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英美]重啓後，貓頭鷹轉職了嗎？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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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原色還是三原色，款式整體看上去卻更顯時尚的超人，身影從天邊一個小點急速放大！不過比起超人，這一瞬間更值得注目的無疑是那一道亮紅射線！

熱視線。

超人的招牌能力！

不敢說獨一無二，但是十個地球人看見了，至少有九個人的腦子裏，首先冒出來的名詞會是超人。

然而比紮羅的出現就像打開了禁忌的開關。在這個不完美的超人克隆體，被悄悄弄出這起冒牌超人事件的盧瑟借刀擺平以後的今天，又一次！超人察覺到「超人」──超人的熱視線招呼向「超人」！

可是大克拉克連自己家的小克拉克都不會慣，又怎麽可能去慣着別人家的卡爾艾爾？

對面如此之橫，不曉得在吃什麽吃到連腮幫子都鼓起來，嘴裏咀嚼不停的終極人，也霎時兩眼發紅！

下一秒，兩道看上去比超人的熱視線更加不穩定也更狂暴的亮紅射線，迅猛撞上對面同樣昭示着危險的紅光。

──這大概也算太陽能的碰撞吧？

熱視線對熱視線！

滋滋滋的細微聲響也就是聽在氪星人的耳朵算清晰，在人聲、交火聲、爆炸聲……總之亂七八糟各種聲音都有的反抗軍與統治者軍團暴力對抗現場，誰還會有多餘心力去關注那點影響不了勝敗的微弱異響？

也就超人自己在意。因為他能夠聽出來，在熱視線沖擊力的較量上他已落入下風。

紅光向超人壓過去。

神奇女俠見狀，連忙指揮綠燈俠和閃電俠一并攻向反抗軍！她不在乎他們是真正下手，或是心慈手軟恫吓為主。

攻敵必救戰術，戰果從不是重點，使敵人分神才是目的。

戰鬥服裝統一、頭罩款式活像防毒面具的統治者特殊部隊眼見統領們來了，當即激進起來，配合指揮全隊壓上！他們要阻止、要妨礙反抗軍的撤退行動，将敵人的絆腳石留下來。

「致殘，留命。」

特殊部隊的指揮官理智奉行戰術上的正确。

可是終極人頭也沒回，熱視線對撞中的超人感受尤其深刻，他已經被逼迫變招，改為用手掌暫時隔斷終極人的熱視線，速度爆發！掄起拳頭，挾裹着最次也要打成腦震蕩的強勁力道，瞄準終極人的太陽穴猛然揮下！

與此同時，有落雷似與超人的行為相互呼應──朗朗青天，當空劈下！

随後人們的耳朵才接收到：「沙贊！」

黑鬥篷的男孩被雷霆吞噬，如被獻上用以召喚半神的祭品。胸前是偌大銀光雷霆标志的紅色大個子轉瞬自雷電中現身，根本不留下供非超人類反應的時間，左右伸展雙臂、五指張開，再次召喚雷霆。

璀璨金黃的雷霆擊落，不散，拉起一片雷電組成的通天栅欄。便是用飛的……誰說雷電組成的栅欄，它就真的只能當作栅欄？

金邊白鬥篷順應氣流的攪動上下翻飛，不屬于本世界的沙贊漂浮在雷電栅欄之後，反抗軍成員之前。

「保持秩序快走！」沙贊側臉斜視這支反抗軍的領頭人，「我提前給傳送陣填充足量魔力了，可以轉移所有人。」

紅衣半神有意把大半心神放在警戒上，故意忽略他的變身在自己人那兒引起騷動。

善惡不是二分法。

無奈說是這樣說，真正落實在生活中依舊有許多人不自覺做出這樣的劃分。好比沙贊此時護在身後的反抗軍中的少部分人。

──那是「孩子」跟「羅賓」兩種身份定位均無法壓下的恐慌和不滿。

幸虧帶隊的那個理智在線。

雷霆攔路，不義聯盟那三人短時間內突破不了，有條不紊的撤退行動因此得以繼續。

相較之下，更突顯的超人和終極人這邊的戰鬥極端火爆！拳拳到肉不過是基本招待，建築物是一棟接一棟被洞穿，土地是一塊接一塊被轟開……幸虧這兒是哥譚，打從統治者部隊接管秩序後，許多房子早沒人住的哥譚。

