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章
第 89 章
紀名雪的嘴唇動動, 說:“我給節目組的劇本不是這樣的。”
宋霜甜:“所以劇本都是你給的吧。”
紀名雪徹底不說話了。
紀名雪的眼神飄忽,最後用食指摸了一下鼻子,
“也不完全是。”
宋霜甜:“?”
紀名雪:“有時候是我讓節目組按照需求定制。”
宋霜甜的笑容逐漸核善, 用紙卷開始敲紀名雪的腦袋。
到底是哪裏出問題了, 才會讓一個霸道高冷不可一世的alpha,變成現在這個狗樣子。
宋霜甜開始反思。
當事情有一絲不對勁的時候,或許可以怪對方有問題,但是如果不對勁的地方太多,那或許就是命運吧。
宋霜甜覺得命運有問題。
命運喜歡澀情。
紀名雪看omega一直在沉思,詢問她在思考什麽。
宋霜甜:“我在思考現在把你埋到沙子裏制成幹屍,會不會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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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名雪:“。”
她的甜甜也變了,以前可溫柔了。
節目組的人過來催t促,宋霜甜一言不發地走出門,沒有去看紀名雪給她準備的紅紗裙子。
外面的風沙不算大,這幾十年的風沙治理不錯, 近些年M集團也投了不少錢,連帶着Reborn也在這邊有好幾十畝地的林子。
宋霜甜踩在沙地上,鞋子裏進了沙子, 每個人都這樣, 逐漸有嘉賓開始金雞獨立。
罐罐把鞋子放在頭頂上看, “媽媽,裏面有沙沙。”
宋霜甜:“有沙子就對了。”
罐罐:?
宋霜甜:“你有沒有聽過一道菜,把肉片放在烤熟的沙子裏面悶熟, 肉會很嫩。”
罐罐:???
罐罐求助似的去看母親, 對上了母親無奈的笑意。
罐罐:“你又惹媽媽不開心了。”
紀名雪:“也沒有。”
紀名雪還想辯解幾句, 就看宋霜甜去邊上的沙灘椅上躺着,美美的開始塗防曬霜, 把遮陽帽子放在臉上,開始曬太陽睡覺。
紀名雪垂眸低笑,她的甜甜真的很可愛。
連不理人的樣子也都很可愛。
晚上的項目是燒烤,當地的羊肉品質很好,平日裏紀名雪和宋霜甜家裏的羊肉都是這個地區産的,一點膻味都沒有,肉質很奶香。
太陽逐漸落下,此時已經是晚上的十點多了。
天氣變得清爽,涼風吹過運動外套的衣袖,長河落日圓,碩大的烈焰挂在天際,像是個完美的橙子。
紀名雪面前放了一瓶啤酒,她平時不喝啤酒,準确來說不太喝酒。
到了一定的年紀,酒精已經沒有什麽刺激神經的作用了,香煙的作用也在減少,工作上的煩心事半點都不會因為攝入酒精或者香煙變少。
alpha學會照顧身體了。
紀名雪喝了大半瓶,“甜甜,過來吃一點。”
宋霜甜坐在她對面,看到罐罐和小豆在玩跳山羊的游戲,幾個嘉賓也在說說笑笑。
宋霜甜拿起一根紅柳枝穿成的羊肉串,咬下一口,外焦裏嫩,味道很不錯。
這邊的羊肉奶香奶香的,用的都是未成年沒對象的小羊羔子。
宋霜甜:“你別喝了,小心易感期。”
紀名雪:“我沒事,心裏有數。”
紀名雪不喝酒的其中一個原因是宋霜甜不讓她喝酒。
宋霜甜得滿臉都是不相信,勸說的話到了嘴邊被吞到了嗓子眼裏面。
算了,如果度假還在斤斤計較,那就沒意思了。
宋霜甜面前也拿了一瓶啤酒。
林顏走過來,和兩人打招呼,那剛出鍋的烤羊排放在桌子上。
三個人開始唠嗑。
林顏喝了一點酒,臉上有些紅。
“宋總長得真好看啊,如果在娛樂圈出道就沒我們什麽事情了。”
宋霜甜喝點酒就會上臉,小臉紅得不像話,
“哈哈,說不定會被金主潛.規則。”
紀名雪的酒量不錯,拿着啤酒杯的手一頓。
導演:?????
