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鄧布利多
第54章 鄧布利多
◎安斯艾爾大發雷霆,為了學分和鄧布利多商量。鄧布利多被催眠◎
解決完裏德爾後,安斯艾爾喚出了蛇怪……
那只在巫師界兇名顯赫的神奇生物在安斯艾爾面前表現得像是麻瓜界最愛撒嬌的寵物,幾乎不肯離開主人的懷抱。
哈利并不知道蛇怪的下落,只知道從此蛇怪從霍格沃茲消失了,也許是回到了斯萊特林家族的領地,回到了屬于它主人所在的地方。
這以後,安斯艾爾的興致一直不高,哈利幾乎能夠看到他身後漂浮的黑影,不知是感傷知己的逝去,還是身上魔法事故帶來影響。總之他身上越來越冷了,幾乎在斯萊特林的休息室待不下去了——
斯萊特林休息室本就比其他學院要陰冷,如今可幾乎結冰了。
當然,這分黯然失意在安斯艾爾看到斯萊特林學院幾乎見底的分數全部消失了……安斯艾爾看着那些淺淺的寶石光亮氣的心肝脾肺具疼。
尤其是從教授那邊知道斯萊特林學院和格蘭芬多學院聚衆鬥毆之後,更是氣的發瘋……
那一天霍格沃茲所有人都聽見安斯艾爾憤怒的叫喊:“德拉科馬爾福!潘西帕金森!”
安斯艾爾氣瘋了,真正意義上的氣的發瘋。
可是看着面前乖乖低頭認錯的赫敏和潘西,他多大的氣也撒不出來了。
安斯艾爾和旁人不同,除了花朵他沒有朋友,赫敏納威都不是他的朋友。
若真的計較的話,他對他們更像是一種長輩的慈愛,安斯艾爾早熟穩重……
在別人肆意張揚的年紀已經失去和同齡人交友的能力,他們在他眼裏是那麽的弱小,蹒跚學步,茫然而行。
所以,他會一直對納威好,會對赫敏有愧疚,因為他是他們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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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算諸位不同的話,納威就像是他的大兒子。所以他寵愛他的單純和善良,引導他前行。
赫敏是他的大女兒,他寵溺無度,甚至會為了她收斂自己的鋒芒。
德拉科是他的小兒子,嬌縱也不過分。
卻又希望他成才擔起斯萊特林的重擔。
潘西,是他的小女兒,或許張揚跋扈,或許尖酸刻薄,可他仍就縱容。
羅恩和金妮是他友人之子,所以他關愛卻不過度幹涉。即便是再多寵愛和賞識,終究隔了一層。
他不願看到這些人之間的争亂,尤其是赫敏和潘西之間的。
安斯艾爾捏了捏發疼的眉心,心中萬般無奈……一年時間太短除了各自熟悉對他們影響還不夠強大,這些孩子還欠缺調|教呢。
知道這些家夥争些什麽後,他更是好氣又好笑,都還是一幫不懂事的孩子們。
他搖了搖頭,這還和他有些關系,總之這火也發不出來了……
他看着兩個認錯态度一個比一個乖巧的「閨女」無奈的嘆了口氣:“潘西,你少讀一些小說。”
也虧潘西這家夥想得出來,伏地魔私生子?
貍貓換太子?她怎麽更離譜些呢。
潘西少見的乖巧,根本看不到那些嚣張跋扈之氣,赤紅的眼睛裏噙着淚花,居然已經哭出來了。
她怎麽會不知道自己的胡鬧給整個斯萊特林帶來了什麽影響,今年他們斯萊特林完了。
魁地奇杯沒拿到,扣了那麽多分數,學院杯也沒他們的份了。
安斯艾爾何嘗不知道斯萊特林們對勝利和榮譽的偏執。
不然之前他們也不會用盡一切手段了。
看着早已知錯的潘西,安斯艾爾也狠不下心腸再指責些什麽,勸誡幾句:“你啊,少胡鬧。”
他怎麽會不知道潘西是什麽性子,張揚跋扈的可并不讨人喜歡。
可是她是第一個除了德拉科之外膽敢和他那麽接近的人……
那一刻少女小心翼翼的眼神以及微弱柔軟的情緒觸動了安斯艾爾的內心。
“嗯嗚……”潘西扁着嘴點頭,豆大的淚珠濺落在地上,好不可憐。
安斯艾爾現在的體質誰碰誰倒黴,也未去安慰她,總之都是要長大的。他心中黯然閃過稍瞬即逝。
安斯艾爾看向赫敏,有些意外,說實話,赫敏在他心中一直是那個懂事可愛的孩子,沒想到有一天也會和潘西這樣胡鬧。
他們可不止打了一次架,出于公平他給赫敏和潘西一人一個旗幟。
潘西手裏的那根用完之後,赫敏不甘示弱的在一個月後再一次插旗挑戰。
所謂的旗幟是安斯艾爾做出來的小玩意。
因為打游戲的關系突然得到靈感,它的作用便是強制開戰,限制敵人根本無法離開旗幟範圍,用于防止敵人逃跑有奇效,結果被這兩個姑娘用來打群架!
