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六千字章)
第50章 (六千字章)
你現在已經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你、真是無可救藥的一攤爛泥!”薄夙沒想到容香會這麽理直氣壯的反應, 一時氣的不輕。
本來這一年裏薄夙見容香還算潔身自好,還以為她會改掉在帝國首都的不良嗜好。
沒想她居然仍舊跟帝國的狐朋狗友私下有來往,竟然還光明正大的将這些不堪入目的情se雜志私藏。
這讓薄夙如何能不生氣。
容香自然看出薄夙面上的輕蔑, 心間有些忍不住上漲的火氣,邁步走近出聲:“哎, 你不覺得你這話說的過分了嗎?”
原主渣渣過去幹的混賬事,憑什麽最後都要自己來承受罵名,容香有苦說不出, 還得受人輕視诋毀, 簡直腦袋都要氣炸開了。
薄夙挑眉迎上逼近的容香出聲:“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你在首都作風不檢點那些年,難道敢做不敢當嗎?”
“呵,我就算作風不檢點,但是管你薄夙什麽事呢?”容香最是受不得薄夙這般輕視自傲姿态,仿佛誰都是必須聽她號令行事的仆人。
這話落在薄夙耳朵裏時更是刺耳,唇瓣抿緊的擡手一把推開逼近的容香咬牙出聲:“你要不是我的聯姻對象,我根本不屑于管你這些下流事。”
容香冷不防倒退幾步, 擡手撐着書桌冷笑道:“終于說出心裏話了啊, 從一開始你就從心裏看不上我, 偏生還裝的通情達理來給我說教,結果不過幾本雜志而已, 你就要對我判定死刑, 你不覺得對我不公平嗎?”
這一年相處讓容香以為薄夙對自己多少有幾分了解, 誰想到她始終都是以看待原主渣渣的眼光來看待自己。
“公平,就是我親眼看見你仍舊死性不改!”
“那你就不要多管閑事, 反正我們不過是家族聯姻的利益關系而已。”
容香将這句話脫口而出時, 薄夙随即摔門離開了小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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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聲關門巨響在圖書館內響起時, 原本在屋裏休息的館長奶奶都察覺到些許動靜。
從來沒有見過薄夙這麽失态的容香心情糟糕的擡手将紙箱的情se雜志塞進床底禁不住罵罵咧咧道:“該死的周漢,早不寄晚不寄非得這個時候到,真是倒黴!”
這日以後薄夙再沒跟容香說過一句話,白日裏上課她周圍圍着三三兩兩的學員,全然不像往日裏那般會給容香單獨留座位帶熱水。
兩人好像回到最開始的糟糕狀态,不過唯一能夠算的上好事的大概就是容香感冒好了。
時日輾轉到十一月裏時,容父派人直接給容香送話,必須參加生日宴會。
為了防止容香出逃,容父甚至恢複對容香出行安排,傭人保镖和司機一應俱全。
天氣越發冷時,雨夾雪斷斷續續下了一段時間,連帶學院裏花草都枯萎大半。
對于學員之間的流言,容香反正已經放棄掙紮。
至于自己生日宴會的請帖,容香想了想自己在學院裏的爛名聲,最終選擇只送給邱怡。
“容同學,真的邀請我去參加生日宴會嗎?”邱怡滿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手裏的請帖。
容香雙手放在口袋酷酷的站在長廊裏應:“對啊,你那天沒空嗎?”
“我有空的!”邱怡只是有些太激動了,所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就好,我到時估計還會宣布訂婚的消息。”容香視線望着不遠處盯着自己的容家保镖,有些認命的說着。
邱怡睜大着眼好奇的問:“這麽快就要跟薄同學訂婚嗎?”
