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章
第 34 章
當天晚上陳家三口人一人分別幹了兩碗米飯,邊大快朵頤的吃邊不停的誇言歡的做菜的手藝好,其實言歡他們三個人加起來吃的菜都沒有自己一個人吃的多,她前世養成的習慣,晚上不吃主食只吃肉和蔬菜,前兩天的時候陳舒和爺爺還都來勸她吃點米飯,這麽好吃的菜不就着米飯吃可惜了。
在聽了言歡的解釋之後,大家當時都沒說什麽,就是當天晚上熄燈睡覺的時候,陳列東莫名的來了一句:“你又不胖。”
言歡只回答說自己習慣了這樣的飲食習慣了,陳列東就沒再說什麽了。
第二天就是周末,現在的周末還是只有禮拜天一天休息,陳列東在飯桌上問陳舒明天周末要不要去人民公園玩,他問的是陳舒,眼睛卻看着言歡。
這樣司馬昭之心的舉動,讓言歡忍不住低頭偷笑了一下,這可真是不要做的太明顯了。她想了一下,在陳舒歡呼雀躍的時候也點了個頭:“明天一早順道去何明月家裏問一下她要不要去,我也好久沒和她聊天了。
前幾天忙着辦婚禮,之前家裏也是亂糟糟的就沒有叫何明月過去,正好下周陳列東要上班,自己估計也很快就上班了她想着問一下何明月的情況,她是不是進了她爸的那個紡織廠了。
第二天吃完早飯,陳列東就準備好了三個水壺,如今的天氣正是秋老虎的時候,中午的時候很熱,所以他提前準備好每個人的飲用水。
然後就騎車前杠上坐着陳舒,後座上坐着言歡出發先去何明月家裏,正好何明月在家,她也就騎了一輛車出來和言歡他們一起出來出發去了人民公園,正好秋高氣爽,公園裏在辦菊花展。
在等陳列東買門票的時候就看到門口姹紫嫣紅的各種菊花了,争奇鬥豔甚是好看,言歡不得不懷疑陳列東是不是特意去打聽的公園裏有菊花展,才在昨晚提出今天來公園裏玩。
不過他們進去之後發現來看菊花的人還真多少,大多是成雙成對的青年男女,何明月扯了一下言歡,低聲說:“我看這個陳列東就是想套你歡心才帶你過來的,你叫我過來當電燈泡呢,這一圈子都是成雙成對的,你這事兒做的可不地道啊。”
言歡一樂:“你算什麽電燈泡,再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的現在的關系,在一起多尴尬啊。這不還有陳舒在嗎,他們兄妹一起逛,咱們倆一起逛也挺好。”
“好什麽啊,我給你說,你沒看見陳列東看你的眼神,感覺都帶着光電。”何明月撇着嘴說道。
“怎麽,他是雷神啊,還眼睛帶光帶電。”言歡忍不住打趣。
“你別不承認,我能看出來他現在對你是有一點意思的,聽你說的他幫你的事兒,這人是個實在人,反正你倆都結婚了,來個先婚後愛也不是不可以,都說兩條腿的男人好找,可是這好男人比三條腿的青蛙還難找呢。”何明月勸她。
“怎麽,聽你這意思是受了什麽感情的苦了,哪個男人敢惹你給我說一下,我拎着刀去幫你報仇去。”言歡打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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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沒有,就是我不是去我爸的紡織廠上班了嘛,同事給介紹了一個對象,我還沒有去相看,我不想這麽早就結婚,但是我爸媽着急,你知道我家裏就兩間房子,我哥哥平時都睡在客廳裏,這我不結婚我哥也沒辦法娶媳婦啊。”何明月提到了煩心事兒,眉頭都皺了起來。
“那也不能随便找個人就嫁了啊,你看不上的人千萬別點頭。對了你同事給你介紹的小夥子叫什麽名字?”言歡擔心何明月重蹈前世被渣男家暴卻選擇忍氣吞聲的覆轍,急忙問那個人的名字,要是和她前世的丈夫一樣名字的話她要及時阻止這個悲劇的發生。
何明月說道:“好像叫什麽李成田,介紹人說的天花亂墜是鋼板廠的會計,年紀稍微大了點,比我大八歲,家裏父母都是鋼廠的領導,你說這麽好的條件怎麽這麽晚才想着找對象,我就擔心他是不是有什麽難言之隐。所以就想先拖着,可我爸媽急着抱孫子,我哥都訂親了就是一直沒說結婚的時間就是因為家裏沒地兒住,這天天就催我點頭。”說道這裏,何明月不禁嘆了口氣。