第二次打群架,規模更大,憤怒的教授扣了兩個學院整整一百分!
加上平時小打小鬧幾乎被扣了二百分,也不怪斯萊特林學院的分數見底了。
面對一向乖巧的赫敏,安斯艾爾也有些無可奈何:“我一直覺得你是整個霍格沃茲最懂事的。”
結果最懂事的鬧起事情來也足夠轟動。
而且居然為了那麽蠢的理由鬧了起來。
原本赫敏還倔強的保持着泫然欲泣的模樣,眼淚挂在睫毛上不肯滴落。
可一聽到安斯艾爾無可奈何卻又包容寵溺的聲音,她不禁潸然淚下。
她不怕安斯艾爾罵她怪她,她知道自己做錯了事,該罵。
她怕安斯艾爾因為這個不理會她,厭惡她了。
安斯艾爾是她在霍格沃茲交的第一個朋友,她可以無話不談。
無論發生什麽安斯艾爾都會為她解決,她知道安斯艾爾對她的好,并心懷感激。
她可以忍耐格蘭芬多所有人的漠視和非議。
卻無法忍受安斯艾爾一個失望的眼神。
都這樣,安斯艾爾哪裏還訓的下去,說實話他可真的是拿這些姑娘沒辦法。
斯萊特林家族自喬納森先祖起便是一脈相傳,還都是男子,千年來無一女孩出生,導致他們這些後人對女生格外的包容。
要是他真的生出一個女孩子出來,那這小公主肯定會被寵壞的。
他輕輕笑開,眼角蘊涵的笑意藏不住的溫柔款款:“你們啊,下次可別胡鬧了。”
安斯艾爾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些什麽,哄了幾句便放過了這些還不懂事的小孩。
不過,他真的看那分數不順眼,所以他趁機去找了鄧布利多。
“我解決了蛇怪,給加分數嗎?比如對學校的特殊貢獻獎?”安斯艾爾靠在校長室的沙發上,渾身放松,餘光卻打量着一旁在架子上低頭小憩的鳳凰——福克斯。
鳳凰乃是不死之鳥,在時間長廊之中,有一種動物永恒不變,在漫漫歲月中再生出不死的複制品,這便是鳳凰。
他保守死亡侵蝕之苦,觸碰不得其他人,暫時也找不到解決辦法……倒是這不死鳳凰說不定能解決他的麻煩。
之前他找過梅林幫忙,只是梅林孤身千年,寂寞孤獨充斥着整個法師塔,反而添加他身上的寒冰之苦。
在沒找到解決辦法之前,他可是不敢去那裏了。
死亡寒徹肺腑,寂寞與孤獨亦是痛徹心扉,也說不上那個更好一點了。
至于地獄,安斯艾爾可不敢多去。他和墨菲斯托本就不是什麽朋友。
他幫自己不過就像随手撕下一塊自己根本瞧不上的面包屑扔給路邊的野畜一樣。
在墨菲斯托眼裏,他不過是一個用來消遣的玩具。若是玩具壞了,游戲不好玩了,那毀了便是。
閑來無事的時候,他也會回到夢魇之地……帶着一身溢出的死亡之力朝着那些怕死的惡魔沖去,那效果可是碰誰誰死。
安斯艾爾不敢過分,試過幾次給過教訓後便再也沒去過。
鄧布利多雖然會攝魂取念卻又看不清安斯艾爾的想法。
安斯艾爾是天生的攝魂取念師,他的大腦封閉術和他的攝魂取念同樣出色。
想要和惡魔打交道,最先要做的便是管好自己的大腦,永遠不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真正的想法。
“嚯嚯嚯……”鄧布利多像一個老小孩一樣笑起來,“這可不行,蛇怪可是你家養的。”
鄧布利多不知道他的想法,不過他也不在乎。只要他對霍格沃茲沒有威脅,那麽他就是霍格沃茲的座上賓。
安斯艾爾也不奇怪,反而輕笑幾聲,朗月入懷:“那我不是白幹了。格蘭芬多呢?”
