帶入進去。”
“第一幕第二場,準備,開始。”
孟青還是拗不過許長風在耳邊嚷着要去賞荷花。
“公子,行行好,給口飯吃吧。”
一個身着破敗的乞兒從身後拽了拽許長風的衣角。
這一舉動倒是将許長風吓一跳,“公子,這有個要飯的。”
孟青回過身,那乞兒見此人身着華貴立馬轉換了目标。
“求求你了,公子,一文錢也好,公子。”
乞兒髒兮兮的手拽了孟青潔白的紗衣,“公子。”許長風擔心自家公子被乞兒糾纏,“你有手有腳的幹嘛不自己勞作,非要上街乞讨,你瞧瞧,我家公子的紗衣都被你弄髒了。”
那乞兒仿佛犯了彌天大禍一般‘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對不起,求求您不要殺我”
乞兒一個接着一個的響頭惹得行人側目。
許長風聽到周圍人的猜忌就想着趕緊拿錢了事但卻被孟青搶走了錢包。
孟青蹲在上與乞兒平視,“我們為什麽要殺你?”
乞兒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娘說若是在外惹了貴人不高興,貴人就會殺了我們,城西那邊已經有不少人被殺了,我跟阿娘好不容易逃出來,貴人行行好放過我跟阿娘吧。”
乞兒哭的聲音越來越大,讓不少看熱鬧的人駐足停留。
“他們為何殺你們?”孟青從錢包裏拿出了一兩銀子塞到乞兒的手中。
那乞兒抽噎道,“阿娘說他們修仙的人心高氣傲,見不得我們這種下賤的接近他們,當地的欽差也不顧我們死活,反而去讨好那幫修仙的,說我們是污穢,是雜碎。”
聽到這話許長風對這乞兒改變了看法,“公子,這?”
孟青暗下神色,“去查一下,哪個門派的人。”
乞兒還在跪地磕頭感謝孟青施舍給他的一兩銀子。
“你娘還說了什麽?”
乞兒一股腦的把他阿娘說過的話全說出來。
孟青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又擔心這乞兒離開了這地方後是死是活難成定數。
索性帶在身邊當個書童,也好過行街乞讨受人欺壓。
“咔,辛苦各位了,休息片刻了我們再開機。”
時夢擦幹眼淚,沒想到自己真的演下來了。
從前當偶像的時候就羨慕演員能有穩定的工作和人際關系,不用擔心被團員打壓。
現在他身上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因江旬禹所改變。
“謝謝禹哥,能幫我争取到這個機會,非常感謝。”
江旬禹扶起時夢正要彎下的身子,“有什麽感謝的,助人圓夢是我等義不容辭的責任啊,是不是蔣時。”
“诶,蔣時呢?”
時夢回頭尋找蔣時的身影,“剛看到蔣哥接了個電話就出去了,可能還沒打完電話吧。”
江旬禹拍了拍時夢的肩膀,“算了不管他了,咱倆先去吃飯。”
蔣時這邊的電話卻叫他煩悶,他看到時夢跟着江旬禹一起去吃飯,就更煩悶了。
“蔣哥,你還在嗎?”
電話那頭柔聲細語,話語間的親密拉進了彼此間的距離。
“蔣哥,你不是說你會等着我的嗎?你不會說話不算數了吧?”電話那頭略帶着隐忍的哭腔質問着蔣時。
“可我等你已經夠久了,我不是你的玩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蔣時就差一拳爆手機。
“我沒有把蔣哥當做玩物,我是真的愛你,我有我的苦衷,蔣哥你會理解我,對吧。”
蔣時沉默了,對吧?對嗎?
“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的苦衷和我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帶着你所謂的苦衷遠走高飛吧!”咬牙切齒的語氣把電話那頭的人吓得噤聲。
‘嘟!——’
蔣時挂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