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章
第 90 章
“公主殿下, 您怎麽不說話呢?難道我沒有您的其他小妾優秀嗎?”
“她們也是這般伺候您?”
alpha的親吻過于虔誠,讓宋霜甜懷疑自己不是個正常的人,而變成了過于珍貴的寶物。
宋霜甜看着鑲嵌了琳琅翡翠的吊燈, 逐漸覺得這估計是一個幻夢。
她上一刻好像還在集團總部處理着紛繁的工作, 這一秒已經出現在了大漠荒煙中。
身體一陣一陣難以抑制的站立感,讓宋霜甜的活動發出了輕微的呼聲。
omega并不是一個會沉浸在親密之事上的人,卡點上總是會流露出讓alpha無法拒絕的情态。
宋霜甜眯着眼睛,她睫毛顫動,手握緊了紀名雪的肩膀。
想要把人推開,卻沒有力氣。
紀名雪:“放松一些。”
宋霜甜無法放松身體,她和紀名雪的身體太契合了,
紀名雪太知道該如何讓她快樂,而宋霜甜也并不反感紀名雪的各種小心思,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面的天氣不再火熱, 逐漸有涼風吹到了帳篷中。
金鈴铛鈴鈴響,
小腳趾勾到了極致的弧度。
穿着紅紗的公主被alpha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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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動不了了。
甜甜好累。
宋霜甜打了個哈欠,埋在紀名雪的肩頸, 準備睡過去。
飽餐一頓的alpha, 舌尖舔過嘴角, 用額頭輕輕蹭着懷中美人的額頭像,兩只正在撒嬌的小動物。
她的好心情沒有持續太久。
宋霜甜抱着紀名雪睡了一會,渾身的酸疼逐漸消退。
紀名雪看着眼前琳琅滿目的漂亮妹妹。
紀名雪:?
紀名雪看看一排漂亮妹妹npc, 再看看慵懶餍足躺在榻上的公主。
紀名雪:“。”
宋霜甜彈了彈下巴讓人前來伺候。
紀名雪險些被氣笑了, “這是什麽意思?”
其中一個身穿綠色紗裙的妹妹長得很漂亮, 是和紀名雪截然不同的美貌。
她光腳走在柔軟的地毯上,粉嫩的腳趾上是完美形狀的指甲, 每片指甲上都做了花卉形狀的美甲。
“公主請喝茶。”
漂亮妹妹半倚靠在公主身側。
紀名雪面無表情的看着導演組。
導演悠悠把目光挪到一旁的空地上,假裝沒有看到某個投資人的目光。
她能怎麽辦呢?
宋總給的錢比較多。
宋霜甜把頭枕在漂亮妹妹的大腿上,一旁的莺莺燕燕立刻圍上來。
“你倒是說說,你比她們好在哪裏?”
下床不認人的omega不想慣着她。
紀名雪的嘴唇抿了抿,她此刻的眼神像極了被主人摸摸。後突然扔到大馬路上淋雨的可憐大狗。
紀名雪眼神控訴,她的牙齒尖上還殘留着omega腺體中甘甜的滋味。
現在什麽都沒有了。
紀名雪額頭上青筋跳跳。
“所以殿下想讓我做什麽?”
紀名雪一字一頓說,她不可置信。宋霜甜身邊真的有許多小妾。
她不是唯一一個。
甚至不是最受寵的。
因為宋霜甜沒把頭枕在她的大腿上。
現在那綠色紗裙的漂亮妹妹正在給公主殿下剝葡萄。
紀名雪看着那顆葡萄,都快眼睛發綠光了。
她也給宋霜甜播過葡萄,讓她的甜甜仔仔細細嘗過葡萄的滋味,自然也淋漓盡致地嘗過了葡萄汁的滋味。
宋霜甜一時覺得紀名雪的表情有些好笑,她以為像紀名雪這樣的人始終可以保持波瀾不驚,因為兩人都知道這只是一場無傷大雅的游戲。
面前的alpha顯然不是這樣認為,快要把身邊的npc漂亮妹妹盯出一個洞了。
彈幕突然發出爆笑。
“救命啊,剛剛那一段在外網已經爆了。”
“我以為我磕的cp在國內已經很火了,沒想到直接幹翻了國外網站的服務器,聽說歐洲有個正兒八經的皇室繼承人小公主是。宋霜甜的粉絲現在剛得知宋霜甜原來結婚了,孩子都那麽大了。”
“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麽修羅場劇情?”
