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爆炸的瞬間,陳冥朝我撲了過來
第59章 爆炸的瞬間,陳冥朝我撲了過來
“長生快跑!”車裏的人喊我, 光哥也在喊我。
不用他們喊我,我也把我這一輩子吃奶的勁都用上了,我甚至都聽見我耳邊的風聲了, 還有那個鱷魚怪在沙地上快速游移的聲音, 我甚至都覺察到我腳下的沙土在移動, 就是那種翻地的機器到你腳邊的聲音。
我無法形容那是一種什麽感覺,就像是挖掘機在追趕着我, 我不敢停, 我就使勁的看着光哥的方向,我現在都痛恨們兩輛車為什麽停的這麽遠了,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這會兒是下坡路, 我還能跑起來。
我下面的光哥已經領着汽油過來了,只不過我飛快的跑過他了, 于是他又回頭跟着我跑,不過他來讓鱷魚迷惑了一會兒, 它在原地停頓了一下,我終于能夠喘一口氣, 但我剛跑出去沒幾米,又聽見那鱷魚追上來了!
它是記恨我把它溜了那麽多圈嗎?
我駭的說不出什麽話了,光哥在我後面罵了一聲後,又重新追着我們跑,他是要把手裏的一桶汽油扔到了那家夥身上,我顧不上看他扔的準不準, 我只聽見他呲牙咧嘴的罵了好幾聲, 看樣子是不好扔, 要向燒死這個家夥, 至少要把汽油澆在他身上!
他追着我跑了一會兒後跟我喊道:“不行啊!這家夥在沙子裏啊!”
我正沒命的跑着, 聽着他這句話時腳下一個趔趄,一只腳陷進沙子裏了,我心想完了,我甚至覺得我的腳腕疼了,我都覺得是那個怪物把把腳跟咬住了,這種想法特別恐怖的,我越想越覺得腳拔不出來了,就在我要趴地上時,那邊的陳冥不再給車加油,他扔下了手中的油桶,然後把腰間鞭子朝我扔了過來,我以為他是要我抓着,可我想我怎麽抓啊,我沒有這麽厲害啊。
我正當焦急的看着那根繩子在哪時,就發現我飛起來了,飛起來的那瞬間我的鞋子沒有了,我顧不上後怕了,也沒有去看我後面的那個鱷魚,眨眼間就到了陳冥的眼前了,他的繩子長十餘米,他幫我提速了十米,于是我終于脫離那個鱷魚口了。
我都不知道他的力氣這麽大,上一次在井裏的時候他還是緩慢的把我提上來的,但這一次是突然的發力,我怎麽也是個140斤的人。
我就在飛起來的時候想了想,等落地的時候我顧不上了,我在沙地上踉跄了下,陳冥把我扶穩後,把地上他扔在一邊的油桶又撿了起來,扔向了我後面的那個鱷魚怪。
那家夥因為咬到了我一只鞋子卻沒咬到我人,所以從沙地上鑽出來了,陳冥的這一桶汽油兜頭都澆在它身上了。
“快跑!”他朝我喊了一聲後轉向跑了幾步,他是想引開那鱷魚,但沒有想到那鱷魚還追着我的方向,于是他把另一桶油扔在了鱷魚身上,這一桶油他還沒有來得及打開,所以重量很大,那鱷魚被他砸的停了下下,那桶油砸在它身上被彈了出去,這家夥真的長了銅牆鐵壁,不燒不行了!
我一邊跑一邊跟他大喊:“點火!快點火!”
陳冥應該是點火了,因為我都覺出熱來了,這個時間太陽快要落山了,火苗在我背後燒起來,我依然能夠看到,我前面的光哥也不跑了,這會兒也張大了口看,我自覺沒有危險了,也回頭看,看見陳冥朝我跑過來,他身後是那個被燒着了的鱷魚怪,它被兜頭澆了整整一桶的汽油,所以這會兒痛苦的在原地打轉,逮着誰都會燒着誰,陳冥的身上都有火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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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朝他大喊:“快跑!”
我們現在在坡上,一會兒就是下坡了,那個鱷魚肯定追不上我們了,眼看陳冥快到我這裏時,光哥突然喊道:“不好!車要炸了!快跑!”
“什麽!”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見那一身火球的鱷魚因為被燒的痛苦,它竟然跑到車邊了,粗大的尾巴在車上掃了一下,車後蓋他們沒有顧上關上,于是那汽油桶被它掃下來,而火苗迅速的燒着了整個車子,我終于明白光哥是什麽意思了。
陳冥也回頭看了一眼,很快就回了頭:“跑!”
