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
第 27 章
“跟你一起上課的你說你不認識?”
“跟我一起上課的人那麽多,我也不是每個都認識,我連自己同班同學都認不全。”
鐘杳西開心了,她又問:“她找你做什麽?”
餘時說:“讓我幫她看一下畫,我說沒空。”
鐘杳西更開心了。她忍不住手癢摸了摸餘時的頭發,“以後要一直這樣,不要讓別的女生離你太近,我會生氣。”
餘時把她的手拉下來握在手裏。
“男生的頭不能亂摸。”
“我也不可以?”
“……可以。”
鐘杳西伸出另一只手又薅了一把他的頭發,看着他頭發變得亂糟糟,又伸手幫他理順。
餘時無奈的任她作為,突然開口說:“我只喜歡你,只讓你親近。”
鐘杳西愣了愣,一時反應不過來餘時是在回答她之前的話,還是在剖白自己的內心。
她低頭,吻輕輕落在他鼻尖。
“我也只喜歡你。”
餘時看着她,兩只眼亮晶晶的。鐘杳西沒忍住蠢蠢欲動的心,再次伸出魔爪抓向他的頭發,眼睛卻瞟向餘時的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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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其他人都畫的差不多了,你怎麽才在勾線?”
餘時面色不變,“我前面的畫廢了,重新畫。”
“那你畫吧,我在旁邊看着。”
餘時卻說起另一件事,“你什麽時候回家住?”
鐘杳西知道他問的是自己的單人公寓,她想起趙清和說的話,還有前段時間自己不穩定的狀态,這種時候就算自己想搬出去,哥哥也不可能同意。
“暫時不回去,我最近有點事,跟家人在一起比較好。”
話落,他看着餘時開始收拾東西,疑惑地問:“做什麽?不畫畫了?”
“你在旁邊看着我,我畫不下去,也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畢竟晚上還得把你還給家人。”
餘時利落的把東西收拾好,拉着鐘杳西起身。
“那你想去哪兒啊?”
“約會。”
餘時說完,十分自然地從鐘杳西手上拿過車鑰匙,走到鐘杳西車旁來到駕駛座,帶着鐘杳西驅車前往市區。
車子停在餘時樓下,鐘杳西看向餘時:“約會?你家?”
餘時面色不變,“我就想跟你待一起,什麽都不做也行。”
鐘杳西笑笑沒說話。
到了樓上,兩個人坐在客廳沙發上依偎在一起,鐘杳西餘光掃到一間上鎖的門。
“我之前來的時候就注意到那間房了,裏面是什麽啊,怎麽還上鎖了?”
餘時扭過頭順着她的目光看過去,“裏面就是一些亂七八槽的雜物,很早之前上了鎖,現在找不到鑰匙了。”
“找個開鎖師傅開了呗。”鐘杳西随口說。
“也沒什麽重要的東西,開不開都無所謂。”
餘時從後面抱着她,下巴搭在她肩頸蹭來蹭去,滾燙的呼吸噴灑在鐘杳西耳後,引起一陣顫栗。
他低啞的嗓音響在鐘杳西耳畔,呼出的熱氣讓鐘杳西覺得耳朵發燙,“你上次不是有想用的東西嗎?要不要試試?”
鐘杳西再沒心思去想其他,注意力全被身後的人奪走。
餘時把她拉到卧室,從衣櫃裏拿出東西放到床上,鐘杳西看着那東西好半天沒緩過神來。
東西有點全,全的有些她甚至見也沒見過。
“你……”鐘杳西斟酌了下措辭,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也許是看出她眼中的複雜,餘時神色一頓,低聲說:“……我不是,我以為你喜歡才買的。”
鐘杳西看着他,好久沒有說話。餘時在她的注視下,耳根迅速蹿紅。
“我去扔掉。”餘時把手伸向床上的小箱子,剛碰到紙箱,手腕就被鐘杳西抓住了。
鐘杳西并沒有出聲,但她的動作和眼神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她從箱子裏拿出東西套在餘時手上,又拿出一個東西出來,餘時看了一眼,耳根泛紅,但到底還是十分配合低下了頭。
繞過脖頸,在身前交叉,往後,系緊。
鐘杳西閉了閉眼,讓自己忽略那些白的紅的黑的,心中默念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鐘杳西起身,走向放在角落裏的畫架。
上次之後,畫板和畫筆都放在卧室裏,餘時沒有收起來。鐘杳西調整好位置角度,擡頭,看到不遠處的人後,一下子忘了到嘴邊的話。
餘時赤着上身坐在純白的床上,身上肌理分明,線條流暢。被她加上去的那些東西,縛着他白皙的身體,極具誘惑。
興許是因為不好意思,他微微偏過頭不敢看她,紅透的耳朵暴露在鐘杳西面前,脖頸也泛着淡粉。
鐘杳西覺得自己的大腦像是老化的機器,卡卡卡響了半天也沒能轉起來。
她面色如常坐在畫架前面,再沒擡頭往那邊看一眼,安安靜靜畫畫。
幾分鐘後,她起身走向餘時,餘時還有些怔愣,“這麽快?不畫了?”
