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守護夢魇

第53章 湯姆·裏德爾

第53章 湯姆·裏德爾

安斯艾爾坐在火爐旁邊看着艾瑪帶過來的信件，眼神冷漠，嘴角的微笑也逐漸消失，空氣中的溫度立馬下降十幾度。

一旁進行資料彙總的麥考夫默默放下文件，呼吸出來的氣息在空氣中化作白霧，可見空氣冰冷，事實上現在是三四月春日乍暖之時。

麥考夫實在受不了了，緩緩說道：“伯爵大人，我知道你魔法高深，能不能注意一下，我只是一個普通人類。”

安斯艾爾随手将手中信件扔在火爐中，淡淡的對着麥考夫吩咐：“我離開一陣子，之後一段時間你負責火炬木的運行。”

半年前，安斯艾爾重建火炬木，并将軍情局的麥考夫福爾摩斯要了過來暫時負責火炬木。

麥考夫是一個聰明人，在接觸到原本從未接觸過的世界時毫無慌亂之色，鎮定自若安排好所有工作，将合适人員拉攏與火炬木。

在沒有更合适火炬木的人出現之前，他無疑是一個很好的領導人。

目前火炬木已經走上正軌，部分魔法道具也設置完畢，想想若是沒了他也沒多大關系。

更何況他再不回霍格沃茲就要出大亂子了。

麥考夫猜出來巫師界那邊說不定是出什麽事情了，頗為理解的點點頭表示：“我會處理好一切。”

想想巫師界那幫豬隊友，麥考夫深深覺得伯爵大人真可憐。

安斯艾爾滿意的點點頭，不忘叮囑：“對了。我讓你們查的事情繼續，一有消息便通知我。”

麥考夫合上資料：“已經有了線索，我們會繼續查下去。”

安斯艾爾願意和英女王合作的條件就是想要借助他們的力量查清睡魔寶物的下落。

而火炬木無疑是最好的切入點，若是找上美國那邊，指不定什麽時候就被賣了個幹淨。

霍格沃茲魔法學校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詭異狀态，格蘭芬多學院與斯萊特林學院争鋒相對。

原本兩個學院就不對付，現在斯萊特林有一個正統薩拉查斯萊特林後裔，格蘭芬多學院一個僞薩拉查斯萊特林後裔，加上哈利和德拉科之間不可言說的暧昧關系，更是讓兩個學院的關系火上澆油。

若真的有如死敵那也沒什麽奇怪，奇怪的是兩個學院最大的分歧居然是哈利波特和德拉科馬爾福有沒有奸情，完全把兩位正主的意見抛在腦後。

就連哈利是不是伏地魔的私生子這件事都放在第二位。

這一度導致兩位當事人都得很近，畢竟緋聞中心人物他們的苦惱只有彼此知曉，這更添加了兩人奸情的可信度。

不過很快，大家就沒有心思關注救世主和馬爾福的緋聞了。

越來越多的學生被密室裏的怪物石化，甚至包括赫敏。

和當年密室一事有關的海格也被魔法部帶走……羅恩和哈利甚至不顧生命去密林尋找八眼巨蛛阿拉戈克。

但是在他們發現密室之前，更可怕的事情發生了——金妮失蹤了。她被密室裏的怪物擄走，麥格教授臉色十分蒼白，斯內普教授抓緊了手中的魔杖。

所有人都惶恐不安，羅恩更是不知所措。

“我想出了這種事你們應該找一個薩拉查斯萊特林後裔為你們解決。”

安斯艾爾幻影移形回到了霍格沃茲便看到慌亂蒼白的小巫師們，他的眼角帶笑，依然是初遇的模樣，卻讓所有人安心下來。

明明他是一個斯萊特林，卻不可思議的能夠安撫衆人。

費爾奇更是嚎啕大哭沖上去抱住他連話也說不清楚：“洛麗絲夫人，洛麗絲夫人……”

