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六千字章)
第51章 (六千字章)
她這麽貪財又沒有防備,太容易被騙了。
漫天飄揚的小雪一點點的将街道大廈染成雪白, 街道上的轎車穿梭而過,絲毫沒有人注意到這方的異樣。
容香試圖深呼吸控制住眼眶裏打轉的眼淚,心想要是一不小心在薄夙面前哭的鼻涕眼淚稀裏嘩啦, 那得多沒面子啊。
“上車吧。”薄夙從車內出來探手輕柔的拭去容香發絲上沾染的雪花低聲出聲,“我送你回學院。”
“不要, 我自己可以坐電車回去。”容香不想再讓薄夙看見自己的醜态,緩緩站起身時,才發覺自己的腿都有些發麻, 禁不住身形傾斜一側。
薄夙連忙探手半摟住容香, 低頭望着她眼眶裏晶瑩的眼淚時,忽地有些心慌,遲鈍的出聲:“你、哪裏不舒服麽?”
容香連忙低頭蹭了蹭薄夙的披肩将自己眼淚順帶擦拭幹淨悶聲應:“沒有,就是腿麻了而已。”
哎,真丢臉!
“那就上車吧。”薄夙沒多想半抱着懷裏的人坐進車裏,全然不給她反應的機會,對着司機出聲,“去學院圖書館。”
車輛緩緩行駛時, 容香不情不願的依靠車窗, 偏頭不去看薄夙面容, 心裏仍舊止不住跟自己嘔氣,剛才一下沒忍住竟然飙淚了!
薄夙并不知容香的糾結, 只以為她是心煩不想理會自己, 所以一路上也沒有再出聲。
等車輛停在學院圖書館前, 容香一鼓作氣開了車門,下車時含含糊糊地丢下了句:“謝啦。”
說罷, 容香頭也不回跑進了圖書館。
直到圖書館門合上, 薄夙看不見人影, 才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她在跟自己道謝。
這場雪從白天下到黑夜,只不過短短一天一夜的功夫,西海島城就徹底變成一座冰雪皚皚的雪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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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裏學院放假,圖書館也閉館休息,容香往壁爐竈裏添加柴火供暖,而館長奶奶因為身體原因,周末被接去醫院定時檢查。
容香只好自己找些解悶的書,無聊間想起那滿紙箱裏的情se雜志,心想反正留着也是個禍患,還不如燒了取暖。
夜裏容香坐在一旁軟墊上打開紙箱随意的捧着雜志往壁爐裏扔,無聊的翻看時,禁不住贊嘆原主渣渣雖然是個渣女,但是眼光真的很不錯。
這裏面的俊男靓女不管是身材還樣貌那都是相當抓人眼球。
于是秉持着反正都要燒了,還不如看完再燒,容香就這麽看了大半天。
直到薄夙來圖書館時,容香甚至都沒有發現她的來臨。
薄夙本來周末是有會議和宴會,可是一想到昨天容香心情那麽糟糕,便想借着兩人合約的由頭來看看她。
傍晚時車輛停在學院圖書館前,從外門打開進入時,圖書館內很是暖和,薄夙手裏提着小甜點盒進入其中。
沒想入眼就是地面堆疊散落的情se雜志,容香渾身裹着軟毯頹廢的趴在鋪設木板地面的軟墊上,正津津有味的看着雜志,全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出現。
那不遠處壁爐裏的柴火燒的卡茲冒響,薄夙抿唇神色微冷的看着容香将手裏的雜志随手扔進壁爐竈裏時,神情才稍稍回暖。
“你在做什麽?”薄夙真是搞不懂容香的心,明明昨天還那麽垂頭喪氣,結果一轉頭就像無事發生似的自娛自樂。
容香吓得一抖,偏頭仰望着高挑身段的薄夙,下意識慌張的合上手裏的雜志應:“沒、沒做啥,你什麽時候來的?”
薄夙将手裏的小甜點盒放在臨沙發的桌臺,緩緩落座一旁的沙發裏,雙手略顯嚴謹的搭在身前,視線看向慌張收拾雜志往壁爐裏扔的容香故意出聲:“才來沒多久,這些東西你怎麽不留着了?”