這場對毆沒有第三人介入的餘地。

直到他們主動分開──終極人猛地張開嘴巴，哈出一口「清新」的綠氪口氣。

「啊！」

被突如其來的綠氪石口氣糊一臉，超人吸倒是沒吸進去多少，眼睛卻沒能幸免，一下子充血發紅，所見人事物一下子輕度模糊化。

他不由自主降低飛行高度，但又擺手不讓神奇女俠過來攙扶。

對面，憋出大招的終極人還得意洋洋地問：「好聞吧！哈！」

聯盟統治者們當然不會回答這種明目張膽的挑釁。不過依舊有人接話，道：「如果把那口氣混在冰凍呼吸裏，效果會更好。」

輕微沙啞的嗓音做出點評，銀披風按照禽鳥羽翼設計的高大男人行至。

他站在地上，存在感卻比己方飛在天上的兩位還要強烈，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場更與那頂線條多以圓弧為主、并不兇神惡煞的貓頭鷹頭盔相反，萌點全無，幽深難測。

「布魯斯不會來了，卡爾。」貓頭鷹仰頭，慢條斯理的語氣如在诠釋氣死人不償命地說着：「如果你把這裏視作決戰場所，在心底偷偷期待他出現的話。」

蝙蝠俠秘密身份已非秘密，這使得男人說起話來肆無忌憚。

「……你把布魯斯怎麽了？」

視力的臨時性衰退讓超人皺眉，他必須更集中注意力才能看清楚。這時候真的不适合增加眼睛的疲勞度……可是超人選擇打開透視，掃描地上那人的頭盔。

──那張臉！

超級大腦本能的開始腦內建模。

「不管你看見什麽，卡爾。」黛安娜敏銳察覺到不對勁，她用她一貫的邏輯提醒警告：「保持冷靜。那些都是蝙蝠的陰謀！」

神奇女俠無疑占據着距離優勢，她說話，超人理論上聽得最清楚。可是實際上呢？超級聽力只管用心捕捉地上那個侃侃而談的男人，他嘴裏冒出來的每一個單詞：「優柔寡斷只會傷害他自己。既然求援發到我這裏，後續自然是按照我的方法來……」

男人在這裏停頓幾秒，敲了敲沒有鍍鉛的頭盔，「我是小托馬斯·韋恩。你猜、我和布魯斯·韋恩是什麽關系？」

「兄弟。」

超人的聲音很冷，回答時卻沒有猶疑。他甚至為了方便對話，主動再一次降低飛行的高度。

「蝙蝠俠在哪裏？一個外來者不可能把他囚禁起來。他是又躲在哪裏謀算什麽了？回答我，誘餌！」

「夜枭。我假設你需要一個名字以外的稱呼。」貓頭鷹答非所問。

「我會讓你說出來的。布魯斯對我做了那麽多事，他必須面對我！」超人悍然動手！他把非人類速度發揮的淋漓盡致！

簡單說，質問聲尚在耳邊，超人的拳頭已在眼前放大──

「碰！」

那是□□與□□的碰撞，是份量十足的沖擊！

然而夜枭依舊站在那兒，不動如山……噢，他甚至抱起胳膊來，彷佛已經進入看戲模式。

對，飛出去的是超人，把他撞出去再跟上的是終極人。通通與夜枭無關。

只見兩個氪星人先後重重砸進去的大坑裏頭煙塵彌漫，人影朦胧……好在終極人的說話方式很有辨識性，現在無疑是他在叫罵：「感覺整個世界都虧欠你？窩囊廢！老子要是有你這種狂躁症的弟弟，老子他媽的先掐死再說！」

「那件事發生前你掐不死他的，蠢驢。」夜枭小聲說着風涼話。

誰能料想到終極人還有分心的功夫呢？

事實上，他就是有！

「我在幫你幹架！給我閉嘴死貓頭鷹！」大坑裏移速飛快，即便無煙也看不清身形的魁梧人影這會兒便大聲叫嚣着。

紅光閃現。

「白癡。」

夜枭肯定打架不專心的某人剛剛被專心打架的超人，用熱視線掃出去了。

相近的時間點。

哥倫比亞特區。

因為一個U牌超人的公然現身，一連去了包括不義超人在內的四個人，進而導致內部空虛的正義大廳，也迎來了無預警的停電。

鋼骨第一時間進行檢測。

「有幹擾，信號被屏蔽。」

窩在椅子上看書的鷹女阖上書本，拿起擺放在手邊的戰錘。

「是入侵？」

心情并不美好的沙贊同樣站起來，并将注意力散布到周圍，警惕可能有的風吹草動。

鋼骨沉聲肯定：「對……他來了。」漂亮的調虎離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