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番外四 一個假的姜刑
前不久,A市突發的一起非法囚禁、性虐人質的惡性案件終于告破。當天下班之後,專案組組長秦重張羅着請全組成員吃慶功宴,并且邀請在這個案件偵破過程中立下汗馬功勞的周未和霍珏一起。卻不想霍珏以一句“家裏的哈士奇最近有點飄,我回去得跟他算賬”幹脆利落地拒絕了秦重的邀約。
周未心裏也清楚自己最近是有點過于膽大妄為,他的救命恩人秦重也愛莫能助。到頭來,他只能弱小、可憐、又無助地跟着霍珏回了家。
他這一路一改之前跳脫搞事的哈士奇作風,乖巧地坐在副駕駛,默默地看着前面。霍珏問什麽他答什麽,半句廢話都沒有。回家之後也是,踏進家門的那一刻周未瞬間進入狀态,直挺挺地跪在霍珏腳邊,俯身用牙齒為霍珏換鞋。等待霍珏在廚房準備晚飯的過程他也沒閑着,自己乖乖回了主卧,剝下一身礙事的衣服,鑽到浴室裏做起了當天必須要完成的‘日常功課’。
不明狀況的人看到周未這副馴良的樣子,肯定會羨慕霍珏居然養了一條這麽訓練有素的德牧。殊不知,周未所做的這一切,只是一條作禍作大了的哈士奇,通過假裝德牧,來換取主人心軟的‘懷柔政策’。
霍珏深谙周未的套路,所以他根本不打算搭理周未這茬,想乖就讓這小狗乖。
想乖一會兒就免罰?
對不起,不可能的。
晚飯後,周未見霍珏的臉色還沒有緩和,于是便使出了自己的‘終極大招’——他哼哧哼哧地爬到調教室,從衆多調教玩具裏選出那條霍珏很喜歡,用得很順手的黑白色蛇皮長鞭,就是當初他和霍珏打賭的那條,用嘴叼着運到霍珏面前。
周未俯身把鞭子放到霍珏腳邊,讨巧似地用鼻尖在霍珏小腿上蹭了蹭。可是霍珏看都不看他,周未失落地撇了撇嘴,只好又爬回自己的原處——霍珏面前距離他半米的位置,他乖乖跪直身體,雙腿開立,雙手背後,挺胸垂眸。
這個姿勢是作為奴隸最基本的姿勢,但周未卻很少做——除了被罰跪的時候——不是他學不會,而是他依舊處在漫長而見不到頭的‘叛逆期’,故意和霍珏對着幹。
如今他主動做出了這個姿勢,還把鞭子送到了霍珏面前,就意味着他服軟了。
他相信霍珏的手段,他還不想這麽早就‘英年早逝’。
“主人,奴錯了。”周未說,“請您懲罰奴。”
霍珏輕飄飄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自顧自呷了一口周未剛剛給他泡的茶。
“主人,奴真的知道錯了。”周未努了努嘴,“奴不應該因為工作而無視您給奴立下的規矩。請您抽奴吧,無論您抽多少鞭,奴都心甘情願,只要您不再生奴的氣。”
霍珏默默換了一個二郎腿的方向,他拿起鞭子來回把玩了幾圈,擡頭問:“那你說說你都錯哪了。”
Advertisement
“奴錯在連續幾天因為賴床錯過了叫您起床的時間。”周未幾乎陷入了頭腦風暴,所有真錯假錯全讓他翻出來說了個遍,“沒有為您準備洗漱用品,故意不聽您的命令,和您動手動腳,在您不讓奴動的時候亂動,您不讓奴說話的時候随便說話,還和您頂嘴,明明知道您是個陳年大醋缸還故意往恩人辦公室跑惹您吃醋,昨天——奴還忘記做了您要求的‘日常功課’……”
“奴知道奴的錯誤根本數不過來,您能忍耐奴這麽長時間,是您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裏能撐船。”周未俯下身體,屁股翹得老高,“但是奴心裏真的過不去。奴挑戰了您的權威,惹您生氣,奴心裏也不開心。請您重重地懲罰奴吧!”