這話說的容香哪能聽不出來薄夙是在明知故問,擡手捧着一摞雜志堆放在一旁等待焚毀,故作鎮定的應:“我都看膩了,正好天冷,所以就想燒了取暖。”
總之,絕對不是因為薄夙上回生氣的緣故!容香心裏這般自我說服着。
“哦,那你看的倒是挺快的。”薄夙确實是不喜歡容香沉溺于這種荒淫無度的癖好,可是一想到上回自己跟她因為這些東西吵得不可開交,所以才忍住說教的心思。
容香當然聽出薄夙話裏的揶揄,只不過有些意外她的客氣,畢竟上回她用的都是些下流晦氣這類毫不客氣的詞語。
“你要喝茶還是喝麥片?”容香裹着軟毯起身詢問。
“茶。”
薄夙望着容香進入小廚房,不一會她就端着茶杯過來,整個過程說不上來的和諧。
容香放下茶杯,而後又坐回原處軟墊,擡手下意識無聊的翻動雜志,可一想起薄夙就在身旁,連忙控制住自己的手,轉而看向沙發裏的薄夙。
冬日裏薄夙穿的衣物都是些長款修身衣物,整個高挑身段被深藍長筒外套籠罩,就連內裏綢緞襯衫衣扣都嚴絲合縫的系到衣領處,可見她多少有點強迫症。
那端起茶盞的細白手腕上多了一條新款式的腕表,長發一絲不拉的被挽至耳後,薄夙面上瞧不出多餘的情緒,可就是會給人一種文雅卻又不失幹練的感覺。
如果在她不開口的說話的前提之上,應該會更加賞心悅目。
“你,來這有事?”容香見薄夙一點主動開口的跡象都沒有,耐不住性子的出聲。
“沒事,我就不能來圖書館了嗎?”薄夙察覺到對方的沒耐心,顧自抿了口茶水應着,擡眸望向在壁爐裏猩紅火光照耀下散落長發不修邊幅的容香,她閑散地穿着杏白毛絨睡衣顯得過分天真無害,面上時不時的哈欠連天,讓人有些懷疑她根本沒有睡醒。
容香顯然是不信薄夙的話,視線從上到下的打量着,心中腹诽她這幅裝扮說是領導來查崗都不為過。
假如不是怕薄夙提及昨天自己丢臉的事,容香早就出聲趕人了。
“哦。”容香敷衍的應了聲。
兩人忽然間沒了聲,只剩下壁爐裏的柴火燃燒的卡茲聲響斷斷續續的響起,等到火光緩緩暗淡下去的時候。
薄夙忽地出聲到:“怎麽不繼續燒了?”
容香暼了眼薄夙翹首以待的姿勢,忍不住挑眉,轉身捧着雜志往壁爐竈裏扔,心想她難不成真閑的想看自己把雜志燒完才走人嗎?
唉,可是還有好些雜志都沒來得及看呢。
火光因着雜志的燃放而驟然亮了不少,薄夙惬意的抿了口茶水,視線望着容香側背着自己偷偷翻看雜志的小動作,不忍直視的移開視線,暗想她真是劣習不改。
“你盡快把這些東西燒完,我有文件給你。”薄夙禁不住出聲催促。
“哦、好。”容香只能忍痛将自己手裏餘下的雜志一股腦扔了進去,轉身擡手揉着被火光燎的有些不适的眼,邁步走近薄夙的沙發旁随意坐下。
薄夙誤以為她是舍不得那些情se雜志而傷心的紅了眼,滿是嫌棄的從一旁拿出合約遞給她說:“這是你我先前約定的七年合約,相關的詳細條約都已拟定,你可以認真看看,如果有什麽異樣,可以在未簽字前提出修改。”
容香當然不知道自己此時已經被薄夙單方面劃入好色之徒的行列,擡手接過厚重的合同時,整個人都驚呆了。
這一沓合同比當初容香補習試卷的份量幾乎相差無幾啊。
“咱兩之間有這麽多條規矩嗎?”容香雙手吃力的捧住合約,心想薄夙是在故意搞事吧。
“此事牽連兩家龐雜的生意以及你我的聯姻名聲,自然務必要詳細點才好,否則容易出現糾紛,這樣對大家的名聲都不好。”
“那也沒必要搞這麽多條條框框吧,我看過的詞典都沒有你這份合約厚。”
薄夙毫不客氣的出聲:“這只能說明你讀的書太少。”
容香不樂意撇嘴憤憤看着薄夙,擡手随便翻了幾頁抽查,低頭念着:“乙方必須每日9點之前歸宿,如有延誤必須向甲方彙報,否則克扣200金幣,可累計加倍懲罰,憑什麽啊?”
