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章
第 46 章
很快,村子開始舉辦忍者考試。
千代跟其他影在觀戰,她的視線掃過觀衆席上的位置,發現澤蘭沒有在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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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蘭不緊不慢地喝着芝麻糊,她覺得這杯芝麻糊太甜膩了,于是問我愛羅要不要把他那杯換成牛奶。
“很甜嗎?”
“是啊,我都覺得太甜了。”
老板這邊已經做好芝麻糊,我愛羅見遞過來的芝麻糊試着嘗了一口。
呸呸!好膩!
但我愛羅忍住了,味蕾觸碰到芝麻糊的甜膩時,整個人像是被什麽定住了一樣,震得五雷轟頂。
澤蘭‘喏’一聲把礦泉水遞過去,盡管我愛羅的表情看不出什麽破綻,但她知道他已經被甜到跟被雷劈了一樣不敢置信。
接過水的我愛羅喝了幾口才緩解口中那股甜膩膩的味道,很難受,感覺下輩子都不能再碰這麽甜的東西了。
只是,他不理解手鞠為什麽會喜歡喝這個。
澤蘭說出自己的看法:“手鞠她,好像對于小零食方面只吃栗子吧。”
我愛羅聽到‘栗子’他猛地看向澤蘭,眼裏閃過一抹驚訝又疑惑的光,因為他沒怎麽見過手鞠吃栗子,所以他的表情像是在說你怎麽知道的。
澤蘭眉頭微蹙,雖然跟手鞠的接觸不多但能從平時觀察得出來她吃的小零食都只有栗子,包括先前景點開放的時候,手鞠不是買了栗子分給大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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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羅沉默了,難怪他從來沒見過手鞠吃栗子,有印象的也只是以前看她吃過一次,還分享給自己。
但自己并不喜歡吃甜的東西尤其是蜜餞栗子,所以手鞠才不在他面前吃的嗎?
澤蘭看到我愛羅一言不發,她喝一口水之後繼續告訴他:“她好像也愛吃豆腐湯。”
一提到豆腐湯,我愛羅便想起夜叉丸每天晚上給他做的豆腐湯,包括夜叉丸死後也是,每晚都有人送豆腐湯,所以……他并不是自己一個人吃飯,手鞠也在無形中陪着他吃?!
“你怎麽會…觀察得這麽仔細?”他驚訝。
澤蘭拿着芝麻糊跟水往外走,她回答我愛羅時的臉色很平靜。她告訴我愛羅,她就是很喜歡觀察一些細節的地方,不然吃燒烤的時候也不會只買烤牛舌了,當然了,買烤肉是她覺得味道不錯可以推薦。
我愛羅愣然,他看着走在前面的人,心情複雜,他總以為跟手鞠他們生活這麽久即使不怎麽溝通了解,也是相處最久的那個。
原來,他們兩個到現在還是很害怕自己的,就連喜歡吃的東西都不會表現出來,就因為他不喜歡,反倒是他們經常會買烤牛舌跟粉肝給他。
想到這,我愛羅的情緒低落。
澤蘭發覺身後人沒跟上,她回頭看去,注意到我愛羅的情緒不對,她跳過話題。
說起木川他們跟山內他們怎麽這麽久還沒有過來,說好在甜品店等的,結果等半天都不見人影。
“待會看到他們一定要吐槽一下才行。”
“嗯。”我愛羅恢複情緒。
街上的人不多,大部分人都在比賽場地的觀衆席上圍觀比賽,導致街上買賣生意的也比平時少一些。
澤蘭走到一處小攤販前,她買了一包糖炒栗子,栗子的香味撲鼻。
我愛羅疑惑又不解。
澤蘭讓他嘗一個,我愛羅猶豫,糖炒栗子确實香,但這股香味摻雜甜甜的味道,他有些排斥。
“……”
“……”
六月的風幹燥也濕氣,只不過現在是下午的時間,以至于村子除了燥熱之外風沙也會涼一點,時悶時熱晚上就幹濕,這一點很像澤蘭的老家。
灑落在身上的太陽也很熱,但遠處吹來的風緩解了這份炙熱,兩人身上的白綢被舞動。
澤蘭見我愛羅還是沒有放下心裏那股排斥吃糖炒栗子,也沒有強迫,只是把糖炒栗子塞到我愛羅手裏,告訴他手鞠也喜歡這種。
捧在手裏的袋子很熱很燙,他擡頭看着澤蘭,澤蘭的細碎發絲被風吹的淩亂,赤瞳裏一閃而過的溫柔在光輝的照耀下更加耀眼。
澤蘭看着對方呆萌的樣子,心下微動,但也只表現得開心。
她笑的如沐春風,就像遠處拂過的那陣風一樣,微瀾我愛羅心裏那死寂般冷泉。
“澤蘭那你……”我愛羅不知道怎麽的,他下意識低下頭有些臉紅,開口問澤蘭喜歡吃什麽,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出現的阿廖沙他們打斷的。
木川站在路口喊着兩人。
真紀對着兩人拍了一張照片。
山內的嘴都快噘上天了,他最讨厭這種事情了,約好在甜品店,結果澤蘭跟我愛羅卻在逛街。
小早見扶着眼鏡有些意外手鞠和勘九郎不在,畢竟他們兩姐弟是不會離開我愛羅的。
當小早見他們得知手鞠姐弟倆有事時,也并沒有多問,頂多就是這次只有他們幾個人一起去看比賽罷了。
路上,澤蘭疑惑山內的手臂怎麽受傷了,該不會是出門的時候又跟誰打起來了吧。
“切,我是那種人嗎?”山內不爽。
“誰知道呢。”澤蘭喝着水。
真紀拿着相機告訴澤蘭情況,山內今天出門的被人撞了一下,手臂就被劃破了,那個人也道歉了,然後她跟小早見就陪着山內去找早川小姐做了簡單的處理。
“所以我們才來晚的,木川跟阿廖沙是在半路上碰到的,就一起了。”
真紀說完,對着山內受傷的手臂咔咔又是幾張照片。
澤蘭望着山內那只手眸子眯了眯,從繃帶的處理方式,傷口明顯是被刀割的,所以……是其他村子的人弄到的嗎?
