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音社團的觀察日記

第1章 同居

同居

第一場

出場人物：歐覺、阿堪、程小滿、便利店店員、鄰座

【雨天。便利店。歐覺錄完音下班，沒帶傘，去便利店解決晚餐問題。】

店員：歡迎光～臨～

歐覺OS：吃點什麽呢？這雞排看起來不錯，沒少刷色素……一塊雞排也吃不飽，再來點關東煮和梅幹菜包吧！

【看一眼包子保溫櫃】

歐覺OS：梅幹菜包售罄，只有牛肉包……呃，這加在一起20多塊錢都不一定吃得飽，還不如直接買便當。

【走到冷藏櫃】

歐覺OS：黯然銷魂飯、爆汁獅子頭……嗯？咖喱牛腩飯……嗯，就這個吧！再來一杯牛奶潤潤喉……［看到一個稀奇的牛奶瓶，驚訝］大白兔不是奶糖嗎，還開始買牛奶了？包裝還挺可愛……

歐覺：（糾結，喃喃自語）……靠，這麽貴，算了，來瓶李子園吧還是！

【結賬】

店員：您好，咖喱牛腩飯需要加熱嗎？

歐覺：要的，謝謝！

店員：一共17塊5毛，掃這裏。

【歐覺去門口的用餐區用餐】

歐覺OS：（嘆氣）唉，這雨越下越大，吃完飯都不一定停，看來買傘的錢是省不了了。

【隔着玻璃牆看到兩個熟人，阿堪和程小滿，兩人只帶了一把傘，雨太大，傘太小，于是來便利店雨棚下躲雨。】

阿堪：（收起雨傘，用外套給程小滿擦頭發）（體貼）來，先避一避，等雨小了再走，你頭發都濕了，我幫擦擦，別感冒了。

歐覺OS：（擡頭喝一口奶的時候看到了他倆）（疑惑）阿堪……和新來的社員程小滿？這是剛從棚裏出來嗎？他倆什麽時候那麽熟了？

程小滿：（感到意外）你……別用你的衣服給我擦頭了，我頭發髒

阿堪：（輕笑）不髒，雨水而已。

程小滿：（推辭）……我沒事，你快穿上，一會兒該着涼了！

阿堪：（繼續給程小滿擦頭，溫柔）不怕，我不冷。

程小滿：（天真且羞澀）嘿嘿，那，謝謝你。

歐覺OS：（透過玻璃看到觀察他倆，略鄙視）啧～這兩人怎麽蓋裏蓋氣的。頭發濕了不會進來買包面巾紙擦嗎？……（沮喪）算了，還是別進來了，我可不想讓他們看到我在便利店吃晚飯！

阿堪：（深情）程小滿，你真可愛。

歐覺OS：（倒吸一口涼氣、震驚）這是……什麽臺詞？按照耽美劇的劇本，當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說可愛，那就是——在表白！！！啊？這是我能聽的嗎？？接下來他是不是要說我喜歡你，再接下來程小滿抵不住他的溫柔狙擊就答應了？再再接下來，他們——不會當着我的面、接！吻！吧？

程小滿OS：（心動）第一次被說可愛，還是被又高又帥聲音還好聽的前輩誇……（猜測）難道他也是？

程小滿：（小心翼翼）阿堪老師，你……你是？

阿堪：（心安）嗯，你也喜歡男的吧？要不要和我試試？讓我做你的男朋友。

程小滿：（臉紅，受寵若驚）我，我是……我是說，我還不了解你。

阿堪：（溫柔地揉了揉他頭發，寵笑）那就從現在開始關注我，慢慢了解我好嗎？不用你立刻回應我，只求別拒絕我追你！

歐覺OS：（埋着臉閉着眼捂住自己趴餐桌上，失望）他怎麽真就一言不合表白了？真該死啊！能不能讓我原地消失！雖然我錄了很多耽美劇，但現實中，呃，（極用力地洗腦自己尊重每一種愛情）好吧、祝、你們、幸福！

程小滿：（輕輕點頭）嗯。

阿堪：（滿意地笑）雨下小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程小滿：哦，好的。

……

歐覺OS：（生無可戀，陷入沉思）社團才剛接一個大ip，這倆就搞在一起！而且你們才認識幾天，程小滿剛進我們社都還沒過實用期，真沒想到阿堪竟是這樣的人，算我瞎了眼，還以為他是社團裏最熱愛配音，事業心最強的一個，（氣憤）終是我看走眼，浪費感情！

