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不動聲色的報複
第四十七章 不動聲色的報複
難不成是遇到仇家了？不然不可能這麽久還沒回來。
蘇小小的心不住的發沉，這樣想着噌的一聲從床上坐了起來，此刻趙錦娘并不在家，蘇小小穿好衣服就往外跑，她沒有坐叫牛車，一路上蘇小小仔細的查看路上的痕跡，并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一直到縣城，白素衣見到她來，微微有點吃驚。
“你不是有事來不了嗎？？”
白素衣看着蘇小小見她氣息有些急促，連忙給她端了張凳子，讓她坐下。
“今天給你送圖紙的人，什麽時候來的，又什麽時候走的？有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蘇小小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迫不及待的問道。
“怎麽了？出事了？？”
白素衣見蘇小小這麽問皺了皺眉：“那人約莫是剛剛未時的時候來的，把圖樣給我之後就走了。”
未時！那就是一點，她從家裏出來的時候都差不多是五點了，一路走來用一個小時的樣子，從錦官城到秀水村并沒有其他的路，那就不存在走岔了的問題，想到這裏，蘇小小的心越發的發沉。
“小小，到底怎麽了？？”
白素衣見蘇小小的臉色不對，連忙問道。
“沒事的素衣嬸子，我就是看這人怎麽還不回來。”
蘇小小被白素衣的聲音喚過神來。扯了扯嘴角說道。
白素衣以為是什麽大事，見蘇小小這麽說，頓時笑了：“嗨，我還以為什麽大事呢，那麽大一個人總不能走丢了吧，說不準有什麽事回來晚了，你窮擔心啥啊。”
聞言，蘇小小勉強的笑了笑：“可能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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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那素衣嬸子我就回去了，下個月我再來。”
說完，也不等白素衣說話就出門走了，整個人都有些恍惚，白素衣的話蘇小小并不認同，二狗子來縣城的次數屈指可數，肯定不會有什麽要買的，就是要買東西也不戶擔擱這麽久，她雖然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但也知道他身份敏感，這麽晚指不定出什麽事了。
渾渾噩噩的去叫了牛車，上了車，心底是期望自己回去的時候二狗子已經在家裏了。
然而在牛車一路晃晃悠悠的會到村子時，還沒進家門就看見趙錦娘瘋了似得跑出來，雙眼含淚。
“娘，你怎麽了？？”
難不成是二狗子回來了，出事了？
這樣想着連忙跑了過去。
趙錦娘一回來就發現蘇小小不見了，想到十天前蘇小小被趙禿子綁走了，心裏就急了，雖然趙禿子死了，但架不住村裏還有這麽多不着調的男人，要是再落到誰的手裏那可怎麽辦啊，這樣想着趙錦娘都崩潰了，剛從屋裏跑出來準備到周翠花家讓他們幫着找人，就聽見蘇小小的聲音了。
她一擡頭就看見蘇小小正從村子的大路上往這邊跑，發急的心總算放了下來，頓時覺得腳發軟。
“你這個死丫頭，你到哪兒去了。”
趙錦娘帶蘇小小走近，一把将人拽過來，想在她身上來兩下，但一想到蘇小小那一身傷，擡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娘，我錯了，我不亂跑了，你別哭。”
蘇小小是最見不得趙錦娘哭的了，見她這樣也知道是她回來見自己不見了，着急了。
過了好一會兒趙錦娘才緩過神來，蘇小小見趙錦娘沒事了，才緩緩的開口問道：“娘，二狗子回來了嗎？？”
其實，蘇小小知道自己這一問不過是多此一舉。二狗子要是真回來了，她不見了，不可能只有趙錦娘一個人出來找她。
果不其然，在聽到蘇小小的話後，趙錦娘皺了皺眉：“難道不是你又使喚他做什麽去了嗎？？”
對于自己這個女兒，趙錦娘是無奈的，對她使喚二狗子，變着方兒的折騰二狗子這事，更加的無奈。
聞言，蘇小小不安的扯了扯嘴角：“我讓他幫我送圖樣到縣城，到現在還沒回來。”
二狗子不見了，趙錦娘也有些急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擔擱了？？”
