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9.第九章潛入皇宮
第九章 潛入皇宮
“王管事你也是個聰明人,這城裏的畫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雖然不是各個手藝精湛,但這臨摹的功夫也不在話下,不過一張地圖,也不算是獨一份,不知王管事哪裏來的信心叫出五百兩的價格。”
許琅殷這一段話說的不輕不重,聽在王管事的耳朵裏,反是震得他眉頭一突,說話也沒了些底氣。
“這……殷公子您也知道,這是皇宮的地圖,不比其他地方,就算備下一些數目,也怕是毫無用武之處。”
這會兒聽見許琅殷起床的聲音,便将枕套遞給她瞧瞧:“小姐,這花怎麽樣。”
語畢,見許琅殷不說話,王管事也猜不透這位的心思,額頭上這會兒已冒出了些許細汗。
“呵,也是,王管事這麽一說倒是提醒了我。”
“奴婢知道,不過小姐,沈家大公子什麽時候欠你錢了啊?”
見許琅殷忽的一笑,王管事更是不放心了,心裏七上八下的,他也沒想到,這公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難對付,想在他手中賺到好處,怕是不大可能啊。
“既然王管事說這地圖毫無用武之處,怕是除了我你也賣不出去了,王管事你可要仔細想清楚。”
“這……”
王管事一滞,半天無法組織語言,這位殷公子說的不錯,這皇宮地圖也算是個禍端,幾乎沒人會來買,若真是用到,搞不好會帶來殺身之禍,所以說,他現在是對方不買,他也要想辦法賣出去了,但是這皇宮地圖也是他們的人千辛萬苦繪制的,這價錢的底線還是有的。
就在王管事心裏想着怎麽說好的時候,許琅殷突然一笑。
“呵,也是,王管事這麽一說倒是提醒了我。”
“王管事也不必如此糾結了,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可好?”
王管事心裏一喜:“怎麽個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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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琅殷掏出了張五百兩的銀票握在手中:“這樣,我還需要十株株紅芘羅,同這地圖算在一起,五百兩,如何?”
“成,在下這就為公子包上。”
許琅殷點了點頭,這紅芘羅說貴不貴,說便宜也不便宜,這十株紅芘羅加上皇宮地圖,五百兩的價格也算是筆好買賣。
一會兒,那小厮就将包好的紅芘羅和地圖給許琅殷送了過來,許琅殷付過了銀兩,就出了店。
正準備回府,餘光突然掃到了一個人影,許琅殷瞳孔一縮,二話不說就追了上去。
是他!
許琅殷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那正是宴會當天行刺皇上的那個人,他的手裏還有她的玉佩!
許琅殷沒時間想太多,見那人的身影走遠,毫不猶豫的追了上去。
過了一會兒,她兜了幾個圈子之後發現對方沒了人影,如果沒錯的話,大概是被對方發現了。
許琅殷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按耐下心裏的躁動,這麽盲目的尋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還得是從長計議。
她又看了幾眼周圍,之後便掉頭離開了。
而就在之前許琅殷站的位置的右後方,一窗口處隐約浮動着一片白色的衣角,日光溫和的灑在上面,折射出幾處零碎的光點,随着風兒肆意的跳躍着。
“主子,剛才有人跟蹤屬下。”
“是嗎。”
是低沉的聲音,宛若鳴起的蕭聲,帶着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如果屬下沒看錯的話,是将軍府的嫡女。”
“這什麽果子,好甜啊。”九公主挑起果盤裏一個紅皮的,像是荔枝般的東西,不過要比荔枝大上了許多。
那人坐在黑暗之中,不語,沉悶的空氣中似乎夾雜着些許壓抑,唯一活躍的,怕是只有那同風同日光一般飛舞的白色衣角了。
将軍府……
許琅殷回了淨熹苑的時候,見扶鑲正百無聊賴的拿着緞子繡花,便将她招呼了過來:“扶鑲過來。”
“小姐,您回來啦。”
“嗯,沒什麽事就回來了,對了,你去酒窖取壇酒來。”
扶鑲聽了,表情有點小糾結:“小姐,老太爺不讓您喝酒的。”
就在王管事心裏想着怎麽說好的時候,許琅殷突然一笑。
“放心吧,我不是用來喝的。”
“那好吧,奴婢去去就來。”
語畢,扶鑲就一路小跑着去了。
“喏,這些你都給皇叔送去,他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不送點什麽總說不過去。”
許琅殷進屋翻出來一塊紗布,将幾株紅芘羅的花都摘了下來,搗碎了放在紗布裏,在用細繩裹好。
許琅殷拿起酒壇往茶杯裏倒了半寸左右的高度,再将那團包着紅芘羅的紗布置于杯子中,做完這一系列動作,許琅殷拍了拍手,算是大功告成。
這一會兒功夫,扶鑲便拿着一小壇酒回來了。
許琅殷拿起酒壇往茶杯裏倒了半寸左右的高度,再将那團包着紅芘羅的紗布置于杯子中,做完這一系列動作,許琅殷拍了拍手,算是大功告成。
扶鑲好奇:“小姐,你這是做什麽呢啊。”
許琅殷挑了挑眉,笑着打趣道:“秘密!”
許琅殷睡覺的時候,一般都是自然醒,她曾囑咐過扶鑲,若不是天大的事可不要喊她起來的,這一覺可是早就睡過了晚膳時間,這會兒倒是自己被餓醒了。
許琅殷也不是不能告訴扶鑲她做的是什麽,只是告訴她之後,免不得又是一陣唠叨,索性,還是不說比較好。
許琅殷又抽了張紙出來,随手寫了幾筆,然後折起來遞給了扶鑲:“你派人将這欠條送到沈府沈餘安手上,一定要直接送到他手上,知道嗎?”