“紀總的臉色好好笑,好兇好可憐。”
“我也想睡在漂亮妹妹的腿上QAQ”
紀名雪把眼睛閉了一會兒,她重新恢複到了平日裏淡定的模樣,和導演組溝通了解了劇情得知要表演才藝。
紀名雪在表演才藝方面從來都沒有輸過像她這種大家族中長大的孩子,手上總有幾樣拿得出手的東西。
宋霜甜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愛人,往漂亮妹妹的腿上又蹭了蹭。
漂亮妹妹原先只是節目組裝來的npc屬實沒有想到會有那麽大一個驚喜,頓時好多紅了,脖子也紅了,身體緊張到打抖。
好,好赤激。
她作為cp粉竟然磕到了真的。
紀名雪目光掃過那名女子,她坐在矮凳上,随意拿來了一個琵琶。
宋霜甜屬實沒想過紀名雪還會彈琵琶。
她彈得很不錯,宋霜甜對這種樂器不了解,卻能聽出幾分門道,是認真學過的。
紀名雪并不覺得在外人面前彈琵琶有失身份,她彈給老婆聽又有何妨?
“公主覺得如何?”
手指撥動過琴弦發出一連串的清脆響動。
紀名雪的手指很好看很白很修長,總是讓人從手指聯想到了其他什麽東西。
宋霜甜耳朵一熱撇開眼,“也就一般吧。”
這話說得就有失偏頗,紀名雪也不生氣,繼續又彈了幾曲。
涼風從帳篷外吹過,帳篷中燈火通明莺燕燕琵琶聲不絕于耳。
帳篷中所有的寶石都是真的,這讓拍攝效果上了一個臺階。
随便幾個鏡頭,都能拍出古代皇宮中的奢華效果。
alpha把琵琶放在圓凳上,走到了公主面前,她單膝跪在地上用臉頰蹭了。蹭公主柔軟細嫩的手背。
“像我這種城中流民,沒有居所,只能靠乞讨度日,還希望公主能夠憐惜。”
紀名雪一雙明亮的眼睛灼灼盯着宋霜甜,裏似乎似包含了外人讀不懂的情緒。
驕傲如她,只願意跪在宋霜甜面前。
好像只要獲得宋霜甜的一個眼神,便可以達到此生的圓滿。
omega的手指輕點在alpha的眉心,她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指甲尖戳着她的額頭,然後伸手将alpha的下巴勾過來。
“乖,別撒嬌。”
宋霜甜被她這副大狗狗的樣子逗笑了,從那漂亮妹妹的膝蓋上起來拍拍妹妹的後背,讓她們可以離開了。
宋霜甜現在身上慵懶疲憊得很,聽了一會兒琵琶曲,又開始困了。
“過來給我暖被窩。”
“不過像你這樣下賤的血統,怕是沒有資格與本公主共睡一榻。”
刻薄的語言從宋霜甜漂亮的雙唇中吐露出,宋霜甜的唇長得很好,無視自帶三分笑她的唇珠突出,搭在下唇上,讓人覺得很好親也很柔軟。
在暖黃的燈光下鍍上了一層晶瑩的水漬,好像是被親腫了,又好像本就如此好看。
低賤的alpha喉嚨滾動,“是。”
alpha睡在床上一邊等把被窩弄t暖和了才讓宋霜甜躺下。
作為沒有名分的小妾,她只能坐在床頭。
遠處的風嘩嘩地刮着,吹過了水晶吊燈上懸挂的寶石發出了細細叮叮的聲音。
室內黑暗安靜。
紀名雪看身旁的漂亮美人已經陷入了香甜的夢境,她俯下身用額頭蹭了蹭宋霜甜的臉蹭。
“ 唔……”
宋霜甜把頭埋到了被子裏。
熟練地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貓貓卷。
紀名雪淡淡一笑,真的在床邊守了一夜。
攝像頭只記錄了前半夜,好在紀名雪沒有把攝像頭和錄音設備丢出去,讓國內外的觀衆看到了這溫馨的一幕。
“啊啊啊啊啊。紀總真的在床頭枯坐了一夜。”
“沒必要吧,只是游戲劇情而已。”
“劇情确實沒必要,但是那可是老婆的命令。”
“很好,外網上那位公主已經哭撅過去了,聽說宋霜甜曾經給她做過珠寶和皇冠。”
“一些莫名其妙的情敵出現(拔刀”
……
Cp粉有多狂歡,罐罐就有多無語。
林顏牽着罐罐的手,“你媽媽和母親……又不見了?”