他就說了一個字,于是我也明白什麽情況了,如果是車要炸了,那這一車的汽油威力不下于炸彈。
我知道,所以我也本能的跑了,可人的兩條腿不論再怎麽跑都不及爆炸來的快。
有一句話我之前沒有體會過,什麽叫遇風燒十裏,什麽引火燒身,這會終于明白了。
如果剛才還只是覺得火苗燎人,而現在如同在一片火海裏,巨大的氣浪将我腳底的沙土都炸開了,我覺得沙地一陷,我被後面跑上來的陳冥撲在了地上,沿着這個沙坡一路滾下去了。我那時候唯一的想法就是,幸好陳冥是從後面撲上來的,要不撲反了方向,我們就跟着那輛車一起拜拜了。
爆炸聲特別大,我離的太近,貼在地面那聲音更響,我的耳朵有一段時間什麽都聽不到,我只是本能的把陳冥抓緊了。
我不知道那輛車能炸成什麽樣,那車皮炸飛的殘火依然在飛,這是我最後的畫面,後面我的頭就被被陳冥壓在了胸口,于是也看不清他到底哪兒着火了,但我摟着陳冥腰的手火辣辣的疼,不知道是他身上着火了,還是我手着火了。
疼的我使勁抱着他,車皮燒焦的糊味蔓延了整個沙地,我滾到坡低的時候都聞不到別的味道了。
這個斜坡非常大,我在地上緩了一會兒才把眼睜開,從陳冥懷裏鑽出來,我看見他眉頭皺了下,于是我立刻覺的手上特別疼了,我都不敢動了,陳冥跑的時候在我後面,那他恐怕傷的更多,我心裏一緊,手緩慢的往外拿:“你沒事吧?”
我的耳朵還是嗡嗡的響,我自己的話我都聽不見,陳冥朝我張了下口,我也聽不見,于是他也不再說什麽。
他坐起來後,我忙看了下他後背,他後背的衣服幾乎沒有一塊兒是好的了,身上的火苗雖然都被壓滅了,可我還是不敢給他往下撕,因為汽油引燃的爆炸灼燒比普通燒要厲害,衣服都緊緊黏在身上了。這一撕肯定撕下一塊皮來,我不敢動了。
手都有點兒抖了:“你等着,我去拿藥,藥還在!”我想幸好藥品都在另一輛車裏。
我扶着他站起來,這會兒有陳冥後背的傷對比,我也不覺的手疼了。我手上就是被火燒了幾個燎泡,沾上了些沙子。
光哥這會兒也從另一邊掙紮着過來了,我看他一瘸一拐的問他:“你沒事吧?”這不像是被鱷魚咬着腿啊。
他朝我擺了下手:“我沒事,落地的時候扭到了,你們呢!”
我跟他指了指陳冥的後背,光哥罵了句髒話:“那該死的家夥,活該被炸了!”
這會兒那邊車裏的衆人也全都出來了,他們比我們稍微好一些,幸好這輛車停的遠。
祁雲闊首先跑上來了:“怎麽樣!”
我掏了下耳朵已經能聽見點兒東西了,高老師跟賀玲負責給陳冥清理傷口,
高老師說:“幸好你們衣服穿的厚,這傷是表面的。”應該是幸虧陳冥跑的快。他在爆炸的那一刻撲下來了。
等陳冥身上的傷口處理好,我跟光哥的手上也塗好了,我覺得這藥非常好用,我手上的大燎泡挑開後疼的要命,但是塗上這藥後有冰涼的感覺。我跟光哥說:“幸虧沒聽你的把藥扔了,這藥我看着比我們現代的還要好!”
我又問陳冥:“你覺得怎麽樣?”雖然他整個處理過程中沒有吭聲,但我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了,我因為一只鞋子丢了,光着的這只腳也被燒了。跑的時候一腳踩在了一塊鐵皮上,幸虧很快就擡起來了,但也很疼。
陳冥看了我腳一眼:“我沒事,你去找找你的鞋吧?後面還要走很長的路。”
我這會兒還沒有顧上想車的問題,所以也沒有明白他是說以後要步行,但找鞋子是必須的。
光哥也跟着我下了車:“走!咱們去看看那個家夥炸成了多少塊!如果能撿着快,我們把它撕了吃了!”
湯淺水也想去,但他顧慮外面的鱷魚怪,問道:“炸死了一個,你們說還有其他的嗎?”
陳冥跟他說:“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了。”
卡巴爾也道:“對,就算還有其他的,被這一聲爆炸也給吓回去了,段時間內不會再出來了。我跟你們一塊兒去,看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物資。”
“我帶着槍!”祁雲闊也把光哥的那把槍填上子彈了,招呼我們:“走!”
我們的衣服燒的全都是洞,沒法穿了,光哥直接光着膀子道:“走,怕他個球,再出來一個直接把它炸上天!”
