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0.第十章再相遇
第十章 再相遇
“好吧,看你挺讨喜的,不如就調到內院,來我身邊伺候吧。”
這古代的紅芘羅,放在現代來說就是勃羅特花,西班牙特産的一種催眠花,助眠的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聞着花香就能悄然入睡,而許琅殷将紅芘羅同酒泡在一起,更是加大了它的效用,也加快了發揮效果的時間,這麽說,她做出來的東西也算是一種簡易的迷藥,不過對人的身體沒有多大害處罷了。
許琅殷将這花汁抹在那丫鬟口鼻周圍,劑量雖然不大,但是最少能讓她睡個兩三天,這下子,她也是絲毫不擔心自己借用人家的身份了。
一段話說完,許琅殷擡頭瞅了眼九公主,見她竟平靜的坐在木椅上,只是那因握緊扶手而發白的指節出賣了她。
許琅殷借着那丫鬟的名頭,同其他丫鬟一起,在她們的住處休息了一晚上。
五更天的時候,天上突然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好吧,看你挺讨喜的,不如就調到內院,來我身邊伺候吧。”
許琅殷心中一喜,她昨晚還琢磨着今天要怎麽出門,沒想到今天正好下了雨,天氣發陰,她也不怕會被太陽曬了,真是天助她也。
見其他丫鬟都陸陸續續的起來了,許琅殷也不慢。
“新來那個,你去伺候公主洗漱。”有個大丫鬟過來對着她道。
許琅殷心中一喜,她昨晚還琢磨着今天要怎麽出門,沒想到今天正好下了雨,天氣發陰,她也不怕會被太陽曬了,真是天助她也。
許琅殷老半天才反應過來是喊的她,連忙應了一聲:“啊,好的。”
許琅殷過去皖清殿的時候,那個善虞不在,她才是貼身伺候九公主的大丫鬟,也不知道這會兒哪去了。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把許琅殷吓了一跳,她轉過身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哎我說,你這人走路怎麽沒有聲……”
“公主,奴婢來伺候你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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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
許琅殷縷清思緒,有些疑惑,皇上就如此看着琳妃于九公主開撕,一邊放縱一邊打壓,也不知道對九公主的寵愛是否去傳聞那般,還是,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呢?
聽見九公主的聲音,許琅殷便推門進去了。
“你是新來的?”
“不知九公主口中的琳妃可是沈家二老爺嫡女沈慕琳?”
“是奴婢昨日才進來。”
許琅殷一邊說着,一邊将洗好的面巾遞給她。
“你叫什麽名字?”九公主淨了面之後問道。
“奴婢叫阿殷。”
“我見你面熟,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善虞點了點頭:“行,你去吧。”
許琅殷心裏一突,這見過也是小時候的事兒了,虧這九公主還能記着:“奴婢同公主并未見過。”
許琅殷心中一喜,她昨晚還琢磨着今天要怎麽出門,沒想到今天正好下了雨,天氣發陰,她也不怕會被太陽曬了,真是天助她也。
“好吧,看你挺讨喜的,不如就調到內院,來我身邊伺候吧。”
別別別,我滴九公主啊,我這次來可是為了你的終身幸福,你可千萬不能打亂我的計劃啊。
