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二個攻略對象
第29章 第二個攻略對象
◎初次見面，制裁機動隊，久慈。◎
“好了, ”見兩隊真打起來，七櫻道，“我們走。”
在她看來, 坎貝拉和西斯敏完全将心思用錯了地方——他們的目的是占領基地, 至于鏟除敵隊？完全可以等攻下基地後再進行。
帝國軍校的人紛紛會意，沙羅舉起手：“報告隊長！我之前有偵查到大型建築的蹤跡, 方位在九點鐘方向, 三公裏開外！”
“嗯, ”七櫻點頭，“那我們過去。”
賽場內并未有其他人工建築, 沙羅找到的應該就是基地。
“小心！”
這時，卡夫卡忽然喊了聲, 他幾步上前, 激光炮迅速對準雪地，“嘭！”的一聲, 一只純白的蟲獸從路德維希身後的雪坑裏滾了出來, 掙紮幾下，不動了。
這只蟲獸全身覆蓋白色長毛，方才它躲在雪層下想要攻擊路德維希, 如果不仔細看, 完全不會發現它的存在。
“好險, ”卡夫卡摸了把汗水，“路德，你沒事吧？”
路德維希沒有吭聲，卡夫卡等了會, 困惑擡頭：“路德？”
“……”路德維希才回過神, “什麽？”
見狀, 衆人都詫異看向他。
“你怎麽了，”七櫻說，“不舒服？”
路德維希愣了下，正要張口，七櫻像是知道他後續要說的話一般，搶先道：“別否認，我一直在觀察你，從剛才起你就在分心，攻擊坎貝拉的時候也是，你的準頭沒有那麽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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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路德維希一共發出五槍，但只有三槍打在了有效位置，有一槍甚至差的離譜。
聞言，路德維希詫異擡頭：“你一直在看我？”
“廢話。”七櫻道。
她不明白路德維希的重點怎麽偏了，但耳邊随即響起一道系統提示：
【攻略目标好感度上漲3%，目前好感度：44%】
七櫻：“？？？”
所以路德維希真的是抖M？他就那麽喜歡被批評？！
“路德，”七櫻忽然道，“你喜歡皮鞭？”
路德維希：“？？？”
其他人看向路德維希的眼神頓時變味。
“……”路德維希只好道，“不喜歡。”
七櫻點點頭：“這樣啊。”
好吧，看來還沒有M得太過。
“別再發呆了，”她簡短道，“我的隊伍裏不需要沒用的人。”
這話她說得其實很重，但不知為何，路德維希的表情卻有些微妙，望着她的眼神變了又變，沉默地點了下頭：“嗯。”
七櫻正欲轉身，光腦收入一條信息，她點開來一看，發件人居然是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
七櫻：“？”
關心？她什麽時候關心他了？
“嘻嘻，”007在她耳邊道，“這個年紀的小男生還蠻可愛的，居然都害羞了。”
“你也覺得他是M？”七櫻收起光腦，随口說了句。
007：瞳孔地震.jpg。
什麽？！路德維希是M？！
宿主怎麽知道的？它是錯過了什麽重要劇情嗎？！
而路德維希在回答完七櫻後，微微偏過頭，看似沒有在看七櫻，那雙翠色的瞳孔卻倒映出她的面龐，見七櫻沒有再關注他，他似乎松了口氣，右手習慣性地摸向胸口，但又想起什麽，迅速将手放了下去。
他苦笑了下，嘴唇輕輕蠕動了下，看那口型，似乎念出了個名字：“愛德華。”
“喂，沙羅，”這時，衆人的頻道裏響起夜的聲音，“你的信息沒給錯吧？我怎麽沒看到什麽破基地？”
七櫻回過神，接通通訊：“出什麽問題了？”
為避免走錯路，剛才她讓朝和夜兩人先去探路，照他們的行進速度，應該差不多快到沙羅說的位置了。