我呵呵了聲,他都忘了我們幹掉這一個廢了多大的勁。
我也光着膀子了,站在大漠裏莫名的想起套馬的漢子,祁雲闊看了我一眼,把他外套脫給我了:“穿着吧,這裏還有兩個美女呢?”
行吧,我跟他道謝後,也接過來了。除了陳冥留在這裏看車,其他人都結隊去看那怪物的下場,等爬上這個山坡後我們都被滿足了,爆炸的現場特別過瘾,沙子足足被炸了一個大坑。
那坑足有直徑幾十米大,這是那些汽油的威力。
那輛車自然也沒了,只剩零零碎碎的鐵皮,一種難聞的味道充斥着每個人的鼻子,光哥道:“這鱷魚怎麽這麽臭啊!”
我道:“不知道多少年的怪物了,肉可能是臭的。可惜你吃不了了。”
光哥切了聲:“我不嫌棄!你要是能找到,我立刻吃給你看!”
行,我看他嘴硬到什麽時候,我往下面走,試圖給他找一塊兒。
卡巴爾也跟我一塊兒往下走,一邊走一邊嘆了口氣:“幸虧有汽油,要不還燒不死它,就是車炸了,太可惜了。”
祁雲闊也心疼的道:“可不,我們的汽油都在裏面啊!”
“還有水。”賀玲沉沉的聲音。
她這一路負責物資分發,所以清楚,難道那水也在這輛車上?
這次不光我看她,其他人也都看着她,湯淺水結巴了下:“不……不能吧?”
但賀玲指了下那個大坑打斷了我們的希望:“我們大部分水補給都在這輛車上。”
我心裏沉了下,我想怪不得陳冥跑過來的第一件事是給這輛車加油,他是想要把這輛車保下來。
因為沒有汽油車跑不動,沒有水,我們活不了多久。可惜了,早知道我應該跟鱷魚再多轉一會兒的,可是我當時真的轉不動了。
所以還是天意如此。
我踩在曬得熾熱的沙子上,覺得從頭到腳都是喪氣的。
光哥這時拍了下自己的腦門:“我記得我提着一桶游要燒鱷魚的,并沒有潑出去多少,我去找找!走!長生!”
他說着就往我們剛才逃命的地方跑去,我被他提醒,也想起來陳冥也曾往那個怪物頭上扔過一桶油,沒有打開,然後讓那個怪物給彈出去了,如果幸運的話,是不是可以找到?
祁雲闊聽我這麽說,就組織衆人開始找:“咱們先找,能找到一樣是一樣,水的問題也許以後能碰到,我們也可以節約着喝。”
于是衆人沿着這個區域開始找汽油,皇天不負有心人,或者說要多虧了陳冥扔出去的那一桶油,也多虧了那個鱷魚皮厚,那桶油被重重的彈出去,我們在一個沙堆裏找到了。
我的鞋子也找到了,那鱷魚只堪堪咬到我的鞋子後就失手了,所以一氣之下把我的鞋子也甩出去了。
我跟失而複得的珍寶似的穿上了,衣服可以沒有,但是如果沒有鞋子,我就沒法走路了,現在沙地因為太陽落山了,沙子沒有那麽燙了,可如果沒有汽油,我白天走在沙子上就得燙死。
陳冥是不是早就料到這個結果了?
那頭光哥很沮喪,他抱着的那桶汽油因爆炸來的太突然,栽倒了地上,現在只剩一丁點兒了。
我們把這僅剩的一桶油全都灌進了車裏,可我也知道這一點兒汽油,拉着我們這麽多人,跑不了多久了。
我跟他們一起站在這個沙坡上,看着連綿的沙漠發呆,前面有多麽風光,現在就有多麽慘。這真的是太強烈的對比,有句話叫福兮禍所依,真是所言不差。
高興過頭了就該倒黴了。
卡巴爾最後喊我們:“走吧,先上車再說。”
我回去後跟陳冥說了,陳冥沒說什麽,只點了下頭,表示知道了。
前面卡巴爾重新發動了車子,跟我們說:“咱們先出發,這個地方有各種不确定的危險。”
我們催着他快跑,他苦笑了下:“那也得能跑起來才行。”
他發動了車子,也踩了油門了,但是車速詭異的慢,感覺後面直接拖不動了,我看了一眼墜在車尾的光哥,他一個人頂兩個。
光哥坐在後車廂裏咳了聲:“我覺得這裏風光好,咱們慢慢跑,不用着急啊!”