雖然容香知道邱怡誤會自己跟薄夙的關系,可是一想解釋起來也挺麻煩,只好簡短的應:“嗯,家族聯姻。”
“哇,恭喜你容同學!”邱怡卻沒有深想,只是單純笑着祝福。
可惜容香笑都笑不出來,心想上回跟薄夙吵的那麽兇,這下搞不好自己把自己的劇情走到死路上了。
兩人在這方長廊裏的模樣落在學員們的眼裏,那就成了渣女容香再次劈腿薄夙變心勾搭女生的鐵證。
不過這回薄夙卻不像往常那般卑微求和,甚至兩人有些形同陌路,正當學院裏的學員都慶幸這回兩人要徹底鬧掰時。
容香的十八歲生日宴會如期而至了。
宴會在商業大廈舉行時,西海島城的名流一一到場,容父甚至花了不少心思請來首都家族長輩,為的就是能夠撐住場面跟薄家穩定這場家族聯姻。
早早就被迫梳妝打扮的容香望着鏡子裏的自己,一身精美蓬松水藍公主裙搭配甜美妝容,更像個任人擺弄的玩偶,全然沒有往日裏湊熱鬧的心思。
“小香啊,今天外面來的都是社會名流,臉上要開心些才好,待會各大名社記者都要拍照呢。”容母面上容光煥發的笑着,擡手給容香帶上珠寶飾品,壓低聲道,“乖女兒,這回可要好好表現,一旦跟薄家穩定姻緣,咱們家将來不愁榮華富貴啊。”
容香只得露出皮笑肉不笑的模樣敷衍容母,心想難怪原主渣渣那麽放浪,家庭教育真的是有脫不了的關系。
等兩母女手挽手入面時,宴會上不少目光齊齊望了過來。
薄夙随同薄母在一處同人交談,餘光瞥見容香時,她一身可愛公主裙搭配有些過于甜美妝容就像春日裏花枝招展的蝴蝶,明顯吸引不少賓客們的目光。
那豪華的生日蛋糕由着推車緩緩出場時,容香配合吹滅了蠟燭,耳旁衆人歡呼雀躍,心裏卻毫無波瀾。
“今日小女逢成人禮宴,容某感謝諸位的光臨,請諸位舉杯暢飲!”容父面上泛着酒暈頗為激動的說着。
一旁的容香覺得乏味無趣,手裏端着的橙汁被容母換成了酒,只能客套的應付衆人的寒暄。
“容二小姐,沒想到都長這麽漂亮大方,我當初還抱過你呢。”
“可不是嘛,當初小粉團似的娃娃,一眨眼的功夫都已經成小美人了。”
全程假笑的容香嘴角都差點抽筋,心裏可算知道當初薄夙生日宴會上的感受。
等一幹長輩走完流程,容香終于歇了口氣,偏頭沒想碰上好久不見的人渣蕭蘭。
這厮打扮的英姿飒爽,乍一看,還挺人模人樣的。
“容小姐,生日快樂。”蕭蘭面上露出虛僞笑容。
“不好意思,我好像沒有請你吧。”容香湊近着打量,明亮眼眸滿是揶揄的說道,“不過你的新眉毛畫的還不錯嘛,臉也洗的挺幹淨,居然半點墨水的痕跡都沒有留下哎。”
蕭蘭那虛僞的笑容仿佛無形中裂開一道道縫隙,眼眸看着肆意妄為的容香,壓低聲道:“容香,你不要太過分了。”
容香自顧自的拉開距離狡黠的轉動眼眸調笑道:“我開個玩笑而已,畢竟大家擡頭不見低頭見,确實沒必要鬧得那麽僵硬。”
說着,容香主動向蕭蘭碰了下酒杯,而後轉身灑脫的走向別處。
“早晚有一天要讓你好看。”蕭蘭飲盡酒水,仍舊是難掩郁悶,假若不是得知容家将跟薄家訂婚,自己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正當蕭蘭轉身時,眼神恰巧跟薄夙迎上,兩人之間氣場全然不似先前跟容香那般看似和睦,反而似嚴冬肅殺時的冷冽。
薄夙漫不經心的走近,視線望見蕭蘭眼眸裏的不甘心出聲:“聽聞蕭小姐有意入職帝國外宣部門,不知準備的如何了?”
蕭蘭面上顯露幾分詫異,迅速故作鎮定的掩飾道:“還算妥當,難道薄小姐将來也打算入職外宣部門?”
這件事蕭蘭不曾對外透露,家族裏也一直未曾對外聲張,薄夙的消息莫非是從議員內部的任命會議裏得知?