“我已經到了沙羅說的地方，”夜聽起來很沒好氣，“但我和哥哥都在這裏來回逛了三圈了，什麽都沒找到！”
“夜，別激動，”朝在他旁邊勸道，“也有可能我們走錯了，你再對一次方位。”
沙羅委屈：“沒錯啊！我自己都對了好幾遍了，你們周圍有沒有一顆兩米高的石頭？”
夜幾乎在吼：“當然有！我又不是你的腦子，怎麽可能迷路！”
沙羅：“你說什麽？！”
朝：“冷靜！冷靜！”
隊伍頻道一片亂哄哄的，七櫻注意到什麽，忽然道：“我看到了。”
原本在争吵的幾人皆是一愣。
“……什麽？”隔了幾秒，夜的聲音才隔着終端傳來。
七櫻沒立即回答她，她輕輕按了下路德維希，示意他将機甲開到一處高地，指着底下道：“這是基地？”
在他們身下是一座幾百米深的溝壑，一座鐵灰色的鋼筋建築被半掩在雪地中，早已風霜的大門上刻着幾個大字：“索爾基地”。
留在原地的幾人瞪着基地，一時都沒出聲。
“這……”卡夫卡摸摸腦袋，喃喃道，“這方位跟沙羅說的差距有些大啊。”
沙羅連連搖頭：“不可能！我都沒來過這裏！”
可那基地的模樣她卻記得一清二楚，與面前的鐵灰建築毫無差別，沙羅深深迷茫了：“難道我真的是路癡？”
“你們到底找到了沒？”夜在通訊頻道問，“我們能回來了吧？”
“先回來吧，被別的隊伍撞上就麻煩了，”白子禦說了句，轉向七櫻，“隊長，可以嗎？”
七櫻應了聲：“嗯。”
路德維希注意到她的眉頭緊皺，似乎在思索什麽，遲疑了下，輕聲問：“怎麽了嗎？”
七櫻卻問出一個沒頭沒腦的問題：“一般會把基地建在溝壑裏嗎？”
雪地不比其它環境，如果遇上雪崩，那整個基地的人不都得遭殃了嗎？
七櫻在比賽前曾聽約爾和伊恩讨論過，這片雪地曾經是戰區，後被蟲族入侵，淪陷成了污染區，直到十幾年前由星際行動部隊清理過，再被阿波羅物流以高價買下，劃入坎貝拉軍校的校區範圍，因此雪區裏的基地都曾是被實際投入軍事行動的，不應該出現如此低級的錯誤。
“或許是這裏的地形發生過變化，”路德維希思索片刻，回答道，“一些高階蟲獸具有特異能力，說不定就能改變地勢。”
也只有這個可能了，七櫻點頭：“也是。”
但話雖如此，她心中卻還是有點芥蒂。
007感到不解：“宿主不用這麽在意吧？這裏肯定不會有什麽問題啊。”
像這種用作聯賽的場地，一般事先都會由主辦方進行刷選，确認對選手沒有危險後才會投入使用。
七櫻想想也是：“嗯。”
“不一定，”路德維希忽然道，“不要輕信坎貝拉。”
七櫻一愣，才發現她不小心将與007的對話說出了聲，但她的注意力又很快放回了路德維希的話上：“什麽意思？”
路德維希抿了下唇，他似乎有些懊惱剛才說出的話，漂亮的翡翠瞳中飛速掠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才道：“我哥哥……當初因為坎貝拉軍校失誤，沒能檢測到賽場內潛伏了一只高階蟲獸，遠遠超出了學生能承受的範圍，當時救援沒能來得及，愛德華為了保護選手，才被……”
他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七櫻明白他未盡的話，也沒有吭聲。
一時間，機甲內陷入了詭異的寂靜。
路德維希遲疑了下，看向七櫻沉默的側臉，輕聲道：“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提起……”
七櫻忽然擡手，輕輕搭在他的手臂上。
少女溫熱的指尖觸在路德維希的肌膚上，讓後者不禁一怔，下意識想要抽回手。
但七櫻牢牢地抓住了他。
“沒關系，”她的語調很平穩，“在我的隊伍裏，絕不會發生這種事。”
聞言，路德維希愣住了。
