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胡平海還以為江淮清聽到公司的這些好消息的時候也會開心, 沒想到老板的表情沒有什麽變化，眼神甚至還沉了沉。
和身後的同事對視了一眼，他有些摸不準老板的情緒了。
江淮清問：“她在微博上說什麽了。”
胡平海趕緊搖搖頭, 他隐約覺得自己老板對景雲初好像有一點惡意，難道是因為之前兩人上熱搜的事情？老板确實是不喜歡那些花花新聞，但是這種情況怎麽說也是女孩子虧一點，更何況景雲初肯定也是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的。
這麽想着, 胡平海有點替景雲初打抱不平。
“不是她在微博說什麽, 她哪有時間。”胡平海小聲嘟囔，“江總, 你對景雲初是不是有什麽偏見？我覺得景雲初對我們公司已經是仁至義盡的, 她還在直播間給我們打廣告了, 以前有哪個廣告代言人會對我們這麽盡心吶。”
江淮清蹙了下眉，“直播？她參加的那檔綜藝？”
胡平海用力地點了點頭, “是啊！雖然她說得不是很明顯, 可意思就是想要給我們打廣告，她說出我們公司的時候導演都生氣了。”
江淮清擰着的眉頭頓時皺得更緊。
以前和溫韶華在一起生活那麽久，就算沒有特意了解過她的工作, 他也是知道娛樂圈內有很多潛規則, 打廣告那些更是直接放在明面上的要守規矩。
既然節目組的導演都不開心了, 不就說明景雲初的行為在他們的意料之外，那對她肯定是會有影響的。
這麽想着，江淮清問話時候的語調都多了點緊張的意味，“那她沒事吧？”
胡平海有點不解，“就是導演說她下t次不要這樣, 還能有什麽事？”
江淮清搖了搖頭，他沒有再說什麽, 丢下一句好好工作後就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着他的背影，胡平海還是不明所以地問同事，“怎麽了，就打了個廣告，還會有別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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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也是有點懵的，“不知道，但是對我們公司來說還是挺好的。”
胡平海不置可否。不管怎麽說，他們公司确實就是最大的受益方。
……
回到辦公室，江淮清就上網把《我們一家》的直播錄像給翻了出來。不光是他，就連比他先進辦公室的張遂意都和他有一樣的舉動。
沒時間看完全部，江淮清一邊批文件一邊把節目快進到了最後，也就聽到了景雲初坦然的那句“我沒錢”。
他低着的頭頓時擡了起來，“沒錢？”
怎麽會沒錢呢。
景永臻從來都是寧願苦着自己也要甜孩子的性格，他還記得半個月前謝媽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說溫韶華和景永臻之間有了一點矛盾，原因是景雲初說什麽都要買只包。
謝媽說那是L家這個季度的新款，價格上溢很嚴重，就算是溫韶華都只是看了宣傳圖後搖搖頭。本以為他們家不會有冤大頭，沒想到景雲初看到以後說什麽都要買，還說暑假和朋友出去玩的時候要背着。