【店員着急地跑過來】

店員：（拍拍歐覺的背，擔憂地）先生？您怎麽了？您臉色不太好，需要幫你打120嗎？

歐覺：（猛然跳起來、尴尬）咳，沒事、沒事……

【歐覺沒注意，不知道什麽時候邊上有個和他一樣的苦逼打工人坐着吃面。】

鄰座：（嗦一口炒面）能有什麽事兒，被綠了吧？（安慰狀）沒事兒啊，哥們被綠9回了，正在沖傑士尼紀錄，（得意）想開點，現在是資源共享的社會嘛！（拿起桌上的李子園給歐覺）來，幹了這杯奶還是英雄好漢！

歐覺：（接過牛奶向鄰座敬奶）兄弟，（佩服地）夠豪邁！

【歐覺一飲而盡，收拾好一次性飯盒，還不忘擦幹淨桌面，扔完垃圾，臨走前頓了頓】

歐覺：（回過頭對鄰座）兄弟，那叫吉尼斯紀錄。

鄰座：啊？

歐覺：（拍拍他的肩膀，豎起大拇指）絕！

第二場

出場人物：阿堪、程小滿、歐覺

【星期二午後，公寓房】

【阿堪幫程小滿搬行李，他們不知道歐覺一早就搬過來了，這會兒正在房間睡覺……】

阿堪：（搬重物）你可以随處看看，累的話先坐着休息一下，我幫你把東西拿進來，（放下行李）飲水機是40度的溫水，下邊櫃子裏有一次性杯，你先用一下。

程小滿：麻煩你了，阿堪老師。

阿堪：（笑）穿過客廳，左邊第一間就是你的。

程小滿：（欣喜）哇！這個房間很亮堂。

阿堪：（邊搬邊說）喜歡嗎？

程小滿：喜歡！

阿堪：不過你房間窗子外是陽臺，你睡覺記得拉上窗簾，畢竟是五個人合住，大家作息沒那麽統一，可能會有半夜去陽臺洗曬衣服啊喂魚、澆花之類的情況，不過窗戶是雙層玻璃，隔音不錯，這你不用擔心。