她內心帶着這個疑問沒有回答,只是喝着水一路往比賽目的地走去,我愛羅抱着栗子并不在意這些細節,畢竟現在大家的重心都在忍者考試。
很快。
澤蘭幾人來到觀衆席上,人群擁擠,雖然都有座位,但擠進去的話就需要一點時間,盡管千代跟她說過可以安排全觀的位置可她不想這麽明顯。
于是帶着我愛羅他們擠進去人群中。
真紀挑了個位置坐下,她對這些比賽很好奇,也許拍下來也能做一些研究的素材,現在的她在往毒方面研究,野木老師也支持她所以很想要某方面的素材。
比賽場內戰鬥激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選手身上,除了澤蘭。
澤蘭的目光在觀衆席上掃視,當她擡頭掃過上面時,千代跟其他影就在上面看着,視線對上的那一瞬又錯開了。
澤蘭收回視線又落在比賽場上的選手身上,說實話她對這種事情并不感興趣,但為了冒泡還是過來了。
木川坐在那裏看選手換了一批又一批,他專注賽場上各個村子的忍者能力奇特,說實話他們都是血繼限界居多,體術幾乎沒幾個,甚至換了好幾場比賽才出來一個體術的忍者。
“喂!幹嘛呢。”
“!!”
木川被吓個激靈,聽到是阿廖沙在他,他也松了口氣接那杯西瓜汁:“你有什麽事說就行了,拍我一下也好,別突然喊這麽大聲。”
“……”阿廖沙欲言又止,想想還是算了,木川這麽專注比賽還是不要說什麽了,反正他只是給木川遞買來的西瓜汁。
阿廖沙想到這,伸手去拿自己那份。
突然!一股針紮般刺痛刺激神經,迫使他條件反射打翻飲料瓶也吓到身旁人。
“怎麽了!?”木川被吸引注意。
澤蘭咬着吸管看過去,我愛羅也歪頭看一眼阿廖沙。
“撞鬼了?”山內皺着眉看地上濕了一地的西瓜汁。
“撞到了嗎?還是別的?有沒有受傷?”真紀嘴裏詢問着阿廖沙,可手中相機卻對着他發懵的表情咔咔拍個不停。
阿廖沙:“……”
阿廖沙搖搖頭表示沒事,手卻攥緊。澤蘭注意他的眼神不對,明顯是被什麽吓到了。
其他人并沒有将這場意外放在心上,而我愛羅也只是看了阿廖沙幾眼也收回目光。
阿廖沙小心翼翼看向被紮出血的手掌心,手還在抖,該死的,不會有毒吧。
他一邊把掉在地上的杯子撿起來,一邊回想了一下當時剛坐下來的情況,以及拿杯子時突然被刺到的感覺,除了被人偷襲真的找不到什麽意外了。
起身時,他忽然看到有個男生頭也不回地離開觀衆席。
阿廖沙檢查一下出血的針孔,确定沒有毒後才起身準備離開,他知道這種事情是不能大肆張揚有人偷襲賽場的觀衆席。
不然很容易被其他村子抓到把柄或者什麽間隙來對付村子,也會弄得大家慌起來。
“我先出去一下。”
他拍拍木川的肩膀離開。
木川回頭看着阿廖沙離開有些疑惑,他微眯着的眼睛注意到阿廖沙的手不對勁,于是他也警惕起來,手中的西瓜汁也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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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觀衆席後。
大街上,阿廖沙叫住剛才前面穿褐色衣服的人,見對方停下腳步遲遲沒有回頭,他更加警惕了。
“剛剛,你紮到我了。”
“……”
那個人聽到聲音像是受了什麽刺激一樣,一個箭步直沖人群裏面。
與此同時。
觀衆席上,澤蘭再回頭時,阿廖沙跟木川已經不在,她下意識皺眉,眼睛在周圍掃視一圈也沒看到人。
周圍人都在歡呼比賽的勝利,澤蘭莫名覺得煩躁。
我愛羅其實并不在意比賽的輸贏,因為他知道這種比賽比得可不是什麽新生能力,而是國家的綜合實力,所以他并沒有多少思緒放在這上面。
但看到澤蘭異樣的臉色,他的目光也看向木川那邊的位置,卻發現位置空了。
“澤蘭,木川他們去哪了?”
他看向澤蘭,顯然,澤蘭的表情不知道。
澤蘭臉色難看,她知道木川不會悄無聲息不跟她通個話就離開這裏的,除非出了有什麽問題。
“噓,我們搞個分身偷摸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