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
第 47 章
外面。
逃跑的男孩被木川堵住去路,他沒想過還有人在前面,而身後的阿廖沙已經追上,兩人一前一後圍堵他,慢慢逼近。
木川将苦無拿在手上,他看不清男孩的臉上但絕對肯定不是本村人,所以那個男孩對阿廖沙做了什麽。
阿廖沙在迫近男孩,趁着這條巷子沒人,解決掉這個麻煩!
男孩前後看了兩人一眼,擡頭準備跳上去,剛起身的動作突然發現身後那把苦無抵住了腰。
“……”
“……”
木川抓着男孩的手将苦無用力,質問男孩手裏拿着什麽。男孩睨一眼身後的木川,可前面的人也是木川,所以身後威脅自己的人是幻術?還是分身?
“說話!”木川捏緊男孩的手,試圖拿到那瓶試管。
男孩有些吃痛卻面不改色,他知道圍堵自己的人只是兩個小屁孩而已,能有多大的能耐。
于是。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處境扭轉,奪過苦無劃破木的手臂,卻發現木川消失了,男孩發現苦無上并沒有血跡,不是替身,是幻術。
男孩眉頭微蹙,握緊苦無在想對策,阿廖沙的血已經取到,剩下幾個人的應該也很快。
不等他擡頭,阿廖沙的攻擊已經打過來,下死手的攻擊完全是想立刻将他置于死地。
眼看着一招致命,男孩卻輕而易舉躲開了,甚至在阿廖沙跟木川兩人同時的進攻下輕松躲避。
兩人也發現對方的動作很快,不像一個學生該有的能力,所以,這個男孩絕對是某個忍者僞裝成小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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狹小的巷子裏打鬥聲很小,男孩前一秒壓住木川的手,壓住木川手的同時紮破了木川的手,随後一個翻身又躲開阿廖沙的手裏劍。
木川被紮破的手很疼,深度都接近骨頭了,而且那枚針不是簡單的紮一下,而是在紮入的過程中還有一股強力吸取血液,導致被紮的過程更痛苦了,哪怕只有兩三秒。
木川捂着發痛的手臂止不住抖起來,就好像被穿透骨髓一樣的疼痛,完全使不上勁。
“木川!”阿廖沙一把捏住木川的手臂,防止血液因為突然的真空而突然逆流。
男孩見成功取到血樣便快速離開這裏,然而下一秒突然被沙子打下來,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
聽到動靜的阿廖沙愣了一下,他擡頭看去,只見上面站着我愛羅。
我愛羅俯視底下人的表情太過灰暗,以至于讓人看不清他的情緒,但他身上那股強大的氣壓就知道在生氣。
男孩被沙子打懵了,他站起身的同時,一把草雉劍突然飛過來穿過他躲避的身體,狠狠釘在牆壁上,發出利耳咣咣的聲音。
不等男孩反應,澤蘭已經拔出草雉劍又是一個猛烈的進攻,從剛剛阿廖沙他們跟他的交手過程中就已經能看得出來,眼前這個身份不明的男孩,其實是木葉的忍者。
所以,她現在的情緒比我愛羅更加生氣,居然對阿廖沙和木川他們下手!