彈幕:?????
大佬你這就開始說胡話了?
這是可以說的嗎?
公關組開始汗流浃背。
宋霜甜撩起長發。“說不定會被紀總包養也說不定。”
林顏:“您別喝了吧。”
您這是誰包養誰啊。
宋霜甜很放松,覺得自己沒有喝醉,只是有點頭暈,長期不喝酒突然接觸酒精有些不适應。
宋霜甜:“我就看紀名雪不錯,別的金主都是肥頭大耳的下流得很,就紀名雪長得好看,我當初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看她長得好看,我就喜歡她這一款,屁咕翹翹。”
宋霜甜嘴上說着找個金主,滿嘴都是在說擇偶标準,而且omega的話語逐漸下.流。
林顏開始害怕了。
紀名雪的嘴唇動了動:“甜甜你別喝了,我養你。”
宋霜甜:“你知道嗎。”
她招招手,讓林顏湊過來。
林顏作為剛拿獎的影後有些害怕,恍惚間覺得職業生涯快到頭了。
她身體很誠實的靠過去吃瓜。
宋霜甜一把勾住了她的脖頸。
“紀名雪的屁咕翹的可以頂起一瓶汽水。”
林顏:“。”
林顏快要哭了,手上的啤酒杯掉地。
紀名雪:“……”
紀名雪:她終究是靠美色才獲得了甜甜的喜歡。
在旁邊玩的罐罐探頭探腦,不知道她們在聊什麽話題,
”什麽汽水?“
宋霜甜:”我說的是你母親……“
紀名雪立刻捂住了宋霜甜的嘴,讓她被迫靜音。
罐罐莫名其妙,“你們在喝小麥汽水?”
紀名雪:“。”
你怎麽知道啤酒叫小麥汽水,你又在亂學東西。
紀名雪把棍棍趕遠一點,把她和小豆丢到一邊去。
“這不是你們小朋友可以來的地方,走走走走走。”
紀名雪能感受到林顏看她的眼神逐漸不對勁,而且目光隐隐有落在她屁咕上面的預兆。
似乎在丈量是否真的可以頂起一杯汽水。
從前沒有人敢在紀名雪面前誇耀她的長相,對于有重大成就和極為位高權重的人來說,誇長相無疑是一種敷衍的表現,更多的人會誇耀她的才學她的投資眼光,她絕佳的審美,和對于市場風向的了解。
只有在宋霜甜面前,紀名雪才能獲得真實的容貌誇獎……和身材誇獎。
宋霜甜摟着林顏還在說胡話,“如果我要選個金主,我一定要選紀名雪這樣的,光是看着就心曠神怡,如果我有錢了,我一定要當金主,把紀名雪包養在小金屋裏面。”
“這誰受得了?”
林顏逐漸不敢說話。
你這字裏行間有要找金主包養的意思嗎?你是對人家紀總見色起意。
宋霜甜最終舍棄了啤酒瓶,開始對瓶吹她咕嚕嚕,把瓶底的最後一點啤酒喝完,将綠棒子随便扔地上。
“像她那麽好看的人,一定會在外面勾三搭四,所以我不打算把她放出來,每天穿美美的衣服給我看就行了。”
紀名雪的額頭直跳,有點想不通,為什麽話題會轉變成這樣?
導演的目光從剛剛開始的擔憂,變成心如死灰。
甚至開始想直播,能不能過審?
如果直播間被封了,她會在業內被嘲笑一整年。
彈幕:嘎嘎嘎嘎嘎嘎
“她真的,我哭死,我再也不說這對是協議結婚了,面對那麽漂亮的老婆,誰能不産生感情。”
“紀總的表情好好笑,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後自閉到不想說話。”
“老婆沒有看中紀總的才學,也沒看中她的金錢,只看中了她的長相,這就是顏狗的最終理想。”
“所以紀總的态度是默認了可以被關在家裏???”