畢竟薄夙的母親如今是帝國的議員長,很多事都逃不過薄家的耳目。
“放心,我現下沒有這方面的意圖。”薄夙見蕭蘭面露擔憂,便知她的猜忌心思,“雖然學院的事,我不予追究,但是我希望蕭小姐往後三思而後行,否則帝國部門職位恐怕不是那麽好坐穩的。”
蕭蘭身形僵硬的看着薄夙面不改色的威脅,竟然覺得薄夙身上已然有她母親的威嚴壓迫,不由得緩和氣息應道:“多謝提醒。”
其實蕭蘭本來以為薄夙不會因為那種小事而跟自己針鋒相對,畢竟這人一向是貴族千金的佼佼者,從來不屑于流言蜚語。
這般言行反倒有些異常,難道是因為牽連到她的未婚妻容香的緣故麽?
宴會的樂曲從高昂婉轉至低緩時,薄夙錯身與蕭蘭走過,視線掠過賓客人群,不由自主的尋找今日宴會的小主人。
等看見容香正與人談笑時,薄夙的步伐一停,轉而去了別處。
“哇,邱怡,你今天裝扮的太漂亮了吧。”容香看着平日裏一向深藏不露的邱怡,竟然身材這麽有料,都忍不住贊嘆。
“沒有啦,我覺得容同學今天才真是漂亮可人。”邱怡被誇的有些面熱,視線打量今天分外精致的容香,還有些不好意思。
容香聽着誇人的話,面上才露出今天最真誠的笑容,“你,可真會說話。”
邱怡端着酒杯抿了小口,仍舊緊張的很出聲:“說實話,我現在都還覺得能跟容同學認識很不可思議呢。”
“這有什麽不可思議的,你能來參加宴會是我的榮幸。”容香正愁沒人跟自己玩,擡手放下酒杯,拉着邱怡打算跳舞,“來,我們去跳舞玩。”
“哎?”邱怡滿臉懵的看着熱情的容香,連帶着跳舞都有些遲鈍,慢半拍的迎合着容香,餘光瞥見薄夙看過來的目光時,頓時慌了腳步。
很快一曲舞停,兩人在一旁挑選甜點,邱怡仍舊有些恍惚猶豫的出聲:“容同學,這樣不怕薄同學不高興嗎?”
容香微愣的應:“你怎麽會這麽問?”
邱怡擡手嘗了口容香推薦的小甜點解釋着:“因為一般Q國女生都不會随便牽手邀舞,容同學這樣熱情的話,很容易引起別人的非議。”
“啊,我可沒想這麽多,不過要是給你帶來麻煩的話,那我向你陪不是。”說着,容香端着橙汁杯跟邱怡碰了下杯說笑道。
唉,這游戲世界裏跟個女生玩都得避諱再三,真是無語了!
“其實我還好啦,因為我知道容同學性子大大咧咧,能夠做好朋友的話,真的是很舒服。”邱怡很感激容香願意邀請自己,自然想着提醒自己這位性格爽朗的好朋友。
容香見邱怡說的一臉認真的表情,心想她跟未來的女主性子挺像的啊。
游戲世界裏女主性格溫柔,待人真誠善良,而且樂于助人,假如不是年歲姓名對不上,容香都得懷疑邱怡就是女主了。
正當容香打算帶邱怡再去嘗嘗別的美食,容母忽地冒出聲:“小香啊,你什麽時候跟別人玩不好,非得這時候晾着薄家千金跟人玩啊!”
“我、總得有個自由交友權利吧?”容香的好心情瞬間消散一空。
反倒是一旁的邱怡貼心的出聲:“沒事,容同學今天是個好日子,可別耽誤事了。”
“好吧,我待會找你玩。”容香說完,便被容母拉着走向薄家母女那方。
整場宴會最冷的地方莫過于薄家母女所處的地方,簡直制冷效果堪比制冷機。
“小香啊,還不向薄夫人問好?”容母使着眼色提醒。
容香只好面露假笑的出聲:“伯母能夠參加宴會,真是我的榮幸。”
薄母不冷不熱的看着容香,出聲:“容小姐,客氣了。”
一旁的薄夙仍舊不曾出聲,容香自然跟着較勁的不搭理。
待交際應酬的容父聚在這處時,才多了幾分嘈雜道:“薄夫人,今日正好賓客齊聚,正好宣布兩家好消息,不如您來宣布吧?”