“奴婢這才剛進來一天,就把我調過來,怕是不太好。”許琅殷絞盡腦汁終于相出了對策。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把許琅殷吓了一跳,她轉過身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哎我說,你這人走路怎麽沒有聲……”
“有什麽不好的,他們還敢跟我叫板不成。”九公主一臉傲嬌。
“不如奴婢再多幹幾天活,公主覺得奴婢可以便調過來,不可以的話就不管奴婢了。”
九公主尋思了一小會兒,覺得可以:“那好吧,你若表現不錯,我就調你過來哈。”
一身月白長衫,是宛若九天神明般一塵不染的顏色,袖口和衣擺處繡了大朵的曼陀羅華,帶着淺淺的漸變的紅,襯得原本出塵的顏色似浸染了些許妖氣,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謝九公主。”
許琅殷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冷汗,暗道,可算忽悠過去了。
後來又同九公主閑聊了幾句,卻見那善虞從外面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善虞姑姑。”
“嗯。”善虞打量了幾眼許琅殷,并未說些什麽,轉頭卻跪了下來。
許琅殷心中一喜,她昨晚還琢磨着今天要怎麽出門,沒想到今天正好下了雨,天氣發陰,她也不怕會被太陽曬了,真是天助她也。
“公主,奴婢辦事不利,請公主責罰。”
“怎麽了這是?”九公主見善虞這樣,連忙從床榻上下來,将她扶了起來。
“剛才奴婢奉九公主之命前去燕嵘閣給郇王送果子,奈何半路被琳妃截了過去。”
“豈有此理!”聽了這話,九公主眼裏的火苗蹭蹭的竄。
許琅殷安靜的站在一邊沒說話,這宮裏,怕是誰都知道九公主和皇帝寵愛的琳妃過不去,兩人見面就是掐架,說句話也都是夾槍帶棒的,就算當着許琅殷這個外人在,也不怕傳出去什麽。
“我不過念她是沈家人,才對她忍讓幾分,沒想到她還變本加厲了。”
“好吧,看你挺讨喜的,不如就調到內院,來我身邊伺候吧。”
沈家人?許琅殷腦海裏突然閃過一道光,她想起來了,貌似沈家二老爺的嫡女就是嫁入這宮中為妃了,沒想到介品還挺高。
許琅殷眯了眯眼睛,突然上前一步:“請恕奴婢多嘴。”
“你有何話要說?”九公主問,善虞也看着她。
九公主尋思了一小會兒,覺得可以:“那好吧,你若表現不錯,我就調你過來哈。”
“不知九公主口中的琳妃可是沈家二老爺嫡女沈慕琳?”
“正是。”
“前幾日奴婢在宮外聽說,沈家幾位老爺最近勢力強盛,幾乎掌控了沈家,這琳妃怕是已有了倚仗。”
九公主蹙眉:“不是還有沈家大公子嗎?”
“您有所不知,沈大公子雙腿殘疾,本就不得人心,而且奴婢聽說,最近沈家幾位老爺還要私自給沈大公子安排親事,怕是沒安什麽好心。”
一段話說完,許琅殷擡頭瞅了眼九公主,見她竟平靜的坐在木椅上,只是那因握緊扶手而發白的指節出賣了她。
許琅殷知道,她這是成功了,既将沈餘安的事傳達給了九公主,又借着九公主的手除掉了琳妃這個沈家的心頭大患,算不算是一箭雙雕?
善虞在心裏偷偷的為琳妃上了一炷香,又有些擔心自家公主,能讓九公主如此的,怕是只有沈家大公子一人了,也不知是到底是福還是禍……
按照往常,這九公主怕是早就殺到琳妃的琵月宮,可這次,卻安安穩穩的待在自己的宮殿。
許琅殷知道九公主不是一個蠢笨之人,琳妃再怎麽嚣張也不過是一介妃子,說的不好聽,就是皇上的小老婆,她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貿然截去公主的東西,她這麽做,怕是經過了皇上的授意,而九公主正是明白這一點,才沒有去琵月宮。
許琅殷縷清思緒,有些疑惑,皇上就如此看着琳妃于九公主開撕,一邊放縱一邊打壓,也不知道對九公主的寵愛是否去傳聞那般,還是,只是他的一枚棋子呢?
