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第二個副本
第39章 第二個副本
我睜開眼後先觀察了下我周圍的情況, 我跟光哥來的時候是晚上,現在這裏也黑漆漆的,天上有月亮, 但細的跟勾子似的, 壓根就不管用, 周圍依舊一片漆黑,我落地的地方像是一片荒山, 腳下是快到膝蓋的草, 旁邊是稀稀落落的歪脖子樹,其餘的再遠的我也看不見了,在确定我站的地不是上次那樣的棺材, 暫時沒有危險後,我開始喊光哥:“你在哪兒, 光哥?”
“此山是我開?”
暗號也沒有任何人回我,這裏的夜寂靜的連點兒風都沒有, 我心沉了下,我知道我們倆沒有分到一個副本裏, 要不我們兩個用繩子綁在一起,光哥還打了個死扣,就算落腳點不一樣也不會離的太遠。
意識到這個情況後,我在原地懵了一會兒,直到一個東西從樹梢上噌的擦着我頭頂飛過,我聽到它‘嘎嘎’兩聲後才知道那家夥是個烏鴉, 我被它氣的罵了句髒話, 我知道我是很倒黴, 倒黴透了, 用不着它提醒。
一進來就見着一只烏鴉, 這讓我的心情更低到谷底了。
我罵完烏鴉後,開始摸我身上的手電筒,幸好手電筒我們兩個一人倆,貼身裝在我兜裏的,摸手電筒的時候,順便也摸到了其他的東西,手機在,充電寶在,還有幾個二踢腳,這是我能夠揣在兜裏的,我這次穿的風衣兜挺大的,因為按照其他人的經驗,我跟光哥也做了兩手準備,太大的綁在繩上,其餘的能塞在身上的都随身攜帶。
我想幸好是揣在兜裏了,因為繩子綁的東西都不見了,光哥都沒有綁來,何況是那些了。也不知道光哥背着的那一堆二踢腳有沒有過去,估計是過不去了。我現在弄明白了,只能帶随身攜帶的,無害的。
有這些東西,心情稍微好些了,把手電筒打開後照了下周圍,果然是在一個荒山野嶺裏,周圍荒草萋萋,手電光照到的地方沒有看見任何生活痕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還一個人都沒有,我都感覺我被抛棄了,還不如第一次呢。
我一邊想着一邊往山頂上爬去,要站的高一點兒,看看這到底是在哪兒。我爬了一半兒時又自我否定的想,我爬上去不是離村落更遠了嗎?如果有村落的話,而且這四周都黑乎乎的,萬一這個地方窮的跟上一個副本一樣,一到晚上都不開燈,我爬上去不也白爬了嗎?
越想越遲疑,一個不小心摔了個狗啃屎,幸好這兒的草都是些茅草,除了把我臉劃了幾下外,沒有對我造成太大的傷害。
我從地上爬起來氣的踢了下草叢,這真的是人倒黴了喝涼水都塞牙。
我這一個動作,從我兜裏掉出一個二踢腳去,我只好又去撿我掉的東西,摔的到處都是,充電寶都不見了,這個不能丢,所以我前後左右仔細的找,充電寶滾下去了,我也踩下去了,這才發現藏了一個山洞,隐藏在厚厚的草裏,幸好不深,我就崴了下腳,不算嚴重,我往上爬的時候隐約的聽見這洞裏有聲音,等爬上去的時候就看見有亮光,雖然非常弱,忽隐忽現的,但依然讓我驚喜,我想那肯定是他們。
他們這些人為什麽每次都比我進來的早呢?而且還藏在這個地方,這我要是掉不下來,恐怕還不會發現他們。
我拍了下我的手電筒,手電筒質量還行,摔了這兩次依然能用。我照了下山洞,山洞入口小,但是進去後才發現裏面別有洞天,形狀像是一個細嘴葫蘆,我看不到底,感覺光是裏面照出來的,我以為很近的,結果走了大約二十分鐘了還是沒有看到,而那隐隐約約的聲音也一直斷斷續續在,但說的是什麽,我聽不清,大概是這個山洞的傳音。
我又走了約五分鐘,還是沒有靠近光,那光也依然那麽點兒,不大不小,一直在我前面,就像是吸引着我往裏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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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的吸了口氣,把我的手電筒調到最低檔,又用袖子包住,讓它發出微弱的不刺眼的光線,然後輕手輕腳的往裏走,如果我爸在這裏恐怕又得說我,明知道前面有問題,我還偏偏往裏面走。