程小滿：（欣慰）已經很好了，（欲言又止）（開心）我很喜歡。

阿堪：（搬完所有行李）（關上門）東西已經都搬進來了，我們一起整理？（顧慮）我不太清楚你的擺放習慣，這一箱冬衣需要放在收納箱嗎？

歐覺OS：（被關門聲吵醒）誰啊？那麽大聲……

程小滿：（不好意思）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辛苦你了阿堪老師。

阿堪：不辛苦，為你做這些我很願意的。

歐覺OS：（呆滞）不是說好明天搬過來嗎？怎麽現在就來了？要起來出去打個招呼嗎？還是當沒聽見？（打哈欠）好困……

程小滿：那個……（緊張）我……我自己來吧。

阿堪：（笑）先把洗漱用品放好，你隔壁是時天的房間，對門是岚和一個公用衛生間，我住你斜對面。

程小滿：（小激動）時天住我隔壁？

阿堪：嗯，他上個月就搬來了，他那宿舍翻新，學校安排他住學生宿舍将就一陣，他不樂意，知道我們這邊有房間空着就搬來了，看樣子是打算長住。

程小滿：（傾慕）時天真厲害，都考上研究生了，我大學都差點畢不了業。

阿堪：（淺笑）你也不賴啊，剛進圈就拿到大ip，別小看自己。

阿堪：對了，你房間是沒有衛生間的，你可以把洗漱用品放在公用衛生間，（靠近，輕撩）也可以放在我的獨立衛生間。

歐覺OS：（隐約聽到聲音）我現在出去是不是不太好？算了，再睡會兒吧……

程小滿：（緊張）沒……沒關系的，啊那個……歐覺老師在群裏說他住的地方房租到期了，也要搬過來，他還沒搬來嗎？他住哪裏？

歐覺：（聽到自己的名字，豎起耳朵）我去……他們不會過來吧？（思考）沒事沒事，我反鎖了……要是敲我門就假裝在睡覺沒聽見。

阿堪：哦，進門第一間就是他的，（張望）應該還沒搬過來吧！沒看到門口有陌生的鞋，家裏也沒有什麽變化。

歐覺OS：那是因為我把鞋拿進來了啊，鞋架就那麽點大，沒地方放好嗎？

程小滿：（緊張）那……那我把東西整理一下。

阿堪：（笑）別緊張，在你答應我之前不會對你做什麽的，也不會告訴別人，（體貼）來，我幫你理！

程小滿：（放松）嗯。

歐覺OS：嘶……（尴尬）不緊張！不會告訴別人！

【程小滿房間】

程小滿：（哼歌）

阿堪：你看起來很喜歡這個房間。

程小滿：對啊！其實，這是我第一次擁有屬于自己的房間。

阿堪：是嗎？那你之前都和誰睡？

程小滿：小時候和爸媽睡，後來弟弟出生了，我們四個一起睡，我上小學我弟上幼兒園，我就和我弟睡一個房間，後來換了大房子，可惜我高中是寄宿學校，把原本準備給我的房間拿來給漢堡了，哦！它是我弟養的狗，（阿堪笑）在家時間短嘛，我能理解的。

阿堪：那放假呢？

程小滿：住弟弟房間呗，冬天兩個人擠擠暖和，（小得意）要是暑假我就打地鋪，我還挺喜歡席地而睡的，再大的床能有地大嗎？想怎麽躺就怎麽躺……再後來上了大學就住宿舍了，再再後來，我終于擁有自己的房間啦！

阿堪：（寵笑）想躺那兒就躺那兒，那我把你床撤了吧，挂轉轉折舊還能小賺一筆！

程小滿：（遲疑）呃，那還是算了吧，（委屈地）冬天怪冷的。唔、不說了，快點整理吧，都快2點了，還沒吃飯呢……

阿堪：（笑）嗯，一會兒帶你下樓逛一圈，這附近可是出了名的美食基地，你想吃什麽都能吃到！

程小滿：真的？（開心）那我們現在就去吧！回來再理！

阿堪：(笑)行！那走吧！

歐覺：（聽到關門聲）呼！可算走了。

第三場

出場人物：阿堪、程小滿、歐覺、岚、時天

【五人合租第一天，在合租公寓吃第一頓晚飯，歐覺坐北朝南，程小滿和阿堪朝東坐，岚和時□□西坐】

時天：（興奮）哇！糖醋裏脊，紅燒肉，還有鲫魚炖湯，都是我喜歡的菜！（得意地）是為我做的嗎？

程小滿OS：（小擔憂）被發現了？确實是為你做的……

時天：（喝下一碗湯）嗯！就是這個味兒！真好喝！！

阿堪：沒想到你還會做菜！

岚：（淺笑）（驚訝）紅燒肉十分入味，和飯店做的一樣！

歐覺OS：嗯，火候正好，魚湯也不錯，不鹹不淡，魚肉鮮嫩毫無腥味，看這湯色，應該是加了牛奶……确實挺讓人意外的，看不出來這個程小滿有點兒本事，（懷疑）不過，岚訝異得是不是有點做作？這不是他的人設啊！難道是我多想了？還是說點什麽吧，他們看起來都很興奮的樣子。

歐覺：（正經）是不錯，都很好吃。

程小滿：（小驕傲）你們喜歡就好！

時天：（開心地笑）什麽叫不錯啊，這簡直就是米其林廚藝好吧！（天真地）這下有口福了，不用再點外賣啦！

阿堪：外賣還是要點的，小滿也不能天天給我們當廚師吧！

岚：沒錯！

程小滿：（高興）沒關系的，只要有時間，我很願意做飯的！

時天：（浮誇）咳……（表演式）為你做飯是我的榮幸，哈哈哈哈。不行，我覺得我吃了小滿做的飯就再也看不上外賣了！

【衆人笑】

阿堪：（笑）閉上嘴，吃你的飯。

時天：閉上嘴還怎麽吃飯啊，（嬌鬧）阿堪老師好殘忍，不讓人吹彩虹屁，還不讓人吃飯。

岚：小時天，（夾了一口裏脊肉塞時天嘴裏）來，多嚼嚼，有助于消化。

時天：（乖巧）嗯嗯。

程小滿OS：原來岚天私下也這麽甜，時天那麽可愛，業務能力強，學習好，人更好，粉絲提什麽要求都會很認真對待，看起來每天都很快樂，像個小太陽，岚，就不用說了，187，長發柔順，眸色清俊，五官立體濃郁又不适柔美，聲音也巨好聽，符合美人攻的所有條件，（羨慕地）時天和岚真是絕配！