“等會兒再畫。”鐘杳西把人摁倒,俯身堵住他的唇。
長發自肩頭滑下,輕柔落在餘時的胸膛,随着主人的動作來回輕撫。餘時心癢難耐,啞聲說:“西西,把我松開好不好?”
鐘杳西不理他,餘時沒辦法,只能任她在自己身上作亂。
等鐘杳西理智回攏稍稍退開,發現自己已是衣衫不整。
她看向餘時紅豔的嘴唇,上面還覆着一層可疑的水光,臉上還有個淺淺的牙印。見她停下來了,餘時那雙染上情|欲的眼睛,迷茫無措地看向她。
嘭。
鐘杳西覺得自己腦子裏什麽東西炸開了,陡然升騰起一股淩虐欲。
餘時猶不知自己現下是怎樣一幅活色生香的樣子,他有些委屈的看着鐘杳西。
“我不舒服,好難受,你松開我,親親我好不好。”
鐘杳西沒有回答,翻身跨坐在他腿上。她親了下餘時的眼睛,餘時眼睫控制不住輕顫。
随着呼吸一起一落,鐘杳西的吻緩緩下移,落在餘時的鼻尖,嘴唇,下颌……
鐘杳西伸出舌頭舔了舔,看着喉間的小突起難耐的上下滾動,鐘杳西用牙齒細細磨着,确保自己不會傷到餘時。
下一秒,餘時突然僵住了。
他的嗓音變得沙啞,忍不住喊她:“西西……”
鐘杳西沒有理會他,自顧自動着自己的手。她低頭靠近餘時,将他的耳垂含進嘴裏。
“比這更過分的都做過了,還怕這個?”
餘時再不說話。
鐘杳西的呼吸噴灑在他耳朵上,被她含在嘴裏輕輕□□的耳垂發熱發燙,餘時覺得再沒有比這更煎熬的了。
他經不住悶哼出聲,頭抵在鐘杳西的肩膀上,渾身上下由着她随意玩弄。
事畢,餘時抱着鐘杳西輕輕蹭她脖頸,帶着無法言說的滿足喟嘆出聲。
“好開心,好幸福。”
鐘杳西受不了餘時用這種語氣在她旁邊說話,敷衍似的拍拍他,“我知道了,你別說話。”
兩個人膩歪了一個下午,晚上,鐘杳西還是回了自己家。
畫廊之後的裝修設計都進行的很順利,周紀恒偶爾會給她打電話說一下那邊的情況,差不多一個星期之後,所有準備工作全部完成,畫廊正式開張。
頂着畫家凜冬的名頭,畫廊開業當天就高價賣出去兩幅畫。
鐘杳西又一頭紮進畫室開始畫畫了。
其實她畫的畫并不少,只不過幾乎有一大半畫的都是各種姿勢的人體,是她之前威逼利誘,之後餘時主動誘惑配合畫的畫,這些畫她也只是畫來收藏用,可不敢讓人看見。
畫廊後續的經營事宜,鐘杳西全權交給周紀恒打理,自己只負責供應畫作。
她記着趙清和說的話,她哥哥也一直催,鐘杳西還是抽空去醫院做了個檢查。
國內這時候關于精神方面的醫療條件受限,就算她去做了一次檢查,也不是能一下子就查出個好歹出來的。
而且鐘杳西覺得自己這個病還不能說到了很嚴重的病,只能說是存在危險,但是不知道哪時候突然就炸了。
就跟在潛伏期似的,不知道哪天就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