“呵……”霍珏不明所以地輕笑了一聲,把鞭子随手扔到一邊。
挑戰主人的權威,惹主人生氣,所以這小狗自己心裏也不舒服?
騙鬼呢吧?
明明是一時犯錯一時爽,一直犯錯一直爽才對啊。
霍珏端起茶杯,睨了周未一眼,後者下意識一個哆嗦,将腦袋埋得更低。
“你确實犯了不少錯,我也是肯定要罰你。”霍珏道,“不過動鞭子還是算了,晚上吃太多了,我現在懶得動。”
聽到霍珏這麽說,周未悄咪咪擡頭往霍珏所在的方向瞟了一眼。他看到霍珏不知道從哪摸出來一塊已經削好皮的老姜,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看在你認錯态度誠懇,多長多粗我交給你自己掌握,去吧。”
姜刑。
這兩字闖入周未腦海的那一刻,他的臉就已經皺成了包子。
霍珏最初給他立規矩的時候說過,姜刑分兩種,一種是直接把姜塊放進身體,另一種是用姜汁灌腸。他一直以為這些都是霍珏為了吓唬他所以虛張聲勢的,可他萬萬沒想到,姜刑這麽殘酷的懲罰,居然有一天真的會落在他身上。
果然啊,做哈士奇還是不能太飄。
霍珏看出了周未的猶豫,說話的語氣也跟着冷了下來:“去!難道還想讓我幫你切?”
當然不想。
周未可憐兮兮地叼起姜塊,含糊不清地嗚咽了一句:“請主人稍等。”便忍辱負重地‘上路’了。
霍珏給他選的這塊老姜應該是家裏庫存中最粗最長的一根,周未粗略估計了一下,和他做‘日常功課’裏那套玉勢中的7號差不多粗細。
既然他的目的是讓霍珏消氣,那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周未只把這條姜塊表面粗糙地部分稍稍修飾了一下,然後原封不動叼回了嘴裏。
臨出廚房前,他還好好地為自己即将受到暴擊的小菊花默了個哀,但願它能好好活過今晚。
周未不情不願地爬回霍珏面前,雙手捧着那塊被他稍加改造的姜塊奉到霍珏面前:“奴切好了,請主人過目。”
過個屁的目!
霍珏只搭了那姜塊一眼,就知道這小哈士奇又跟他玩什麽花招。他是個法醫,他清楚地知道姜塊放到身體裏,尤其是腸道那麽禁不起刺激的地方,會給身體帶來什麽傷害。
他根本無意這樣傷害周未的身體,不論是從主人的角度還是從愛人的角度。
就照周未自己切的這塊姜來看,只要放進去,都用不了明天上班,半夜就得去醫院肛腸科報道。
霍珏無奈地嘆了口氣,他這個小狗啊,真是慣會耍這些花招讓他心軟。
可他還就吃這一套。
霍珏抄起周未送到他手邊的蛇皮鞭輕輕一甩,黑白相間的鞭梢便精準地掃過周未掌心中的姜塊,把那個可怕的‘刑具’掃到了地上。
“主人,您——”周未害怕地俯下身子,“奴是不是又惹您生氣了?請您告訴奴,奴一定心甘情願受罰。”
“算了。”霍珏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別去管那塊姜了,跟我進來吧,哈士奇。”
霍珏突然就這麽放過他了,周未先是心裏一喜,而後又開始惴惴不安。
就這麽結束了?
這麽簡單?
這老男人不會還有其他的辦法整他吧。
然而霍珏并沒有表現出要秋後算賬的意思,他把周未帶進主卧之後什麽也沒說,就讓周未跪在腳邊,腦袋架在自己腿上,一邊撫弄他的耳鬓一邊問:“真的知道錯了?”