阿堪：怎麽了小滿？

程小滿：（回過神）沒有，沒什麽，就是覺得你們關系真好！

岚：不是你們，是我們，以後大家住在一起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別見外，因為生活習慣不同，相處中要是有什麽不能接受的事一定要說出來，及時溝通，懂嗎？

程小滿：（喜悅）嗯！

歐覺：（表情嚴肅）我來說一句，各位還是別忘了為什麽住在這裏，不管是房租到期還是大學畢業，亦或是宿舍裝修，這呢，都是機緣巧合，主要還是因為住在一起方便交流，我看新劇本圍讀就放在今晚吧，我剛聯系了導演，他一會兒就過來。

【空氣凝固】

阿堪：你和小滿今天搬家都累了，小滿也還沒适應新環境，圍讀的事會不會太趕？

程小滿：我可……（被打斷）

時天：對啊，而且我8點多可能還要去錄音棚，之前那個劇反派嗝屁得太快，聽衆投訴我們撕得不夠激烈，硬要他起死回生再撕一次，所以臨時改了劇本，要補好多呢，估計今晚沒到12點是回不來了。不過，還沒确定，我在等電話呢。

歐覺：（無奈）那就明天早上吧，把時間都空出來，今晚就算了，我打電話給導演讓他別來了。

程小滿OS：（敬佩）歐覺老師果然是霸總，導演是讓他來就來，不讓他來就不來的嗎？好厲害啊！

岚：（替阿堪的不懂事感到抱歉，帶有歉意的笑）辛苦你了，歐覺

阿堪：（愧疚）那個，今天的碗我洗。

歐覺：行。公共區域的衛生和家務就按之前群裏說的來執行，大家沒意見吧？

時天：（嘆氣）一定要在吃飯的時候說這個嗎？

岚：（哄娃式，慈愛笑）乖，多吃點魚。

程小滿OS：（姨母笑）嘿嘿嘿，岚前輩對時天真寵，我是不是磕到真的了？

歐覺：說清楚比較好。而且，時天你不是拒絕做值日生嗎？之前已經說過了，我對你不做家務沒有意見。

阿堪：我也沒意見，就按之前約定好的來就行。

程小滿：（怯生生）我也沒意見。

岚：嗯，同意。

歐覺：還有一個事，你們關門記得小聲點，我那個房間，好像隔音不太行。

時天：（調皮）知道啦！歐爸啊～

程小滿：噗嗤，哈哈哈。

阿堪：（對程小滿）別理他，吃飯。

【晚飯後，時天再給他的花枝鼠喂飼料】

程小滿：這就是花枝鼠？

時天：是啊，你認得？你也喜歡花枝鼠？

程小滿：你直播的時候說過的。

時天：（驚訝）你還聽我直播？

程小滿：（傻笑）其實，我是你的粉絲，就是因為聽你的劇才接觸配音的！算是我的引路人。

時天：（噗笑）什麽呀，你會接觸配音行業是你自己喜歡，和我沒關系的，就算不是我，你也會因為各種原因冒出讓你想要配音這個念頭的。

程小滿：可是讓我冒出這個念頭的原因就是你啊！

時天：嗯嗯。好吧好吧，那你是不是想要謝謝我？

程小滿：當然想，不過還沒想好要怎麽謝謝你。

時天：（大笑）哈哈哈哈，你這個人，怎麽那麽憨啊。（抱起一只花枝鼠）你應該知道他們的名字吧？

程小滿：知道的，一只叫恭恭，一只叫喜喜，他倆圖案對稱，這只胖胖的叫發發，他很懶，從不鍛煉身體，還有這只粘人精財財，整天賣萌！

時天：（訝異）還真是我粉絲啊，把我說過的話都背下來了！嘻嘻（撸花枝鼠）很可愛吧？

程小滿：很可愛。

時天：（求誇）比我可愛？

程小滿：（詫異）不，你更可愛。

時天：（開心）哈哈哈哈，你想捏它們嗎？

程小滿：捏？

時天：（示範）像這樣……

程小滿：好乖啊！它好像知道我喜歡它。

時天：嗯，他們智商很高的！（交給程小滿）你玩好了就把它們放回去吧，我得出門了，記得給我留門。