“我磕死。”
彈幕飛快劃過,宋霜甜還想含含糊糊的說什麽,被紀名雪抓住了命運的後頸脖,扔到了房子裏面。
宋霜甜晚上喝了兩瓶酒,頭腦暈乎,開始打哈欠,現在半點困意都沒有,趁着還能吃十幾串羊肉串。
喝醉酒後的omega對信息素的掌控能力變弱,橙花香的信息素立刻充滿了整個房間。
石頭鑄造成的房子看上去簡陋,在裏面做了最完善的信息素隔絕處理,也不知是節目組細心,還是紀名雪這個投資方砸錢的結果。
半醉不醉的omega躺在極具有當地風情的床榻上,渾身呈現大字形鋪開。
“好熱。”
對宋霜甜信息素超敏的alpha在聞到信息素的瞬間,太陽穴的青筋迸起,
似乎在忍耐着極大的渴求。
沒有alpha可以阻止來自靈魂深處對于愛人信息素的渴求,
超敏的紀名雪更加不能抵擋。
“你喝醉了?”
紀名雪沙啞:“別亂動,就讓我抱一會兒。”
紀名雪遵守着最基本的禮貌,不在喝酒後趁人之危。
五分鐘後就特麽的禮貌。
可憐的金絲雀小姐,無意識中被人咬了脖子,口腔中的小麥啤酒為逐漸變成了白玉蘭的凜冽花香味。
alpha親吻她,啃咬她。
別的alpha有規律的易感期,但宋霜甜忽略了一個事實,紀名雪的易感期從來都不規律,
只要她能發出足夠濃的信息素,随時都可以是紀名雪的易感期。
可憐的小金絲雀的腳踝上被套上的即具有當地民族特色的金色鈴铛,
每晃動一下鈴铛叮叮叮地作響。
門口,林顏憂心宋霜甜的情況,問店家要來了一碗解酒湯。
林顏牽着小豆的手敲門,
她不知道紀總和宋總發生了什麽意外,不然怎麽會把罐t罐丢在外面?
大門咚咚咚響了兩下,紀名雪眼中的赤紅色逐漸褪去。
神智逐漸回歸理智。
宋霜甜本就喝了酒,精神迷糊,又被紀名雪折騰一通,現在已經蜷成一個貓貓團睡着了。
紀名雪披上外套,用信息素阻隔藥劑在身上噴了兩下。
她打開門,看到林顏站在門口。
紀名雪的臉色不算好看,有被人打擾的淡淡厭煩,但是一瞬間收斂得很好。
林顏沒看到紀名雪臉上不善的表情,“紀總,我給宋總要來一碗醒酒湯。”
她隐隐約約覺得,或許紀名雪也需要。
她看起來也不算清醒的樣子。
但她不敢說。
紀名雪在她臉上看了兩眼,最終淡淡點頭,“多謝。”
她端起醒酒湯進去。
“哎等等,”
林顏把紀名雪叫住,“罐罐她……”
罐罐已經習慣被突然抛下了。
她只是個罐子而已,不用在意她。
罐罐熟悉了得讓人心疼。
紀名雪:“會有人帶她去睡覺。”
罐罐乖乖被紀名雪身邊人帶走。
林顏:“……”
有點好奇這家人的日常相處模式。
小豆和罐罐戀戀不舍,想要和罐罐一起去睡。
罐罐嚴詞拒絕:“只有在一起的人才能一起睡。”
小豆:?
小豆問媽媽:“什麽是在一起?”
林顏:“小孩子別亂打聽。”
小豆:?
好朋友不算在一起嗎?
……
次日,
紀名雪坐在城門口。
她破破爛爛,身上挂着爛布條子,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alpha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布,她長腿坐在地上,面前有一個破碗。
所以最終導演組還是考慮了宋霜甜給出的劇本。
可憐的寵妾現在并沒有被看中,需要等待公主殿下垂青。
紀名雪:……
別的嘉賓有自己的劇本,但都沒有如此炸裂。
紀名雪所做的門口是個當地的古建築改成的影視基地。
現在沒有人使用,也沒有路人。
好在如此,紀名雪這幅可憐的樣子沒有被外人看到。
缺點是還開着直播。
紀名雪長得不錯,破爛布條子在她身上穿出了搞定的感覺。
alpha狀态慵懶,半點看不出吃不飽要飯的樣子。
事實上也确實如此,宋霜甜早上沒吃完的手抓飯都被她給吃了。
罐罐一本正經問她:母親是不是媽媽專用的濕垃圾桶?