罐罐仰頭看着漫天繁星,沙漠的星空格外璀璨,可以看到天際上橫亘的銀河。
細碎的星光落在了罐罐的眼睛裏,給她帶來了幾分平淡的成熟。
“媽媽和母親有事要做。”
罐罐無師自通地在嘴邊叼了一根蛋卷,模仿母親想抽煙的動作。
林顏:“罐罐和小豆一起睡吧。”
小豆開心地和罐罐抱在一起,罐罐成熟地低頭嘆氣。
她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罐子了,不該總是黏着媽媽和母親。
她知道母親又在啃媽媽的脖子。
媽媽也有的時候會去咬母親的脖子,罐罐并不知道咬脖子代表着什麽,但是能互相咬脖子一定是很好的感情。
罐罐和小豆互相睡在一起,手牽着手。
“明天我們還要一起去摘葡萄晾曬葡萄幹嗎?”
小豆在睡袋裏小聲嘟囔,“我想去烤馕。”
罐罐:“我想見媽媽和母親QAQ”
小豆:“QAQ”
罐罐:“我要趕緊完成任務,把母親從媽媽身邊趕走,我要和媽媽一起睡。”
從前她和母親統一戰線。一起想要獲得媽媽的關心,但是這段日子以來,母親已經獲得了太多。
不患寡而患不均。
罐罐學着媽媽睡覺的樣子,把睡袋蒙過頭頂,把自己縮成一個貓貓團。
只要她努力幹活獲得線索,就一定能獲得媽媽百分之百的愛。
她一定要在母親面前做鬼臉,吓死她。
……
紀名雪在宋霜甜床邊坐了一晚上,
她靠在抱枕上閉目淺眠,alpha的體力比一般人要好一晚上不算什麽。
宋霜甜悠悠睜開眼睛看到那麽大一個人坐在床頭,突然就清醒了。
“你在這裏幹什麽?”
宋霜甜迷迷糊糊地用腦殼去拱拱紀名雪的大腿。
她其實更想埋到紀名雪懷裏去撒個嬌,結果這人是坐在床頭的,宋霜甜不想動,只能貼貼她。
紀名雪:“你不讓我和你睡一起。”
紀名雪說這話是有點委屈,但她收斂得很好,宋霜甜在空氣中聞到了一些綠茶的氣味。
宋霜甜:“。”
這個女人真是好會演。
宋霜甜看到外面導演複雜的神色,就知道紀名雪好像正在床頭坐了一夜,她也不覺得有負罪感,擡起手摸了一把這人的狗頭去洗漱穿衣服。
紀名雪早上被摸摸覺得很開心。
今天的活動是在沙丘上騎摩托,從前宋霜甜沒玩過類似的體育項目。
“你說有保險嗎?”
“節目拍攝之前應該簽了保險。”
“如果出問題,保險公司賠不起。”
宋霜甜踢了一腳越野車的輪胎。
紀名雪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認可了宋霜甜的話。
導演組已經汗流浃背了,保險公司也汗流浃背了。
宋霜甜把頭盔扣在下巴上。
“上去玩玩吧,你會開車嗎?”