安斯艾爾無奈的安撫道：“費爾奇先生別安心，洛麗絲夫人會沒事的。沒關系，我回來了。”

一句我回來了，讓費爾奇停止了哭泣，所有的不安惶恐全然消失不見。

“金妮她……”看着歸來的安斯艾爾，羅恩忍不住紅了眼。

“沒事了，都沒事了。”安斯艾爾輕笑，如鈴聲清脆，如泉水叮咚，如天國聖音，撫慰人們心中所有的不安和焦躁。

安撫好衆人，他看向一旁同樣臉色蒼白的教授們：“斯普勞特教授，斯內普教授，我采購了一批成熟的曼德拉草，先給那些被石化的學生們用了吧。

絲西娜的事情是我的失誤，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

斯普勞特教授松了口氣，結果安斯艾爾手中的盒子，溫和的笑道：“這可不是你的錯，斯萊特林先生，你能及時趕回來實在太好了。”

他們曾經嘗試聯系安斯艾爾，卻從鄧布利多那裏得知安斯艾爾出了魔法事故受了傷根本來不了。

他能夠趕回霍格沃茲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斯普勞特教授感覺得到他現在的體溫比常人冰冷的多，恐怕傷勢還沒好就回來了。

“多謝教授們的理解。我去找金妮。”安斯艾爾這件事肯定和伏地魔脫不了幹系，時間越久金妮越危險。

麥格教授朝着他點頭感謝，基本上四位院長都知道他出了魔法事故至今未愈，根本不會為難他，反而因為他的出現對他另眼相看。

羅恩聽他說要去找金妮，立馬開口：“我也去。”

“我也去。”哈利舉起手，他把金妮當作自己的親生妹妹，她出事後他一直很擔心。

安斯艾爾無奈：“你們當是春游呢。”

雖是這麽說，可他也并未阻止兩人跟在他身後，只是輕言叮囑，“拿好你們的魔杖，還有別離我太近。”

羅恩打了一個噴嚏，覺得天氣反冷，忍不住裹緊了身上的巫師袍。

哈利看了幾眼，若有所思的問道：“安斯艾爾，你是不是出事了？”