安斯艾爾的聲音很好聽,鄧布利多只覺得耳根酥麻,那輕笑聲仿佛是夜空精靈的空靈琴聲。
他摸着手上的蟑螂堆說:“當然他們也沒有什麽獎勵。”
安斯艾爾的手段他已經見識過了,去年他給哈利他們加分便被嘲諷譏笑。
若是今年在來一次,他可就晚年名節不保。
安斯艾爾憑空變出一杯紅茶,加了三塊白色方糖,銀色勺子順時針緩緩攪拌,杯中漩渦旋轉,氤氲茶香散發。
待差不多時,安斯艾爾用勺子敲擊茶壁,緩緩移開銀勺盡情品嘗茶香茗色,淡淡的說了一句:“那也不錯。”
鄧布利多看向他的眸子,那裏面不見喜怒,不見哀樂……如同深潭一般的綠眸空洞無波,卻也暗藏危險。
明知危險,也會有無數人被它吸引,心甘情願的投身潭水深淵。
安斯艾爾淺淺盈笑,嘴角微翹,優雅輕慢的放下手中的華麗瓷杯:“我挺好奇的,你是不是對哈利有愧疚才對他那麽好。”
鄧布利多怔愣的坐下沙發上,不回答。
“他母親最後使用的魔法只在禁區存在,說是愛的魔法其實等同獻祭。你說,她從哪裏學到的這魔法?”安斯艾爾輕笑反問。
鄧布利多緩緩擡起頭,直視着安斯艾爾的眼睛,他有着和莉莉一樣清澈翠綠色的眼睛。
他恍惚想起,莉莉當年在知道那個預言後,求他一個能夠保護哈利成年的方法,他給了。
後來,莉莉死去了,為了保護哈利死去。
那個母親再也不能看着自己孩子長大。
“叮——”銀色勺子被輕放在桌子上,發出叮當脆響。
“是你給的吧,鄧布利多。也只有的你知道那個魔法吧。”安斯艾爾靠在沙發上,儀态萬千,纖長的手指輕點沙發的扶手,惬意潇灑,優雅自得。
鄧布利多不答,他又能說些什麽,他什麽也說不出來。
安斯艾爾也沒想要他的回答,繼續說道:“斯內普是你的人吧,他那麽喜歡莉莉,在發現莉莉有危險,一定會不擇一切保護她,以至于保護哈利。
他一點兒都不喜歡哈利,他讨厭極了,可是為了莉莉他能夠做所有的事情。鄧布利多,利用這樣一個人是不是很方便呢?”