“公主,奴婢來伺候你洗漱。”
中午的時候,九公主特地讓許琅殷伺候她用膳,說是找個人說說話,許琅殷自然沒有不從的道理。
九公主又把那些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果盒遞給了許琅殷。
“你是個新面孔,一會兒你這就把這些送到燕嵘閣。”
“是。”許琅殷接過盒子,心裏暗道,這九公主什麽時候跟那個郇王關子那麽要好了。
聊着聊着,九公主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往手邊的酒杯裏斟了半杯的酒。
“當年致先伯伯還在的時候,沈家猶如整個皇城中的一股清流,溫和儒雅,不争不搶,不驕不躁,沒想到如今的沈家卻已這般烏煙瘴氣。”
九公主口中的致先伯伯,應該就是曾經的沈家家主沈致先,也就是沈餘安的親父,許琅殷垂眸不語,也不知道九公主這番話,意欲何為。
見許琅殷不說話,九公主也不惱,清啄了一口杯中的酒水,整個人有些缥缈,不知道是醉了與否。
“我一直覺得,餘安哥哥不會就此沉寂在沈家的,他一定會帶領沈家,走向曾經的路。”
“公主,你醉了。”
“我才沒醉。”
“一般醉了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
“公主,奴婢來伺候你洗漱。”
一會兒沒聽見九公主的聲音,擡頭就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倒在了桌子上。
“餘安哥哥,不管什麽……什麽時候,皖詩都……都會……站在你這邊的。”
許琅殷嘆了一口氣,扶她進屋,将她放在床榻上,蓋好了被子之後就打算出去命人熬一碗醒酒湯來,不料九公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目光渙散,嘴裏念念有詞。
“餘安哥哥,不管什麽……什麽時候,皖詩都……都會……站在你這邊的。”
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許琅殷聽了後,眼底卻是一片複雜,沒想到,九公主對餘安的心思,已經深到了這種地步。
許琅殷替她掖了掖被角,随後就出去了,只是她沒有看見,在她出去後,原本醉過去的九公主卻睜開了雙眸,那眸子裏一片清明,哪裏還有之前的混沌迷離。
許琅殷出去的時候正巧善虞回來。
“善虞姑姑,剛才公主貪杯,有些小醉,現在已經睡下了,勞煩姑姑命人熬些醒酒湯來,我去将這果盒送去燕嵘閣。”
善虞點了點頭:“行,你去吧。”
告別善虞,許琅殷就屁颠屁颠的往燕嵘閣去了。
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上次為了抓刺客遇見的男子,不知想到了什麽,許琅殷渾身一激靈,忍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霧艹,那家夥不會是傳說中的郇王的男寵吧。
咦~
燕嵘閣的位置相對其他殿算是比較偏遠的了,當時追刺客的時候許琅殷沒發現,現在走着去,還真是挺遠的。
不知是的錯覺還是怎麽,許琅殷覺得今日的燕嵘閣太安靜了,連個守門的人都沒有,院子裏也是空落落的,只有她推門的聲音顯得特別突兀。
“有人嗎?”
一身月白長衫,是宛若九天神明般一塵不染的顏色,袖口和衣擺處繡了大朵的曼陀羅華,帶着淺淺的漸變的紅,襯得原本出塵的顏色似浸染了些許妖氣,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回答她的是一片沉默。
許琅殷尋着上次去的屋子,趴在門口左瞧右瞧,礙于不好随便進人家屋子,屋內又有屏風擋着,屋裏有沒有人她也看不清楚。
“你在做什麽?”
一段話說完,許琅殷擡頭瞅了眼九公主,見她竟平靜的坐在木椅上,只是那因握緊扶手而發白的指節出賣了她。
身後突然傳來的聲音把許琅殷吓了一跳,她轉過身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哎我說,你這人走路怎麽沒有聲……”
許琅殷剛擡起頭,見到對方時,一句話沒說完就卡在了喉嚨裏,她動了動嘴皮子,聲音突然變得有些尖細。
“你你……你是那個……?”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是光着泡在浴桶裏,今日的第二次見面,他穿了衣服……
許琅殷找不出什麽形容詞來形容此刻的他。
一身月白長衫,是宛若九天神明般一塵不染的顏色,袖口和衣擺處繡了大朵的曼陀羅華,帶着淺淺的漸變的紅,襯得原本出塵的顏色似浸染了些許妖氣,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