安斯艾爾身邊的溫度太不正常了，幾乎能夠看見因為太過冰冷而泛起的寒氣，加上他這麽久都沒能回來的事情……他猜想安斯艾爾是不是出事了才一直沒有回霍格沃茲。

“一點……魔法事故。”安斯艾爾難以啓齒的說道。

的确是一點魔法事故，在有了利用邪神寶石吸收死亡力量之後。

因為這個可能的危險性他放棄了計劃。

但是若是不作死，怎麽叫做格蘭芬多斯萊特林。

所以他終于忍不住吸收了鬥篷上的一絲死亡之力，出乎意料的順利。并未對他的身體産生影響，甚至因為寶石和死亡的力量，他越加強大。

唯一的後遺症就是走哪兒凍哪兒——呵呵，死亡的溫度。

安斯艾爾第一次體會到傳說中死亡的冰冷，連帶整個空氣都凍絕，還好他吸收不多，不然先死的是自己。

現如今，安斯艾爾慢慢吸收融合兩股力量。除了身邊溫度不正常之外，也并未不妥。

冷靜下來，他又有點讨厭當初沖動的自己了，也不怪薩拉查斯萊特林先祖一直責怪格蘭芬多誤了他們斯萊特林高貴的血統。

格蘭芬多的勇敢沖動加上斯萊特林的自我野心根本就是作死大利器啊。

安斯艾爾領着他們來到了女生盥洗池，拿着魔杖敲擊一下水龍頭。頃刻間，水龍頭便罩在一片燦爛的白光中。

并開始旋轉，緊接着，水槽下沉，露出一條的管道——寬得足夠讓一人滑入。羅恩和哈利相視一眼，毅然跟随其後。

管道內漆黑污穢，帶着久不見陽光的黴臭，似乎永無止境。

他們還可以看到旁伸側引的許多其它管道，但沒有一條是像這一條那樣龐大的。

大約行了十分鐘，他們終于來到了目的地——一間石室。石室相當大，光線昏暗。

高聳的石柱上纏繞着更多的石雕巨蟒，一直上升，消失在黑暗中的天花板。

石室盡頭是一座與石室等高的雕塑，雕塑之下靜靜的躺着一位身材瘦小、火紅發的人。

“金妮！”羅恩朝她沖去，跪在旁邊，“金妮！你別死啊！求你別死！”哈利也跪在金妮身邊，扶着她的肩膀，把她轉過身來——她的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冰冷。

羅恩絕望的呼喊着他妹妹的名字：“金妮，求你醒醒！”

他不斷的搖晃着金妮的身體，試圖讓她醒來，可金妮的腦袋卻只是毫無希望地晃來晃去。

“她還沒死呢！”雖說是感動羅恩的兄妹情，可是再搖下去，不死也出問題了。

“金妮沒事嗎？”羅恩眼淚汪汪的看着他，可憐極了，讓安斯艾爾想到曾經在墓地看到的那條一直呆在主人墓碑旁的金毛犬。

最後它怎樣了呢，安斯艾爾沒有關注，也許是死了吧，也許被好心人收養……

他唯一記住的是那一刻四目相視之際那份悲傷和忠誠的信念。

所以他沒有收養它——它不願離開，也不會離開。臨走前他淡淡的朝它鞠了一躬，便離開了，之後他再也沒看見過那條狗。

想到此，安斯艾爾心中一軟，想要摸上羅恩紅色的軟發……伸出手後他恍然記起自己身上仍然纏繞的死亡之力。

他收回了手，聲音軟了下來，溫柔的說道：“沒事的，羅恩。金妮會沒事的。”

他從懷裏掏出一瓶藥水扔給羅恩：“我現在體質寒冷，碰不得金妮，你們先幫她服下藥劑，等出去後找龐弗雷夫人。”

哈利是找球手，眼疾手快接過藥劑，和羅恩配合着幫助金妮服下藥劑。

不多時，金妮蒼白的小臉也逐漸恢複了血色，體溫也慢慢恢複。

“你是誰？”溫柔而又好奇的男聲傳來。

哈利和羅恩吓了一跳，轉身一看。那是一個身材高大，黑發的少年，斜倚在最近的一根柱子，身影看上去有些模糊。

安斯艾爾溫柔輕笑，他知道這個人問的是自己：“安斯艾爾斯萊特林，薩拉查斯萊特林正統後裔。”

“裏德爾？”哈利不确定的問。

之前通過那本日記本他看到了一個學生的記憶，那個學生便是——湯姆裏德爾。

裏德爾點點頭，卻不看哈利，眼睛一直盯着安斯艾爾的臉。

他看上去有些迷茫不敢相信：“薩拉查斯萊特林正統後裔？”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唯一一個薩拉查斯萊特林後裔。

面前出現的人卻說他是薩拉查斯萊特林正統後裔。

“別做出這個樣子，湯姆裏德爾，我不信你沒從金妮那裏聽到我的名字。”

一絲微笑浮上了安斯艾爾的嘴角。

他深深的凝視着裏德爾，碧綠色的眼眸裏盡是那人的身影。

裏德爾幾乎以為這人很在乎自己，可是他看清了——

安斯艾爾手上毫不在意悠閑的轉着魔杖。

裏德爾笑了，嘴角的咧開：“當然，她可是和我說了不少關于安斯艾爾的故事，可她從來沒有說出你的姓，因為禁制？”