鄧布利多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不為自己辯解也不為自己叫屈。
安斯艾爾自顧自的說下去:“斯內普一定很怨恨你,當年他差點被波特他們害死,你卻輕描淡寫什麽也沒做。
是啊,波特他們再壞再搗蛋也是格蘭芬多,斯內普可是一個斯萊特林,一個食死徒,你怎麽會為了一個斯萊特林去懲罰一個格蘭芬多。哪怕他們自大狂妄,視人命如草芥。”
“你說他們和伏地魔有什麽區別呢。哦,不,有區別,他們是格蘭芬多不是嗎?格蘭芬多做任何事都值得原諒,因為他們是正義的站在道德頂端的格蘭芬多。”安斯艾爾歡笑着說着最惡毒的嘲諷。
鄧布利多的身體開始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似乎無法忍受安斯艾爾的嘲諷和羞辱。
看着他的掙紮,安斯艾爾感到可笑的笑了兩聲,他緩緩起身,裹挾着淡淡的花香。
“這個時候,戈德裏克山谷的花開了吧。”
他突然提起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話題。
花?鄧布利多的身體停止了顫抖,陷入了長久的記憶……
他記得他年輕時在戈德裏克山谷的家門口種着一叢薔薇花,每年春夏兩季,花開最盛,深夜安眠都伴着清雅的薔薇花香。
“阿不福思一定很開心你還記得你的那個家。”
安斯艾爾又回到優雅的貴族腔調,淡淡拉長的聲音像是吟游詩人的詠唱。
鄧布利多沒有回答,但是他知道阿不福思永遠都不會原諒他,從那一刻起。
争吵聲響起,鄧布利多像是回到了過去,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看着年輕的荒唐。
“阿不思。”年輕的阿不福思抱着他們瘦弱的妹妹阿莉安娜朝着年輕狂妄的阿不思鄧布利多憤怒的大喊:“你瘋了頭了。”
年輕時候的鄧布利多長得很俊俏,赤褐色的半長短發柔軟飄揚……藍色的眼眸如同戈德裏克山谷永不消散的湛藍天空,他的那麽的出色,也是那麽的傲慢。
年少輕狂的他對阿不福思的指責說道:“我們是為了更偉大的利益。阿不福思,你不懂。”
年輕的蓋勒特已經很不耐煩,舉着魔杖對着阿不福思叫嚣:“別妨礙我們!”
争吵進入白熱化,不知道是誰先釋放的魔法,魔法的光束擊打在牆壁,櫥櫃上,破碎的木碎四濺。
鄧布利多睜大了眼睛,每一個夜晚他都在回想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麽。
可是他記不得了,他記得他們三個人的争執害死了他的妹妹阿莉安娜。
這一次他看清了,那根熟悉的棕色魔杖發出的瑩綠色光芒像是惡魔的詛咒一般擊中了一旁慌亂失措的阿莉安娜,少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雙眼看着他們那個,時間似乎在這一刻永久的暫停,阿不福思發出了無聲的吶喊。
時間流動,少女的身體無力的摔落在地上。
鄧布利多的身體開始顫抖,他很熟悉那根棕色魔杖,他曾經用他打敗了蓋勒特,在那一戰這根魔杖也從中間斷掉了。
他怎麽會不認識它呢,那是他的魔杖啊。
他殺死了阿莉安娜,是他殺死了自己的親妹妹。
他張開嘴想要吶喊,想要發洩,卻發現自己喊不出來。
悔恨和絕望如同海嘯一般席卷而來将他拖入深淵。
“你那麽警惕湯姆裏德爾,是因為他像蓋勒特,還是因為他更像年輕時候的你呢?”
鄧布利多低着頭扯着自己亂發,他已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窺探而見的事實讓他幾欲瘋狂。
“你在怕什麽呢?”那個冷靜的聲音再次響起,“害怕真相?哪有什麽好怕的,若是你死了那就沒什麽好怕的吧。”
輕軟的聲音一步一步誘導他步入深淵。
鄧布利多有一瞬間被蠱惑,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他舉起了魔杖對準自己。
可他卻又放下了,他不怕死,但他還不能死。
“悔恨嗎?”那個聲音依然在他腦海徘徊,揮之不去。
悔恨。怎麽可能不悔不恨。
“若是給你一個重新再來的機會呢?”那個聲音輕描淡寫着鄧布利多想都不敢想的美夢。
可是美夢怎麽可能成真呢?鄧布利多苦笑着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阿不思?阿不思!醒醒,你這幾天怎麽那麽能睡啊。”熟悉的的聲音讓鄧布利多心中一顫。
