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我說了算
第31章 我說了算
安梨言确定好方案後将工作室的裝修交給裝修公司便沒在去過,不過每日會跟進進度。
等裝修好後,他就過去準備創業。
陸程給了他靈感,他确實可以自己做,這樣可操作性比較大,也不用受制于人。
何小志說是要給他做營銷,已經定好了要來工作室上班。
技術方面就交給陸程了,都是自己人省工資了。
已經到了考試周,安梨言需要全力複習準備考試,陸程說了,就算是在一起了也要好好考試最好及格,不然會懲罰他。
懲罰的項目是一個月不準親吻和親密接觸,親密接觸指的是什麽安梨言可太知道了。
這幾天他體會了陸程的服務,已經開始上瘾,如果一個月不能幫他解決個人問題,安梨言肯定會憋死。
為了自己的幸福,安梨言發憤圖強努力學習,就連上廁所都在背題。
一切聚會都不去,喝酒更是沒時間,何小志吐槽他瘋了,這要是高考,備不住能中個狀元。
安梨言才不會和何小志計較,他懂什麽,他這都是為了接下來的幸福。
可惜就是天不遂人願,安梨言還是挂了一科,還是社會學的那門課程,挂科理由是缺勤。
看見這個理由的時候,安梨言想弄死何小志,上次要不是幫他應付點名,他也不會去了算缺勤。
安梨言覺得自己冤死了。
他這邊有種種理由,而陸程卻不接受任何理由堅守自己的原則,說不幫忙就不幫忙,這可苦壞了安梨言。
陸程不和他一起住,還住在他的平房,放假了不上學見面的時間也變少,為了能在陸程面前刷存在感,勾引他打破原則,安梨言提議和陸程一起去看奶奶。
只是不湊巧的是他的車限號,他要和陸程坐地鐵去位于郊區的敬老院。
這輛車是何小志送給他的,目前他只有一輛車,只要是限號的日子他就沒辦法開車。
安輝倒是說要把他的那些車還給他來着,安梨言沒有要,他硬氣的說要靠自己買,不想再做混吃等死的富二代。
安輝頓感欣慰,覺得安梨言長大了,對他也放開了各種消費限制。
其實這都是套路,安梨言只是想讓安輝高看他一眼,未來他也是可以繼承家産的。
去敬老院的當天,他們起了個大早然後趕上了早高峰坐地鐵,地鐵站裏烏壓壓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他們冷漠、麻木、還暴躁,一個個像是行走的炸藥包。
安梨言是第一次經歷早高峰無所适從的不知道該怎麽上車。
車廂裏擠滿了人,人擠人還有源源不斷要上車的人,最後車廂不再是車廂,而是密不透風的沙丁魚罐頭。
安梨言是被大部隊推進去的,還好有陸程護着,不然他就要被踩死了,上一趟車要不是鞋被踩掉了,他們已經上車了。
車門關閉,因為擁擠,安梨言的身體是歪的,沒有扶手只好心安理得的靠在陸程身上。
身體緊貼着身體,盡管穿着厚重的衣服,安梨言還是感覺到了陸程的緊繃。
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鼻尖也開始冒汗,甚至還煩躁擰了一下眉。
靠着他就這麽讓他難受?
安梨言有點不爽,之前每天貼着他也不見他煩,這會兒怎麽就煩了。
“不賴我,我站不直。”
在安梨言身後的人背了個大書包,裏面也不知道裝了什麽,書包滿滿登登掠奪了安梨言站直的空間。
沒辦法他只能往陸程身上貼,但他絕對沒有別的意思,這麽多人呢,他也不好做什麽。
陸程抓握住欄杆輕聲“嗯”了一聲,另一只手攬住他的腰。
安梨言靠了一會兒覺得有點不對勁兒,陸程怎麽還把一根冰棒揣兜裏了?
他動了動,陸程攬住他的手加了些力度,“別動。”
安梨言這才醒悟過來,驚愕的望向陸程,“你……?”
安梨言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揚,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看不出來,還挺生龍活虎。”
“這是想我了嗎?不過還沒有到一個月哦!”
這會兒安梨言有些得意,可算是報仇了。
“你要是能打破原則的話,我倒是願意奉陪。”
“閉嘴。”陸程有點兇,不讓安梨言笑,也不讓他說話,超級霸道。
安梨言悶悶地切了一聲。
看吧這就是禁欲的下場,說好的一個月呢?
看來某些人比他還要痛苦。
地鐵經過了幾站,有下車的人,同樣也有上車的人,車廂依然很擠,只不過他們由原來的位置挪到了角落。
角落裏陸程圈住安梨言,他倒是可以站住腳跟,不用再貼着陸程。
陸程的狀況依然不是很好,只不過仗着衣服厚才沒有尴尬。
安梨言提議去衛生間解決一下,陸程沒有說話,這就是否定他想法的意思。
安梨言繼續說:“一個月的時間太久了,真的要等一個月嗎?”
“你确定不要嗎?”
