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誰都可以,為什麽就我不行?
第32章 誰都可以,為什麽就我不行?
那天。
喻疏淮發了很大的火。
他抓起酒瓶砸向了站在林尋溪身旁的男人,玻璃碎裂,鮮血四濺,青年卻沒有洩憤,連着打了好幾個人。
有人被直接砸暈了。
因為喻疏淮的身份,他們也不敢還手,只能不斷哀求認錯。
“喻少,您熄熄火,聽我們解釋,我們只是喝了幾杯酒!”
“對啊,我們沒碰小……沒碰林尋溪!”
“我們不知道他是您的人啊,小溪你跟喻少好好說話,說我們沒動你啊!”
喻疏淮沒有被安撫到。
一砸一個狠,根本不留情。
那張帥氣的臉上都沾上了血跡。
陪酒女們哪見過這種血腥的畫面,被吓得臉色蒼白,蹲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林尋溪全場靜靜坐在一旁。
沒有制止。
也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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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看似平靜淡漠,心情卻五味雜陳,說不出的複雜。
血濺了幾滴在他臉上。
他翻身下桌,剛想走,青年嘶啞的怒吼聲倏地在耳畔響起。
“林尋溪!”
“你給我站住!”
林尋溪當做沒聽見。
下一秒。
垂在身旁的手就被用力拽住。
力道很大。
像是要把他的骨頭給捏碎一樣。
他掙紮了一下。
沒推開。
還徹底激怒了大少爺。
“艹,裝什麽裝!”
“林尋溪,你剛剛不是被摸得很開心嗎?別走啊,我打人,你脫衣服,收拾完這群垃圾,我們接着玩,他們能給你的我都能,賣身給我一個,不比伺候一群人好?”
林尋溪長睫輕顫,心底被捅了一刀,血肉模糊,得忍着。
因為……
這刀是他自找的。
他擡起眸,對上喻疏淮輕蔑的目光,唇角勾起燦爛的弧度,笑得冷豔無情:“你一個人太少,我喜歡一群人玩。”
“MD,被拖到床上嘴才會乖是不?”
喻疏淮氣得不行,猩紅着眼将林尋溪拽出包間,強行帶去頂層。
包間裏的其他人都默默看着。
根本不敢吱聲。
一路上。
林尋溪不停地掙紮。
喻疏淮被怒火淹沒理智,捉住林尋溪的手扣住走廊的牆壁上,捏着下巴威脅:
“再亂動,信不信我直接在這裏辦了你,不是喜歡玩嗎?行,讓外面的路人都看看,他們喜歡的偶像是個什麽貨色!”
“我都不嫌你髒,你還裝個屁?”
說着說着。
他一把撕開林尋溪的襯衫。
沾着血和紅酒的手修長蠱人,動作卻絲毫不憐香惜玉。
直接捏着脖子。
惡狠狠地吻了下去。
“唔……!”
林尋溪身體發顫,眼中一閃而過淚光,擡起頭時,眼尾暈染着一抹紅,淚痣妖冶,漂亮的臉上媚色勾人。
他掙脫不開。
目光透過落地窗望着高樓外的風景。
笑得諷刺。
哇。
得不到。
就開始用強的了。
果然……
大少爺很喜歡自己的身體呀。
這裏是喻家的産業,坐落在繁華的市中心,喻疏淮偶爾會在這裏休息,在頂層,有一間專屬的房間。
一吻後。
喻疏淮粗暴地将林尋溪抱起。
帶到了包間。
染血的白襯衫碎了一地。
林尋溪被喻疏淮用皮帶綁住了手,壓在身下,扯去了褲子……
“為了紅出賣身體,在節目裏勾三搭四就算了,私下還要爬床,林尋溪,你怎麽這麽廉價啊!!”
“你就不配被溫柔對待!”
喻疏淮猩紅着眼,眸底吱吱燃燒着怒火,聲音啞着發抖。
他又親,又抱。
林尋溪越是平靜,他越是癫狂。
“你排名都第二了,還不滿足,怎麽,想爬床拿資源,搶我C位?”
“就你?”
“一個賣身的青樓戲子有什麽資格站C位,跟你做隊友也是夠惡心的!”
“你看着我啊,怎麽不敢看,被我戳到心窩了,羞愧了?!”
男人的話十分難聽,每句話都在羞辱。
林尋溪沒有哭。
也沒有反駁。
他垂着眸,平靜地躺在地毯上。
挽起的長發淩亂散開,幾根沾在了殷紅濕潤的唇上,像朵被春雨摧殘的紅玫瑰,破碎又美豔,引人施虐。
直到——
喻疏淮解開白臨溪手上皮帶,将癱軟的少年抱起,準備到床上去。
林尋溪沒有掙紮。
任由氣急敗壞的青年擺弄。
就在喻疏淮扔在床上,俯身而下時,林尋溪以極快的速度往發間摸去,拽出木簪,用力地朝喻疏淮的肩膀刺去。
尖端鋒利的利刃紮進血肉!
鮮血瞬間溢出。
浸濕了黑色的襯衫。
“嘶……!”
喻疏淮瞳孔一震,悶哼出聲,痛得肩膀發顫,不可置信地看着林尋溪。
少年渾身赤裸。
明明一身吻痕,狼狽不堪,卻笑吟吟地抽出簪子,舔了舔血,冷冷睨他。
“不看你是因為你讓我……”
“惡心!”
喻疏淮瞳孔地震,張了張嘴,想說什麽,聲音卻啞在了喉嚨裏。
血越流越多。
一半的襯衫都被打濕了。
那雙桃花眼泛着紅,隐約有淚光閃爍。
林尋溪心中一震,錯開視線,冷着臉,起身又要走。
喻疏淮回過神,一把拽過他的手臂,再次将林尋溪壓在身下。
“滾開!”
林尋溪眉頭皺起,舉起手裏的簪子:“我的身體你也嘗到了,放我走行了不,還是,大少爺還想被紮一次?”
喻疏淮勾唇,笑得諷刺。
他不顧身上的傷,死死盯着林尋溪,沙啞的嗓音艱難劃出喉嚨。
“為什麽……”
他一遍又一遍地問。
林尋溪咬了咬唇,聲音也有些啞:“什麽為什麽?”
喻疏淮桃花眼低垂,眼眶越來越紅,胸膛劇烈的起伏,汗水淌過高挺的鼻梁,一向張揚痞氣的臉上浮起委屈。
他捏着林尋溪的下巴,強行拽過來,逼着少年跟自己對視。
“為什麽……”
“誰都可以,就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