“好。”薄母放下酒杯緩緩應道。
“諸位,薄某要向諸位宣布一喜訊,小女薄夙與容小姐聯姻訂婚。”
當兩家長輩一道宣布聯姻婚訊時,各大報社的記者相機齊齊對準從宴會開場到現在都沒互相說過話的容香和薄夙。
“咔擦”地聲響不斷響起時,容香耳朵都要出現幻聽,眼眸瞥向一旁冷靜應付的薄夙,不由得佩服她的沉着冷靜。
“兩位千金能否再靠的近些,讓我們拍張合照呢?”記者試探的出聲。
薄夙抿唇不好妄動,容香見她像個木頭似的,只好主動靠近,擡手挽住她的手臂,面露假笑的附耳低聲說:“拜托,你就不能敬業一點嗎?”
耳旁的熱氣弄的薄夙有些不适,面色微熱的輕轉眼眸看了看面上化着精致妝容的容香露出奶油般甜美笑容,不由自主的稍稍傾身配合她的動作。
明明知道容香只不過是在演戲,可是薄夙還是不禁有些晃神,甚至都險些忘了自己前段時間還跟她大吵一架。
“咔擦”地不斷的響起,好不容易記者們才各自消停。
兩人顧自挽在一處走到無人角落,容香先松開了手,暗想可算應付完今天的主題。
而薄夙抿唇看着“翻臉無情”的容香,不免想起她那日對自己說兩人不過是家族聯姻的利益關系,面色恢複先前的冷淡。
本來容香想去找邱怡玩,結果她說家裏有事,所以提前離開了宴會。
宴會上容父容母與薄母忙着跟諸位賓客言談,最終留下容香跟薄夙坐在一方餐桌前相對無言。
論比安靜,容香自認為比不過薄夙,只能低頭握住餐刀切着牛排,而後往嘴裏塞試圖緩解尴尬。
雖然容香不喜歡今日這場虛假的宴會,不過牛排确實還不錯,香嫩爆汁,簡直完美!
正當容香沉迷于美食之中時,卻不小心咬到嘴,疼得眼角瞬間飙淚低聲倒吸了口氣嘆:“哎呦~”
薄夙聽到容香的抽氣聲時,方才稍稍分神看了眼她因痛苦而皺成一團的臉蛋,禁不住出聲:“這裏沒人會跟你搶,你吃的這麽快做什麽?”
容香一聽薄夙這責怪的話語,頓時都顧不上嘴疼,偏頭看着今日穿戴華麗長裙挽起長發滿是淑女姿态的薄夙悶悶的應:“我餓,不行嗎?”
對方,一下沒了聲。
果然這家夥不會關心人就別說話,真是一開口就差點被她氣死了。
今天一大清早到現在足足有大半天沒吃東西,容香都覺得自己能吃下一頭牛。
可惜西餐再精致美味,總是有些不管飽。
容香放下刀叉時,才發現薄夙是一點都沒吃,反倒是她手裏的酒杯換了一盞又一盞,看來是上回住院的慘痛經歷還不夠她長記性。
“我的生日宴會又不是商業會議,你喝這麽多酒做什麽?”容香看不下去薄夙的沉默飲酒,擡手拿走她的酒杯,視線迎上她詫異的目光,只得随便尋個解釋,“我、我的酒很貴哎,你吃點別的不成嗎?”
如果待會薄夙又喝的吐血,搞不好自己還得負責呢。
薄夙抿唇見容香像是故意挑事,禁不住有些不悅悶聲道:“我交了禮金的。”
而容香見薄夙滿臉怨念吃癟模樣,又有些忍不住想笑,只得抿緊嘴臉故作無視的出聲:“我不管,反正今天我生日我說了算,你不許喝酒了。”
說罷,容香給薄夙端了杯牛奶放到她手裏出聲:“喝吧,這個便宜。”
哼,讓你上回摔門兇我,這下還不讓你好看!