紀名雪:“沒開過這種。”
別的嘉賓坐上越野車,有專業的司機帶着一路疾馳而去。
在沙丘上留下兩道蜿蜒的曲線,好像是某種爬行類動物會留下的足跡。
司機在旁邊也汗流浃背。
紀名雪:“我來開吧,不為難你。”
司機的嘴唇動了動,無助地看着導演組如果真出了什麽意外,把司機賣了都賠不起。
宋霜甜心想你看導演也沒用啊,導演也得聽咱的。
最後司機和導演無助地坐在一起,導演幾度想說要不算了吧,咱別玩這個,
結果紀名雪坐在駕駛座,一腳油門踩下去。
越野車發出了恐怖的轟鳴聲,推背感讓宋霜甜差點驚呼出聲。
沙漠越野車沒有頂棚,風沙呼呼地往宋霜甜臉上吹,還好兩人都戴了護目鏡,不算遮擋視野。
罐罐和小兜看得羨慕得流口水。
“我也想玩。”
“大人說不滿十八周歲不能玩。”
小豆乖乖回答她牽着罐罐的手,以防這只罐子一不留神就溜到了車底下。
那真的會變成一個碎罐子。
沙丘的角度很大,好在越野車的馬力足,用了特制的輪胎,沒有使其陷在沙子裏面。
車輛一陣颠簸,宋霜甜抓緊扶手牙齒把下嘴唇咬得鮮紅。
“你注意安全。”
在巨大的噪音下,宋霜甜不得不扯着嗓子說話。
風沙順着嘴唇的開合嗆到了喉嚨裏,又是引得一陣咳嗽。
紀名雪嘴唇揚了揚,沒有回答她的話,只用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宋霜甜的心髒瘋狂跳動,她懷疑心髒會從胸膛裏沖出去。
越野車呈s型蜿蜒上坡,幾乎要垂直九十度的坡,讓每一次前行都充滿了挑戰和未知。
巨大的失重感,讓宋霜甜不敢閉上眼睛,嘴唇由紅轉白。
甜甜不是十七八歲的小朋友,玩不了驚險刺激的項目。
随着車輛的一陣颠簸,肉眼可見地變得平緩。
車子停在了沙丘的最頂端。
幾位嘉賓已經在頂端等候,每個人臉上都捏了一把汗。
看到兩人上來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作為娛樂圈中人,每個人的身價都不便宜,可以稱得上是天文數字,可和這兩位相比,那真是小巫見大巫。
宋霜甜被颠得頭暈眼花,渾身無力地推開車門,跌坐在沙地上。
她擡頭看到太陽在晃,頭頂上方繞着一圈小星星。
紀名雪從車裏拿來礦泉水給她洗手。
“甜甜你的膽子真小。”
alpha喜歡冒險和刺激,她曾經嘗試過極限運動,但是由于工作的繁忙,只能被關在壓抑沉悶的辦公室裏上。
宋霜甜擡頭瞪了她一眼,水汪汪的眼睛帶着控訴。
宋霜甜也不是膽子很小的類型,“君子不立于危牆之下,紀總您看您的行為合适嗎?”
紀名雪不安地用食指摸了摸鼻尖,露出了一個堪稱乖巧的笑容。
“來都來了。”
宋霜甜:“……”
迎接宋霜甜沉默的是一個大大的擁抱,宋霜甜将手放在了紀名雪的額頭上,這才發現alpha的頭上全是冷汗。
若是在沙丘上有任何失誤,整輛車都會側翻,然後滾下來。
紀名雪承擔了比她更大的精神壓力。
alpha企圖用蹭蹭的方式讓老婆開心,宋霜甜摸了一把她的狗頭,心軟地親了親她。
alpha開心又拱了拱宋霜甜。
她老婆真是世界上第一好。
互相滾來滾去的結果是宋霜甜一個踩空,她後背失重感陡然加重,紀名雪抱着她的身體,被順着滾向了沙丘。
衆人:“!!!”
宋霜甜:?
好在宋霜甜頭上有護目鏡眼睛,沒有進沙子,她把紀名雪的頭死死按住,兩個人抱得很緊。
從沙丘上滾了下去。
宋霜甜感覺她的腦漿都快搖勻了。
“你抱緊我,別松手。”
宋霜甜摟住紀名雪的腰身,她也不知哪來的勇氣和力氣,把紀名雪死死按在自己的肩頭。
兩人抱着總比分開來滾要穩當一些。
要死不死的alpha,邊滾邊笑。
宋霜甜真想捂住她的嘴,讓人閉嘴。
她的雪兒真是絲毫不知道收斂,從m集團總部大樓出來後就像變了一個人。
果然班上久了會瘋,宋霜甜嘆息。
不過聽到紀名雪的笑聲,她倒也不緊張了。
兩人打滾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停在了沙丘腳下。
宋霜甜成大字型躺在沙地上,護目鏡遇到光變成了墨鏡,抵擋住刺眼的陽光。
紀名雪也成大字型躺在她身邊,笑得胸膛起伏。
“你知不知道剛剛有多危險?”