正在學習垃圾分類的罐罐毫不意外被揍了。
紀名雪:“。”
王庭城門口,來往人流npc密集,紀名雪靠在土牆上,眯着眼睛打盹。
像她這樣沒有好出身的人,很難過的找一份體面的工作。
就比如現在,她只能去要飯。
當然,事實上并非如此。
她是個間諜。
憑借着好相貌,潛伏到某位貴族身邊刺探情報。
alpha叼着一根草看着來來往往的路人,她姿态悠閑,不像是為了前途擔憂。
好看的臉上抹上一層泥土,遮蓋了幾分驚豔稠麗的容顏。
像她這種沒有身份的人,只能被某個貴族帶回去當小妾。
或許是奴婢。
總之是沒有正式身份的下人,可以被随便發賣。
alpha臉上出現了一絲算計。
倏然,遠方傳來馬蹄聲。
戰馬上的公主紅衣如血,長發被璀璨的寶石裝點,西域美人不像是中原人講究,自然是這麽涼快怎麽穿。
她的一節白玉做的小臂在熾烈的陽光下發着光。
alpha頓時被看呆了。
紅衣公主身下馬踐踏泥土,穿過城門,馬蹄踩在了她的碗上。
年輕公主勒住馬,馬蹄懸空,她身體往後仰,停在原地。
戰馬踢踏蹄子,打出響鼻。
宋霜甜桃花眼中閃着細碎的金光。
“你是什麽人?”
公主的聲音格外好聽。
alpha身上太髒了,太不入眼了。
紀名雪道:“回公主的話,我是……”
alpha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她什麽都不是,只是個流民,只是個簡疊。
她仰頭看到馬上驕矜的公主,“您的馬把我的碗給踩碎了,這是我所有的家當了。”
宋霜甜差點要出戲。
紀名雪的演技很好,或許真的可以去娛樂圈走一遭。
“是麽,我看也不值錢,碎了便碎了,本公主還擔心你那破碗膈到戰馬的鐵蹄。”
空有好相貌的alpha單膝跪在地上,用手觸碰公主腳踝上的金鈴铛。
她是肮髒的。
公主是聖潔的。
被沙土沾染上的手,觸碰到了精致的鈴铛。
叮鈴鈴。
這是絕對的亵渎。
就算是再開放的王朝,公主的足也不是可以随便觸碰的存在。
大膽刁民。
公主的馬鞭抽在她的手指上。
alpha沒有松開,語氣迷戀道:“您把我吃飯的家夥搞碎了,您應該對我負責。”
alpha單膝跪在地上,目光虔誠,捧着是紅衣公主腳踝上的鈴铛的模樣,像是在捧着聖物。
彈幕早就被“啊啊啊啊啊啊”刷屏。
“草,便宜紀名雪,我這就把公主抱回家。”
“不懂就問,這和求婚有什麽區別。”
“我的腿已經軟了。”
“媽媽,這是我可以免費看到的內容嗎。”
眨眼間,紅衣公主把alpha拉上馬,一抽鞭子,戰馬飛馳。
“呵,”紅衣公主冷淡道,“不過就是個想要占便宜的小家夥。”
alpha的手指摟在公主的腰身上,摸上去比看上去很細。
“能被公主殿下喜歡,是我的榮幸。”
alpha的語氣很虔誠,卻帶着讓人一下就能察覺的野心。
宋霜甜別開眼,她會騎馬,不會被紀名雪的騷操作幹擾。
宋霜甜嘟囔了一句。
紀名雪:“什麽?”
宋霜甜:“你如果有一天死了,一定是被自己騷死的。”
紀名雪:“。”
紀名雪笑了,把甜甜的腰又摟得緊一點。
宋霜甜:“你衣服髒,別靠近我,邊上去。”
落魄的美人滿身風沙,簡直是卑微到了塵土中。
她光是見一面宛如太陽的公主,就是這輩子最大的榮耀。
但是她不甘心于此,alpha的手蔓延而上,“我以為您會縱容我。”
大膽的alpha想要把太陽擁入懷中,變成自己的所有物。
只有這樣,她才能安心。
她才不要當什麽間諜,她要當公主的寵妃。
……
然而,另外一邊的罐罐。
罐罐和小豆正在晾曬葡萄。
小豆:“你不想媽媽嗎?”