還沒開始掙錢就要克扣金幣,薄夙不虧是有成為黑心商人的潛質!
“就憑我是出錢的甲方,不過裏面也有獎賞的條例,你可以繼續往下讀。”薄夙循循善誘的說着,視線打量乖巧翻頁的容香,只見她瞬間眉開眼笑,禁不住暗嘆她的情緒真的來去自如。
容香沒心思管薄夙的目光,傻樂的抱着合同念叨:“如果乙方七年成功遵守9點歸宿條例,甲方可多獎勵10萬金幣!”
哇哦,這個太劃算了吧!
薄夙一眼就看出容香財迷心竅,低頭抿了口茶水出聲:“現在,滿意嗎?”
“滿意!”容香連連點頭,心想到時有了錢,誰還管那對無良父母的爛事啊。
“那你這幾天盡量早些簽字畫押吧,這樣你就能早些獲得些許獎勵。”薄夙暼了眼略顯昏暗的窗外,擡手拿出鋼筆和印泥盒放在一旁。
容香一聽,頓時也顧不上翻看字典,擡手拿着筆在兩份合同寫下名字,而後伸展拇指蓋着紅印念叨:“別過幾天,我現在就給你簽合同,反正我是一刻也不想耽誤!”
現在多掙一天金幣,将來就能早一天攜款獲得自由,容香真的受夠被容父容母壓榨出賣的滋味。
薄夙挑眉望着急切的容香,心想她這麽貪財又沒有防備,真是很容易被人坑騙。
兩人各自收拾一份合同,薄夙放下茶盞見外邊的天暗了下來,便起身欲離開圖書館去赴今晚的政商界宴會。
容香捧着合同還在做發財夢,擡眸見薄夙要離開忙出聲:“哎,你那個盒子不拿走嗎?”
薄夙看了眼那甜點盒猶豫的出聲:“這是甜點,你要吃嗎?”
“要吃!”容香眼眸亮了起來,擡手打開包裝盒,擡手拿起精致的奶油小蛋糕,張嘴咬了滿口,贊嘆道,“好香濃的奶油味道啊,你真的不來一口嗎?”
“我不喜歡吃甜食。”
“那你哪裏來的甜點?”
這話問的薄夙突然不知該如何應答,外面的瑾辭忽地敲了門出聲:“小姐,時候不早,該去市政府廳陪同夫人參加宴會了。”
“我知道了。”薄夙回神應着,并未再過多言語,便顧自離開了圖書館。
等圖書館門關上時,容香還不明白薄夙到底從哪裏買到這麽美味的奶油小蛋糕,心想看來等下一回再問問她店家位置吧。
這方上車的薄夙偏頭望着不斷被甩在身後的學院大門,駕駛座上的保镖瑾辭緩緩出聲:“小姐,容二小姐喜歡瑾辭推薦的那家甜點味道嗎?”
薄夙回過頭來應:“她,看起來應該是挺喜歡的吧。”
其實薄夙本來是擔心容香昨天的情緒還沒恢複,所以才讓人備了甜點,結果見她興致極好的看着情se雜志,所以就忘了甜點的事。
看來自己真是想多了,以容香的貪財好色的頑劣習性,怎麽看她都不至于因為被家族聯姻就整日悶悶不樂。
說不定她反而會越發堕落沉溺聲色犬馬,薄夙擡手翻看手裏的合同,視線落在容香潦草的字跡,一時都不知該慶幸還是擔憂的好。
畢竟一個耽于聲色犬馬的聯姻對象,總好過心機深沉難以應付的聯姻對象。
簡短的周末過去之後,周一的學院比往常任何時候都要異常,長廊教室或是走道到處都有學員聚精會神的看着報紙。
這些學員或是震驚,或是呆滞,又或是沮喪,更有甚者集體憤怒!
“容香!”三五學員團團包圍住正在啃肉包的容香時,面上無一不是悲憤填膺。
“早啊,你們有事?”容香吞咽着最後一口肉包,還以為她們要來追殺自己,下意識準備逃跑姿勢。
三五學員滿是不敢相信的出聲:“上周五你跟薄夙在商業大廈訂婚了?”