“錦娘那裏我去過了。他未時的時候就走了。”蘇小小的聲音有些發澀，心裏有些內疚，若不是自己讓他送圖樣到縣城，估計就不會出事了。
“可能是有什麽事吧，晚點就回來了，快回家吧。”
蘇小小的話說完後，趙錦娘沉默的了許久才緩緩開口。
蘇小小聞言，點了點頭，知道趙錦娘這話不過是自我安慰的話罷了，但也沒有戳破，萬一真的是呢？？
晚上，二狗子果然如他們心底的猜想那樣，沒有回來，兩人的情緒都有些低落，畢竟在一起生活了這麽久，就是一條狗那都有感情了，何況是人呢？
“小小去睡吧，二狗子不回來，說不定是他的家人找來了呢？？”
晚上，很晚了，趙錦娘見蘇小小沒有要睡覺的意思，忍不住開口喊道。
“嗯，但願吧。”
良久，蘇小小才低聲的回了這麽一句，起身回了自己的卧室，心情卻是沉重的很，會不是是遇上仇家了這樣的話，兩人誰也沒說，盡然沒有回來，那就是遇到家人了。
這是蘇小小和趙錦娘內心最期盼的事情。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二狗子都沒有再出現在這個家裏，仿佛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失了一般，因為他很少出門，而蘇小小他們住的地方離村子還有點距離，所以蘇小小家少了個人，除了周翠花一家和蘇柔柔似乎沒有人知道。
仿佛村子裏本就不存在這個人一般。
周翠花兩夫婦問過一句被趙錦娘一句話帶過去了。
然而，事情卻不是就這樣完了。
“蘇小小，二狗子呢？？”
這天，蘇小小剛出門就被蘇柔柔給攔住了。
蘇柔柔質問的聲音是格外的理直氣壯，蘇小小最近的心情本就不好，看到蘇柔柔就想起了在後山自己的遭遇，眼中風暴驟起，冷冷的看了眼蘇柔柔，笑了。
“蘇柔柔，你還敢到我面前來？？”
蘇小小沒有回答蘇柔柔的話，而是陰恻恻的問了這麽一句。
這話一說完，讓蘇柔柔想起了趙禿子的死。渾身不由大了個哆嗦，自從趙禿子死後，她一直處于蘇小小要來報仇的恐慌中，但左等右等也沒等到，那顆心就漸漸的放了回來，說不定蘇小小不知道和自己有關呢？
這樣想着，她越發的覺得蘇小小應該不知道，不然不會在收拾了趙禿子不來找自己麻煩，所以在發現二狗子不見了後，她的心裏也不害怕了，直接理直氣壯的來找蘇小小要人。
原本無數次的心理暗示，在蘇小小這樣一問後。頓時又忍不住發顫。
“我，我為什麽，不敢來。”蘇柔柔結結巴巴的開口，心裏有些發虛。
聞言，蘇小小冷冷的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不收拾你，你還到我面前蹦達起來了，趙禿子我都收拾了，你還當我不敢收拾你還是怎樣？？”
說着頓了頓，嘲諷的看了蘇柔柔一眼：“不過是留着你慢慢收拾，想活命的就給我讓開，否則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麽。”
蘇小小的話一說完後，蘇柔柔只覺得渾身發涼：“趙禿子。真的是你，你怎麽敢你是個魔鬼——”
蘇柔柔看着蘇小小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雙眼，只覺得自己仿佛到了地獄一般，趙禿子的死狀有浮現在眼前，那一刻，她仿佛覺得那不是趙禿子而是自己一樣，這樣想着，看着蘇小小的眼神越發的害怕起來，尖叫一聲就撒腿兒跑了。
看着蘇柔柔離去的背影，蘇小小冷冷的笑了，趙禿子死了，而她沒去找另一個罪魁禍首的麻煩并不是因為她聖母。而是活着，有時候比死了更恐怖，更難熬，死，沒那麽便宜的事。
蘇柔柔怎麽也不會想到，在那天過後，以後的每一天都是她的噩夢，蘇小小并沒有怎麽折磨她，不過是在她每每要放下的時候，又出現，然後讓她獨自又陷入自己的恐慌中。
三月的夜裏，蘇小小在趙錦娘睡着後，悄然起身，從屋裏摸了出去，輕車熟路的來到了蘇家老宅，翻牆，然後潛入了蘇柔柔的房間，這一行動輕車熟路，半點沒有吵醒其他人。
此刻蘇柔柔睡的并不是很安穩，仿佛是在做什麽噩夢，不過蘇小小可不管她做什麽噩夢，從懷裏掏出今天在縣城買的藥粉。
這中藥粉撒在人的身上，會起許多的紅疹子，奇癢無比，如果不去抓的話，幾天也就好了，但若是去抓的話那就說不定了。
蘇小小并沒有往蘇柔柔的身上撒，而是直接灑在了蘇柔柔的臉上，藥粉不多，正在噩夢中的蘇柔柔完全沒有發覺，蘇小小在做好這一切後，嘴角彎了彎。
輕車熟路的從老宅翻牆而去。
