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第六章玉佩丢了
第六章 玉佩丢了
許琅殷一直注意着他,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情,見他動了動嘴,似乎想到了什麽,暗道一聲不好!
這丫的想要服毒自盡!
許琅殷恨恨的咬了咬牙,她之所以想跟他談判,就是抓住了這刺客不想輕易死這一點,但沒想到這刺客性子倒是挺硬。神奇的腰帶
身子的行動比思考的要快,不等許琅殷縷清思緒,身體已經先一步沖了出去,想要阻止他。
刺客見她沖了上來,眼神閃了閃,一手鉗制住她伸向自己下巴的手,另一只手飛速掠過許琅殷的腰側,許琅殷一驚,一個手刀劈過去,帶起一陣凜冽的風。
刺客似乎沒想到她有這麽敏捷的身手,臉上的驚訝一閃而過。
停頓也只是那麽一瞬間,只見刺客一個側身躲了過去,右手成爪狀,伸向許琅殷的腰處,順帶一抓。
許琅殷此時此刻內心是崩潰的!
她迅速攏了攏衣襟,目光從刺客手中的玉佩移到刺客呆滞的臉上,目光像是一把把刀子,恨不得把他切成片兒
她迅速攏了攏衣襟,目光從刺客手中的玉佩移到刺客呆滞的臉上,目光像是一把把刀子,恨不得把他切成片兒
刺客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料到會是這樣一幕,他本是想将許琅殷腰側的玉佩搶下來,沒想到連帶着把人家腰帶扯下來了。
老太爺等了半天也不見許琅殷回來,心裏那叫一個着急,生怕她有個什麽閃失。
怎麽辦?蜜汁尴尬。
“走!爺爺我們回家。”
“那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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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給我。”
許琅殷毫不猶豫的打斷他的話,只是伸出了手,似乎只是在讨要一個不值錢的玩意兒,不過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塊玉佩是她爹爹送給她的滿月禮,雖說不是什麽特別貴重的東西,但是意義非凡,哪怕換了一個靈魂,仍舊随時帶在身上。
“你讓他們離開。”刺客見她沒什麽反應,自己很快就淡定了起來,用眼神指了指周圍的那些禁衛軍。
“不,我現在不想知道主謀是誰了。”
許琅殷搖了搖頭。
刺客懵了。
如果談判終止,他也就沒有讨價還價的資格了。
刺客恨恨的瞪了幾眼自己的手,都怪自己手賤!誰讓你手這麽賤的,這下好了,他還真不想死,他還沒娶媳婦兒呢。
“你真的不想知道主謀是誰了?”刺客抛出誘餌。
“那你說吧。”許琅殷勾了勾嘴角,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這個嘛,想知道主謀,就跟我來。”
話音剛落,刺客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閃身飛出了殿外。
許琅殷見狀立刻追了上去。
“我我…我…不…不…是故故…意的。”
刺客輕功的造詣很高,速度奇快,身影好奇一縷青煙,所到之處僅留下一抹殘影。
許琅殷今天這身衣服重的要死,以這樣的速度跟着他有些吃力,怕是再有一會兒她就跟不上了,眼見着這路越走越偏,許琅殷心下很是着急。
然而很幸運的是,在她思緒間,刺客停在了一處偏僻的宮殿外,門匾上刻着古老大氣的三個字——燕嵘閣。
那刺客似乎回頭瞅了她一眼,然後縱身一躍,消失在了原處。
許琅殷見此,腳尖輕點,也一使力翻了過去。
殿內有巡邏的侍衛,許琅殷不得不小心行事,沒想到這麽偏僻的宮殿還有人住。
她環視四周,一邊查探周圍的環境和布局,一邊尋找刺客的身影,趁着兩幫侍衛交接時迅速竄到假山後。
她剛才從這邊看到刺客的身影,見他跑了,便迅速追來。
跟着刺客幾個起起落落,不知到了哪個院子,只見他竟一下子從窗戶翻了進去。
許琅殷驚,怕他從別的暗道跑了,也一卯力翻了進去。
不過這刺客沒見到,倒是一個美人坐在浴桶裏,目光晦暗不明的盯着她。
許琅殷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她這是上輩子刨了誰家祖墳嗎?今天這遇見的都是什麽事兒啊!