罐罐的小臉上逐漸滄桑,她是不想媽媽和母親嗎。
她是這個家裏多餘的。
哦,或許有些時候母親也是多餘的。
但是總的來說,罐罐多餘的時間比母親多一點。
罐罐:“我已經習慣了。”
罐罐踮起腳,比手邊的葡萄挂在架子上,等待晾曬成葡萄幹。
“只要我們把這一筐葡萄都晾曬好,村民就會告訴我媽媽在哪裏。”
罐罐已經變成個莫得感情的挂葡萄機器人了。
她是個好罐子,知道不能打擾雙親。
她喜歡挂葡萄,她真的喜歡QAQ真的QAQ
……
彈幕已經笑瘋了。
不止一個觀衆詢問:“所以罐子是來幹什麽的?”
“或許,大小姐是來體驗人間疾苦的。”
不論彈幕上如何猜測,都沒有影響到紀名雪。
狡猾的alpha把攝像頭和錄音設備丢到外面。
此處是王庭。
是公主的居所。
珍奇寶石琳琅滿目,照明不用燭火,用的都是夜明珠。
公主驕傲不屑地打量着髒兮兮的alpha
“滾去洗幹淨,別把身上的髒東西弄到本公主的帳中。”
被侮辱嫌棄的alpha沒有難堪,淺笑彎腰,
“是,我會讓您滿意的。”
公主冷笑,“別以為來了王庭就是本公主的人了,比你長得漂亮的人多的是,本公主照樣看不上。”
alpha:“是,我明白。”
alpha過于聽話,倒是讓公主有些訝異。
“滾去洗幹淨吧。”
alpha離開,去了浴池。
在沒有人的時候,宋霜甜開始看劇本……
她看看劇本,再看看裝飾。
好家夥,用的都是真的寶石。
真是有錢燒的。
宋霜甜:“。”
她開始反思紀名雪是不是有些奇怪的癖好。
自己難道真的太忙了,忽略了alpha的內心訴求。
她好像越來越變态了。
甜甜深思。
甜甜大受震驚。
甜甜開始擺爛。
宋霜甜像鹹魚一樣躺在躺在床榻上揉了揉,因為騎馬有t點發酸的大腿。
也不知紀名雪上哪找的這塊地方,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得相當精致,比她家裏面還要精致。
怪不得有人說紀名雪是當地的巴依老爺,看來她的阿雪還挺有錢的。
她的阿雪藏私房錢。
宋霜甜無比确定這一點。
宋霜甜開始想揪她耳朵了。
一只手慢慢撫摸上紅衣公主的大腿,有一下沒一下地按動大腿根部緩解肌肉的酸疼。
身上帶着潮濕水汽的alpha,渾身上下散發着剛清洗完的白玉蘭的冷香味。
“殿下。”
alpha的聲音很輕很缥缈,像是一個小夾子。
宋霜甜想到紀名雪夾着嗓音和她說話,覺得有點好笑。
“敢問公主,我比那些人差在哪裏?”
alpha用額頭磨蹭着宋霜甜的肩膀,手指卻很不老實。
“乖,我把所有錄像設備和收音裝置都扔掉了。”
宋霜甜心想,你的普雷是真的多。
她這才想起,好像剛剛和紀名雪說家裏養了不少妾室。
驕傲的公主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alpha的下巴,“差在哪裏?”
公主的桃花眼微微眯起,上下打量着alpha,
“就你?也不過是臉長得好看。”
alpha:“。”
alpha被氣笑了,她手指把玩着葡萄,熟練地剝開葡萄皮,柔軟晶瑩剔透的果肉躺在手掌心中。
被公主帶回帳中的沒有名分的美人心裏懷着妄念。
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揉捏葡萄。
“那可否請公主給我一個機會?”
“我會讓公主滿意。”
alpha俯身親吻在了公主的腿上,虔誠又飽含深意。
“我會讓公主知道,我比那些人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