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37.第三十七章幽會
第三十七章 幽會
許琅殷欲言又止,這幅故意為之的表情實在讓許伊棠氣不過,卻又無力反駁,只好馬上打斷道,“姐姐真是好記性!我就是怕姐姐一個人和洵王在這裏會被人傳閑話,我早已有了四皇子,我是不怕的,只怕姐姐以後嫁不出去啊!”
許琅殷一臉無奈,明明是她更容易被惹閑話好不好,我未娶,他燕婪涫未娶,怎的兩人在這裏會面就變成我嫁不出去了?“不勞妹妹操心了,我妹妹幸福便是!”許琅殷這話就表示她已經讓許伊棠趕緊看事走開,誰知這許伊棠不僅不走,還多生事的說了一句,“姐姐的清白最重要,妹妹不能不擔憂!”
燕婪涫深知這許伊棠雖沒有腦子,但是她到底是擾了他們二人的花好月圓夜,一來由此心裏不快,二來趁機打壓一下她,在許琅殷這裏也能加分不是?于是心裏一沉,“本王在這裏難道還證明不了你姐姐的清白?休要多擔心了,天色不早,本王跟你姐姐商讨完出游之事馬上回去了,難道你要在這裏旁聽不成?”燕婪涫說完便臉色冷卻下來,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狀态。
這一下許伊棠無話可說了,就算出游這事真假她不知,但已經說了不帶她去,她再在這裏旁聽已經是打擾別人了。再者,如果說洵王證明不了許琅殷的清白的話,就說明洵王要做這種茍且之事了。這樣一來,讓許伊棠臉一紅,頭低下來說,“既然洵王說了,臣女就不在這裏逗留了,姐姐勿忘早歸,洵王回去時也記得小心啊!”說完便擡頭看着燕婪涫,一臉擔憂,仿佛前面關心許琅殷的那些話都是為了後面關心燕婪涫而說的。
“本王知道了。”燕婪涫冷漠答到後,就不再看許伊棠了,他看向許琅殷,裝出一副想要商量點什麽事的表情,“我們等到時候這樣,一共三輛馬車,和五匹馬,還要帶一些”燕婪涫說着說着,看了一眼說道,“還沒走啊?”
“走了走了,再裝會,難得看你這麽為我出氣的樣子。”看着燕婪涫這麽為了她說話,許琅殷心裏覺得很暖很踏實,驟然給燕婪涫加了不少分。
這兩句話可讓燕婪涫如願了,他的意思就是想讓許琅殷給他多一點的好感,笑了笑說道,“我不為你出氣難道還要看着她在這耀武揚威?再者說了,我還沒有跟你說悄悄話,怎能讓她擾了我們這花前月下的興致。”燕婪涫在許琅殷耳邊輕輕說着這些話,嘴巴裏呼出的熱氣全都打在了許琅殷的臉頰上,吹進了許琅殷的耳廓裏,搞得她一陣陣的發癢。許琅殷最怕癢了。
“哎哎,誰要跟你說悄悄話。”許琅殷嗔怪得推開燕婪涫,一臉笑意的摸着剛才燕婪涫吹過氣的地方,“癢死了!煩人!”
這話剛說完,燕婪涫就趁其不備出其不意的攬住了許琅殷的腰身,一把将她攬入懷裏,把這個心愛的人兒的頭唔在了胸口上,“你知道嗎,你從前只是一副乖巧伶俐的樣子,我自覺很喜歡,可是直到剛才,你生氣發脾氣的樣子,我也喜歡,你和那個人冷眼相對的樣子,我也喜歡,我才知道,就算你變成多少美人面,我都喜歡。”燕婪涫突如其來的軟言軟語,讓許琅殷一下子就軟了腰身,有些承受不住,面頰緋紅,心髒也砰砰亂跳。
“你少來!頂着你那張狐媚惑主的臉和一張巧言令色的嘴來擾亂我,我看着你剛才跟那人聊的蠻好,”許琅殷話還沒說完,就覺得嘴上傳來一陣柔軟,“唔”
燕婪涫只是蜻蜓點水的一下,然後離許琅殷一厘米處,說道,“你要知道,我對她沒有好感,我對別人沒有好感,許琅殷,我雖不覺什麽是愛,但我每次一看到你,就心髒狂跳,想要為了見你而好好打扮一番,看到你會有危險就會慌張到不知所措,許琅殷,我想這就是愛吧。”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表白,許琅殷一下子有點不知所措了,緊張的有些面部肌肉抽動,但這時候好像不回應的話,有些太煞風景。
“我我對你也”許琅殷這句話還沒說完,就又感受到嘴唇上和剛才一樣溫度的柔軟,“唔”這次可沒那麽輕易的放過許琅殷了,燕婪涫的不安躁動的舌頭緩緩穿過自己的嘴唇,伸到對方的嘴巴裏面,碰到清涼整齊的牙齒,然後許琅殷大膽起來,把放在燕婪涫腰間的手抓緊,也将自己的舌頭向前,剛一向前,就碰觸到好似等待已久的猛獸,一下子将她席卷,好像把她整個人都想吸入燕婪涫的身體。
“呼呼”實在有些喘不來氣,許琅殷推開了燕婪涫,大口喘着粗氣,面頰通紅,燕婪涫輕笑的看着這個姑娘,“你這傻,就不知道中間換氣嗎?”