這美人不是真的美人,又是一個美人,應該說是一個長得美的男人。
許琅殷和扶鑲開了幾句玩笑,突然問道:“扶鑲,你知道四皇子嗎?”
男子眉目如畫,雙眼狹長,眼角微微上挑,眸子似乎覆了一層薄雪,夾雜着幾分不易察覺的淩厲,三千烏絲随意散落在身後,宛若上好的綢緞一般,輕飄飄的浮在水面,幾縷發絲黏在額頭上,水珠順着高挺的鼻梁,滑過因為水汽蒸騰而越發紅豔的薄唇,順着下巴,掠過性感的喉結,再到光潔如玉般瓷白的胸膛,最後淹沒在水中,于其融為一體。
語畢,許琅殷便一閃身從窗戶逃開了,那刺客的事兒早就被她抛在腦後,忘得一幹二淨了。
許琅殷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感覺到鼻子一熱,吓得她立馬伸手捂住了鼻子,不斷在心裏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馬丹,男色惑人啊!
“怎麽,還要看多久?”男子薄唇輕啓,聲音聽起來不鹹不淡,暗中卻含着幾分威壓。
許琅殷一激靈,很快反應過來。
“我我…我…不…不…是故故…意的。”
許琅殷也不知道自己是緊張還咋的,一句話說的磕磕巴巴,舌頭都捋不直了。
她努力平複一下自己的情緒,轉了個身背對着男子。
“對…對不起。”
講真,除了對不起,她真不知道該說什麽。
語畢,許琅殷便一閃身從窗戶逃開了,那刺客的事兒早就被她抛在腦後,忘得一幹二淨了。
離開了燕嵘閣,走至此半路,許琅殷突然蹲了下來,雙手捂住自己發燙的臉。
語畢,許琅殷便一閃身從窗戶逃開了,那刺客的事兒早就被她抛在腦後,忘得一幹二淨了。
完了,自己這臉是要在這幾天都丢完了。
過一會兒,有搜查刺客的禁衛軍查到了這邊,見許琅殷躲在地上不起來,不由得上前問了問。
“六小姐?”
許琅殷聞聲擡頭,就見禁衛軍一臉疑問的看着她。
她站起身,打着哈哈道:“我沒事,就是腿麻了。”
“那六小姐可有見到刺客?”
許琅殷一滞,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剛才那個男子,嘴也不知道咋了,一張嘴就是:“不知道,我剛才追到這兒的時候刺客就不見了。”
“好吧,那辛苦六小姐了。”
“哈哈,一點小事,不足挂齒。”
同許琅殷告了別後,禁衛軍們就去別的地方搜查了。
許琅殷心裏好似送了一口氣,這口氣還沒順下來,又不知想到了什麽,臉色一僵。
握草!她玉佩還在刺客手裏!
回到宣政殿時,現場已經被清理幹淨了,大家也都被安排出宮,皇上也擺駕回了自己的宮殿,只有老太爺和幾個太監還在裏面。
老太爺等了半天也不見許琅殷回來,心裏那叫一個着急,生怕她有個什麽閃失。
“咦?爺爺,你幹嘛呢。”
許琅殷回來的時候就見老太爺一人來回來去渡步。
話音剛落,刺客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閃身飛出了殿外。
老太爺聞聲回頭,見她完好無損的回來,吊着的心總算落了下來,不過……
“你這丫頭,你知不知道多危險,還敢跟刺客單打獨鬥!”
跟着刺客幾個起起落落,不知到了哪個院子,只見他竟一下子從窗戶翻了進去。
“我…”
“你什麽你啊。”
“不是,我…”
“別不是了,人家刺客的底兒你都不知道就敢貿然前去,你這是那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你自己不在乎也就算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這把老骨頭怎麽辦!”