安景文化的情況江淮清是清楚的，他以為景永臻應當不會在公司這麽不景氣的情況下縱着景雲初，沒想到幾天之後一只鑲鑽的包包還是被人送到了景家。聽說溫韶華看到那個包的時候，有兩天沒有接景永臻的電話。
景家這麽受寵的小公主，居然會在節目上這麽大方地說自己沒錢？
江淮清匆匆看了眼她的衣帽間。雖然之前沒有進過她的房間，但是根據謝媽的描述還是可以想象出來，每個季度的單品絕對有不少，不應該是視頻中這樣空空蕩蕩的樣子。
“不會是想要營造一個落魄大小姐的人設吧？”江淮清低語，眸中還有一些不解的情緒。
直播視頻還在繼續，快要結束前，江淮清總算是聽到了胡平海口中的廣告。
并不是正規的那種“開車就選北淮”這樣的口播，可她明顯是有所準備的，說出來的那番話真誠又低調，讓人忍不住去想到底是一家什麽樣的公司會選擇她，又會是什麽樣的廣告讓她覺得自己的生活有了轉折點。
因為好奇，他們廣告的播放量和視頻轉載量才會越來越高。
江淮清看着電腦沒動，直到直播結束，電腦屏幕暗下去，他才在黑色的屏幕中看到自己驚訝的臉。
景雲初為什麽要做到這個地步呢？
或許她營造一個自己努力上進的人設是對她自己有點好處的，但是那點好處與被節目組厭惡對比起來根本微不足道，真正躺贏的其實是他們北淮。
她是不知道這一點嗎？還是真的只是為了幫他們公司……
江淮清突然就明白了溫韶華打來那通電話的意義，連他媽都覺得這次景雲初的付出大了。
垂下眸子，江淮清眸光微動，神情莫名。
-
【漲了漲了，又漲了一萬哈哈哈哈哈】
江淮清費解景雲初對自己公司盡心盡力的目的的時候，景雲初也在遭受013的高分貝轟炸。在北淮的廣告熱度越來越高的同時，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
忍無可忍，她終是咬牙警告，“013”
013嘎了一聲，突然的安靜之後又是抑制不住的激動，【宿主，我就是有點開心嘛，沒想到沒有那些道具的幫助你也能這麽快就漲了人氣，不愧是主……我看中的宿主。】
景雲初眉眼微垂，卻看不出太多開心的情緒。
沒有道具她是看不到那些人的好感度的，但是以她多年的經驗來看，關注她的那麽多人中好感度能有10都是不錯的了。現在網絡發達，社交平臺那麽多，點個關注既不浪費錢也不會浪費多少時間，所以粉絲量根本算不上什麽。
聽了景雲初的解釋，013的開心總算是稍微平淡了一些。
安靜了幾秒，他又忍不住出聲鼓勵，【可宿主，我就是覺得你很棒呀，你看逗音平臺上，你的粉絲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已經達到了葉馨竹的二分之一，還有微博，三分之一了。平均下來就是你漲三四個她才漲一個。還有這些，你看——】
013篩選出了一批評論，全是誇景雲初的，比如
[之前質疑北淮的眼光，現在還是在質疑北淮的眼光，既然能選中景雲初這麽合适的代言人，之前怎麽還會看中了謝安然？]
[質疑北淮，理解北淮，成為北淮！誰懂啊景雲初叫總裁上車時候的那個眼神，她真的只有十八歲嗎？怎麽感覺總裁被她狠狠拿捏住了！]
[這種劇情這種臺詞，以前看到我都是直接刷走的，但是今天我居然走不動路？！景雲初長得真的好牛逼啊]
[呵呵，你們都只能在網上看看她的臉，我就不一樣了，今晚的夢裏她會是我老婆]
[到底是誰帶節奏說景雲初比不上葉馨竹的？這兩個人風格不一樣，完全可以在各自的領域發光發熱嘛]
景雲初看完這些評論，眼底笑意加深。
“看來這次在直播大言不慚的效果不錯。”她語氣輕快，在013馬上就要樂呵呵地附和的時候，話音一轉，“不過你确定別人說的都是我比得過葉馨竹？”