可我就算不在這裏面走,也得在外面山坡上爬,反正這個地方裏外都透着詭異,大不了前面又是一個精怪在勾引着我,想把我給吃了,就跟那九頭蛇似的,只希望這次這個精怪能好看點兒,要是個狐貍精就更好了。
山野中能成行的精怪多以狐貍、黃鼠狼這種有心眼的動物為主,黃鼠狼上不得臺面,我不想提他,我希望那是個狐貍精,我們現代人罵不要臉的小三都說他們‘狐貍精’,有男狐貍精跟女狐貍精,總之這句話既然能流傳到現代那就證明他有一定的含義,狐貍精是非常聰明的,它在古代那些志怪小說裏都是幻化成一個美麗的形象來勾引過路的書生、獵人的,所以他如果是個狐貍精的話,應該比九頭蛇好看。
我自娛自樂的想着,我得讓我自己放松點兒,要不我都怕我心髒蹦出來,我自己都快聽見砰砰的聲音了,我就這麽一邊想着,一邊跟着前面那一盞鬼燈似的光往前走,我的手電筒光線已經不夠亮,所以我只粗略的看了個大概,這山洞越走越寬敞,頭頂很高,各種大石頭,奇形怪狀的,什麽樣子都有,并不像是人工鑿的,看來就是天然的,在這麽一個不起眼的山裏竟然有這麽一個山洞,不知道是用來幹什麽的,也不知道這個山洞又通往何處?
不過既然已經來到了異世界,那就不能以常理來概括了,我不再去想這個山洞用來幹什麽,走的越來越輕,因為前面山洞要拐彎了,雖然是拐彎,但并沒有把光線全都擋住,也就是說前面的光應該會更亮,難道我是快到了終點了?
這個想法讓我心裏及緊張又激動,我原地閉了下下眼,深吸了口氣後,才舉步走了上去,前面的拐彎處是一塊巨大的凸出來的石頭,石頭的邊緣有弧度,像是一個動物的腦袋,我扶在上面,從腦袋的空隙裏往那邊看。
這一看,果然我沒有料錯,那裏真的有人,隔得有點兒遠,我大約的瞄了下,有五個人,他們還點了一堆篝火,火燒的非常旺盛,把整個山洞都照的很清楚,那個山洞也很寬敞,而且感覺像是住過人一樣,有石床石凳的,我想他們真是找了一個好地方。
他們的衣着是現代的,雖然看上去沒有多新潮,但不是古裝,所以我就以為是我們團隊的人,我從石頭後拐了出去,正要揮手喊他們的,就被旁邊一個從石頭縫隙裏伸出來的手一把捂住了口,緊接着就被拖進了岩壁縫裏,這人的力氣非常大,我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連掙紮都沒有來得及做,就被他拖進來了。
這個岩壁縫隙并不大,我進來後,就徹底的轉不開身了,這裏比外面更黑,一點兒光都沒有,所以我從來沒有想過這裏竟然還藏在一個人。我被他這一下吓的心髒都要跳出來了。要不是被他捂着口,我都要失聲喊出來了,這到底是什麽人!
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被他捂着口,箍着腰,手臂都困住了,動都動不了,我都能感覺到我粗重的喘息聲,熱氣都噴在那個人手上了,但那個人就是不松手,我喘了一會兒後終于冷靜點兒了,他雖然捂着我的口,但是沒有把我打暈,那就是說他不會害我,有可能是我的同夥。
所以在确認沒有生命威脅後,我就猜我後面的人是誰,應該是個男的,因為比我高一些,呼吸聲在我頭頂,特別輕,要不是靠的這麽近,我都聽不到,他的心跳也很緩和。
他讓我覺的像一個人,但這個地方太窄,我也轉不過身來,只好背對着他點了下頭,示意我不會出聲了,那人也把手放下了,但他剛剛放下,我還沒有伸出頭去再看看那群人的,就聽見那邊的喊聲了。
“什麽人?”
“剛才你們有沒有看到什麽東西一閃而過?”
“走,過去看看!如果是人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
他們的聲音因為大,且是沖着我這個方向,也就是洞口處,所以這次我聽見了,我立刻又緊張起來,我也本能的覺得那不是自己人了,如果是自己人不會這麽兇神惡煞的。
怪不得這個人是藏在這裏的,可現在怎麽辦呢,那些人離我們并不遠,很快就會沖進來!