是挺美的,太陽這一會兒已經貼近地平線了,赤紅的光芒把整個沙灘染紅了,如果不是這麽狼狽,我都想感嘆一聲。可問題是塞在後備車廂裏被他一個寬厚的背擋的嚴嚴實實的。
因為這一次十個人一輛車,所以我們有四個人坐在後備車廂裏,反正已經沒有汽油,那些吃的以及僅剩下的水也非常少,被整理到前面抱着了。
我跟光哥、祁雲闊、陳冥就在這後備車廂裏。
光哥是挺好,不想憋屈車廂裏面,他把腿搭在了下面,雙手撐在後面,姿勢非常悠閑。陳冥是因為背不太适合靠在車廂裏,所以他們倆并排着坐,把我跟祁雲闊塞在這裏面了。
于是我跟祁雲闊靠在側壁上,把腿都伸直了,我覺得還是很舒服的,也許是剛才經過了生死一線,這會兒這點兒安逸讓我覺得很有安全感,再加上前面有光哥跟陳冥擋着。
除了不方便看夕陽外,一切都很好,我借着還沒有天黑,把那本書又重新翻開看,我現在知道這本書很重要了,光哥也跟我道:“你好好看,看看前面還有什麽東西。這次你算是功臣,雖然你烏鴉嘴了一點兒!”
我切了聲:“你沒有比我好到哪兒去!”
出來那個怪物能怪我嗎?是這老和尚記的,我就是念了下而已。
我要不是看車速奇快,我都想推他一把,我特別手癢,特別是看他跟陳冥腿搭在車外,他們兩個也不怕鱷魚出來咬着。
我做了個推他的動作,光哥沒看到,祁雲闊看到了,他倚在車廂上看着我笑:“推下去咱們兩個就寬敞了。”
光哥回頭看他:“七爺,你有沒有覺得挺奇怪啊,你說這書記載的東西怎麽會跟這個地方這麽像呢。”
前面的高老師也回頭道:“是啊,這個副本真的特別奇怪,沒有活的NPC,他就給我們這種提示,要是我們都不看這些,那豈不是什麽都不知道?”
确實,要不是陳冥看了一眼地圖,說普桑國這個名字,我也許就把書給扔了。
祁雲闊跟她道:“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可能是因為這個副本的場景是沙漠吧?”
光哥點頭:“可不,鳥不拉屎的地而,NPC都不願意來。”
我們沒有商量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祁雲闊指指我的書:“你認識繁體字就好好看,給你獎勵。”
“什麽獎勵?先說好!”
我又不是小孩,還得哄着,我跟他開玩笑道。
祁雲闊還回我:“那一會兒獎給你一個罐頭!”
當我是小狗呢?!
我切了聲,把背靠向車廂,開始翻書,繁體字有礙閱讀,再加上是文言文就更郁悶,祁雲闊還讓我看的仔細一點兒,我看的就很慢。
高老師誇獎我:“看不出來你還認識繁體字,你是文學系的嗎?”
我輕咳了聲,含糊的道:“我是學美術的。”
我學習不太好,我大哥是留學歸國的,我也到國外學習過,美名其曰去采風,實際上都玩去了,學沒有學好,同性戀學的很好。
回國後畫畫不成,鑒定古董也半瓶子醋,如果我有一點兒能耐,我不至于看的這麽痛苦,我爸、媽、大哥都是非常有文化的人,說是書香門第出身都是謙虛,但我就沒有長愛看書愛學習的腦子。
我現在會的這一點兒還多虧了我爸逼着我學的,他們那一行的東西,是必須要學這個的。只可惜
我并不是所有的繁體字都認識,只能連蒙帶猜。
如果當看到我覺得有用的地方時,我就不敢擅作主張的猜測,我就給他們念。
我念的磕磕絆絆的:至一四處低凹處,風向漸緩,于是在此地休息,前夜無波,月明星朗,然後夜,風驟起……一時間昏天暗地……立不住腳,風成龍窩,地塌陷, ……昏迷。再醒時,晝夜颠倒,身在奇地,壯哉奇哉……
中間最重要的一段非常艱澀,我能念出來,但完全不懂是什麽意思,這本書我推測是唐朝游記本,全是文言詞彙,只能幹着急,正當我絞盡腦汁的時候,坐在車門邊上的陳冥不再看風景了,回過頭來拿過我的書看了一會兒。
看他眉頭微微皺起,我本能的覺得不太好了,高老師他們也都看着他:“是什麽意思?”
陳冥看了我們一眼,解釋了下:這個人宿在盆地中,前半夜月亮高懸,星光燦爛,風平浪靜,但是後半夜的時候突然起了風,龍卷風,然後随着風,他們所在的地方塌陷,把他們席卷進了地下。那個地方讓他們震驚。
“地震?!”我現在也顧不上誇陳冥文化高了,我就從他翻譯種聽到了這個。
“還有龍卷風!”前面的吳越也回頭補充道。
“唉,你們就不聽聽後面那句話!”光哥回頭着急道,他的眼睛發亮,跟見了什麽寶貝一樣,果然他看着陳冥問道:“陳兄弟,你的意思是不是說他們到了一個寶地!古樓蘭!高老師,你聽是不是這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