他微微的展開眼,金色的頭發如同陽光一般照射他的眼眸,熟悉的俊俏面孔讓他的眼眶微熱。
“蓋勒特。”他聽到了自己的呼喊。
“怎麽了?”蓋勒特一臉懷疑的看着他,“阿不思,你是不是又碰那些東西,我已經和你說了,那些不能動。你看看你現在睡的時間越來越多了,遲早你的身體的會被拖垮。”
蓋勒特從來沒和他說那麽多話,他有些恍神,呆愣着看着他。
“阿不思,你怎麽了?你別吓我啊。”蓋勒特舉起手在他眼前晃動。
鄧布利多神情恍惚的打量着四周,這裏是戈德裏克山谷他的家,他身下的椅子在和阿不福思的争鬥中變成了碎片。
他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到了過去,他更願意相信這是一個陰謀。
“阿不思,醒了就和蓋勒特一起下來了。”溫柔缱绻的老婦人在樓下輕聲呼喚。
聽了這個聲音,鄧布利多像是被一根針紮入肺腑一樣猛地跳了起來,瘋了一樣沖了下去。
“阿不思?”樓下的婦人看着風風火火沖下來的鄧布利多吓了一跳,“怎麽了,阿不思?是不是蓋勒特又欺負你了。”老婦人打趣的說道。
鄧布利多的眼眶赤紅,淚水不可遏止的湧了出來,面前的這個老婦人是他的母親坎德拉鄧布利多——她最後被自己失控的女兒殺死。
“哼!”一旁看着報紙的珀西瓦爾冷哼一聲,很不耐煩的說了一句,“我看他是跟男人呆久了越來越像個女孩子了。”
坎德拉跑過去打圓場:“好了好了,你也少說兩句吧。”
珀西瓦爾嘴中嗫嚅,最終未說什麽難聽的話了。
蓋勒特站在他的身後略顯尴尬的苦笑。
鄧布利多不敢相信的看着他的家人,他的父親為了給妹妹煲粥因殘暴虐殺三個麻瓜男孩被捕并被判處終身監|禁,死于阿茲卡班。而蓋勒特也早就離開了他。
他低頭看着自己的雙手沒有褶皺,右手手腹略有劃傷。
這是夢境嗎?不然他怎麽會看見他早已逝去的親人呢。
蓋勒特并未多言,看他不哭了,體貼的擁着他坐下。
“媽媽,你看到我昨天剛買的新衣服了嗎?”
一個身姿曼妙的少女從樓上跑了下來。
“昨天買的衣服,綠色的那件,你好像收在了箱子裏吧。”
坎德拉看着自己風風火火的女兒有些無奈,“阿莉安娜,說過幾遍了,自己的東西要收好啊。”
“啊,知道了。”阿莉安娜揮了揮手,忙不疊跑了上去。
鄧布利多依然緩不過神來。
這時候年輕的阿不福思從門外走了進來,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
他似乎很不待見自己和蓋勒特不耐煩的将自己手上的包裹扔了過去:“你們要的東西。”
整整一天,鄧布利多都是精神恍惚的,但是所有人都對他的狀态并不奇怪。
阿莉安娜還一臉欽羨的看着他說:“要是我也能找到想蓋勒特一樣貼心的男人就好了。”
沒多久,鄧布利多便從蓋勒特了解到了真相。
他的妹妹從來沒有被麻瓜們欺辱,他及時的趕到趕跑了那幫麻瓜們。
沒有了刺激,阿莉安娜沒有魔法暴動,他的母親也沒有因此死亡。
而他的父親更不會因為為了報仇把自己送進阿卡茲班去。
他和蓋勒特在一起了,就連預言家日報都報道過這件事。
但是他的父親還有阿不福思并不接受他們的關系。
可是蓋勒特很在乎他,甚至為了他放棄曾經荒唐的計劃。
年少的狂妄過去留下的只有惺惺相惜互相扶持。
鄧布利多不敢相信,但是他找到了證據——一本被他親自鎖上的日記。
從日記本裏他知道他回到了過去趕跑了麻瓜,一點一點改變了蓋勒特。
他們現在很幸福,可是他依然不安,他害怕這一切都會化作幻夢消失。
也許是重生改變未來的代價,鄧布利多越來越虛弱,他的記憶也慢慢消失,為了避免自己忘記一切,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記在了日記本上。
原來自己真的回到了過去。原來他們都沒死。
太好了。
【作者有話說】
這裏的潘西是第三部《哈利波特與阿茲卡班的囚徒》,一出現便驚豔全場那款高貴冷豔小姐姐。
霍格沃茲版安斯艾爾斯萊特林家族(僞)
大兒子:納威
大女兒:赫敏
小兒子:德拉科
小女兒:潘西
未來成員
大兒媳婦:盧娜
大女婿:羅恩
小兒媳婦:哈利
小女婿:布雷斯
有一種友情叫做:我們把你當朋友,你只想當我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