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誰家小情人這麽放肆啊!
第2章 誰家小情人這麽放肆啊!
“這餅我吃了,只要錢到位,我保證好好伺候您~”
白臨溪軟下腰枕在喻疏淮肩上。
神情乖順又魅惑。
嗓音似春風般蕩漾,灑下溫熱的呼吸,在男人頸間掀起一陣酥癢。
喻疏淮眉鋒輕挑,手還散落垂在椅側,桃花眼卻暗了幾許。
這咬煙含笑的樣子。
像極了……
在他心尖綻放的小玫瑰。
喻疏淮盯着懷裏投懷送抱的小替身看了看,眼中帶着探究和戲谑,片刻後,嗤笑出聲,一把摟住白臨溪的腰。
“挺上道的。”
“勾引的手段學得挺像的,沒少看林尋溪的視頻吧?”
林尋溪是白臨溪的本名。
他猛地聽見自己的原名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直到男人呼吸貼近才妩媚一笑。
“那可不,視頻天天刷,主打敬業兩個字,大明星金主,滿意的話,先給你的小情人松綁呗。”
白臨溪避開喻疏淮的唇。
Advertisement
擡了擡被領帶束縛的手腕。
眼簾低垂。
勾人的聲音蒙上了一層嬌嗔的控訴。
“你弄疼我了。”
喻疏淮桃花眼微眯,被少年乖順的模樣取悅到,語調卻依舊傲慢輕蔑:“活該,你不一哭二鬧三上吊,我能綁你?”
說罷。
他将快要燃盡的煙遞到白臨溪唇邊。
懶洋洋命令。
“張嘴,咬住。”
白臨溪瞥了眼香煙,眸底一閃而過不屑,不想咬住煙,只想狠狠使勁,把喻疏淮的手腕咬得鮮血直流。
但礙于自己目前處于弱勢。
腦瓜子又疼。
最終還是乖乖湊了過去。
他沒急着咬煙。
唇貼着男人手背,狐貍眼狡黠含笑,大膽地談條件:“金主大人,我二手煙吸多了,身體不舒服,能申請明晚再伺候您不?”
聞言。
喻疏淮意味深長笑了一聲。
“行。”
“原本我今晚就沒打算留下。”
他只是來布置任務而已。
一個關于替身如何養成的正經任務。
待白臨溪咬住煙,喻疏淮手順着他的背脊往下探,不緊不慢勾住纏在少年腕上的領帶。
領帶是純黑色,點綴着若隐若現的玫瑰暗紋。
襯得少年手白嫩纖細。
上面被勒得有留了紅痕,誘人淩虐。
“啧。”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愛好特殊欺負你呢?”
男人随手一握,胸腔漫出揶揄的低笑。
白臨溪叼着煙,被嗆得略有些難受,下巴枕在喻疏淮肩上,美眸低垂,暗罵了一聲傻逼,緩緩吐出煙霧。
等手腕的繃緊感消失,他飛速從男人腿上站起。
“咳,你這煙是真的烈……!”
天天抽,遲早嗝屁。
不知道自己到時候能撿多少遺産?
白臨溪抵唇咳了幾聲,将煙蒂扔進垃圾桶,散漫地靠在牆上,揉着酸軟的手腕回眸,禮貌微笑:
“天不早了,請問,尊敬的金主先生,是我送你到門口,還是自己走?”
“……”
這就趕人了?
這小替身真是一天班都不想上啊。
喻疏淮桃花眼危險眯起,随手将領帶一扔,目光落在白臨溪腰上,剛想拿出金主的氣勢施壓,不巧,手機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經紀人周潇的電話。
他一挂斷。
不到兩秒,鈴聲又響了。
艹。
真煩。
喻疏淮再次摁斷,一旁的白臨溪卻在笑眯眯揮手。
“拜~”
“金主先生去努力賺錢養我吧。”
白臨溪太困了,腦袋還有些昏沉沉的,不等喻疏淮回應,直接轉過身撲向大床。
還一把掀起被子蓋住自己。
一副我很累,你快滾,拒絕交流的模樣。
喻疏淮:“……”
說好的好好伺候呢?
究竟誰才是被包養的小情人?
手機還持續震動。
喻疏淮依舊不急着接,他瞥了眼少年懸挂在床邊的腿,不知是想到了什麽,竟笑出了聲。
雖然這家夥過于放肆了。
但他就喜歡這樣的。
因為……
他的小玫瑰練舞累了也愛這樣趴着睡。
喻疏淮越瞧白臨溪越順眼,心情愉悅後什麽都好說。
“行,我這就去賺錢養你。”
“你好好睡一覺,明日我會讓人把新拟的合同拿來,簽好字你找個時間把頭發染成銀白色,以後我會給你布置各種任務。”
喻疏淮不緊不慢起身,徑直走向門口的置物櫃,撿起扔在上面的墨鏡戴好,又将旁邊暗紅色的紙盒拿到床前。
他看了眼白臨溪露出的半個腦袋。
眸底一閃而過期待。
旋即。
彎腰将紙盒放在床頭。
“第一個任務是學林尋溪跳過的舞。”
“衣服在這裏,視頻我晚點發給你,好好學,不認真的話扣你錢,學得越像獎勵越高。”
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回蕩在屋內,蔓延着蠱惑。
白臨溪趴在床上,敷衍地嗯了幾聲。
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
布置完任務,喻疏淮走出房間,看了眼還在震動的手機,指腹劃過屏幕,接通了電話。
電話那邊。
經紀人又急又無奈,聲音都啞了。
【祖宗啊,你現在在哪兒?再不趕過來飛機就要起飛了,今晚的時裝秀你可是壓軸啊,到時候見不到人,別說主辦方,你的那群粉絲都得組團宰了我!】
聞言。
喻疏淮帶上門,不緊不慢吐出幾個字。
“沒事,我有私人飛機。”
【……】
【sorry,是小的幹着急了。】
打電話的聲音漸漸遠去,屋內只剩下一縷香煙味,蠱人的迷疊香若有若無,似在心尖撩撥。
陷在被褥間的身影動了動。
白臨溪猛地攥緊床單,深吸了一口氣,感受着熟悉的煙味,眼眶發澀,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他緩緩掀開被子,看向身旁的紙盒。
方才還笑吟吟的狐貍眼此刻泛了紅,水霧氤氲,眼神破碎又茫然。
沒想到……
自己竟然重生了。
前世他是孤兒,在福利院長大,十三歲那年被京劇戲院的院長收作關門弟子,又在劇院呆了五年。
後來。
因為各種原因他離開了戲院。
再後來。
他簽約經紀公司參加節目遇見了喻疏淮。
兜兜轉轉。
他都跟喻疏淮這個臭屁的花孔雀有糾纏,命運是會捉弄人的。
也不知道該哭還該笑?
白臨溪發了會兒呆,搖頭輕笑,打算這一輩子躺平擺爛,該花就花,該玩就玩,怎麽開心怎麽來。
他趴在床上。
伸出一只手抓住紙盒往面前拽。
話說。
這裏面裝的是什麽舞蹈服?
該不會……
哪兒哪兒都露的薄紗吧?
白臨溪覺得以喻疏淮風流騷包的性格,自己的猜測肯定沒錯,盒子還沒打開,心底已經開始罵變态了。
誰想。
掀開蓋子。
映入眼簾的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