我急得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腕,正想着要不拉着他沖出去時,就被他掙開手,然後往上竄了一步,我擡頭看他,原來他是用腳踩着兩邊的岩石,這個縫隙正适合這樣走,他朝我招了下手,我連忙拉住了,學着他的樣子手腳并用的往上爬,這裏的岩石非常平滑,落腳地老是打滑,幸虧這個人一直拉着我,我才沒有掉下去。
等我堪堪爬到上面三米有餘的時候,那幾個人已經沖過來了,他們舉着火把,還有一個拿着手電筒的,當他照向外面山洞時,我下意識的閉了下眼睛,我想他們如果找不到人肯定會照到這裏的,往上一照那就露餡了。
我腳踩着兩邊的牆都有點兒發抖,正想着回頭看看那個同伴的,結果他竟然不見了,我心中一慌,他明明剛才就在我身後的,怎麽會沒有了呢?!兩邊都是石頭他能去哪兒呢?
我慌的都顧不上下面的人了,正想要再往上爬幾步找他的時候,一雙手從我上方伸出來,提着我腰把我拉上去了,我上來才知道,原來這個洞頂上面還有空隙,這人就在這裏,這簡直是絕處逢生。雖然這個洞空隙非常小,只夠我彎腰蹲着的,但總比下面好,我們兩個蹲在這個洞裏,一聲不吭,
下面的光線掃上來,聲音也跟着:“沒有人啊,是不是看錯了?這個山洞荒廢已久,沒有人會來啊。” 話有濃重的口音,但因為離的近,我能分辨出來。
“可能是我看錯了……\"
有一個人聲音低沉:“也不一定,有可能是外來人……”
“你是說他們?”
“嗯。”
他們幾個人說到這裏停住了,真是說話說半截。
我不敢伸頭去看,只聽另外一個人沉思一會兒道:“那我們就回去等着他們吧。”
另一人道:“好,他們該來的總會來的,該跑的一個也跑不了。”
這話聽着怎麽那麽古怪呢。我皺着眉想,待想再聽聽他們說什麽時,他們卻不再說什麽,難道是走了?
光線徹底暗下來的時候我微微動了下,我口袋裏的那個二踢腳因為我這麽蹲着,一動掉了出來,我忙去撈,雖然那些人走了,但這個東西我好不容易帶來的,我還沒有抓到的,被我身後伸出來的手給接住了,我正要說點兒什麽,這人又把我口給捂上了。
難道那些人還沒有走?我只好又等了一會兒,大約又過了五分鐘,這人才把手拿走,我聽見他輕聲道:“他們走了。”
這個聲音我太熟悉了,我扭頭看他,他已經打開手電筒了,雖然光線昏暗,可是他的樣子我不會認錯,我輕聲的問:“陳冥,你怎麽在這啊?”
“先下去。”他跟我道,他在我後面,被我堵着,我先往下爬,現在的高度大約距離下面5米高,陳冥拉了我一把,我先落地後,他也跟着下來了。
我們兩個到了那一夥人點篝火的山洞看,火堆還燃着,這個山洞照的很清楚,這個地方有生活痕跡,但都挺粗糙的,像是獵人臨時的落腳地,也沒有什麽特別的,我不解的問陳冥:“咱們這是在什麽地方啊?”
以往好歹還在個村子裏,這次怎麽直接就到山洞裏了。
陳冥手在對面一面稍顯光滑的牆壁上敲了下,但這裏都是石頭,聽不出什麽東西來,所以他也搖了下頭:“我也不知道。”
我不在意這個了,我現在心情非常激動,我想光哥這家夥運氣沒有我好,我竟然又碰到陳冥了。
我問他:“就你一個人嗎?”
陳冥收回手,不再摸那面強,跟我道:“走吧,他們都在外面。”
他說着當先往裏走,我跟在他後面:“我們不從原路退回嗎?他們不是在外面等外面嗎?”
這個山洞不知道有多深,如果對面有出口,那感覺把整個山體都貫穿了。那這座山也不怕塌了。
陳冥只跟我指了下前面:“那些人走的是這條路,肯定有出口。我們去看看。”
明白了,跟着人總會遇到不一樣的,我跟他并排走,還說沒有忍住跟他念叨:“你說他們那些人是NPC嗎?怎麽這次還要抓我們啊?”
“出去了就知道了,好好看着路,這裏都是石頭。”
陳冥手電筒掃了一下地面,這個山洞非常深,時窄時寬,剛才那夥人待過的地方是最大的一個洞了,我們現在在的地方非常窄,下面都是亂石。
我緊跟着他,不再多說話。
待大約走了一刻鐘,我們面前出現了兩個洞口,陳冥停下來了,我問他:“咱們走哪個?”陳冥擡了下手,示意我安靜,他趴在一塊岩壁上聽,我就老老實實的站着,自從光哥跟我說了陳冥的職業後,我就對他的這些手段非常相信了,反正他一定能走出去的。
果然陳冥聽了片刻後,選了一個山洞,我就跟着繼續走,這次沒用十分鐘,我就看見洞口了,只是洞口反射着一種幽藍的光,我小聲的問陳冥:“那外面是鬼火嗎?”
