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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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
病房裏,澤蘭的白眼都快翻不下來了,她氣憤地啃着蘋果一言不發。
而山內則一臉我沒錯的樣子不屑一顧,一旁的我愛羅面無表情也沒有看剛才沖進來的人。
野木拿着文件嘆氣:“當你們的班主任真累,八百年壽命都不夠折的。”
離開前,野木警告幾個人安分點,再打起來通通出去。
真紀坐在病床邊給澤蘭包紮手上的傷口,木川站在窗口前皺眉不理解,撇開我愛羅為什麽會跟澤蘭在同一個病房不說,澤蘭究竟是因為什麽才躺在這裏的,而且從頭看到腳除了手有傷還有哪裏有傷?
阿廖沙坐在椅子上觀察他們的反應,他拍拍小早見小聲問他,山內不是最不喜歡澤蘭嗎?為什麽剛剛一看到我愛羅在直接莽上去了,搞得房間地上都是沙子。
“我也不知道。”小早見扶着眼鏡回答阿廖沙。
澤蘭啃着蘋果氣鼓鼓地看向山內:“你在搞什麽飛機?幹嘛一沖進來就對我愛羅動手,小心一沙子戳死你!”
“喂!我們那麽擔心你才趕過來的!”山內也來氣了。
澤蘭反問山內:“所以這跟你突然去打我愛羅有什麽關系?”
“那是!”山內想要反駁澤蘭。
澤蘭挑眉中警告山內,讓他謹慎說話,這附近一堆砂隐忍者守着呢。
“哼!”山內看到澤蘭示意的眼神中他閉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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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內氣氛很緊張,我愛羅站在一旁不說話,他能感覺到除澤蘭外,大家都很小心翼翼,而山內對他卻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無所謂的,他們的言行舉止還比不上他跟澤蘭方才的談話有沖擊力。
“我先回去了。”我愛羅說着關上了門。
澤蘭見我愛羅離開後,她抽回真紀包紮的手疑惑他們幾個人怎麽找過來的。
“……”
“……”
“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學校了,大家都很擔心你你知道嗎?”真紀拉住澤蘭的手,那天去看了山內之後就消失不見,一點信息也沒有。
阿廖沙也開口:“而且我們找了很多人,就連老師都不願意透露你的去向,很難不讓人懷疑你死了。”
澤蘭的眼睛秒變死魚眼:“你能說點好聽的嗎…。”
小早見安慰澤蘭,畢竟大家都在擔心她,而且為什麽會躺在病床上?明明身上除了我愛羅剛才擦傷留下的口子,也沒有哪裏有傷口。
澤蘭邊啃蘋果邊思考,她在想措詞跟理由。
木川靠在窗口旁問澤蘭,問她那天離開醫療室後去了哪裏,做了什麽。
“……”澤蘭嚼蘋果的動作慢下來,她沒有立刻回答木川的提問。
而山內卻開口了,他說出澤蘭離開那天見了我愛羅。
其他人的目光紛紛看向山內,下一秒又聚集在澤蘭身上。
澤蘭聳肩回答:“對,我見了我愛羅。”
話音剛落,病房裏的空氣瞬間凝固,木川靠在牆壁雙手抱懷,此刻的他用冷漠地眼神盯着澤蘭。
“……”小早見摘下眼鏡擦拭,他低着頭專注手中的東西,這場突然安靜的空氣是從未有過的。
阿廖沙沒有說話,他只覺得事情有點複雜。
而真紀眼裏是藏不住的擔憂,她拉住澤蘭想要起身的動作:“澤蘭,其實我有個問題很久之前就想問了。”
“什麽問題。”澤蘭看向真紀。
“……”真紀抿了抿嘴唇:“那天在課堂上,你說的尾獸是什麽。”
“……”
“……”
空間死寂一片,澤蘭沉默中抽回手,她下了病床走到木川面前,在與木川對視的過程中她把玻璃窗戶關上。
她先是回答真紀的問題,關于那天的說辭只是她一時的口誤,而且小良老師也沒有糾正她。
其次就是回答木川的問題,她走回病床前坐下來:“那天跟我愛羅見面就是吃燒烤,因為他說過下次可以一起吃燒烤,至于我為什麽那麽多天沒有回學校……”
澤蘭說到這裏停頓下來,木川他們也在等待澤蘭後面的話。
澤蘭看向木川,問他還記得先前提到的打賭嗎?