良久，他才低聲道：“……什麽？”
七櫻忽然彎了下唇，松手放開他。
“沒什麽，”她淡淡道，“只是想告訴你，不用再擔心了。”
“咳，”終端的指示燈亮了起來，白子禦的臉出現在懸浮屏上，“抱歉，兩位，有事想和你們說一下。”
七櫻：“？”
“剛剛蜂矢和沙羅下去了，他們在基地外面晃了圈，”懸浮屏上白子禦的臉顯得有些困惑，“但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沒有發現蟲獸的蹤跡。”
聞言，路德維希的注意力也轉移了。
“這不可能，”他的眉頭深深皺起，“蟲獸有朝人類聚集地靠攏的傾向，當初這片區域遭到蟲獸入侵時，基地就是首當其沖淪陷的地方，就算之後由坎貝拉軍校接管，他們也始終沒能完全清理掉基地內的蟲獸。”
白子禦有些奇怪：“你怎麽這麽激動？”
路德維希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态，微僵了下，但還是道：“蜂矢他們有仔細檢查過嗎？”
“宿主，宿主！”趁兩人說話時，007小聲在七櫻耳邊道，“你看這個。”
它給七櫻發過來一份資料。
七櫻迅速掃了遍，明白路德維希剛才為何如此異樣了。
五年前的三校聯賽——愛德華·蘭斯洛特參加的那一次，三校所接到的任務是清理這片雪區的蟲獸，坎貝拉軍校與當時實力強盛的帝國軍校的比分焦灼，為了拉開差距，坎貝拉軍校冒險進入這所索爾基地，卻不想一頭S級高階蟲獸就潛伏在其中，坎貝拉軍校不敵，倉惶逃離，一名學生卻在逃脫過程中被蟲獸追上，而身為隊長的愛德華為了掩護他，才淪陷于蟲獸之口。
“宿主你看，”007說，“他們最後連兩個犧牲者的屍體都沒有找到。”
怪不得路德維希看到基地後會表現得如此之怪，007同情地嘆了口氣。
七櫻沒發表什麽言論，她沉默地關掉資料，淺透的琥珀瞳中一片暗色，不知在想什麽。
“卡夫卡，”她忽然道，“把你的機甲開過來。”
“？”卡夫卡道，“怎麽了嗎？路德的機甲出問題了？”
路德維希也看向七櫻：“你要做什麽？”
七櫻：“我去乘他的機甲，你留在原地待命。”
她正欲起身，身體卻一滞——路德維希忽然伸手抓住她。
七櫻低頭：“松手。”
“為什麽？”路德維希盯着她，翡翠瞳孔倒映出七櫻的面容，“你和我一起。”
007：“……？”
路德維希難道沒有發現，他剛剛提了個很詭異的要求嗎？
七櫻回過神，微微用力，迫使路德維希松開了手。
“如果你無法将自己的狀态調整到最佳，”她說，“我不會讓你上戰場。”
她的語調平靜，卻有種讓人無法置喙的決斷。
路德維希微怔。
真奇怪。
七櫻明明是在斥責他，但在那平靜的音調下，他卻聽出了某種其它的情緒。
他怔愣了下：“你……”
“你們兩在小情侶吵架嗎？有什麽等下再說吧，”白子禦無語的聲音插進來，“隊長，剛剛蜂矢傳了份視頻回來，我先給你們看看。”
機甲裏的兩人：“……”
他們互望一眼，默契地不吭聲了，片刻後，一份視頻傳入了他們的終端。
那是以蜂矢為視角的視頻，他與沙羅小心地順着雪坡往下滑，看得出來兩人一路上十分警惕，可一直到進入基地範圍，也不見有什麽蟲獸出現，周圍一片寂靜。
沙羅開玩笑道：“你知道嗎？聽說如果一片區域看不到蟲獸，很有可能是因為那裏潛伏着一只高階蟲獸，它把所有的低階蟲獸都吃掉了。”
“……”蜂矢無語了下，“別烏鴉嘴。”
他們距基地越發靠近，兩人都不再吭聲，沙羅打頭，小心翼翼地伏在地上，從機甲的胸□□出一只黑色的小球，它約莫沙羅的半個拳頭大小，表面覆着一只類似眼睛般的攝像頭。
沙羅輕聲道：“去。”
小球“咻——”地從地面浮起，悄無聲息地鑽入了基地半開的大門，蜂矢和沙羅湊近了點，由沙羅将她的終端屏幕共享給蜂矢。