宋霜甜用腳踹了一腳紀名雪。
“來都來了,甜甜,這裏的沙子很細,會安全些。”
宋霜甜細節還想再說幾句,最終對上了紀名雪過于漂亮的笑臉,最終什麽都沒有說。
來都來了,是這樣用的嗎?
宋霜甜:“也不怕罐罐學壞。”
紀名雪:“她只是個孩子,她不是個傻子。”
罐罐打了個噴嚏。
她剛剛吓到t心都揪起來,現在聽到母親的說話聲和笑聲,立刻安下心。
導演組的人魂都吓沒了,導演無助地蹲在遮陽傘下面開始自閉。
要不她轉行算了。
這行太危險了。
紀名雪見宋霜甜不說話,湊上去仔細觀察老婆的表情,生怕一個不小心把人給惹生氣了。
老婆真的很難哄。
宋霜甜:“你看我做什麽?”
紀名雪:“你都不打我。”
宋霜甜不打她一定是真的生氣了。
宋霜甜心想你什麽時候變成了一個抖m?
這個世界真可怕,把alpha霸總變成了一個抖m。
宋霜甜微微嘆氣,她其實并不讨厭這種莫名其妙的冒險,事實上和紀名雪在一起後,她生活中的莫名其妙變得多了起來。
從前的生活和工作都充滿着目的性,踏錯一步都會迎來不可預知的結果。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她從沙丘上打滾下來,會落入一片溫暖的沙子中,會迎接一個充滿愛意的擁抱。
天上的陽光刺眼,宋霜甜站起來把身上的沙子拍掉,重新坐了一輛越野車到沙丘頂端。
“晚上吃烤馕嗎?”
宋霜甜問她,“你去和師傅學烤馕,然後回家後做給我吃。”
紀名雪滿口答應。
幾個嘉賓看到這對的相處方式,隐隐間有些羨慕。
一般家庭尚且難以做到這種地步,更何況身處在名利場中,互相之間只有計算。
宋霜甜已經過了需要絞盡腦汁計算的階段,“剛剛吓到你們了,不好意思,我讓紀名雪多做幾個任務,晚上一起吃篝火烤肉。”
嘉賓熱烈鼓掌。
紀名雪靠在越野車架上,很酷,默認了多做任務的要求。
就在衆人以為要從沙丘上走下來時,卻見節目組不知從哪遷來了一對駱駝。
宋霜甜曾經在國外看到過駱駝,但沒有坐過。
現在才知道一只成年駱駝站在人面前有多高可以用遮天蔽日來形容。
駱駝身上綁着五彩繩子,脖子上挂的駝鈴随着風沙沙叮叮地響。
“我們騎一只駱駝。”紀名雪把一只最強壯的駱駝牽過來。
宋霜甜:“那你得給駱駝加班費。”
讓一只駱駝幹兩只駱駝的活。
真不愧是你啊,大資本家。
紀名雪:“。”
“百公裏油耗兩根胡蘿蔔。”
宋霜甜鼓掌,大資本家的形象過于深入人心,真是不把駱駝當人。
最終每個嘉賓坐在一只駱駝上,宋霜甜選的那只駱駝愉快地打着響鼻,大概是宋霜甜的體重輕背着像沒背一樣。
在路過罐子時,宋霜甜讓牽駱駝的大叔停下腳步,她抓着人的領子把罐子提上來。
幸福來得太突然。
罐罐成功獲得了媽媽的獨寵。
罐罐回頭,對母親做了一個鬼臉。
紀名雪:“。”
紀名雪用唇語說:“零花錢。”
罐罐用唇語回答:“媽媽會給。”
紀名雪:“:)”
小兔崽子。
駱駝搖搖晃晃往前走,宋霜甜靠在後面的駝峰上,她沒騎過駱駝覺得很新奇,更新奇的是沙漠上居然有紅綠燈。
現在不是旅游季節,紅綠燈沒有派上用場,駱駝愉快地闖了紅燈。
身後傳來一陣悠遠的口琴聲,宋霜甜以為是節目組安排的bgm。
她回頭一看才發現是紀名雪從口袋裏掏出了口琴。
悠揚的琴聲在沙漠缭繞,宋霜甜的影子拉得很長,她摟着懷中的罐子,在罐子的頭頂上親了一下。
“晚上吃烤肉好不好?”宋霜甜問罐罐,
“聽說你學會做馕了,真厲害。”
罐罐:“我會噠!”
媽媽誇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