013的聲音戛然而止。
景雲初輕笑了一聲，“你也不用在那麽多差評裏找出一條好的來蒙蔽我的雙眼，我還沒有那麽傻。”
013支吾了好一會，最後長長地嘆了口氣。
【還是什麽都瞞不住宿主你。】
網上确實有一些維護景雲初，說她也很優秀不比葉馨竹差的，但是更多的還是罵景雲初粉絲沒腦子。他們說葉馨竹是華大高材生，景雲初不過是個S大的中流學生根本沒法和葉馨竹放在一起比，還有人說景家活該越來越沒錢的，因為下一代就沒法和人家首富家的比，說景雲初不僅腦子笨做事還沖動不計後果，要是葉馨竹的話就絕對不會這麽高調地給自己拉仇恨。
看到那些無厘頭的抨擊，013差點被氣死。
華大算什麽啊？以他宿主現在的才學，閉着眼睛都能考進華大，別說華大，就是世界top1都是輕輕松松。還有鋼琴，葉馨竹的業餘證書也能和景雲初的專業水平比？
那些有眼無珠的人，要是他們知道景雲初在任務世界做過什麽，一百幅眼鏡都不夠跌的！
回想起任務世界景雲初被當做瑰寶一樣對待，在這裏卻要遭受各種謾罵，013身為系統都覺得一口氣上不來。
【宿主，這個世界真的有那麽好嗎？連葉馨竹這樣的都能壓在你頭上作威作福，你還不如和我回去。】在他的那個世界，景雲初的地位也就只比主神低一點，更是擁有至高的權利。
景雲初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沒接013的話。
至高的地位和權力是很好，但是她沒法說，對那個世界她并沒有什麽歸屬感，就連瘋狂做任務都只是為了能有一點繼續活着的價值。
這個世界确實沒有很好，卻也沒有013說得那麽差。這裏有景永臻有溫韶華，還有很多沒有補足的遺憾。
至于葉馨竹怎麽樣，她從來都不在乎。
……
下午的直播花了不少精力，思緒才有些放空倦意就席卷而來。
景雲初剛阖上眼皮，放在耳朵邊的手機就響了一聲，鈴聲在安靜的房間尤其刺耳。
輕嘆了口氣，她有些認命地把手機拿了過來。
竟然是江淮清發來的消息。
【江淮清：直播我看了，謝謝。】
景雲初有些意外地挑了下眉。
【景雲初：不客氣。】
北淮辦公室，江淮清看着“不客氣”這三個字陷入沉思。他不是很懂景雲初的心思，發這條消息也是希望她可以直接一點說出自己想要的東西，錢或者車或者是首飾都可以，只要他能買的起。
之前這姑娘說話就是很直接的，現在她別無他求的樣子反倒是讓他有些難辦。
他該怎麽說該說些什麽呢？買禮物的話他不知道應該買些什麽，買得貴了、便宜了又或者沒買到她心儀的東西都是浪費。
想了又想他還是覺得直接轉賬。
考慮到北淮現在的經濟情況，他繼續編輯消息。
【江淮清：北淮現在的業績不是很穩定，和一些大品牌的合作也始終也沒有落實。】
【江淮清：前幾天你來北淮也看到了，公司規模并不是很大。】
他的消息一條接着一條蹦出來，景雲初越看眉頭皺t得越緊，最後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坐了起來。
什麽意思？北淮的現狀不是很好，北淮快要倒閉了？可是按照江淮清的性格，就算是北淮真的倒閉了他也應該是找辦法東山再起才對，現在和她說這些是什麽意思。
景雲初心中警鈴大作，趕緊在手機上敲字。
【景雲初：別找我，我沒錢借給你】
北淮，江淮清還在想景雲初要是看到自己的消息會不會看不起自己，結果才點開手機就冒出來這麽一句。
江淮清：“……”
有時候，人和人之間真是沒有任何信任可言。