程小滿：等下，（支支吾吾）我想要一個簽名，《垂愛之瀕》的周邊，結果因為檔期原因漫展沒去成……

時天：（開朗地）簽名啊，等我回來再簽，不過可以先抱一下！（打開雙臂搖晃，求抱抱）來嗎？

程小滿：（驚喜）時天，（上前擁抱）你真好！

時天：（疑惑）這就好了？

程小滿：（松開手，激動）我應該是你粉絲中最幸運的吧！

時天：（趕着出門，穿着鞋）唔……還可以更幸運！

程小滿：什麽？

時天：（走出門，拉着門把，俏皮地）不告訴你！（關上門）

【晚上11點40，時天回到公寓】

時天OS：（累）唉，好餓，（路過程小滿房間，門縫中漏着光）還沒睡嗎？（搞事情）程小滿是我的粉絲，那是不是等同于他喜歡我？會是那種喜歡嗎？要不要給個機會？（精神來了）有了！發個朋友圈，就寫，好餓哦，想吃馄饨。僅程小滿可見！嘿嘿。如果他給我做了那就是男友粉，如果沒有，那就是事業粉！啊～機智如我！

【程小滿刷到朋友圈，以下，微信私聊】

程小滿：回來了？都沒聽見聲音。

時天：嗯嗯，又餓又困

程小滿：我去給你煮馄饨。你等着，很快就好

時天：那我去客廳等。

程小滿：好。這就來。

【午夜12點多，客廳】

程小滿：（端來馄饨）來了來了，有些燙，慢點吃。

時天：（閉着眼偷看）（有氣無力含含糊糊）不行了，我好困拿不動勺子了。

程小滿：（着急）那怎麽辦？不是餓了嗎？都做好了，吃了再睡吧？

時天：（賣慘式撒嬌）真的好累啊，困死了，肚子也好餓，要不你喂我。

程小滿OS：（猶豫）……他好可愛怎麽辦，可是喂這種方式是不是有點越界？（釋然）想那麽多幹嘛，時天只是孩子氣而已啊！

程小滿：好，（吹馄饨）來，張嘴。

時天：（閉着眼享受服務）……嗯，味道不錯……只不過這是外面買的速凍馄饨沒有靈魂，不如現包的。

程小滿：下回我去買些馄饨皮，自己包。

時天：你還會包馄饨？

程小滿：會啊。大馄饨小馄饨都會，不過不會擀面皮，得去買。

時天：（賴賴地）本社團能有你，是上天（吞咽）對我的垂憐。（張嘴）啊——

【歐覺出來上廁所，發現客廳開着小燈。】

時天：啊——

程小滿OS：歐覺老師……（放下碗）他怎麽開門沒聲音……

歐覺OS：（瞟到一眼）這是……在喂什麽吃的？（淡定）這踏馬又是什麽情節！（打哈欠、假裝沒看見）

時天：（閉着眼）吃完了嗎？

程小滿：哦，還有……（接着喂）

歐覺OS：（上廁所時）（疑惑）他不是和阿堪……倒是沒在一起，程小滿這孩子……啧啧，是0.5吧？（驚醒）不對！那也不能劈腿啊！他還沒拒絕阿堪吧？（搖頭）真搞不懂這些gay。

程小滿OS：（不安）完了，歐覺老師不會誤會什麽吧！

時天：啊——

程小滿：（回過神）哦，已經吃完了。

時天：（意猶未盡）那我去睡啦～

程小滿：嗯，晚安！

時天：（迷迷糊糊）晚安，程小（笑）……寶！

歐覺：（從衛生間出來，眯着眼）（喃喃自語）客廳的地燈怎麽沒關……（啪）

程小滿OS：（尴尬又放心）看來歐覺老師真的沒看到我們，（等歐覺關上房門）呼……（摸黑回房間）

程小滿：（撞到拐角的矮櫃）（不敢大聲）啊啊啊～好痛。

【旁白，歐覺：（抒發總結）可以一心一意去做一件事，也可以嘗試各種可能，在沒有得到結果之前，我不認為奢靡或者頹廢是對青春的亵渎，但這并不代表我也會這樣做。雲聚雲散雲缱绻，總會遇上能穿透它的光芒，那之後，那些昏暗的光線都将被隐藏起來或消失在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