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誰家正常人會親屍體?
第83章 誰家正常人會親屍體?
白臨溪聞到一股醋味,回眸對上男人深邃的桃花眼,懶洋洋往牆上一靠,挑眉揶揄道:“喲,好哥哥怕別人看見我腿?”
“對啊。”
喻疏淮不顧店長還在場,親昵地湊上來,手撐着牆,低頭貼近少年耳畔,灑下滾燙呼吸:“老婆的腿只有我能看。”
白臨溪勾唇,點了點頭,一臉乖順:“行,那我露肩。”
喻疏淮:“……”
艹。
想把所有人的眼睛都堵死!
白臨溪又補充了一句:“露肩好像還不夠性感,店長,要不再做個露腰,露背的設計,布料再選個半透明的料子?”
“???”
喻疏淮黑了臉。
幽幽盯着白臨溪,像極了深宮裏久不得恩寵,只能數紅豆的冷妃。
毀滅吧。
想把所有人都鯊了!
一旁的店長團扇遮面,唇角瘋狂上揚,正大光明吃着瓜:“小公子,真的假的,你确定要做成情趣款的?”
不等白臨溪開口,喻疏淮就搶答
“假的!”
“給我老婆捂得嚴嚴實實的。”
店長聽到老婆兩個字,驚訝了一瞬,目光落在白臨溪身上,輕笑道:“喻少的占有欲好強哦,小公子,您的意見呢?”
白臨溪紅唇輕啓,正要說話。
忽地。
唇被讨好地啄了一下。
“老婆~”
“要不做兩件,一件床上穿,一件去宴會,好不好?”
目光交織,男人眼神炙熱似火,撩得白臨溪心跳加速。
他感覺自己好像掉進了一個坑,卻又難以拒絕那雙深情款款洋溢哀求的桃花眼,滾字剛到嘴邊,就被熱氣融成了春水。
“算了。”
鴉羽般的長睫垂下,紅唇小幅度勾起,懶散的笑容中透着一絲寵。
“就聽我們喻大少爺的吧。”
喻疏淮樂開了花,捏着白臨溪的腰,正想壁咚狂親,猛地被白臨溪瞪了一眼,想起還有外人在場,最終只是親了親臉。
“老婆。”
“你可真是疼我啊。”
喻疏淮癡漢的模樣驚呆了店長,店長的嘴角也在瘋狂上揚,連啧了好幾聲。
大新聞啊。
喻家大少爺談了個男朋友。
在老婆面前臉都不要了,又親又蹭,像極了癡漢大變态。
不過……
既然喻少這麽重視大美人。
那自己好好露一手,做好旗袍,讨了大美人歡心,生意這不就來了嘛!
店長輕搖着團扇,笑容燦爛。
等兩位客人膩歪結束,她拿出軟尺,準備幫白臨溪測量三圍。
大少爺這時又犯病了。
量三圍可是要身體接觸的,他怎麽可能讓別的女人碰自己老婆?
于是搶過軟尺,親自來,測量的時候還吃白臨溪豆腐,用身軀遮住店長的目光,捏腰,摸腿,拍屁股都來了一遍。
白臨溪無語死了。
直接正大光明扇了喻疏淮屁股一巴掌。
喻疏淮驚了。
一旁記錄數據的店長也驚呆了。
卧槽。
大美人好兇好辣!
我好愛!
定制完旗袍已經臨近中午,喻疏淮怕老婆餓着,提前預約了日料。
吃飯時。
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白臨溪想上廁所,喻疏淮偏要跟着,白臨溪當然不肯,把他關在了門外。
誰想。
大少爺竟然一直等在門口,還被結伴而來上廁所的女粉絲認了出來。
“啊啊淮哥,淮哥真的是你嗎?”
“天啦,我們運氣也太好了吧,淮哥可不可以給我們簽名合影啊?”
“淮哥專輯什麽時候出,我們等得花兒都謝了!”
粉絲們激動地湊近,掏出手機。
喻疏淮笑容僵住,掃了眼男廁,默默戴上別在襯衫兜裏墨鏡,做了個噓的動作:“小聲點,簽名可以,別拍照哦。”
“好好好!”
粉絲們紛紛點頭,乖乖降了音量。
這時,最邊上的短發女生好奇地問了一句:“話說,淮哥站在這裏是在等誰麽?”