我本來是不信這些的,但是我現在已經開始疑神疑鬼了。
陳冥都沒回答我,直接出去了,我怕他又跟剛才一樣消失,于是忙跟着他出去了,出去一看才明白為什麽有藍光了,外面竟然是一個非常大的湖面,月光雖然不夠亮,可是因為湖面太大,所以也反射出來點點亮光,于是就跟我看的鬼火一樣了。
如果不是環境不允許,我都想說這個湖好看了。在這麽一個荒郊野嶺的地方,有這麽一個湖都感覺跟仙境似的。
陳冥也像是沒有想到這個湖這麽大,眺望了下對面,這湖上沒有任何船只,那些人只能是從旁邊的小徑上走了,所以他往那邊看了下,我什麽都沒有看到,問他:“咱們要跟着去嗎?那邊是村落嗎?”
有人肯定就有村落。
陳冥卻往我這個方向走:“他們在那邊山頂上等着我們,我們先去彙合。”
這個山洞縱面深長,但山卻不是很高,這也是我剛才為什麽要爬上去看看的原因,只不過前山跟後山不一樣,有很多的桃樹,有的樹上還開着花,花香撲鼻,這比後山碰到烏鴉強太多了。
我跟着陳冥繞過了一棵棵桃樹,沒用二十分鐘我就聽見他們的聲音了,他們沒有點火,這個地方也不好點火,就打了一盞手電,怪不得我剛來的時候看不到他們。
“陳哥來了。”
聽到我跟陳冥的腳步聲,他們都從石頭後面轉過來了,祁雲闊看着我先笑了:“長生來了?”
這裏面竟然有他,或者說有陳冥的地方他都在,我現在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陳冥有能選人的能力,他上次就是去了那個程胖子隊伍,而他現在又跟着祁雲闊進了這個副本,那恐怕是保護祁雲闊的,我根據光哥說的陳冥的職業推算的,而光哥是向祁雲闊打探出來的,那我這個推算也是合理的,我心裏有一點兒妒忌的,因為我請不動陳冥。
不過我也沒有太郁悶,因為能在這兒看到他們很好,是熟人多好啊。我跟他打了招呼後,又挨着看了其他人,他們這些人裏除了祁雲闊跟陳冥是上次我們組合裏的,其餘的人都換了,不過有一個人我認識,就是上次找我看珠寶的女的,她這次沒有穿旗袍,而是換了一身運動服,把波浪長發也紮起來了,所以我一時間沒有認出來,她跟我打招呼了我才反應過來。
祁雲闊又挨着給我介紹了一下其他人,最後介紹到我的時候,他開玩笑道:“這就是我剛才跟你們說的秦長生,這麽長時間沒有跟我們彙合,我一猜就知道是他,他每次出場方式都跟別人不一樣,得派人去找。”
我跟他們笑着寒暄了幾聲後,看了一眼陳明,原來他是去找我的,但是有一點兒奇怪,陳冥自己先到山洞的,要不是我掉進去,我也不會進去,那我自己就爬上山頂了,大概他也被那個山洞的光給吸引了。
我正想問他時,發現他正拿着我那個二踢腳,這是從我口袋裏掉出去的,被他接着了,他看了我一眼:“你帶這個幹什麽?”
祁雲闊也笑着問我:“你帶這個來是想放煙花?”
我要是跟他們說我是想用這個造炸藥,他們得笑話死我,我跟光哥買了很多,但是能帶到這邊的只有這兩個,這也證明了,危險的東西是不能帶過來的。
我指了下天空道:“我是想用這個聯系你們的。”
不過以剛才那種情況,幸虧我沒有點,要不就被抓到了。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麽,既然陳冥不想暴露那就有他的道理。
隊伍裏一個看上去年紀不大的男生問我道:“你這想法還真挺好,沒想到這東西能帶進來,你還有嗎?”