老太爺噼裏啪啦說了一堆,說到最後,都有些後怕,手指還在輕微的顫抖。
許琅殷眼眶一紅,知道老太爺是關心她,心裏暖暖的。
許琅殷和扶鑲開了幾句玩笑,突然問道:“扶鑲,你知道四皇子嗎?”
她上前一步挽住了老太爺:“爺爺,孫兒知道錯了,我以後一定會先和您報備再去好不。”
“哼!”
老太爺傲嬌的別過頭。
許琅殷笑了,她知道,老太爺是舍不得真說她的。
老太爺等了半天也不見許琅殷回來,心裏那叫一個着急,生怕她有個什麽閃失。
“走!爺爺我們回家。”
到将軍府的時候,時辰已經很晚了,扶鑲不知道小姐要什麽時候回來,所以一直熱着水,為了讓小姐一回來就可以洗個熱水澡放松放松。
許琅殷和扶鑲開了幾句玩笑,突然問道:“扶鑲,你知道四皇子嗎?”
許琅殷一到屋就癱在了床上,這衣服可真夠沉的。
“小姐您起來吧,這麽趴下去衣服都皺了。”
許琅殷不甘的爬了起來,任由扶鑲幫她一件一件褪去衣飾,她現在是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脫好後,扶鑲扶着她家小姐進了浴桶,熱騰騰的感覺一下子蒸發了許琅殷不少的疲累,讓她忍不住舒服的喟嘆了兩聲。
扶鑲貼心在浴桶裏加了些牛乳和花瓣,将玫瑰胰子塗抹在許琅殷身上,然後不輕不重的按摩。
“扶鑲,你這手藝越來越好了。”
“手藝不好怎麽服侍主子您啊。”
“貧嘴。”
許琅殷和扶鑲開了幾句玩笑,突然問道:“扶鑲,你知道四皇子嗎?”
“四皇子?”
“哼!小姐不要提他,提他奴婢就氣。”
“小姐您之前落水可能有些事記不清了,你都不知道四皇子以前是怎麽對你的,就因為要抱住咱将軍府這棵大樹,在老太爺面前對你百般恩愛,人後就對您惡語相向,出言辱罵。”
許琅殷訝異,這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麽?她表示很疑惑。
老太爺等了半天也不見許琅殷回來,心裏那叫一個着急,生怕她有個什麽閃失。
“他怎麽了?”
“小姐您之前落水可能有些事記不清了,你都不知道四皇子以前是怎麽對你的,就因為要抱住咱将軍府這棵大樹,在老太爺面前對你百般恩愛,人後就對您惡語相向,出言辱罵。”
老太爺等了半天也不見許琅殷回來,心裏那叫一個着急,生怕她有個什麽閃失。
許琅殷點了點頭:“他原來那麽讨厭我啊。”
男子眉目如畫,雙眼狹長,眼角微微上挑,眸子似乎覆了一層薄雪,夾雜着幾分不易察覺的淩厲,三千烏絲随意散落在身後,宛若上好的綢緞一般,輕飄飄的浮在水面,幾縷發絲黏在額頭上,水珠順着高挺的鼻梁,滑過因為水汽蒸騰而越發紅豔的薄唇,順着下巴,掠過性感的喉結,再到光潔如玉般瓷白的胸膛,最後淹沒在水中,于其融為一體。
“小姐你能別說的這麽輕松嗎?”
“……”
“之前是因為您性格軟弱,又格外愛慕四皇子,所以他對你做的事兒你都不告訴老太爺的,就一心想着嫁給四皇子。”
許琅殷了然,怪不得在宮宴上那個四皇子說什麽死了也不會娶她的。
“看來他這是不想抱咱将軍府的大樹了。”
“為什麽啊?”扶鑲問。
“良禽擇木而栖嘛,也許咱們将軍府克他。”說完,許琅殷笑了。
“四皇子算良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