木川下意識皺眉,關于“打賭”這個話題他記得,那是澤蘭在學校唉聲嘆氣的那天。
阿廖沙看向木川。
真紀跟小早見聽到“打賭”這兩個字一頭霧水,山內一直鎖緊眉頭聽澤蘭回答。
澤蘭回想當時的情況:“當時我在跟我愛羅吃燒烤,然後就提到打賭的事情我愛羅贏了我就不纏着他,我贏了兩個人就做朋友,于是就約去岩山打了。”
澤蘭說完尴尬一笑。
“……”木川聽完澤蘭的說辭後只覺得頭痛,不過也确實是澤蘭能做出的事情:“所以你們就那麽多天沒回學校?”
澤蘭開心回應:“對啊。”
好吧,其實澤蘭扭曲了一大半的事實,總不能真的跟他們說事情的真相吧,不知情挺好的。
阿廖沙半信半疑回答澤蘭:“你很勇,居然沒被我愛羅打死。”
小早見戴上眼鏡:“所以,剛剛我愛羅來這裏跟你說了什麽啊?”
“對啊,而且打架的結果是什麽啊?你贏了嗎?”真紀八卦之心燃起。
澤蘭嘿咻一下躺下來,她苦惱:“我愛羅剛才過來只是看我的傷勢,但我手欠去戳他了,所以手就被沙子擦傷了。至于結果是平手。”
“真假?”
“澤蘭你這麽厲害的嗎?”
真紀滿心歡喜激動,阿廖沙覺得澤蘭在吹牛,木川也不想再追問這些事情,反正人沒事就好。
小早見認同木川的話:“不過,大概也理解野木老師為什麽不告訴我們原因了,畢竟你跟我愛羅打起來這種事情很容易發生騷動。”
而一直站在門口的山內始終一言不發,他靠在門旁邊盯着澤蘭,雖然大家都信澤蘭的回答,但他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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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木拿着文件從醫療室回到風影辦公室,恰巧馬基也在,海老藏也在。
“抱歉,來之前出了點意外。”野木說着把文件交給海老藏。
海老藏點點頭接過文件。
馬基看一眼身旁的野木,看樣子不用也知道那個“意外”是澤蘭了。
“野木,你輸了。”馬基不緊不慢告訴他。
野木眯着笑眼看向馬基:“沒有啊,是我贏了。”
馬基讓野木看清楚,那個時候澤蘭差點被掐死,所以那個賭注是他贏了。
野木搖搖頭:“我們的賭注是澤蘭會不會死,而不是有沒有受傷。”
馬基:“……”
野木眼睛沒笑意:明天記得帶票給我喲,兩張。
一旁的海老藏還在看手頭的文件,他沒想過野木這麽看重澤蘭,都這種時候了還在争取那兩張票,又不貴,自己買都可以的。
野木否認海老藏的話,如果他買票了那就證明是他輸了,而且這場賭注本身就是澤蘭會不會被殺死,但結果很明顯澤蘭只是小傷。
“而且再過一個星期就是體測了。”野木看向馬基,他暗戳戳提醒馬基別犟了,下下周之前那兩張票要出現在他的辦公桌。
馬基無語,寵澤蘭寵得這麽明顯,不知道的以為是他女兒呢。
野木滿意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
很快,千代婆婆進來風影辦公室,而千代婆婆身上的衣服是研究科那邊的,她拿着那張薄薄的化驗報告來到幾人面前。
她告訴幾人,關于澤蘭的血樣化驗并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只不過有一點她不能理解,那就是澤蘭能跟尾獸對話。
野木沒有表态。
海老藏把剛剛看完的文件遞給千代婆婆,他覺得澤蘭可以留在砂隐的,畢竟澤蘭對我愛羅很感興趣。
“我知道,所以我拜托她了。”千代婆婆嘆了口氣,她看着化驗報告再次沉默,以為澤蘭是千手一族的人,結果化驗報告卻并不是。
但不管怎樣,能留住就行,現在各國都在暗流湧動增強武力,他們風之國只有守鶴還是差一點的。