他思路跟我一樣,我摸了下我口袋,就裝了2個,我給了他一個。
“充電寶還好,你帶牙刷牙膏進來幹什麽?”那個男的問我,他這是說我帶的東西都是些不管用的,我幹咳了聲,我也帶過有用的,但是都沒有進來啊。
這些男的不稀罕,但是這裏面三個女的覺得不錯,我找了塊石頭坐下,把這些分給他們了,我帶了一版,每個人都有,陳冥接過去了,他除了手裏的手電筒及腰間的那根鞭子,依舊什麽多餘的都沒有,真是夠潇灑的。
基本介紹完了,祁雲闊就問我:“你剛才去哪兒了呢?我們在山下找了你一會兒。”
我說我掉進一個山洞裏去了。祁雲闊古怪的看了我一眼,啧了聲:“怪不得找不到。”
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又想起第一次的時候了,我第一次出場是在棺材裏,這一次掉山洞,而且差點兒被山洞裏那些人抓到了,如果不是陳冥把我給弄到石頭頂上,我現在恐怕是被他們給綁起來了。
我是挺倒黴的,我不得不想起老萬說我的黴運當頭。
我含糊了幾句後,祁雲闊就問陳冥:“那個山洞是貫通的嗎?我看你們兩個是從前面過來的。那裏面有什麽啊?”
等陳冥把進了一個山洞,及碰到的事簡單的說了下,他們才把注意力轉到了這上面,剛才往我要二踢腳的男生跟另一個程陽是這一次新來的,但是他接受能力比較強,等祁雲闊等人跟他解釋了一番,他就明白了,直接總結了一句話:就是這個游戲副本是要付出生命的。
他因為新來的,所以先發問了:“你們不是說遇到人就是這裏的NPC嗎?怎麽不問問呢?”
陳冥像是在想原因,沒有說話,于是我先道:“他們要抓我們,不像是好人。”
如果是好人,也不至于偷聽幾句話就要抓起來,陳冥看樣子是早就知道,所以他才躲着的。
祁雲闊問我們倆:“那他們說了些什麽?”
這個我沒有聽到,一是他們說的話是方言,而是離我遠,他們聲音又小。
我看向了陳冥,他在那裏躲着聽肯定是因為那些人有問題。
果然陳冥這次開口了,他的語速緩慢,像是在回想,一字一句的複述:“他們說過幾天就是村裏一年一度的祭祀狐神的節日,他們要提早做好準備。”
‘祭祀狐神?’我沒忍住重複到,因為我覺得狐神這個詞挺熟悉,我剛剛還猜測那個勾引我進洞的是個狐貍精呢?
陳冥點了下頭,我輕咳了聲:“狐貍精的狐嗎?”
一個年紀看起來是在30歲左右,面相比較狡猾的叫李玉聲男的看着我笑:“你倒是會想,也許是老虎大神呢?”
對于這個,陳冥沒有給我們倆答案,他只是把他聽來的告訴我們。
“那他們還說了什麽啊?祭祀狐神用得着躲在山洞裏說嗎?而且還不讓我們聽?”李玉聲繼續問到。
确實,藏在那個山洞裏商讨這種事,要麽是他們閑的蛋疼,要麽就是那個山洞有問題。
陳冥這時看了我一眼:“我比你早到五分鐘,還沒有聽完,你就出來了。”
然後就被那些人發現了。
他是說是我把他的偷聽計劃給打亂了,我沒有他這麽沉得住氣,我真的以為那些人是我們的人呢。
而且我也沒有他那麽好的聽力,或者說不懂哪些方言,反正我聽不清他們說什麽,所以我才急着出去跟他們彙合的。
我咳了聲道:“那個,他們說我們該來的總會來,說要等着我們呢。”
反正遲早要知道的對吧?雖然這種感覺就像是挖好了陷阱,等着我們去自投羅網。
其他幾個人聽我這麽說都啧了聲:“他們這是知道我們來啊。”
方月道:“要不怎麽叫NPC呢?”
這個異世界從來都不在我們掌控裏,我們是被動的被傳進來,然後還要按照他們的指示去做,完不成就要死在這裏。
衆人大約也明白這個規矩,沉默了一會兒,還是祁雲闊調動了下氣氛,他笑着道:“既然等着我們了,那我們就去會會,不過大家都小心一點兒,這一次跟以往的不太一樣,NPC太主動,一定有問題。”
“好!走!”這次隊伍裏有三個姑娘,其餘7個男的,年齡段都還可以,最大的是何叔,年紀也就40歲左右,他性格非常爽快,其他的幾個人也都能聊的上,比上次那個團隊好多了,反正只要沒有金子龍在,我就覺得很好,也不知道那個家夥這次被傳送到哪裏了,只希望光哥別碰上他。
我們重整了隊伍,辨別了方向後就要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