他又好氣又好笑，索性發了條語音。
“放心，不是要找你借錢。”
“你在直播的宣傳幫了北淮很多，我打算再給你一筆代言費，不過北淮的情況你也知道，代言費沒有很多。”
景雲初聽完江淮清的語音，才悄然松了口氣，“不是借錢就好。”
又過了幾秒，江淮清發消息來催，【你的銀行卡號給我。】
景雲初沒有多扭捏，直接找了一張常用的銀行卡，把卡號發了過去。又過了大概幾分鐘，手機收到了一條打款消息，這張卡裏原先有十五萬，現在變成了六十五萬。
江淮清竟然是直接給她打了五十萬，這都和他允諾她的那輛車差不多價值了。
沒人看到錢會不開心，景雲初頓時眉眼彎彎。
重新數了一遍那串數字後面的零以後，景雲初給江淮清發消息：【謝謝大哥，大哥你真大方。】
“哼。”
辦公室裏，江淮清将這句語音聽了兩遍，最後自認為不屑地哼了聲。
嘴上說得好聽，又是謝謝又是彩虹屁的，實際上悄悄捂着自己的錢包呢，連借點錢都不願意。還有都和她說了多少遍了，怎麽還在叫他大哥。
江淮清在心裏暗暗吐槽，他以為自己是打心底裏讨厭景雲初的雙标的。
只不過他并沒有注意到暗下去的手機屏幕中倒映出了他的俊臉，嘴角分明是微微上揚着。
*
對任務世界的景雲初來說，五十萬和五十塊差不多，丢了都不會難過幾分鐘。但是在這裏，收到這麽一筆“巨款”，還是江淮清給的，她心裏有些說不出來的開心。
睡是睡不着了，景雲初樂颠颠地下床，開門下樓。
樓下只有謝媽一個人，今天家裏來了不少人，她正拿着掃地機清理大廳。聽到聲音她擡起頭，看到是景雲初時候不自禁地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其實景雲初的年紀也就比她的小孫女大幾歲，以前是覺得這丫頭心思不正，對長輩還很無禮所以不喜歡她。可經過今天的事情以後，謝媽覺得這孩子根本沒有想象的那麽壞，相反她心思細膩，對家裏人好的時候也是真心實意的。
這麽一想她就算是想嚴肅起來也做不到，不過是個早早的就和親媽分開的可憐孩子。
謝媽把掃地機往旁邊放了放，“怎麽下來了，累了一下午不休息一會嗎？是不是餓了，晚上想吃什麽，我現在去準備。”
這人向來是風風火火的，眼看她就急急地要去廚房，景雲初趕緊叫住她。
“不用麻煩了，今晚出去吃飯吧。”
謝媽聞言背影一頓，說不出來是失落還是什麽，“晚上和人約好了嗎，那也好，等夫人醒了我再給她準備一點。”
景雲初注意到她臉上的糾結，無奈失笑。
謝媽做事很有一套，家裏有了她以後總是幹淨整潔，大事小事上都沒出過什麽錯。但是謝媽和很多長輩一樣都有一個毛病，家裏有人的時候她就精細一點，不管是吃食還是別的什麽都豐盛，可要是家裏沒什麽人，她自己也就懶得多花心思，随便煮碗菜或者下碗面就能解決掉自己的晚飯。
今天大概也是如此。
景雲初走下樓去，到謝媽身邊的時候乖巧道：“不是我去，是我們。”
謝媽還沒有反應過來，“我們？”
景雲初嗯了聲，“對，我、溫姨還有你，我們三個人出去吃。”
謝媽神情怔愣，反應了好幾秒後有些局促地抓了抓自己的衣角，“你這孩子怎麽想一出是一出的，出去吃飯你和夫人一起就好，我……”
“就我們三個去。”景雲初斬釘截鐵地打斷她，語氣很是堅定，“平時在家都是你做飯，這回就歇歇吧。我剛收到了一筆廣告費呢，正好我們出去慶祝一下。”
她對謝媽眨眨眼，謝媽本還想再說點什麽，最後還是決定不掃興。
她手藝好，又是正兒八經地培訓過的，不管是中餐西餐還是韓餐都不在話下，之前再正式的家宴也是她來掌廚。但是在景雲初說出去慶祝的時候，她心裏還是隐隐激動，以前都沒有和溫韶華幾人去外面吃過飯。