他微笑着做出了猜測。

安斯艾爾笑而不語，卻是默認了。

哈利和羅恩看着兩人你來我往的淡然姿态，均是說不出話來。平日裏，安斯艾爾便和他們不同。

對上裏德爾後，他身上睿智淡然優雅高貴的氣質更加明顯，耀眼的幾乎讓人移不開眼。

兩人氣質突出，一個十六歲的模樣，一個年方十二，卻默契十足，渾然天成。

裏德爾看他不回答，了然于胸的點點頭，他們都是聰明人，聰明人有聰明人的交流方式。

即使什麽話都不說只是神态動作便能了解其中深意。

他開心的說道：“很有趣，從這個女孩那裏，我知道了一個人，無所不知無所不能。那個叫做安斯艾爾哥哥的人，可以解決她所有可憐的擔憂和悲哀。”

他的笑容扯得更寬了，顯得異常的詭異：“哦，你知道嗎。她喜歡你。在遇見你之前，她喜歡著名、美好、偉大的哈利波特。

可是遇見你之後，她喜歡那個富有同情心，溫柔善良，紳士風度的安斯艾爾哥哥。哈哈哈。”

他笑了起來，繼續說道：“可她知道自己配不上你，她苦惱極了，她覺得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得到你的喜愛。”

“一個十一歲女孩愚蠢可笑的小煩惱。”他嘲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金妮，絲毫不在意羅恩怒目而視的目光和哈利的瞪視，“不過也多虧了她，我才知道這世上居然還有這麽完美的人。”

他的完美說的諷刺極了，顯然他認為安斯艾爾并不如表面上完美。

在很多人眼裏他也是完美的，實際上呢？

他不相信這世界上有真正完美的存在。

“斯萊特林天生優秀。”安斯艾爾不理會他的嘲諷和譏笑，淡然而視。

“哈哈哈……”裏德爾放聲大笑，笑聲高亢、冷酷，讓哈利他們汗毛都豎起來了，“的确斯萊特林一向優秀。”他像是被說服了一樣。

安斯艾爾搖頭笑了，如同包容一個不懂事的晚輩一般。

這種感覺異常的詭異，明明安斯艾爾比裏德爾年紀小得多……可他表現出來的成熟睿智卻狠狠的壓了他一頭，這樣的認知讓裏德爾的臉很難看。

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反而溫和一笑，這樣的微笑足以讓萬千少女為之着迷瘋狂：“你很不錯。”

他像是一個先輩一樣贊賞着。

哈利突然渾身一抖。他們之間沒有刀劍硝煙，也無魔法聖光。可是他們之間争鬥一直存在，針鋒相對，絲毫不肯對讓。

他們同樣的優秀強大，讓人移不開眼，哈利幾乎産生了錯覺看到他們身後盤繞而起的銀色雙蛇，翠綠色的豎瞳對峙相向，那份危險讓哈利心驚顫栗。

安斯艾爾臉色不變，面容溫煦如陽：“你看到了什麽，從這個世界？”

他似乎問出了一個莫名其妙毫不相關的問題。

就連裏德爾也怔愣一瞬，緩過來後他平靜的回答：“我看到了魔法和力量。”

“還有巫師和麻瓜。”安斯艾爾輕笑一聲把他的話說下去，“我看到的與你不同，我看到了宇宙洪荒，衆生萬象，諸神閻羅。”

安斯艾爾的眼睛能看清很多東西，他的心能感知很多東西，他的大腦能夠推測很多東西，他早已站在衆人之上。

裏德爾輕蔑一笑：“你以為你是神？”

他不相信神，如果神真的存在，怎麽會看不到呢。

“我未必不能成神。”安斯艾爾高傲凜然，那一刻他的氣勢達到了頂峰……如同一個天生的王者，與生俱來的高貴。

裏德爾少見的愣住了，收斂了笑容，抿着嘴唇什麽也不說。

許久他淺淡一笑，像是嘲諷像是不安也像是不敢置信：“荒謬！”