說到這,千代婆婆錘了錘腰:“讓我們這對年過古稀的姐弟倆管理村子真是太難為人了。”
海老藏表示沒辦法,現在也選不出有能力的忍者勝任風影,而且澤蘭的要求就是希望他們姐弟再管理幾年村子。
“釣魚的樂趣沒了,裝死的時間也沒了。”千代婆婆抱怨着把報告放回抽屜裏。
“對了,澤蘭那邊就交給你了。”千代婆婆示意野木,畢竟澤蘭現在還是野木的學生。
野木點頭回答:“是。”
而千代婆婆又看向馬基,因為我愛羅身為人柱力所以監視這方面還是交給馬基去做,如果交給其他高層可能又要打起來了。
“是。”馬基回答千代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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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室,野木推開門就看到裏面掐架的一幕,他關上門重新打開,只見澤蘭壓着山內用胳膊勒死山內的脖子,其他人在勸架。
野木站在門口假裝莞爾:“我說過再打架就滾出去吧,三秒鐘再不松手就每個人千字檢讨書+抄寫忍者心得一百次。”
話音剛落的前一秒,所有人都光速松手,只有澤蘭狠狠揍了山內一拳。
原來是山內對着澤蘭一直陰陽怪氣,只有澤蘭知道山內想表達什麽,于是在山內開口前沖上去打起來。
野木有點心累:“你們……見不到面就擔心,見面就掐架是吧?”
“不是這樣的。”真紀開口解釋。
阿廖沙在一旁嘆氣,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看澤蘭跟山內掐架,習慣了。
野木也不想追問緣由,他敲敲門示意澤蘭:“可以回去了,有力氣在這裏掐架不如留點力氣準備體測。”
野木說完便轉身離開,澤蘭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她屁颠屁颠跟上野木。
“澤蘭等等我們。”真紀拿起澤蘭的外套跑上去。
醫療室裏,留下木川,阿廖沙,小早見跟山內。
“走吧,回去了。”木川走到門口回頭看三人,雖然他不知道澤蘭為什麽突然撲倒山內掐起來,但還是先離開這裏吧。
小早見也拍了山內一下:“在辦公室你質問野木老師那會我以為你對澤蘭的态度轉變了,沒想過這麽快就掐起來,感覺正常多了。”
“……”山內生氣:“我哪裏不正常了!”
阿廖沙見小早見出了門口他也越過山內:“人都走出二裏地了你還在這裏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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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回到住處的我愛羅碰見手鞠跟勘九郎。
手鞠見到我愛羅推開門回來她先是怔住,她開口詢問的磕絆:“我愛羅…你可以回來了嗎?”
“……嗯。”我愛羅平靜的點點頭準備回房間睡覺。
勘九郎趕忙追問高層對澤蘭處置。
“……”我愛羅停下腳步雖然他也不知道千代婆婆他們會怎麽處理澤蘭但還是回答了勘九郎:“我也…不知道,我想睡會。”
話音剛落,房間的門便被我愛羅關上,客廳裏是手鞠跟勘九郎後知後覺的震驚。
震驚我愛羅不僅回答他們的問題,還說了要睡覺!
天哪,我愛羅終于願意睡個好覺了!
勘九郎淚流滿面,其實他每天看着我愛羅一臉睡眠不足的疲憊也心疼。
“不對,守鶴不是一直吵着我愛羅睡不了覺嗎?”手鞠說出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