言歡聽到名字後就心裏一緊張,這不正是前世何明月的丈夫的名字嘛,她表面不動聲色的聽何明月說完之後才提到:“我覺得你分析的很對,這都快三十歲了都沒結婚不是有隐疾吧。你工作忙沒時間,我還沒找到工作,我去找人打聽一下。陳列東游戲廳裏認識的人也多,門路廣,我也讓他找人問問。”
本來說着言歡兩口子的事兒,卻又扯到自己頭上了,何明月不想掃興,急忙轉移話題:“不說我家的這些破事兒了,就你結婚吃飯的時候也沒時間和你單獨說話,上次你讓我在楊隽和蘇蓮的升學宴上送禮的事兒,我還沒給你說這兩個人的反應呢,媽啊,笑死我了,真解氣。”
言歡最愛聽的就是仇人的醜事,她一聽更是來了精神,搖着何明月的肩膀讓她趕緊給自己講一下當天的情況。
“就是你不是讓我給他們送福字帖嘛,那兩個人看到好事成雙早生貴子這八個字的時候臉都綠了,人家都是什麽恭喜考上理想的大學,說實話,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知道這兩個人背後搞小動作,我那個時候才發現蘇蓮怎麽是這麽虛僞的一個人。她臉綠着還是笑着說謝謝你,還問你有送禮金嗎?你們關系都鬧得那麽僵了,她臉怎麽那麽大先是邀請你去她的升學宴,又是舔着臉問你要禮金。真是臉皮比那城牆帶拐角都厚。她問了之後咱們班一個同學還說不是你倆都翻臉了怎麽還送東西啊。那場面可真是尴尬死了。”何明月忍不住揶揄道。
不等言歡搭話,她又繼續道:“你知道嗎?她還有臉說,上次吵架是她不對,她不應該在沒有考上大學的你的面前提她考上大學的事兒,怎麽聽着這麽惡心呢。”
言歡笑了下,這不就是後來有名的綠茶學嘛,不過現在綠茶還只是一種能喝的茶葉而已。她笑着回答:“也沒啥,就聽說兩個人去年初就在一起了,還在咱們班同學面前裝作不認識的樣子,感覺太虛僞了。看不順眼而已。”
何明月急忙說:“更可笑的是在後面,不是升學宴楊隽的媽和蘇蓮的媽都去了嗎?不知道為什麽兩個太太突然打起來了,一個說你兒子勾引我閨女不然我閨女能考到北京上海的大學,一個說你閨女狐貍精不要臉花楊隽的錢。一場升學宴因為這事兒鬧得雞飛狗跳的,淨給我們看戲了,要我說你那天應該過去,我看的可過瘾了。”
聽何明月說的繪聲繪色,言歡不禁有點後悔,要是那天去了就沒錯過這場精彩了,這狗咬狗的名場面她就這麽錯過了,有點可惜。
不過即使到現在,言歡也沒有給第二個人說過蘇蓮為了楊隽孩子都流掉的事情,她有時候覺得名聲對于一個女孩子來說不重要比如說自己就不在乎那些虛的名聲,但是名聲對蘇蓮來說太重要了,要是蘇蓮的名聲壞了,她那本身就嫌棄她讀書花錢的母親還不得把她逼死了,所以她有意無意的還是想幫蘇蓮遮着這個事兒,只要她不像跳梁小醜一樣的舞到自己面前。
兩人說話間就走到了一個類似于以後的溫室的地方,看裏面的菊花都是一盆一盆的擺在桌子上供游人觀賞,很是精致,雖然他們一行四人都不懂花,但人都是喜歡漂亮的事物的,就急忙跟着人流進去了,因為別致進去看的人多。
言歡忙着和何明月聊天,不知道是誰不小心踩到了言歡的腳後跟,她一趔趄差點摔倒,還好走在她側前方的陳列東眼疾手急忙伸出手想把她扶住,但是因為慣性的原因,言歡還是往前倒,陳列東沒辦法只好借力把她拉過來,這樣她就跌到了陳列東的懷裏,好在沒有摔倒。
言歡急忙手撐着陳列東的胸膛站直身體,陳列東急切的問她:“沒崴到腳吧?”
這個時候後面的人群還在往前擠,她不想檔在這裏就扶了一把陳列東的胳膊回答道:“沒事兒,我沒事兒,咱們趕緊往前走吧。”
何明月看着兩個人之間的暗流湧動,确切的說是陳列東單方面的輸出,因為她很明顯的看到言歡的雲淡風輕下陳列東卻耳朵爆紅,她覺得有點意思,這個男生和之前聽說的,見到的都不一樣,還動不動就臉紅,這個時代在鼓勵戀愛自由了,大膽的男青年在街上都主動牽起女朋友的手了,戀愛中的小年輕牽手逛街倒是稀疏平常,但是牽老婆手的還是很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