他知道了安斯艾爾真正的野心——他想成為神！

“哪裏荒謬？”安斯艾爾輕笑着反問。

何為荒謬，難不成人就不能成為神。加百列為神明的使者，上帝的寵兒。

若他為神，若他為無所不能無所不知的上帝……縱使是加百利也不敢欺他辱他，不敢對他身周任何一人下手。

成神，是裏德爾從未想過的，或者說他從未相信神明的存在。

其實他和安斯艾爾有何不同，他想成為全能永恒的強者，安斯艾爾想成為無所不能至高無上的神明。

他們都是一樣野心勃勃，只是裏德爾沒有見過神，無法想象神明的光輝。

所以他的野心是成為了他心中最厲害的存在。

安斯艾爾何嘗不是如此，他知曉神明的存在，深受天使和惡魔的困擾，他想要成為的何嘗不是他心中最厲害的存在。

他們唯一不同的便是接受的知識和所見到的世界不同，這是伏地魔的局限，也是安斯艾爾的優勢。

在別人盲目的追求真理的時候，他已屹立于衆人之上，他看到的比別人更多——也遭受更多的苦難。

裏德爾沉默半晌才緩緩開口回答：“也許。”

哈利和羅恩根本不知道他們再說什麽。

可安斯艾爾清楚裏德爾是想通了什麽，他說的也許能夠成神。

顯然安斯艾爾的一席話激起了他更大的野心。

安斯艾爾聽着他的話，發自內心的展顏一笑：“也許我們能成為最好的朋友，成為知己。”

你知道嗎，很少有人能理解我，即便是我的父母也不能。

你看不到我眼中的世界，卻能了解我的想法并産生共鳴。

就像是靈魂伴侶，天生的默契，似乎就連呼吸的頻率都是彼此融合。你很好，我很喜歡你。”

人生有一知己有多麽的難得，安斯艾爾尋遍人間地獄，認識死神惡魔梅林。卻尋不得一個真正了解他的人，可如今他找到了。

可惜若他不是伏地魔，若他不是活不到十八歲的話，那會有多好。

安斯艾爾眼底黯然，可他從不會為了一個知己毀了他的計劃，那份黯然像是瞬間劃過的流星消失不見……

“也許。”裏德爾的聲音冷淡的響起。

這是他今日第二個也許，比起之前的這一次冷淡警惕。

他盯着安斯艾爾摩挲魔杖的纖長手指。

也許這個詞足以說明立場。

也許我們能成為最好的朋友，成為知己的意識便是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我們能夠成為最好的朋友，可惜現在不可能。

因為不可能，所以是也許。

他最後看到的是安斯艾爾那根摩挲精致的魔杖上亮起的翠綠色光芒，就和安斯艾爾眼底那份翡翠之色相同的豔麗。

看着從眼前消失的湯姆裏德爾，哈利不可思議的長大了嘴巴，不禁問道：“為什麽？”

他能看出安斯艾爾和他之間的惺惺相惜。

可是下一秒安斯艾爾手中魔杖上光芒閃過，裏德爾消失的灰飛煙滅。

不應該是這樣，若是知己的話，不應該是這樣的。

他沒有安斯艾爾那樣的天賦，卻也能看出來安斯艾爾對知己出現的喜悅和珍惜，可他卻毀了他。

這便是斯萊特林，格蘭芬多永遠都不明白他們想什麽，永遠不能明白的他們的固執和自我。

安斯艾爾興致不高的看了他一眼，恹恹回答：“Tom Marvolo 魔，一切早已有所征兆。”

哈利搖了搖頭，他仍然無法理解，索性安斯艾爾從來都不要別人的理解，他只要達到目的便好。

【作者有話說】

斯萊特林：我要變得更強，我要……權衡利弊，嗯，太危險還是不幹了。

格蘭芬多：沒有野心，想幹就幹但不會出格（因為沒有野心想不到太過危險的事情）。

斯萊特林格蘭芬多：我要變得更強，我要……權衡利弊，幹！N年後觸碰禁忌，作死，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