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二)唯一殘存的人
那一次天降災難後的一個星期,一支木葉忍村的八人小隊到達了事發現場的百裏內,都被比斥候的報告書還要誇張的景色所震懾。
「到底是多可怕的忍術對決,才造成這個景況。」其中留着絡腮鬍的男人說:「這種情況下莫說尋找生還者,就連可以收集的情報都少得可憐。」
日向螺久開着白眼掃視了一遍,看完後他沒有停止施展他的白眼,說:「那可不一定。」多次合作的默契使他們知道附近有除了他們以外的人。
秋道蝶香大喊:「部分倍化之術!」一雙手應聲變得幾倍大,向其中一顆樹揮拳,把樹打得粉碎。連同樹幹一同往下堕的鹿野直樹連忙在閃避落下較快的小樹枝的同時,攀越樹幹躍出大樹的範圍。殊不知,奈良鹿哲早已準備好,就在等這一刻,影子模彷術在他現身時立刻連上他的影子束縛着他。接着山中井秀向他使出心亂身之術控制他,奈良鹿哲見此也收回自己的影子模彷術。
就這樣,鹿野直樹被早已發現他的存在的大人,其中有名的豬鹿蝶小組不費吹灰之力控制住了。
絡腮鬍大叔,也就是泷太郎靠近鹿野直樹并把他的頭髮揉成雞窩,不屑地說:「這個臭小鬼就是我們僅剩的情報來源啊。」
皮膚白晢,衣衫整潔的武田和哉拿來繩子把鹿野直樹綁起來,看到他全身只有眼睛能動并用惡狠狠的眼神緊盯着他,武田和哉調侃他:「還是一隻狼崽子呢。」
原本在一旁不發一言的棕色刺蝟頭的千葉崇介靠過來捏鹿野直樹幾把,便向他的身體直直地伸出手,泷太郎出言制止他,說:「小孩子的傷睡幾天自然好,又不知道附近有沒有其他敵人,不用給他治療啦。」千葉崇介聽着有理,也就點頭同意。
「粗略探查過一遍,這附近都沒有除了我們以外的活人。」日向螺久頓了頓,再說:「包括屍體。」氣氛頓時凝重,畢竟威力再大的忍術也不可能全然毀屍滅跡。
第一次忍界大戰結束,他們忍村已經犧牲了二代火影,三代火影懸空,志村團藏和猿飛日斬的競争激烈,人心浮動。在這個接壤湯之國跟水之國的小島村變生甚麽變動,傳遞訊息要途經水路,進度可謂非當緩慢,要不是有人恰逢目睹,等到下一次探查的時刻,情報都被搜得差不多了。
「大家連日渡海都累了,在附近搜索一番後,就在這過一晚吧。」稻垣和間點點下巴,細想一回後說:「至于這個小鬼,估計都問不出甚麽東西,先帶着吧。」
就這樣,衆人四散的去找更多有用的情報,留下千葉崇介跟被綁成粽子的鹿野直樹大眼瞪小眼。
千葉崇介靜靜和鹿野直樹相處了一段時間,耀眼的太陽也落到山下,他才向鹿野直樹遞出兵糧兵,說:「你也餓了一整天了吧,來吃點兵糧丸填肚子吧。」
鹿野直樹警惕地觀察千葉崇介的表情變化以防有詐,他試探着嗅了嗅兵糧丸,沒有嗅到異味,餓壞的他的也就順着千葉崇介的手一口一口開吃。
隊員在太陽徹底下山前回來集合,大家交換了幾個眼神,沒在鹿野直樹面前直接交流情報,默契地等跟鹿野直樹相處了一整天的千葉崇介哄睡了他後才開始低聲談話。
避免吸引到野獸,他們并沒有生火,考慮到小孩子的體質,千葉崇介拿了一件薄衣給鹿野直樹蓋上才去參與讨論。
稻垣和間道:「白天時我們兵分三路去探查現場,豬鹿蝶小組去了森林,日向跟泷去偵查那片破碎的土地,我和武田搜查破碎土地跟森林之間的那塊平地。你們有得到甚麽線索嗎?」
「森林裏除了還殘留着本土居民的陷阱外,野生動物的行為也有點焦慮,并沒有其他人的活動跡象。」奈良鹿哲回報。