只見刀光火石之中,澤蘭奮力壓下男孩的苦無,冷兵器的摩擦帶出更猛的火花,聯手我愛羅的沙子配合,這場交手男孩被逼到沒退路。
但澤蘭忘了一點,他們拼命壓下的動靜,還是被男孩一個爆破打亂,這場爆破将巷子的一半牆壁都震碎了,石塊磚頭被炸得到處亂飛,擊壞了一些居民的房屋。
爆破引來所有人的關注,也趕來一群忍者,混亂中,男孩已經拿着血樣離開這裏。
木川護着阿廖沙跟澤蘭,以免被碎石瓦礫砸到,我愛羅的沙子早就護在他們身上,他一躍而下抓起木川的手臂開始檢查。
只見木川的手臂已經發黑,明顯是短時間被抽血過多導致的,而阿廖沙的手掌也是。
“他們已經把目标改到我們身上了。”阿廖沙抽回手告訴澤蘭,一開始他們的目标是浴衣,但現在是他們幾個,也就是說已經鎖定了有幾個人,只是不确定是哪個。
木川随意用繃帶包紮傷口,他知道自己的傷并不嚴重,只是擔心澤蘭跟我愛羅:“今天山內的傷,估計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澤蘭看着廢墟似的周圍沒有說話,只是這件事情加重了她要快速了結伏義的心,如果不是伏義把名單給卡卡西,如果不是伏義把調查名單給了木葉,也不至于變成現在這樣。
她看一眼木川跟阿廖沙:“先去早川小姐那裏吧,這裏留給砂隐的忍者搞定。”
醫療室。
早川小姐看着兩人手上的針孔不禁皺眉,或許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所以并沒有過問什麽,她離開這裏之後,病房只剩他們四個人。
木川感覺手臂還在發麻中使不上勁,他看向坐在一旁的澤蘭,問她有什麽打算,能避開被偷襲取走血樣的情況發生嗎?
澤蘭搖搖頭,這種事情是避不開的,我愛羅能避開,但只要拿到她的血樣,确認她是千手後,就沒有再找我愛羅的必要。
“那東窗事發後,如果高層要護着你的話,那就是兩個國家的對峙了。”阿廖沙說出重點,他想知道澤蘭的打算,如果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後,所有的壓力會上升到兩國之間。
聽到阿廖沙的問題,我愛羅也看向澤蘭,他的表情有點不爽,雖然知道木盾的重要性,但還是很讨厭那群人這樣追着澤蘭不放。
明明,澤蘭是他的朋友。
他是絕對不會把澤蘭交出去的!
澤蘭斂着眸始終一言不發,她只知道不把伏義滅口誰知道還有哪個村子的忍者過來傷害大家。
想着這些,她起身就要離開。
“你去哪裏!”我愛羅喊住澤蘭,他的語氣變得有些着急,他也想跟澤蘭一起去。
澤蘭疑惑我愛羅的着急反應:“去找早川小姐啊,她不是說拿藥嗎?半天都沒見人的。”
看着澤蘭平靜又單純的表情,木川跟阿廖沙的目光同時看向我愛羅,看得出來我愛羅很擔心澤蘭偷偷跑出去自己做事情。
病房裏空氣安靜,澤蘭拉開門把手時,早川小姐跟野木老師突然站在那裏。
給幾人吓了一跳。
尤其是澤蘭,差點一劍捅過去了。
野木手疾眼快抓着草雉劍,他的表情很吃驚澤蘭的反應跟攻擊速度,要是慢半拍,早川小姐手上的藥就該用在自己身上了。
“你們怎麽站在門口也不說一聲啊。”澤蘭松了口氣,開口埋怨兩人的行為,偷聽是可恥的!