容香點頭應:“是啊。”
“你個渣女既然不喜歡薄夙,為什麽要答應訂婚?”學員們舉着報紙都快貼到容香的腦門質問。
“哎?”容香後退幾步,探手拿走學員怼到自己腦門的報紙,認真望着頭條上自己和薄夙的合影,一本正經的譴責,“自己的臉怎麽可能會有這麽胖啊?”
最重要的是薄夙居然看起來這麽美,而且照片版幅比自己多的多,這個攝影師絕對摻雜嚴重的個人喜好在工作!
三五學員卻被容香牛頭不對馬嘴的話氣的不輕,正想再質問時,薄夙卻從那方長廊裏走來,頓時個個都規矩許多,不敢再貿然行事。
一心沉浸報紙頭條的容香沒空注意薄夙的出現,自顧自的進入教室随便坐在後排,止不住憤憤嘟囔:“可惡,我要打爆這家報社的投訴電話!”
薄夙坐在一旁時,還有些納悶她一大早哪來的火氣,視線落在兩人宣布訂婚的頭條報紙,面上止不住的泛熱。
雖然薄夙知道各大報紙都刊登自己和容香的照片以示宣傳,但親眼看見還是會有些不好意思。
尤其是照片裏的容香當時特意附耳跟自己做親密關系的動作放大在頭條時,薄夙都禁不住的嘆這張照片其實拍的很不錯。
假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見照片,大概都會誤會兩人是真的戀人關系。
“怎麽了?”薄夙有些困惑道。
“你看看這上面拍的照片?”容香一臉指責的看着當事人之一的薄夙。
薄夙順着目光看了看應:“難道,有問題麽?”
“何止有問題,簡直是大大的有問題啊。”
“我怎麽沒看出來哪裏有問題?”
容香氣鼓鼓的看着好像挺滿意的薄夙,有些懷疑是她花錢賄賂攝影師,探近身段打量道:“你不覺得這張照片把我拍的有些雙眼無神目光呆滞,最重要的是我的臉肥了!”
“可是我覺得拍的挺好的啊。”薄夙對着報紙打量容香的面容,她的五官最出色的就是她的一雙含光潋滟桃花眼,很容易具有欺騙性,至于還未褪去嬰兒肥的少女臉蛋皮膚透亮紅潤就像将熟未熟的春桃。
要不是薄夙太了解面前少女的德性,恐怕都很容易會被她過分甜美誘人的外表所欺騙。
“好、個鬼咧!”容香一聽氣的拿走薄夙手裏的報紙,胡亂捏成一團,“報紙把你拍的這麽漂亮,結果把我拍的這麽醜,不行我要把這些報紙毀屍滅跡!”
薄夙微愣的看着容香,才明白她原來是在意報紙把她拍的不好看,擡手将那報紙重新舒展整齊折疊,唇角微微上揚的出聲:“其實你根本不用在意,這些報紙等明天就會換新的頭條,到時很多人都會忘記的。”
容香趴在課桌望着薄夙出聲:“真的?”
“嗯。”薄夙将報紙上兩人的照片單獨折疊一處,視線望着容香哀怨的神情,“我以後讓各大報紙編輯你我照片時,先整理一份送來讓你挑選,怎麽樣?”
“你,說話算數嗎?”容香一下恢複些好心情。
“當然。”薄夙見容香情緒如初,暗想真是個小孩子心性。
一會生氣的暴跳如雷,一會開心的歡天喜地,有時惹人生氣煩悶,有時又格外會讨人開心歡喜。
容香見薄夙說的這麽認真,方才沒那麽斤斤計較自己的醜照,探手從書包裏拿出書放在課桌,卻沒找到筆,“哎,你借我只鋼筆呗。”
薄夙打開筆袋拿了只鋼筆遞了過去,“你周末的練習試卷做了嗎?”
“什麽練習試卷?”容香接過鋼筆困惑的問。
這般反應落在薄夙眼裏,不由得挑眉提醒:“待會第二節 課就是數學課,你現在抓緊時間做題還來得及。”
話音落下時,鈴聲随即響起,容香心塞的翻出被遺忘在角落的練習試卷,然而還沒打開鋼筆就已經打算放棄。
數學,毫不誇張的說就是容香的天敵!