周未忙不疊地點頭,碎發紮在霍珏的身上,刺癢刺癢的:“真的知道錯了。奴再也不這麽飄了。”
“知道以後該怎麽做狗了?”霍珏繼續問。
“知道了。”周未回答,“奴一定好好遵守您的規矩,就從明天按時叫您起床,用奴的狗嘴為您服務開始。”
“那行。”霍珏捏了捏周未的側頰,“到床上來吧。”
原來真的結束了!!!
周未心裏頓時雨過天晴,他快速撲騰上床,跪坐在霍珏身邊吻了吻霍珏的嘴角:“主人您真好!奴就知道您不忍心罰奴。”
霍珏聽到哈士奇這麽說,嘴角扯出了一個微妙的弧度,他掰着周未的身體,讓他擺出一個方便自己動作的姿勢:“乖,躺好。自己抱着腿,抱住了,屁股再往我這邊靠一點,好,就這樣,不許動。”
這個姿勢——說起來很像臨床肛檢的膝胸式,周未躺在床上,雙手死死抱着腿窩,将雙腿壓至胸前。屁股以及臀縫中那個害羞的小口全都展露在了霍珏眼前。
“主人,您這是要做什麽?”周未不确定地問。
“你說呢?”霍珏從周未最近沒怎麽睡過的狗窩裏抽出一個黑色皮拍,拿在手裏耍着花樣轉了幾圈,“犯了這麽多錯還想讓我不罰你?”
“做白日夢呢吧。”霍珏冷笑道。
“主人——”周未哭喪着臉開啓了鬼哭狼嚎模式。
“不準鬼叫。”霍珏很快落下了第一拍,“一共50,自己數着,要是我不滿意還會繼續往上加。”
皮拍的抽打比鞭子更加痛苦,而且霍珏下手很重,周未抱着自己的腿毫無反抗之力。
那兩瓣白嫩的臀肉很快就被染成了粉紅色,但霍珏依舊沒有要停下來的樣子。周未的痛呼從最初的隐忍已經變成了放飛自我的哀嚎,數到三十幾的時候,語氣都帶上了哽咽。
疼,實在是太疼了。
霍珏每落下一拍,周未就要嚎叫一聲,不受控制的兩條小腿在空中胡亂蹬踹,腳趾也都蜷在一起,豆大的冷汗挂了滿臉。
50下懲罰終于結束,周未也還沒有被允許把腿放下來,被皮拍寵愛的地方火燒火燎地發熱,他看到霍珏站到了他身邊,他委屈地嘟了嘟嘴:“主人——您還生氣嗎?”
霍珏并沒有回答周未的問題:“疼嗎?”
“嗯……”周未委屈上了天,因為過于疼痛而噙在眼眶裏的淚水,現在一股腦全湧了出來。
“知道錯了嗎?”霍珏繼續問。
“知道了。”周未抽了抽鼻子,“奴再也不敢了,真的。主人,您打得也太狠了。”
“我也不想下那麽重的手。”霍珏撫了撫周未被汗濕的碎發,“可是有只哈士奇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底線,你說我該怎麽辦呢?”
“奴沒有。”周未不爽地梗過脖子,“奴只是再跟您逗着玩。”
“逗着玩?”
“嗯……”
“委屈了?”
周未不語。
“那怎麽辦呢?”霍珏拖着周未的腋窩把人往床邊拖了拖,讓周未的腦袋大部分都懸空在床外,“那我只能賞給我的小狗一些好吃的了,是不是?”
霍珏說着,同時慢悠悠地拉開褲頭拉鏈,早在他打周未板子的時候,那處就已經硬得不行了。周未瞥到眼裏的東西,內心瘋狂咒罵霍珏這個老流氓,可是身體卻很誠實,小聲咕哝了一句:“謝謝主人。”
然後便乖乖擡頭把霍珏的性器含進了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