武田和哉接着說:「我跟隊長探查過那塊平地,平地的土壤乾燥像是多年沒有耕種過,并且我們看到那小鬼的方向,有發現幾個避難用的土坑,有一個僅供小孩子通過的土坑有發現生活痕跡估計是那小鬼的藏身處。」
「不過我們也在一個相鄰的土坑找到一根霧忍常用的千本。」稻垣和間取出千本讓隊員傳看,說:「甚麽時候霧忍會出了一個馬大哈啊。」
「但是,我在綁小鬼頭時,只搜到他帶着幾份肉乾。」武田和哉提出異議,說:「而且他的肌肉明顯沒有經過訓練。」
日向螺久同意道:「對,我用白眼掃過他時,也不見有查克拉流動。」
「我也不想多花太多心力在一個手無縳雞之力的小鬼頭身上。」稻垣和間說:「但是現在忍界大戰剛結束,我可不想被捲入他人的計劃當中。」
日向螺久适時轉移話題,說:「我們無法跳進破碎土地中,只是靠近一兩米就會受傷。」
聽到這裏,大家才轉頭看往正被千葉崇介用「掌仙術」治療泷太郎,泷太郎感受到大家的視線也不願躺着,借着千葉崇介的力坐直,說:「那個地方邪門得很,碰一下便會受傷,而且用繃帶綁着也久久不能止血。」說完,他便向大家展示經過治療還在流着「涓涓小河」的手臂。
稻垣和間眼中閃過精光,說:「如果這種力量能夠納為己用,增加可不是一倍的實力。」
「而且,當我用白眼掃過中心點,中心點殘留的查克拉也能傷及瞳力。」日向螺久聲音帶上疲倦,說:「所幸的是我及時收回施術的查克拉,不然……」他心有馀悸地撫上眼睛。
大家聽完這個地方的現狀後沉默着,心裏各有打算。泷太郎打破了這片沉默,說:「我不知道這個力量未來有甚麽價值,我只知道治療不好我的傷口,過了今晚我就要失血而死了。」
「你到底有沒有用心的在治療,你不是醫療忍者嗎?怎麽連小傷口都治不好。」泷太郎氣急敗壞地狠盯着千葉崇介。
「現在不是內讧的時候。」稻垣和間皺眉打斷泷太郎,說:「如果不是不知道這裏發生了甚麽,上司也不會分配一個醫療忍者給我們這個小隊。」
「對啊,太激動血會流得更快啊。」武田和哉氣定神閒地勸說。
武田和哉這句勸說聽在泷太郎耳中簡直就是風涼話,氣得他扭過頭不管武田和哉。
千葉崇介持續用力按住出血的傷口,問:「那個地方力量範疇有這麽廣嗎?我們這裏已經是較遠的森林裏了啊。」
奈良鹿哲插口說:「就是因為一切都是未知,泷才會這麽着急啊。」
「對啦,既然現在方法都試過,怎麽不試試把傷口靠近小孩子呢。」秋道蝶香一拳敲在手心上,說:「說不起倖存下來的人對那種力量有特殊的适應呢。」
山中井秀在一旁吐嘈:「蝶香你是不是話本看太多了。」
「不,值得一試。」泷太郎一臉生無可戀,說:「要是能成真就好了。」
衆人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态,看着泷太郎把手臂慢慢靠近鹿野直樹。
手臂上一直撐開傷口的肉眼不可見紫绀色細線受到鹿野直樹的吸引,往有更大吸引力的結晶動了動身,還是往鹿野直樹的心靈奔去,歡快地繞着他的心靈幾圈後才融為一體。
泷太郎看到好轉的手臂心情有點複雜,遞給千葉崇介再次施展掌仙術後,很快就恢復如初。
稻垣和間這時才正眼看着昏睡的鹿野直樹,口中說着:「原本這個小鬼是帶着多點情報,沒想到現在非但不得不帶上,還得把他護得好好的送回忍村啊。」
作者有話要說:
勉強趕上這個月底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