“你、寫了沒?”容香眼眸狡猾的轉動的看着薄夙,滿面笑容拉近乎的湊近了些。
薄夙察覺到容香的意圖,稍稍向後拉開距離應:“怎麽,你想抄作業?”
“這怎麽能叫抄作業呢,應該是借鑒學習才對啊。”
“既然是借鑒學習,那你先做一遍題給我看看。”
容香笑容瞬間随風消散,眼眸打量不留情面的薄夙,只得顧自趴在自己課桌碎碎念叨:“我要是會寫,還用的着借你作業嘛!”
課後鈴聲響起時,薄夙看出容香擺爛似蝸牛趕路姿态,看出她八成是很多題都不會。
眼見各學員都在交試卷,薄夙只好拿出練習試卷遞了過去抿唇道:“趕緊抄完。”
“好的!”容香詫異的看了眼薄夙,而後立刻奮筆疾書。
第二節課鈴聲響起時,容香踩點将兩張試卷一并上交,整個人如釋重負的松了口氣,“謝啦!”
薄夙看着嘻嘻哈哈的容香警告道:“再有下回,我可不會幫你。”
“放心,下回我肯定會記得完成作業的。”容香對于薄夙見怪不怪的教導姿态,現在多少是有點免疫力,暗想大不了以後去找邱怡提前幫自己寫一份就是了。
數學課的乏味實在是讓容香聽不進去,偏頭無聊的望着窗外的飛雪,視線落在玻璃窗倒映着薄夙精致側臉時,禁不住回頭看向認真上課的某人。
薄夙平日裏都不怎麽化妝打扮,整個人瞧着有些死氣沉沉,這模樣跟自己暑期在郊外別墅卧室裏看到的那張童年照,可以說是天差地別。
真可惜,明明小時候那麽可愛。
容香滿是遺憾的上下打量薄夙,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她開懷大笑呢。
嗯,難道是她得了什麽面癱病症?
對于容香過于熱切地探究目光,薄夙就算想忽略都難,不免困惑自己難道臉上有什麽東西麽?
教室前排的講臺教師批閱完試卷出聲:“容香同學。”
這一聲下去,全班學員都目光飄動到後排,可當事人還渾然不知,薄夙面熱的偏頭出聲:“容香,老師點你的名字了。”
“啊?”容香回了神,慢半拍的站起了身,“老師,有事嗎?”
講臺老教師戴着厚厚的眼鏡嚴厲的看了過來出聲:“你的試卷答案為什麽跟薄夙同學的試卷答案一模一樣?”
容香心下一咯噔,面上不慌不忙的解釋:“老師,您出的題一樣,答案當然一樣啊。”
一旁的薄夙皺眉擡手扶額,有些不忍直視容香的狡辯。
“胡說八道。”講臺教師氣的抖着手裏的試卷,頗為嫌棄容香的出聲,“給我出去,罰站。”
當容香不情不願的罰站在長廊,心裏還在感嘆這位老教師不是一般的勇啊,竟然敢罰貴族學院裏的學員。
等到下課鈴聲響起,容香才得以重新回到座位,對着薄夙嘟囔:“這老教師好兇啊。”
薄夙看着兩人一模一樣的試卷,都不知道該如何說容香是笨還是懶的好,郁悶的出聲:“你,就不能改一些答案嗎?”
這下旁人肯定都知道是自己把試卷給容香抄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下回我會吸取教訓的。”容香滿是無辜的看着薄夙,話語一轉埋汰道,“不過你下回記得早點給我抄作業,剛才主要是你沒早點給我抄答案,否則我肯定會記得瞎改的。”
突然感覺被倒打一耙的薄夙挑眉望着不思悔改的容香,心裏頓時又羞又惱應:“讓我給你抄作業這種事絕對不可能有下回!”
這過于激動的話語一出口,全班的學員頓時八卦目光齊齊看了過來。
薄夙羞赧的連忙轉過頭裝作看書不再出聲。
容香忍俊不禁的看着薄夙故作無事發生的窘迫反應,莫名覺得她這樣子比古板嚴肅的時候鮮活生動多了。
當然前提是在不惹薄夙發飙的情況下,否則稍有不慎,極有可能會引起十八級超強地震!
那自己估計是最先壯烈犧牲的勇士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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