“……”
喻疏淮想回答老婆。
但這個答案會讓他和小玫瑰陷入麻煩,于是拿過筆,簽着字意味深長低笑。
“沒。”
“等一個可愛的有緣人吧。”
粉絲們下意識以為說的是她們。
一個個都尖叫了起來。
白臨溪在裏面聽到他們的對話,眼簾低垂,洗着手,輕哼了一聲。
啧。
頂流哥哥還真是受歡迎啊。
白臨溪藏在廁所裏,不敢出去,暗中催促着花孔雀趕緊張開翅膀飛遠點。
喻疏淮仿佛聽到了他的呼喚,簽完字擡手一揮,露出迷人的微笑:“我剛點完餐,還餓着呢,你們也去吃飯吧,別把我在這裏的事情透露出去哦,這是我們的小秘密。”
粉絲們如粘貼複制一樣瘋狂點頭。
“好好好!”
“淮哥你快去吃飯吧,可別餓着了,多吃點,吃飽就去錄歌!”
“沒錯,争取明天就開演唱會!”
喻疏淮一走。
粉絲也跟着離開了。
白臨溪聽到外面安靜了,這才推開門,順着深藍色的地毯走向包間。
一進包間。
一只骨節分明的手就伸了過來,男人摟住他的腰,将他壁咚在牆。
“溪溪,我好想你啊。”
白臨溪無語,避開男人的唇,一巴掌拍在他臉上:“才十多分鐘沒見。”
喻疏淮蹭到白臨溪頸窩,耍賴:“十多分鐘四舍五入就是一百年了。”
“……”
這數學可真好。
體育老師教的吧。
白臨溪暗戳戳吐槽,下一秒就對上了男人炙熱濕黏的黑眸,他盯着他,吻着他指腹,笑吟吟道:“老婆,你剛剛有沒有聽見我和小粉絲的對話?”
“聽見了。”
白臨溪忍着指腹的微癢,陰陽怪氣道:“大明星等到了很多小可愛。”
“瞎說。”
喻疏淮迅速反駁,捧起少年的臉,眼神真摯,深情款款吻了下去:“我等的有緣人從始至終都是你,林尋溪。”
“……!”
白臨溪心跳漏了半拍,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捏着腰狠狠親了一口。
等他回過神。
男人又将他抱起,走向了餐桌。
“乖。”
“我們去填飽肚子了~”
白臨溪雙腿懸空,怕摔倒,下意識勾住了男人的脖頸。
他盯着男人俊美的側臉看了幾秒。
眸光微動。
唇角小幅度勾了一下。
算了。
先這樣吧。
等參加完宴會再琢磨某個大計劃。
幾天後。
店長親自把做好的旗袍送來了。
相似的款式,只是材質不同,一件是性感的蕾絲黑紗,一件是質感拉滿的絲綢,搭配着狐絨披帛和禁欲綁帶腿環。
絲綢相對黑紗保守多了。
因為黑紗薄薄的一層,穿在身上,哪兒哪兒都露,簡直澀情得要死。
當晚。
某個男人迫不及待讓老婆穿了。
還戴上了狐耳狐尾。
這次是只明豔性感的紅狐貍。
旗袍果不其然,當晚就被撕爛了,而白臨溪次日也沒能下床。
很快。
楚家小少爺的生日就到了。
白臨溪穿上了幸存的絲綢黑旗袍,還特意帶上銀白長卷發,化了精致的妝容,将自己往女相畫,遮掩幾分面容。
等他走出化妝間的那刻。
雙手抱胸,懶洋洋靠在牆上的男人猛地站直,桃花眼一瞪,看呆了。
“艹!”
我的老婆真TM美!!!
燈光下的美人明豔動人,風情萬種,僅僅是氣質,便讓人為之傾倒。
他踩着華麗的黑鑽高跟鞋。
緊身的旗袍襯得他腰身纖細,不盈一握,肩也露了出來,胸口的邊緣是黑色的蕾絲,隐約遮掩着草莓印。
視線再往下。
開叉的位置很高,在大腿,做成了性感的綁帶的設計。
“這一身,如何?”
輕魅的嗓音暧昧地響起。
白臨溪披着雪白的披帛,撩開銀色波浪卷長發,緩緩側身。
他的後背也露了一片,纏着禁欲的綁帶,蝴蝶骨的位置點綴着暗紅色的玫瑰,黑與白碰撞出極致的沖擊力。
肌膚在布料下若隐若現,白如凝脂,散發着蠱惑人心的誘惑。
“親愛的男朋友,好看嗎?”
男朋友三個字像是一罐蜜糖,甜滋滋砸在了男人心底,喻疏淮喉結處一陣發緊,被蠱惑得心跳加速,湊了上去。
“好看好看好看。”
低啞的嗓音蔓延着濃烈的欲。
喻疏淮手搭在白臨溪腰上,呼吸沉重,隔着綁帶,撫摸少年的後背:“溪寶,你這是承認我了嗎?”