野木智裏:……
早川小姐:……
-
當天晚上。
雖然在比賽時收到村子發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但依舊沒有被大肆宣揚。
千代看着其他影的表情意味深長,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她知道村子不能對這種事情輕舉妄動,如果有什麽動作也只會加速某些“矛盾”的分化,所以也只能祈禱這一個星期的忍者比賽趕緊過去。
三代猿飛拿着鬥笠問千代需不需要木葉的幫助,或許這幾天都會發生一些或大或小的事情,畢竟學生的命也是命。
“一些小意外罷了,三代這麽關心倒是顯得我們的照顧不周了。”
千代喝着茶回答他。
三代猿飛聽完後也只是笑笑沒有說話,他知道千代隐瞞了什麽,只不過大家都沒有擺在明面上去讨論而已。
一旁的照美冥可不管這些,她感慨砂隐的學生能力不錯,果然是惡劣環境裏生存的人,打起來真是可怕得很。
“而且聽說砂隐出現了木盾持有者,也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照美冥笑的意味不明,挑眉的看向千代。
其他影聽到照美冥的話,都看向千代,他們就想知道千代要怎麽回答。
雷影不會這麽有耐心,借題發揮的他扯着大嗓門憤怒指責砂隐藏匿木盾持有者,誰不知道木盾是木葉的一脈,砂隐這樣做是等着被讨伐已經做好開戰的準備了嗎。
聽着雷影的指責,千代沒有說話,過程中都是他們在将那個傳聞戲劇性演化,她可一句也沒有說。
“我們當然知道千手一族是木葉的,但那個只是傳聞,我們砂隐也沒有藏匿的必要,傷了兩國的和氣。”
千代不緊不慢做着解釋,她說的也是實話而已,是澤蘭主動留下來的,并且要求他們砂隐做好保密工作。
猿飛日斬只是吸着煙鬥一言不發,不管千代怎麽解釋,但木盾出現在砂隐是事實,而他也不想開戰,也不想把先前檢驗出的結果給其他村子的影看,因為只會引來更多人的争奪。
只是他有一點不能明白,如果那個木盾持有者不是實驗出來的,為什麽還不回木葉,明明族地在火之國。
而這場談話也在各懷鬼胎中結束。
猿飛日斬叫住千代。
千代回頭:“火影還有什麽問題嗎?”
猿飛日斬點頭,他認為有些事情不方便當着其他人的面說出來,所以就他們兩個村子單獨聊聊是最好的選擇。
千代眸子深黯,她知道猿飛接下來想說的問題是什麽,但她的回答在談話中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他們砂隐沒有藏匿千手。
“千代,砂隐沒有影,我們不想把局面鬧得那麽不堪。”團藏提醒她,如今的砂隐各方面都不行,如果他們木葉想要帶走誰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還能順手把砂隐打出五大國之列。
千代看一眼團藏,手臂和眼睛被紗布纏繞,不說話時一臉平和,開口時卻充斥着殺戾,到底是這麽多年打過交道的人,她知道團藏是個心狠手辣的男人,說出的話自然是做得到的。
包括當年轟動各國的宇智波事件,各國都對宇智波鼬滅了同族的事情持懷疑态度,畢竟如果一個人想要當叛忍大可以一走了之,而不是殺了手足後才走。
不過,大家對宇智波事件并不在意,因為宇智波一族的死等同于削弱木葉的武力,所以宇智波滅亡對各國來說是件好事,誰讓千手一族只剩綱手撐着之後,只有宇智波的勢力還在。
想到這,千代看一眼兩人沒有理會剛才的話題,只是留下一句等考試結束再詳談。
與此同時。
澤蘭拿着果實從家裏出來,她擡頭看向夜空中那輪圓月下意識蹙眉,遠處拂過周身的風也冷了幾分,當她收回目光時,看到站在路口的男孩,是白天那個人。
澤蘭眯着眼睛打量男孩,沒想過木葉的人這麽着急,着急到都等不到考試結束。
“澤蘭。”這時,我愛羅的聲音在一旁傳來,她側臉看去,除了我愛羅還有手鞠和勘九郎。
當她再回頭時,那個男孩已經不見。
她沒有把剛剛看到的告訴我愛羅,而是有些疑惑我愛羅他們怎麽過來了,不是在木川那邊嗎?
我愛羅點頭:“剛把他們送回家。”
“這樣啊。”澤蘭說着自顧自剝皮吃果實,她還有事要做,就不跟他們吃晚飯了。
“去哪裏?”我愛羅主動拉住澤蘭的袖子,手鞠和勘九郎見到這個舉動眼眸微眯。
“……”澤蘭看向那只手,她告訴我愛羅自己有些事情需要去找千代聊聊。
“一起!”我愛羅把話搶在前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