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強制愛,發瘋幽禁玫瑰
第33章 強制愛,發瘋幽禁玫瑰
林尋溪臉被捏得發白,眼睫因疼痛而顫栗,目光撞進喻疏淮晦澀的眼底,心髒突兀地一疼,仿佛被細小的針紮了個遍。
呵。
為什麽?
大少爺不愧是大少爺。
出身高貴,要什麽有什麽,得不到就強暴,他命賤,惹不起。
只是沒想到?
第一次。
會是在地板上。
好痛。
好冷。
好惡心啊。
“林尋溪……”
“林尋溪,你說啊,你說啊!”
喻疏淮雙眼猩紅,焦急地等着答案。
林尋溪越想越好笑,艱難地舔了舔唇,眼中含着淚,恨意上湧,他忍着沒哭,報複性地勾住青年的脖頸,歪頭一笑。
Advertisement
“因為……”
“我覺得你惡心呗。”
惡心兩個字被刻意加重,震耳欲聾。
喻疏淮嘴唇發顫,神情蒙上陰霾,眼底散發着寒意,冰冷森森。
“林、尋、溪!”
他惡狠狠怒斥。
手也掐住了林尋溪的脖子:“你非要作死氣我是不是?!”
林尋溪漲紅了臉,眼底卻沒有一絲懼怕,甚至故意往青年的傷口處掐,沾了一手的血,笑着瞪了回去。
由于呼吸困難,出聲很輕。
“嗯?”
“你死了跟我有什麽關系嗎?”
喻疏淮的臉色一瞬間蒼白。
不知道是失血過多,還是被氣的。
他斂去住眸底的苦澀,唇角玩味勾起,注視林尋溪的目光變得輕蔑又露骨,甚至……輕佻地拍了拍林尋溪的臉。
像對待玩物一樣。
“行。”
“從今天起,我們就有關系了,最、親、密床伴關系。”
林尋溪微微蹙眉。
思考着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很快。
林尋溪就明白了。
喻疏淮把他強行抱在懷裏,給前臺打了個電話,說——
“以後三餐放在門外,誰也不許來打擾。”
就這樣。
林尋溪被鎖在了房間裏。
天黑了又亮。
亮了又黑。
房間裏的窗簾一直緊緊閉着
喻疏淮沒有離開房間,他也不許林尋溪離開,男人甚至連傷口也不管,任由鮮血流出,染紅少年的肌膚。
如标記般。
将他的小玫瑰染紅
最後……
林尋溪還是哭了。
眼見快要公演日了,他被迫服軟。
“喻疏淮……”
“我要回去,回去比賽……”
喻疏淮冷哼了一聲,抱着人,走向浴室:“狗屁比賽,那個破出道名額沒什麽用,你想要紅,我可以捧你,只要你乖,別天天氣我,什麽資源我都給你。”
“要……”
“要回去!”
懷裏的人聲音虛弱無力。
喻疏淮感覺到脖子被環住,停下腳步,低頭看向懷裏。
只見美人哭着望來,濃密的眼睫被被打濕,眸子暈染着緋一片緋色,猶如盛開到極致而糜爛的花朵,美得破碎。
卻又芳香馥郁,引人蹂躏。
他張了張唇。
主動立起身,讨好獻吻。
“哥,求你……”
“讓我回去,我的隊友還在等我,我不在,他們會輸的。”
輸了。
就只能離開舞臺了。
喻疏淮愣在原地,心髒撲通撲通亂跳,被一聲哥,一個吻撩得心花怒放。
艹。
自己這輩子真的是栽了!
他興奮地将林尋溪摁在牆上回吻。
卻錯過了……
那雙美眸深處一閃而過的厭惡。
…………
喻疏淮放林尋溪回去了。
第四次公演。
那是一個冰雪設計的舞臺。
林尋溪一身白紗,仙氣飄飄,白發沾着雪花亮片,漂亮的臉上泛着病态的紅暈,他四肢都在打顫,卻強撐着跳到了最後。
音樂停下的一瞬。
他撐不住了。
身體後仰。
纏在脖子上淡藍色絲巾随風飄飛。
眼中似有淚劃過。
嘴角卻在上揚。
笑得很美,自信又明豔。
戲一開腔,八方來聽,一方為人,三方為鬼,四方為神。
無論什麽原因都不能半路停。
自己做到了。
雖然……
這不是在唱戲。
…………
那天。
喻疏淮抱着林尋溪沉默了很久。
心疼。
又後悔。
他知道他們倆完了。
果然。
自此以後。
他的小玫瑰再也沒對他笑了。
*****
天邊不知何時露出了魚肚白。
一陣微風拂過莊園,爬滿牆壁的玫瑰挂着水珠,搖曳生姿。
屋內。
滿地狼藉。
喻疏淮抱住懷裏的人,思緒很亂,他知道懷裏抱着的只是個替身,于是不停地催眠着自己,是溪溪,是小玫瑰。
他的寶貝還沒有死。
沒有死。
就在懷裏。
身體暖洋洋的。
被自己抱得很緊,很緊。
“溪溪……”
“我給你洗了澡,吹了頭發,還按摩了好多好多下,我可乖了。”
沙啞的聲音悶悶響起,帶着顫意,怎麽也掩蓋不住苦澀和懊悔。
“對不起,對不起……”
“以前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欺負你了,我會好好說話,好好對你的,等一覺睡醒,我們就重新開始,好不好?”