謝媽突然有點不知道該幹什麽好，她衣着整齊，卻突然擡腿要往房間走。
“穿成這樣不正式，我去換件衣服。”
景雲初：“……”
人從自己身邊跑過，她趕緊把人拉住，“謝媽…”語氣中滿是無奈，“咱們就是出去吃個飯而已，哪裏需要這麽興師動衆的，你要是打扮得太好看，別人跟着注意到我和溫姨怎麽辦。”
謝媽“哎喲”了一聲，臉都快要被她說紅了。
“你這孩子說的什麽話，誰能注意到我一個老太婆。”話是這麽說，被景雲初的那張嘴這麽一誇，說不開心那是假的。謝媽一下子明白過來，景雲初這是要緩解一下她的不自在呢，頓時心中更是為這個細心的孩子動容。
想了想，謝媽說：“夫人這會應該還在睡覺，我去廚房收拾一下，剛才拿出來的幾樣食材得收回去，好好的東西不能浪費。”
說着她就進了廚房，景雲初百無聊賴地跟在她身後。
景雲初的這雙手什麽都會，就是下廚不太在行。做出來的東西倒是也能吃，味道就不好說了，因此重生回來以後她都沒有怎麽留心過廚房的情況，今天這麽進去一看，她都有些驚訝了。
“謝媽，這些東西都是你買來的，你收拾的嗎？”
謝媽把一只雞從水槽裏洗幹淨重新放回冰箱，聞言也是有點無奈，“不是我還能是誰，咱們家還有誰會做飯？”說完她又覺得有趣，“你怎麽和淮清問一樣的話，真的是我買的太多了？”
景雲初趕緊搖搖頭，“不是，這裏布置得很好看，我一走進來都有想要跟着一起做飯的沖動了。”
謝媽從雙開門大冰箱旁邊轉過頭來，遞給她一個“你懂我”的眼神。
“我平時沒什麽別的事情，就喜歡研究一些你們年輕人愛吃的菜系，就那些烙鍋、部隊火鍋、米其林甜品什麽的我都研究過做的也還不錯。年紀大了也就這麽點愛好了，東西也是一點點多了起來。”
景雲初不知道在想什麽，沒說話。
景永臻自己在家吃飯的時間很少，但是一直以來他心裏有一種很傳統的觀念那就是三餐都要吃得好，連帶着家裏的廚房和主餐廳都是裝修得很精致的，廚房雖然算不上特別大，被謝媽布置過以後卻是精致得像是一片不一樣的小天地。
景雲初擡腿往裏走，一個之前就想過的念頭漸漸成型。
“謝媽，你平時在家都有什麽事要忙？”
謝媽正在洗手，聞言也沒怎麽把她的話放在心上，“我還能有什麽事忙，也就打掃一下衛生，做做飯。要我說啊家裏沒人比我更閑了。”
景雲初眼睛一亮，突然快步朝着她走了過去，“那你有沒有興趣拍視頻？”
“拍什麽視頻？”
景雲初想了一下，向她解釋：“就是一些做飯視頻，你的廚房溫馨整齊，看着能調動人的興趣，要是能在這裏錄制一些做菜的視頻順便教大家做飯，我覺得能火。”
謝媽算是聽明白了，感情景雲初是想要讓自己去當視頻博主，她哪裏試過這些，趕緊擺手。
“你這孩子，我都一把年紀了哪裏會這些，別拿我開玩笑了。”
景雲初卻興致勃勃地，“你不會我會呀，賬號初期我會幫你經營，效果好粉絲量能有所積累的話我就把你轉簽到我爸公司名下，到時候會給你安排專門的團隊。”
謝媽聽着，突然有些動搖。
當網紅是可以掙錢的，要不然現在也不會有那麽多人想要接觸互聯網。景永臻的公司走得就是這條線，要是她真的能幫忙做點什麽，好像也沒有什麽不好。
見謝媽動搖，景雲初又說了一些未來互聯網會發展到的方向，比如直播比如帶貨。
她說得越是專業，謝媽眼中就越是敬佩，最後也忍不住答應下來t。
“那就試試？”
景雲初聞言一笑，“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