“奴婢知道,不過小姐,沈家大公子什麽時候欠你錢了啊?”
噗……
許琅殷捋了捋垂在胸前的發絲道,滿不在意的說:“嘛,就剛才。”
扶鑲疑惑,難道小姐剛才出去見沈大公子了?不過疑惑歸疑惑,扶鑲還是先派人将東西送了過去。
将軍府……
許琅殷走了半天腿腳有些乏,就躺在床上打算眯一小會兒,沒想到一覺睡到了晚上。
扶鑲一直在旁邊侯着,沒事的時候就繡繡花,一下午的時間已經繡好了一件枕套,墨綠色的緞面,配着睡蓮暗紋,繡工很是精湛細膩。
這會兒聽見許琅殷起床的聲音,便将枕套遞給她瞧瞧:“小姐,這花怎麽樣。”
這會兒聽見許琅殷起床的聲音,便将枕套遞給她瞧瞧:“小姐,這花怎麽樣。”
“挺好的”許琅殷瞅了幾眼,随後理了理衣襟,穿了鞋子下床:“現在什麽時辰了?”
“酉時剛過一刻,小姐可要用膳?”
“快快,我要餓死了。”
扶鑲收了枕套,便下去備膳了。
“奴婢知道,不過小姐,沈家大公子什麽時候欠你錢了啊?”
許琅殷睡覺的時候,一般都是自然醒,她曾囑咐過扶鑲,若不是天大的事可不要喊她起來的,這一覺可是早就睡過了晚膳時間,這會兒倒是自己被餓醒了。
用過晚膳之後,許琅殷換了身夜行衣,命扶鑲把那用酒泡着的紅芘羅茶杯端了出來。
此刻的酒水已經變成了紅色,許琅殷又将那紗布包裹的紅芘羅擰了擰,擠出些汁水,然後掏出個瓷瓶,将這些全部裝了進去,做好之後,将這瓷瓶塞進了袖袋。
“小姐,你這又是要做什麽?”扶鑲疑惑。
“你家小姐我去皇宮溜一圈,明天我沒回來之前不許讓任何人進來,若是問起,就說我身體不舒服,不想見客。”
“奴婢知道了。”扶鑲點了點頭,心裏有些擔心許琅殷,不過最後還是什麽都沒說,她應該相信小姐的,小姐從來不做沒把握的事。
待一切準備就緒,許琅殷摸着黑偷偷的從後牆翻了出去。
她本想白天就潛入皇宮的,但是她不得長時間暴露在陽光下,打着傘又目标太大,沒辦法,她只有晚上再來了。
許琅殷在夜空中飛速的穿梭着,身手矯健而敏捷,一身黑衣好似融進了黑暗之中,只剩下衣角翻飛間帶起的陣陣凜冽寒風。
不得不說,這地圖畫的真夠細致,連哪個殿裏有哪些院子都分毫不差的标注了下來,而許琅殷此行的目的地就是九公主的住處,皖清殿。
九公主畢竟是皇帝最寵愛的小公主,皖清殿也是九公主剛出生時,皇帝特意命人辟開的一處宮殿,大大小小也有十幾處院子,還特賜了一個皖字,因為九公主的閨名裏就帶一個皖,由此,皇帝對九公主的寵愛可見一斑。
許琅殷蹑手蹑腳的來到主院,學着電視裏演的那樣,小心翼翼的扒開屋頂的瓦片。
此刻的九公主正卧在軟榻上,手裏拿着個畫本,津津有味的看着。
就在王管事心裏想着怎麽說好的時候,許琅殷突然一笑。
“善虞?”
“奴婢在。”
“這什麽果子,好甜啊。”九公主挑起果盤裏一個紅皮的,像是荔枝般的東西,不過要比荔枝大上了許多。
“回公主,這是前些天鄰國使臣進貢的水果,奴婢沒記錯的話,是叫做挂綠。”
許琅殷睡覺的時候,一般都是自然醒,她曾囑咐過扶鑲,若不是天大的事可不要喊她起來的,這一覺可是早就睡過了晚膳時間,這會兒倒是自己被餓醒了。
“這東西不錯,明天你拿些給皇叔送過去。”
許琅殷聽到皇叔二字之後,一下子豎起了耳朵,這偌大的皇宮之內,能被稱作皇叔的怕是只有郇王一人了。
許琅殷見九公主還要說些什麽,立刻集中了注意力。
“喏,這些你都給皇叔送去,他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不送點什麽總說不過去。”
“真的要送過去?”
“難不成還是假的?”
被換做善虞的丫鬟此刻眉眼見多了幾分糾結:“這……公主你也知道,之前就在郇王的住處查出了那行刺刺客的蹤跡,現在的郇王還沒有洗脫嫌疑,您這麽明目張膽的送過去,怕是會惹人非議”
“不怕,我跟皇叔情比貞堅。”九公主一邊拍着善虞的肩,一邊語重心長道。
噗……
在遠處偷聽的許琅殷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這九公主倒是挺看的開。
後來,見九公主說着一些無關痛癢的話,許琅殷就跳下了屋頂,繞着皖清殿查探了兩圈。
回來的時候,一個丫鬟正端着洗漱的盆子從院子裏出來,許琅殷立馬躲在了牆角,見那丫鬟一步一步朝這邊靠近,她屏氣凝神,抓準時機,一個手刀就劈暈那丫頭,随後将她拖到假山後面,扒了她的衣服自己穿上。
處理好之後,許琅殷就穿着丫鬟的衣服走了,沒走兩步又末了回來,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一只手将原本放在袖袋裏的液體到了幾滴出來,抹在那丫鬟鼻子左右的地方,完成之後,這就大搖大擺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