他一聲一聲喚着。
帶着哀求。
白臨溪原本睡得很香,被鬧醒後,緩了緩,确認是現實,揉了揉發痛的太陽穴,将思緒從夢魇中拉回。
艹。
叽叽喳喳的。
吵死了!
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遇見這傻逼!
“寶貝兒?”
“你醒了,餓不餓,要不要吃東西?”
喻疏淮雙眼布着血絲,顯然還沒有睡,精神卻格外亢奮,還體貼地幫白臨溪撩開了額前的碎發。
“……”
白臨溪沉默不語。
目光掃過男人的右肩,兩年了,上面還殘留着淡淡的傷痕。
呵。
當初就應該捅兩個。
左邊一個。
右邊一個。
對稱!
“溪溪,小玫瑰,寶寶?”
男人還在不停叫。
白臨溪皺眉,一巴掌拍在喻疏淮臉上,将黏糊糊的男人推開。
“吃個屁。”
“滾,我要繼續睡。”
喻疏淮立刻乖了,理了理被子,鑽進被窩,将懷裏的寶貝抱緊。
深情款款的桃花眼滿是寵溺。
“你睡。”
“我就靜靜地看着你。”
白臨溪眯了眯眼,感覺喻疏淮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樣,轉眼,注意到男人眼下有淡淡的烏青,不由問道:
“金主哥哥這是整夜都沒睡?”
他昨晚睡着了。
只隐約記得,在演播廳結束後,喻疏淮就抱着他回了卧室。
一路上。
貌似還碰見幾個傭人。
喻疏淮餘光一瞥。
她們竟不約而同捂住了眼睛。
有點可愛。
又無奈。
白臨溪收回思緒,擡眸,發現喻疏淮變了臉,剛剛還一臉寵溺的笑,現在臉色陰沉,帶着些蒼白,仿佛在美夢中被打回了現實。
“你……”
他張了張嘴。
一把捏住白臨溪的臉,惡狠狠命令。
“以後在床上不許叫金主,我和我家小玫瑰是情侶是愛人,才不是這樣金錢關系,叫了就不像他了!”
白臨溪一臉懵:???
啥玩意?
情侶?
愛人?
要不是他是正主就真的信了。
白臨溪懶得跟喻疏淮扯,拍開男人的手,敷衍地應了幾聲:“知道了,晚點記得把錢打給我,我再睡會兒。”
“……”
喻疏淮手懸在空中,倏然攥緊,抿了抿唇,一臉不悅。
錢錢錢。
上班一點都不積極,還滿腦子都是錢。
一點都不像他的小玫瑰。
喻疏淮不想再挨着白臨溪,他往旁邊挪了挪,感覺到體溫在消散,瞳孔一暗,又默默往回挪,再次抱住少年。
還不停地在心底罵。
艹。
真TM煩。
不能讓小玫瑰的身體冷下來。
兩人躺在一個被窩,各懷心事。
就在他們剛要睡着時,忽然,扔在一旁的手機響了。
手機是喻疏淮的。
但扔在了白臨溪那邊。
喻疏淮懶得起身拿,于是在被子裏捏了捏白臨溪的腰:“寶貝兒,伸個手,幫我把手機拿過來。”
“?”
懶死算了。
白臨溪假裝沒聽見。
喻疏淮又捏了捏,還親後頸:“小狐貍,伸個手的事,幫幫呗。”
“……”
白臨溪繼續裝着。
喻疏淮繼續親,笑得玩味:“不幫是不是?行,我們來晨練。”
“……”
傻逼!
白臨溪被煩得不行,無奈地伸出手,摸了摸,在邊上摸到了手機。
他正要遞給喻疏淮。
無意中一瞥。
看見來電人的備注瞬間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