由于擔心會驚動潛伏在基地內的蟲獸，小球只在大門區域轉了一圈，鏡頭內滿是一片殘敗，到處都有蟲獸攻擊後留下的痕跡，有些地方還堆着一些白骨，不知是什麽東西的屍體，看起來森然可怕。
七櫻看到這裏，微微皺眉。
007問：“怎麽了？”
“不對勁，”七櫻說，“就算沒有人，但起碼也該留下蟲獸活動的痕跡。”
但現在地面都積起了一片厚灰，顯然這裏已經荒廢多年，就連蟲獸都不曾在這裏活動。
“等等，”路德維希忽然道，“那是什麽？”
幾人：“？”
白子禦也在看視頻，不由問：“怎麽了？”
“第十分二十三秒，”路德維希道，“調回去。”
白子禦雖不明所以，但還是将視頻倒退回了路德維希說的時間點，鏡頭上，探測小黑球正穿過大廳，它在鋪滿灰塵與落葉的大廳裏轉了一圈，視線一寸寸掠過周圍。
“那裏，”當小黑球的鏡頭轉了半圈時，路德維希又開口了，“六點鐘方向，那根柱子的後面有東西。”
七櫻和白子禦循聲望去，當小黑球的鏡頭視線掠過大廳右側的一根雕花柱時，只見一個黑影飛快地掠了過去，黑影速度之快，如果不是他們事先留意，根本就不會察覺。
白子禦面露驚訝：“這是……？！”
而七櫻在看到黑影的一剎那，眼中閃過一抹錯愕，立刻側頭看向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什麽都沒有說，他緊緊盯着屏幕，眼神之專注，簡直像是要把視線裏的東西全印到腦子裏去似的。
白子禦：“那是什麽？蟲獸？”但體積也太小了吧？
七櫻搖了下頭：“不，看起來像人。”
而且，她遲疑了下，沒将後半句話說出來。
“他看起來，”出乎意料的是，路德維希竟開口了，“……很像愛德華。”
他的聲音透出一股無法掩飾的沙啞。
“愛德華？”白子禦一愣，“那不是……”
他意識到什麽，突兀地将後半句話掐斷了。
七櫻低下頭，讓自己與路德維希的視線對視：“你怎麽知道？”
“你也看到了，”路德維希說，“那個人影就是他。”
他說得很肯定，連一絲疑惑都沒有。
七櫻回視他：“但你自己都明白——他已經死了。”
路德維希一頓。
良久，他才輕聲道：“但那是他，我不會認錯。”
七櫻盯着他的表情，沉默片刻，站起身。
“白子禦，”她再開口時，卻是吩咐白子禦，“去把所有人都集合起來，準備進入基地。”
白子禦先是一愣，又迅速反應過來：“……是！”
他猶豫看了眼沉默的路德維希，轉身離去。
路德維希停頓了幾秒，擡起頭：“七櫻，我……”
“還有你，”七櫻說，“你和我一組，一旦我發現你有任何走神或者分心，你就給我立即撤離基地，不許再跟着隊伍。”
說這話時，她一直沒看路德維希，低頭整理自己的護手，仿佛那是什麽一等一重要的大事似的。
路德維希一愣，須臾，翠色的瞳孔漾開一抹淺淡的笑意。
【攻略目标好感度上漲2%，目前好感度：46%】
路德維希：“謝謝。”
七櫻：“……哼。”
“卧槽！”007突然發現什麽，驚叫了一聲，“宿主！好感度居然已經過45%了！”
“？”七櫻道，“我知道。”她也聽到系統播報了。
見她一臉波瀾不驚的模樣，007“哎呀！”了一聲：“你不知道好感度過45%會發生什麽嗎？我的天啊！這可是我第一次在這個副本看到有員工能把攻略對象的好感度推到這麽後面……”
它還在絮絮叨叨地說，七櫻卻聽到什麽，把頭歪了過去。
明明路德維希的好感度沒有加，系統音卻又再次響起：
【宿主請注意，目前第一攻略對象好感度過45%，達成狀态：喜愛。】
【自動開啓第二主線，第二攻略對象投入，攻略目标：久慈。】
七櫻的眉毛因這條系統提示而詫異地揚起：“久慈？”
剛好007正念叨到這個地方：“……終于可以攻略第二個對象！上帝啊！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七櫻的思緒被拉偏了：“你信仰上帝？”
