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敲門聲起,有三個女子魚貫而入。這三個女子一水兒的薄紗罩抹胸,半遮半掩。長安愣住了,為首的女子嬌笑道:“公子~”
長安反應過來:“我沒叫……”女子捂住她的唇,一陣馨香撲鼻而來:“公子,奴家是秋姐姐叫過來伺候您的,您可不能趕奴家走啊~”女子講話聲音嬌媚尾音上翹,酥地入骨。 “秋姐姐是……”
“秋姐姐就是這春風樓的主人啊,”女子坐在她左邊,朝門口說,“你們兩個,還不過來伺候公子。”
兩人一左一右坐在長安兩旁,另一個坐在阿蘭身邊。長安不自在躲開她伸過來的手,問:“你們都叫什麽?”
女子說:“公子,奴家叫雪兒,這位叫茵兒,那位小哥邊的叫萍兒。”
長安不自在,阿蘭就更不用說了。她嘴巴張的老大,直到嘴裏灌入一口酒她才回過神來,臉漲得通紅,伸手擋住那再要湊過來的酒杯,結結巴巴地說:“我、你…我不要……”
女子哪管她不要,推推搡搡之間酒全部灑落在身上,她騰的一聲就站起來倒把萍兒吓着了,阿蘭難為情地說:“公子,我去外面等你。”
雪兒主動化解尴尬,說:“公子,您這位小厮是沒來着春風樓玩過吧?怪不得反應這麽大呢。”
長安那有心思和她講話,她一心防着這幾只手不要讓它們往不該摸的地方放。
茵兒接話:“姐姐,咱們這春風樓那裏是一般小厮來得了的,能偶爾跟着主人來見識見識就不錯 了。”她手輕搭在長安的肩膀上,慢慢移到衣襟手指向裏探去,在她耳邊吐氣如蘭:“公子,你說是不是?”
“呵呵,”長安抓住她的手按下,沒有回答她。
雪兒斟酒,将一杯放在茵兒面前:“妹妹你這話可不太對,你可別忘了那魏遠侯府的小侯爺。”
“小侯爺怎麽了?”長安摟過雪兒裝作不經意的問。
“公子您不知道?”雪兒咯咯笑着,“那小侯爺啊,從前可是隔三差五就來我們這呢,身邊總是跟着同一個小厮,別的客人啊或多或少都會避着些,但這位爺可從來不,久而久之,咱春風樓多數姑娘可識得他。而且啊,那小厮嘴可甜,整日管咱們姐姐姐姐叫不停呢。”
“哦。”長安心情郁悶,接過雪兒遞過來的酒杯一飲而盡。
那邊還在說:“不過這些時日他倒挺少來了,昨晚來的時候可把我們姐妹高興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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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
茵兒接過話頭:“您說為什麽?那小侯爺長得好看,日後又可承襲爵位。雖說如今有了夫人,可男人那個不是愛鮮兒呢?待過些時日他重回春風樓,到時若能把我們那位姐妹擡回去做個姨娘,我們啊也能跟着沾沾光。哎對了,”她看向青蓮,“昨天小侯爺可是指名叫青蓮妹妹彈琴呢,彈的是什麽來着?”
青蓮微微颔首,回答說鳳求凰。
“對對,就是鳳求凰,這可是青蓮妹妹最拿手的曲子,哎~姐姐,你說小侯爺對我們青蓮妹妹……”
二樓雅間
皓王收筆,紙上美人初露輪廓。
“美人在骨不在皮,只有皮相……哧——”
雁霜撿起地上的紙團,将之與之前作廢的放在一處。“主子,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好了,只是……雁霜不明白。”
皓王淡淡一笑:“世上事,哪能都明白呢?”
唐禦坐在桌前,對着一桌涼透的飯菜臉色陰沉,整個房間十分壓抑,下人們連氣都不敢出,生怕主子一個不順就把氣撒在自己身上。
就在下人們都快撐不住了,唐四進來了,大家都松了口氣。
“少爺。”唐禦擡起頭來,眼神冷漠如冰,看得唐四心裏發寒。他強自鎮定搖了搖頭。
唐禦的臉更黑了,簡直能滴下墨。他咬緊牙,蹦出一個字:“滾。”
下人們簡直像得了特赦令,只差沒跑出去。
直到天幾乎完全暗沉下來了,阿蘭才扶着醉醺醺的長安回來。有幾個丫鬟路過,阿蘭忙喚了他們來幫忙。
長安嘴裏還在嘟哝着酒,阿蘭讓她別再說了心裏祈求少爺千萬不要比他們早回來。哪知天不遂人意,當他們走到蘭院的時候大門緊閉,沒有一絲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有時間都用來逛某寶了,熬夜更都是蠢作者自己作的……
要禿了要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