薄夙挑眉看着手裏的牛奶,心想看來她純粹是故意給自己找茬。
容香見薄夙不情不願的抿了口牛奶,心裏頓覺暢快,眼眸四處打量着交談言笑的賓客。
嗯,真沒意思。
還不如溜出去玩呢。
這麽一想,容香當即便打算起身,沒想正喝着牛奶的薄夙忽地出聲:“你去哪?”
“我、肚子疼去洗手間,怎麽你要一塊去嗎?”容香擡手故作姿态的擡手捂住肚子出聲。
薄夙謹慎的打量容香浮誇的表情應:“我不去。”
容香一聽,松了口氣,邁步便顧自從一側走廊出了宴會大廳。
這方好不容易進更衣室換上冬裝的容香,還不忘給自己戴上一幅酷酷的墨鏡掩人耳目。
剛進入電梯的容香,還沒來得及得意,結果薄夙忽地出現面前,兩人僵硬對視一秒。
做賊心虛的容香先一步移開視線,擡手扶了下墨鏡,莫名有些不安。
薄夙一眼就看出來容香的打扮,只不過見她明顯要逃宴會的打算,所以才沒戳破她拙劣的姿态。
電梯打開時,容香先一步出了電梯,頭也不敢回的從商業大廈出來,迎面而來的寒風吹的人止不住的哆嗦。
“你不好好待在宴會,打算去哪?”薄夙的聲音冷不防從身後冒出來時,容香吓得小心髒差點都停了,擡手捂住心口望向她,嫌棄道,“我去哪,管你什麽事啊?”
“我們剛才宣布訂婚,從名義上來講你現在已經是我名正言順的未婚妻,所以你出了任何事都會牽連到我們薄家。”薄夙不喜歡容香這樣張牙舞爪反抗自己的姿态,只能沉聲同她解釋清楚利益要害。
容香見薄夙一臉生意人的精打細算,心裏就沒來由的火大,邁步沿街走着出聲:“只是訂婚而已,又不是結婚,你要是不想,可以随時下退婚書啊。”
薄夙見容香自顧自的走遠,有些頭疼的上了小轎車,示意司機跟着她,擡手打開車窗看着路邊的容香出聲:“你不知道在Q國訂婚同樣具有法律效應的嗎?”
“什麽意思?”容香偏頭看着車內漫不經心的薄夙。
“你的父母以跟薄家簽訂婚書為契機,将兩家的生意進行一部分的融資,而薄家也因為訂婚而出錢資助容家的産業。”
“拜托,話不要說的這麽複雜,誰聽得懂啊,你就不能簡單點的嗎?”
薄夙微愣的看着突然不耐煩湊近車窗的容香,連忙示意司機停車,盡量簡潔的說:“換句話說你已經被你的父母當做交易品抵押給薄家,雖然還沒有舉辦婚宴,但從今天起你實際上已經是薄家的人。”
“混蛋,混蛋!”容香一時沒忍住,氣的柳眉倒豎,擡手将面上的墨鏡取了下來憤憤甩在地面,止不住的唾棄容父容母的大缺大德!
沒想到容香這麽生氣的薄夙驚愕都不知該如何出聲。
容香呼氣的試圖平緩着呼吸,抿唇看着車內淡漠神情的薄夙,更是覺得面上無光。
常言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自己被容父容母坑到跟薄家訂婚,那往後自己還不得處處矮薄夙一截,到時還得低三下四的擡不起頭。
兩人對視不過三秒,容香先一步移開視線,心裏委屈的止不住冒泡,低頭蹲在一旁悶聲道:“你想嘲笑就笑呗,反正我這灘爛泥已經衰到這個份上也不怕再丢臉了。”
天知道容香有多想親手掐死容父容母這對無良父母!
薄夙沒想到會看見容香這般喪氣示軟模樣,唇瓣抿緊的看着她被冷風凍的蒼白臉蛋,竟然有些失落和說上不來的生氣。
她,不該對自己這麽卑微姿态才對。
至少在薄夙的印象裏,容香從來不會是這麽輕易屈服的性子。
可是一想到造成容香這般處境也有薄家的緣故,薄夙突然不知如何安慰她。
畢竟自己也不過是這場家族聯姻交易之中,另一個無法做主的犧牲品罷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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