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淮哥竟然還留着溪溪的……
第84章 淮哥竟然還留着溪溪的……
白臨溪一煩就想勾引喻疏淮,堵住他的嘴,讓男人不能再繼續說那些肉麻的情話,還自己一個清淨。
“好哥哥~”
雪白的手臂勾住男人脖子,披帛滑落,白臨溪笑容魅惑,媚眼如絲,在喻疏淮驚訝的目光中,主動坐在了他腿上。
“既然不舍,那就把我當成他,墓地陰寒,那就抱緊我,讓我躺在你懷裏~”
喻疏淮盯着懷裏的大美人,想再解釋點什麽,卻見那昳麗的臉龐湊來。
“老公,吃口紅麽?”
喻疏淮舔了舔唇,摟着少年纖細的腰,桃花眼投下一片晦暗,嗓音低啞:“怎麽改了主意,主動投喂了?”
“因為……”
白臨溪側着身,雙腿懸空,腳上的高跟鞋五彩斑斓的黑,絢麗奪目。
他一手撐在皮質的椅子上。
笑眯眯望着男人。
“老公好帥。”
喻疏淮被這個答案哄得心花怒放,但他知道,這是瞎編的借口。
他的寶寶啊。
狡猾得很,是個小騙子。
不知道是誰先貼近的,喻疏淮低頭,白臨溪閉眼,兩人就這樣吻了起來。
一吻過後。
喻疏淮捉住了他的腳腕。
白臨溪挑了挑眉,狐貍眼掃去,笑容慵懶,調侃道:“握着我做什麽?金主哥哥,還沒吃夠口紅?”
“一輩子都吃不夠。”
話是這樣說,喻疏淮卻沒有壓上來,他眯着迷人的桃花眼,眉峰上挑,神秘一笑:“溪溪,給你看個東西。”
“什麽?”
白臨溪好奇擡眸,卷發擦過鎖骨,旗袍包裹着曼妙的身軀,引人遐想。
他以為喻疏淮又要使壞。
沒想到,男人的目光格外溫柔,手緩緩從西裝兜裏彈出,手腕一轉,攤開掌心,裏面躺着竟是……
一條熟悉的鈴铛腳鏈!
“溪溪。”
“你的東西我都有好好保管的,我幫你戴在腳上,好不好?”
白臨溪心跳驟停,懶洋洋搭着的雙手倏然攥緊,仔細看了看這條腳鏈。
很漂亮的金色。
其中一顆小鈴铛微微有點磨損。
雖然好看,但明顯是淘寶的便宜貨,也的确是他初舞臺戴在腳腕的那條,小鈴铛上的瑕疵就是練舞時磨的。
“……!”
等等!
這家夥怎麽會有這條腳鏈?
他清清楚楚記得,腳鏈放在出租屋的啊。
之前的舞蹈服,金腳鏈都是新定制的,像他的,但又不是他的,而這條鏈子,怎麽看,都像是他曾經的那條。
所以……
大少爺這是搜刮了自己的出租屋?!
白臨溪心中震驚不已,呼吸都急了,他怕露出破綻,故意将眼簾垂下。
“溪溪?”
“你不說話就是……默認了哦。”
喻疏淮笑容幽深,眸底暗潮湧動,見小狐貍呆住,眸底迸射出幾許猩紅的癫狂,但很快又被他壓下了。
冷靜冷靜。
不能天天想着要親老婆。
要溫溫柔柔的。
嬌養小玫瑰,用深情攻陷。
“來。”
男人眉眼含笑,呼吸沉重,舔了舔發燙的唇,放軟嗓音誘哄。
“寶寶。”
“來,老公給你戴上。”
他不等白臨溪開口,直接單膝跪在皮椅前,低下頭。
溫柔地解開腳鏈将其戴上。
“……!”
白臨溪怔怔收回思緒,目光落在男人俊美的臉上,心跳猛跳,他很好奇,為了掩蓋身份,又不能直接問。
于是只好繞圈子試探。
“這是林尋溪的東西?”