“什麽承認不承認。”
白臨溪輕笑,眼神戲谑,懶洋洋勾起卷發,耳上別了個精美的銀鑽蝴蝶耳夾,在燈光下閃閃發光,璀璨奪目。
他微微後仰,挑起男人的下颚:“好哥哥,不是你讓我扮演一天的女朋諵楓友麽?”
喻疏淮哽住,一身高定暗紅色西裝,矜貴又邪氣,神情卻落寞了下來,悶悶道:“其實我想要的是,你做我一輩子的老婆。”
“……”
一輩子?
那不可能的。
以後自己也要做金主,去包養小情人玩。
白臨溪假裝沒聽見,餘光掃過男人胸口別着的玫瑰胸針,眸光微動,散漫地将男人推開,催促道:“行了,別調情了,宴會什麽時候開始?我們得出發了吧?”
“親愛的~”
喻疏淮抓住美人的狐絨披帛,優雅拿起,垂眸一吻。
那雙深邃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老婆。
“不是調情,是告白。”
聞言,白臨溪懶洋洋一笑,無情地将披帛扯回:“哦,那我拒絕。”
喻疏淮喪氣,又想親白臨溪。
白臨溪側過了頭,表示:“別親,塗了口紅呢。”
喻疏淮挑眉:“我就愛吃老婆的口紅!”
白臨溪:“……”
流氓!
大變态!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這才分開下樓。
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白臨溪後背綁帶下多了一個暧昧的唇印。
司機正穿着西裝,在門口等待。
瞧見白臨溪的那一刻,他也看呆了,臉上滿是掩蓋不住的驚豔。
白臨溪眸底也掠過了一抹驚色。
因為……
這位司機竟然是上輩子被喻先生安排來接他的那位司機!
待兩人走近,司機微微鞠躬,恭敬地幫他們打開後座的車門。
“少爺,請。”
喻疏淮沒急着進去,牽住白臨溪的手,給他介紹司機:“老婆,這是小劉,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以後如果我有事,他就來接送你上下課。”
一旁的司機懵了。
啥?
自己和這位漂亮的小姐見過?
沒有吧?
但長相和氣質好像是有些眼熟。
白臨溪今天化了精致的全妝。
細長上揚的眼線,酒紅色的口紅,眼尾暈染着幾分微醺,膚白貌美,明豔到了極致,比原本的長相媚了數倍。
單從臉來看,根本就看不出是男生。
司機正認真思考着有沒有見過他,白臨溪搖了搖頭,低頭鑽進了車裏。
“行,知道了。”
“但我以前并沒有見過這位大叔。”
司機回神,也跟着點頭:“對啊,少爺,小姐這麽好看,要是我以前見過,肯定不會忘記的,不過……”
總感覺她有些眼熟。
好像某個人。
但那是個已故的男生呀。
喻疏淮眼神晦暗,目光在白臨溪身上停留了幾秒,舔唇低嗤,沒有過多解釋,跟着上了車:“算了,沒見過那就走吧。”
“明白。”
司機帶上車門,看了看手表,估算着時間,朝駕駛座走去。
很快。
車就啓動了。
白臨溪拿出手機,忽略身旁炙熱的目光,想給顏糯發個消息。
小兔子是宴會主角的嫂嫂。
應該也會去吧?
到時候他們可以一起在角落炫甜品了。
白臨溪點開和顏糯的聊天頁面,正要打字,一只修長的手湊了過來。
“老婆,玩什麽手機,來玩我呗。”
喻疏淮奪走手機,扔在一旁,攬過白臨溪光裸的手臂,親昵地吻着他耳垂:
“我讓你女裝是想遮掩一下身份,沒想到,我們小玫瑰穿上旗袍這麽美,怎麽辦,好怕等會兒有變态盯上你。”
“啧。”
白臨溪耳夾上的銀墜子輕晃,斜睨他一眼,壓低嗓音揶揄:“金主哥哥,誰有你變态啊,連屍體都敢抱上床親。”
喻疏淮低笑,擡眸望來,漆黑的眸子一片深情:“因為喜歡你,舍不得你,不想我的小玫瑰孤零零躺在墓地。”
“……”
恍惚間,心跳亂了。
白臨溪很煩,比起男人深情款款說情話,撩撥他,勾引他,他更想被粗暴折騰,因為那樣,他才能冷靜地保持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