007：“？？”重點在這裏嗎？！
“宿主！”它氣得嗷了一聲，“現在請把關注點放在第二個攻略對象上！第二個唉！言情部從來沒人能成功開啓這個副本的第二支線過！你怎麽都不激動的？！”
七櫻：“。”
激動嗎，不就是多個要收服的小弟嗎？
她問道：“有這人的信息嗎？”
007如果有外貌，此時估計已經氣成了個球，它恨恨道：“發給你！”
不得不提，雖然這系統的思維經常與七櫻脫節，但在辦事效率上還算靠譜，僅僅一秒後，她就收到了一份長長的個人報告。
七櫻粗略浏覽了一遍，對這位第二攻略目标有了大致的印象。
007曾在最初提到過，這個副本世界中雖實行帝國制，但軍事力量卻是與帝國皇權相并肩的一大力量之一，因為當初蟲獸泛濫，便是帝國軍隊先行出擊，經過了數十年的拼搏，才從蟲獸手中收回了大部分的帝國領土，尤其是帝國軍隊中的特種部隊——制裁機動隊，更是屢屢在蟲獸戰場上獲得赫赫功勳。
而久慈，便是制裁機動隊的隊長。
七櫻看完資料，問007：“他不是在前線嗎？那我要怎麽見他？”
007也有點困惑，但還是道：“系統不會出錯的，或許不久後有相遇的機會也說不定。”
再糾結這個也無濟于事，當務之急是完成聯賽，七櫻幹脆關掉資料：“我知道了。”
她想到什麽，又看向路德維希，語氣稍微溫和了些：“再過不久，你的同僚就要來了。”
小弟和小弟——可不就是同僚嗎？
路德維希：“？”
與此同時，賽場外。
幾名賽場的工作人員正在監控室內檢查雪區情況。
“好奇怪，”一人指着光腦道，“剛才這裏有個很大的能量波動，但我現在怎麽都找不到了。”
而且那能量波動出現得也極為短暫，他連記錄的時間都沒有。
另一人看了眼，說：“那裏不是沒有蟲獸嗎？你找了也是白找。”
“可是真的有異常啊，”第一個人嘟哝，“如果是我剛才看到的等級，那都要超過S級了呢。”
“那更不可能了，別忘了當年這裏可是制裁機動隊負責清理的區域，難道他們會漏下一個S級嗎？”
說得也是，第一個人心釋了，放松地端起桌上的茶杯：“累死了，這破賽事什麽時候能結束……卧槽？！”
他忽然尖叫一聲，整個人像彈簧似的從位子上跳起。
同事被他吓了一跳：“你有病啊？！”
“我……我……！”第一個人磕絆了半天，只指了下茶杯。
同事：“？”
褐色的水面上，倒映出一張冷峻的面容，他有着棱角分明的五官，眉骨很高，鼻梁挺直，雪灰色的瞳孔如浸寒潭，當望過來的時候，似乎連空氣都凍結了幾分。
同事：“！！！”
卧槽？！這個人不是……？！
兩個人對視一眼，分別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與不可置信，僵持了幾秒，才反應過來，猛然擡頭：“這……？！”
一名軍服男子站在門口，他身材欣長，筆直的脊背宛若一把出鞘利劍，骨節分明的手輕扣在腰間的皮帶上，他雖身無武器，但那雙銳利如箭的目光卻讓人沒有來由地生出一股恐懼，在他的面前連大氣都不敢出。
男子擡頭，冷然的目光掃過兩個石化住的工作人員。
“初次見面，”他開口，低冽的嗓音落在他們耳中，留下一陣令人打顫的冷徹，“制裁機動隊，久慈。”
作者有話說：
作者：路德！你情敵來了！！！
路德維希：？？？
感謝在20221215 07:04:16~20221217 01:43:1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禾火 39瓶；何以解憂 15瓶；月柏子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