喻疏淮垂着眸,低笑:“嗯,剛剛某只小狐貍不都看出來了麽。”
白臨溪哽住。
沒想到剛試探就被拆穿。
下一秒。
喻疏淮似乎是猜到了他的疑惑,笑了笑,補充兩句。
“你以前住的那個房子我買下了,每個月我都會去打掃,又不敢大掃除,生怕把你留下的氣味都散了。”
“你要是想看,改頭帶你去。”
白臨溪有點心動,那間屋子存了無數回憶,但既然已經重生了,就該斬斷過去,思索片刻,他搖頭拒絕了。
“我對林尋溪的住處不感興趣。”
喻疏淮有些失落,擡起頭卻笑得寵溺:“行,我聽老婆的。”
戴好腳鏈。
他又掏出一支口紅,替老婆補了妝。
三個小時後。
楚家到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棟奢華的古堡,在夜色中璀璨明豔,宛如置身童話世界。
周圍停了很多輛價值萬千的豪車。
他們剛到,不一會兒便有西裝革履的男侍小跑過來,打開車門,恭敬鞠躬:“喻少,歡迎,裏面請。”
喻疏淮先下車。
随手低頭俯下身,優雅地朝車裏的白臨溪做了個紳士禮。
“來。”
“我的美人兒,該下車了。”
白臨溪無語死了,但還是将手搭在了男人掌心,在他的牽引下,潇灑撩開旗袍,雪白的長腿一跨,踩着高跟鞋下了車。
一旁的男侍目睹此幕,面露震驚。
大新聞啊。
喻少竟然一聲不響交了個漂亮女友!
出于職業素養,男侍迅速壓下驚訝,帶着笑,恭敬詢問:“喻少,禮物您是自己帶進去,還是由我幫您?”
“你代勞吧。”
喻疏淮從車裏拎出了一個淡紫色的禮物盒,遞給男侍,随即,握住老婆的手,牽着左顧右盼的小狐貍走了進去。
一進古堡。
更奢華的一幕出現了。
餘光傾灑而下,嬌豔欲滴的玫瑰形成了一面面牆,上面挂着漂亮的星星燈,鑲嵌着鑽石,璀璨奪目。
目光一掃,能清晰地看見燈光彙聚成了一串串字母,寫滿了——
Happy birthday,,our baby。
生日快樂,我們的寶貝。
周圍還擺滿着很多只玩偶小貓,做工精致,表情可愛,它們穿着漂亮的衣服,像是童話裏的精靈,在嬉笑打鬧。
不遠處。
隐約有賓客們的談笑聲傳來。
穿過紫藤花纏繞的複古長諵楓廊,幾分鐘後,即将抵達宴會的中心了。
白臨溪莫名緊張了起來。
不知道是要見到楚家小少爺,還是喻先生,又或者是花孔雀的父母,總之,心跳在加速,掌心也微微慘了汗。
他怕男人察覺到異樣,迅速将手抽了出來:“別牽了,等會兒別人看見會笑。”
“笑就笑呗,我有老婆,他們沒有。”
喻疏淮桃花眼微眯,目光落在白臨溪臉上,見他眼簾低垂,抿着唇,眼中浮起探究,笑着調侃:“溪溪,你是不是緊張了?”
“……”
白臨溪正想搖頭,面前的光忽然被擋住,陰影投下,男人的臉無限放大。
喻疏淮歪着頭,直勾勾盯着他。
“老婆,抽出手前,你用力捏了我一下,就是緊張了,對不對?”
白臨溪輕哼了一聲。
手在暗處攥緊了狐絨披帛。
喻疏淮見他不出聲,愈發激動,摟着他的腰,迫不及待問:“為什麽會緊張?我們小玫瑰可是站在上萬人的舞臺上跳過舞的,這點小場面還怕,難道……”
話音一頓。
富有骨感的手挑起了白臨溪下巴。
“老婆是在害怕見家長?”
白臨溪心跳驟停,一瞬間感覺呼吸困難,周圍的空氣都稀薄了。
他壓下慌亂。
勾起漫不經心的笑。
“見過大場面的是林尋溪,不是我。”
“我只是個普通人,被大少爺帶進豪門圈子,參加另一位少爺的生日宴,能不緊張嘛?我怕一個不小心就出糗了。”
聞言,喻疏淮眉峰上挑,沒有失落,反而笑得更幽深了。
經過這些日子的試探。
他已經預判到了老婆會瞎編。
喻疏淮也不拆穿,順着白臨溪的話點頭,安撫地拍了拍他的腰:
“沒事,我們不是宴會的主角,不用一直待着,到時候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藏起來,你要是想見霧霧,我就帶你去找他玩。”
男人的體溫從腰窩處竄來。
白臨溪忍着酥癢,故作淡定地摸了摸蝴蝶耳夾,幽幽睨他:“哼,要藏也不跟你一起藏着,也不用麻煩金主哥哥引路了,等會兒我去找小兔子,讓他帶我去見宴會的小主人~”
喻疏淮臉一黑。
想把老婆抱起扛回家了。
艹。
外面的世界太危險。
那群小受受就知道勾引他的漂亮老婆!
喻疏淮正郁悶不已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