陸程面上不顯,還是那副淡定的模樣,他擡手捏了一把安梨言的屁股警告道:“閉嘴。”
安梨言臉色一紅,瞪着陸程抿着唇不說話了。
陸程竟然捏他屁股,還是在車廂裏。
随着距離市區越來越遠,車廂裏的人漸漸少了起來,沒那麽擠,但還是有很多人。
終點站終于到了,陸程扯着安梨言下了車,他們沒有跟随着大部隊上扶梯出地鐵站,而是逆着人群去了角落衛生間的方向。
安梨言看着廁所的标識說:“我不去廁所,你去吧。”
公共衛生間的廁所都不是很幹淨,安梨言不想去,嫌棄味道大,消毒水以及尿啧的味道真的能把人熏暈。
陸程沒有放開他的手,依然扯着他。
安梨言說:“我真不去。”
陸程冷着臉說:“進來。”
安梨言頓了一下,好似明白了什麽,但內心還是很抗拒。
太髒了,去開個鐘點房都比這強。
然而陸程沒給他反抗的機會,扯着他進了廁所隔間,隔間門關上的剎那,便迫不及待吻了上來。
舌尖急切的撬開齒關,沒什麽耐心的開始掠奪屬于安梨言的空氣,繼續探索好似要将他的喉嚨勾出來。
呼吸越來越困難,安梨言暈乎乎的推了一下陸程。
陸程對他的這個推拒不是很滿意,懲罰性的咬了一下他的唇。
安梨言疼得嘶了一聲,很快外面傳來其他人的聲音。
他趕緊收了聲音,這才意識到這是公共場所,會有其他人出沒。
剛才實在是混亂,一時之間忘記自己所處的環境。
“什麽聲音?”
“怕不是便秘了吧!”
兩個人說說笑笑離開,安梨言也松了口氣。
陸程猶如嗜血的野獸終于品嘗完嘴裏的味道,開始像其他地方摸索。
安梨言被照顧得很好,只是需要控制音量,忍得比較痛苦。
陸程清理完手心的水漬,拉着安梨言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聲音透着古惑,“幫我。”
安梨言會意手在陸程的帶動下去了該去的位置。
不知過了多久,二人才從衛生間離開。
出了地鐵站,安梨言開始控訴陸程的罪行,“陸程,你對我越來越兇了,你看你把我咬的?”
“你是狗嗎?拿我當骨頭啃。”
陸程心情極好的配合安梨言學了兩聲狗叫,“汪汪……。”
安梨言沒了脾氣,他覺得自己算是被陸程治的服服帖帖。
走去敬老院的路上,安梨言問:“懲罰的事是不是就算過去了?”
陸程說是要一個月不許親親和親密接觸,剛才可都是陸程主動的,也應該是陸程破壞了規則。
陸程突然間停下腳步,側頭去看安梨言很認真的問:“聽說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
安梨言點了點頭,“聽說過啊,你什麽意思?”
他已經開始不開心了,覺得陸程沒憋好屁。
陸程牽住安梨言的手往前走,嘴角微揚道:“我就是州官,所以我說了算。”
“不公平。”
“忍着。”
“……?”
陸程好過分,果然是個惡劣的家夥兒。
從地鐵站出來走到敬老院需要十分鐘,因為太冷的緣故,安梨言凍的直打哆嗦。
少爺以前有車的時候,從來沒靠兩條腿走過五分鐘以上的路,現在算是刷新了極限。
安梨言想,他果然有吃苦耐勞的優良品質。
到了敬老院,這會兒陳桂香早都吃完早飯,去活動室玩去了。
等他們到了活動室就看見幹瘦的老太太擲地有聲的喊了一句,“糊了,清一色,你們這次得給錢了,不許賴賬。”
其他三家輸的不是很高興,“老陳你今天可太幸運了,我們都虧死了。”
“是啊,什麽日子這麽高興?”
陳桂香特驕傲的說:“今天我孫子來看我。”
“老聽你說你孫子怎麽怎麽好,今天我可要見識見識。”
“對了,他多大,我有一個孫女上班了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幾個人說着話,沒有留意門口的動靜。
來了敬老院之後,陳桂香明顯開心許多。
人果然都是害怕孤獨,一旦有了朋友都會開懷大笑,快樂也是健康的一劑良藥。
陳桂香看見陸程和安梨言,跟牌友告別領着他們去了自己的房間。
那是一個雙人間,裏面就跟酒店似的,各類設施齊全。
陳桂香還在織手套,樣子還是那麽醜讓人欣賞不來。
上次陳桂香送給他的粉色手套還在衣帽間丢着,他恐怕是這輩子也沒有機會戴了。
簡單聊了幾句,陸程去找看護人員了解陳桂香的健康情況,安梨言留下來陪陳桂香。
安梨言學着削蘋果,第一刀下去,半個蘋果沒有了。
他尴尬擡頭,笑了,“奶奶你等等我,我會弄好的。”
安梨言繼續削蘋果,陳桂香笑了,輕聲喚了一聲,“阿言。”
安梨言擡眸聽見陳桂香問:“你和小陸在一起了嗎?”
安梨言削蘋果的手頓住,張着嘴一時忘記了言語。
他滿眼都是驚訝,暗道陳桂香怎麽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