“誰跟你似的骁勇善戰!”許琅殷臉上的紅色還沒有下去,氣呼呼的沖着燕婪涫。過了一會,許琅殷看着天色不早了,又怕一會會被人發現,和燕婪涫親昵了一會,便對他說,“快早些回去吧,我們明天再見也可以。”燕婪涫一看确實到時間了,回去太晚不好,并且自己又是翻牆進來的,這傳出去成何體統,“好,你快回房間吧。我看你走了我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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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琅殷輕笑一聲,就松開了彼此拉着的手,轉身就走向回房間的路。
這一覺睡的甜甜蜜蜜,夢裏全是自己晚上觸及的柔軟,一邊咯咯笑,一邊用手觸摸着自己的嘴唇,直到第二天早上還是這副中了什麽魔咒的樣子。
“快別睡了大小姐,這風言風語到底怎麽回事啊!”扶鑲大聲的喊着許琅殷,吓得許琅殷一個翻身就從床上跳起來,“幹嘛幹嘛!怎麽回事!喊什麽!”只見扶鑲急匆匆的竄進門,還差點被門絆倒,“外邊說你跟洵王!昨晚在亭子裏幽會?什麽意思!”
“我靠!這個許伊棠!果然将了我一軍!早就知道應該給她點顏色看看!”許琅殷就把昨晚發生的事一板一眼的跟扶鑲說了個清清楚楚。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她看上洵王跟你有什麽關系,犯得着拿你的名聲來賭這一盤嗎?”扶鑲性情中人,說話方式現在和許琅殷越來越像,聽到這個故事氣不打一出來。只是覺得這許伊棠實在是惡心。自己得不到的東西非要搞得別人也雞飛狗跳的。
“她當然值得。她不是一向就這樣嗎,而且傳出去的話絕不是昨晚她看到的那樣。總得添油加醋吧。”許琅殷深知許伊棠的人品,雖為姐妹,卻從來也不為她着想,好不容易抓到把柄,還不得好好壞她一下。何況昨晚在燕婪涫面前她還丢了面子,她總得要把這一盤輸了的棋扳回來。
“這個死女人,我就知道她沒安好心,我早就去給洵王報信了,相信他也一定聽到這個消息了,趕緊讓他解決一下。你是黃花閨女,這種事情傳出去對你的名聲可不好。”扶鑲一副料事如神又義憤填膺的模樣,氣的直劃拉胸膛,順順氣。
“好,通知他了就行,我怕他早上上朝聽不見消息。正想讓你告訴他一聲。這百姓的嘴,如流水,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就這人們的一傳十,十傳百,怕是早就傳的城裏都知道了。”許琅殷一臉愁容,自己內心悔恨,怎麽昨晚就偏偏讓她碰見了呢!不過她倒是不後悔做的事情和說出去的話,現在想起來總覺得心裏暖暖的,并且更加依賴和放心燕婪涫。深知這件事燕婪涫一定會為她辦好,不讓她的名譽受損。
原來愛情的力量這麽偉大啊,可以讓一個害怕風言風語的人也無畏,讓一個不甘願為這些事所煩擾的也甘願付出。許琅殷心裏想着,嘴上露出微笑。
把扶鑲打發出去沒多大一會,許琅殷就想上街去轉轉,于是自己男扮女裝出去溜溜達達,正好也想聽一聽這街上的人們是怎樣相傳的。
一把扇子在手,挽了一個男人的發髻,穿了一身紫色的衣服,一如昨晚的燕婪涫,燕婪涫穿起來更沉穩,而許琅殷穿起來更秀氣。配上她精致的五官,頻頻惹女人回望。當然,也有一少部分男人。
大步款款的走出門,先去了一趟平日裏最喜歡的古玩字畫店,看看有沒有自己喜歡的字畫,當然一般有好的作品剛拿出來就被人買走了,剩下的那些算是半斤八兩的水平,所以沒多待一會就又往外溜達。
然後又走向喜歡的首飾店,裝作給自己內室要買禮品的樣子,進店詢問,“最近最流行的妝容首飾有什麽,都拿出來,我給我家娘子挑選一下。”
“嗨,公子,一看就是大戶人家,還疼妻子,好男人現在不多了啊!要說這最流行的首飾,你知道最近洵王和這将軍府的小姐幽會,聽說當天将軍府的小姐就是帶的這種首飾,還畫了一個這種梨花妝,一下子就讓洵王入了迷哦!”首飾店老板有聲有色的描繪,一邊說還一邊拿出來傳說中許琅殷應該帶的首飾和應該畫的梨花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