在蘇小小離開一會兒，躺在床上睡覺的蘇柔柔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起起了紅疹子，然後那放平的雙手不自覺的爬上了臉龐。
“啊——”
第二天清晨，天才微微亮，一聲尖銳的尖叫聲從蘇柔柔的房間中響起。
正在做飯的李桂花連忙放下手裏的東西跑了進去。
“柔柔，你怎麽了，是不是又做惡夢了？”
最近蘇柔柔的精神一直不是很好，把富貴夢都放在蘇柔柔身上的李桂花自然是對她關心的很。
“娘，我的臉，我的臉——”
蘇柔柔啪的一聲摔了自己手裏的鏡子，擡頭看着李桂花：“快給我請大夫，快給我請大夫，我的臉——”
此刻，李桂花才看到蘇柔柔的臉，在看到蘇柔柔的臉後，整個人都吓了一跳，那哪裏是一張好臉，一張臉被抓的稀爛，滿臉都是血，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恐怖。
“柔柔，你怎麽會把臉抓成這樣？？”
李桂花不可置信的看着蘇柔柔，此刻，蘇氏和蘇大海也進來了，在看到蘇柔柔的臉後，都吓了一跳。
“造孽啊，還杵着幹什麽，趕快去請郎中來。”
還是蘇氏最先回過神來，氣沖沖的朝着李桂花喊道。
心裏卻香的是，蘇柔柔的臉抓成了這樣不知道能不能治好。若是治不好的話，那他們算是白養了她了，嫁給老爺當太太是不可能了，這樣想着，蘇氏的眼神微閃，不知道在想什麽。
土郎中被李桂花催的連鞋都沒穿好，跑到蘇柔柔家裏，看到蘇柔柔的臉後，也被吓了一跳。
在蘇柔柔的哀號聲中将臉上的血給清晰幹淨，看着那一道道的抓痕，土郎中皺起了眉頭。
“這臉恐怕要留疤啊。”
這話一說，屋子裏的人都變了臉，蘇柔柔整個人都歇斯底裏起來。
“怎麽會留疤怎麽會留疤，大夫，給我開藥，給我開最好的藥，我不能留疤，我不能留疤。”
她還沒有嫁給員外老爺，還沒做太太過上好日子怎麽能留疤，要是留了疤還怎麽做太太。
“是啊，開最好的藥一定能治好的，大夫，你開藥啊。”
一旁的李桂花也連忙開口，她這一生的富貴都在柔柔的這張臉上。這臉怎麽能毀。
在李桂花的話說完後，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蘇氏，開口了：“大夫，開你這裏最好的藥，柔柔的臉還保得住不？？”
蘇氏的話一說完，蘇柔柔的心裏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然而還沒等她想明白哪裏不好，一旁的土郎中開口了。
只聽見那土郎中說道：“這樣的傷，我的藥治不好，就是縣城的藥也不可能讓這臉恢複的跟之前一樣，不管怎樣都是要留疤的，不過用藥可以好的快一點。”
好不了！！！
土郎中的話仿佛一道晴天霹靂。劈在了蘇柔柔的腦海，她的臉治不好了，完了。
然而還沒等她從這一打擊中回過神來，一旁的蘇氏冷哼一聲：“好得快，好得快有什麽用，反正都好不了了，還開藥做什麽，沒的浪費銀子，一個賠錢貨。”
“娘，柔柔——”蘇柔柔到底是李桂花的女兒，在聽到蘇氏說不給蘇柔柔開藥，想說兩句，這話沒說完就被蘇氏橫了一眼，指着鼻子罵道：“你個不下蛋的雞，你還好意思說話你，你害的我大海沒有兒子，你還好意思開口，你想給那個賠錢貨開藥是吧，你自己拿錢開，若是我發現我這裏少了一個子兒，我就讓大海休了你，賤人。”
說着，也不再管蘇柔柔和李桂花，轉身就走了出去，蘇大海看了眼蘇柔柔抓的稀爛的臉心中升起一股厭惡，二話沒說跟着蘇氏一起離開了。
李桂花看着已經離開的蘇大海和蘇氏，臉色有些難堪，最後轉頭看了眼蘇柔柔，想到自己的榮華富貴就這樣沒有了，還因為她讓蘇氏嫌棄自己，頓時心裏也升起一股厭惡來：“你做的好事，誰讓你這麽抓你的臉的，你是有多癢，你這樣還活着幹什麽。要我是你還不如死了算了。”
李桂花罵了蘇柔柔兩句，也氣沖沖的跑了。
最後屋子裏竟只剩下有些呆在遠處的蘇柔柔和土郎中，看着離去的蘇氏一家，土郎中搖了搖頭，蘇氏一家什麽德行他是早就知道餓了，如今卻是覺得之前知道的太少了，怎麽會有這樣的一家人。
這樣想着，還是從藥箱裏拿了點藥出來，放在蘇柔柔的身邊：“敷在臉上省的發炎了，到時候爛的更厲害了。”
說完，也沒有多停留就走了。
從此以後，蘇柔柔在家裏的地位是一落千丈。
“柔柔，你看看你都做的什麽飯，能吃嗎？你長手是幹什麽的？你腦子裏裝的是屎嗎？做個飯都做不好，整天就知道在家吃閑飯，還長的越來越醜，你怎麽嫁得出去？”
這天蘇柔柔在蘇氏的呵斥下，到廚房做飯，飯卻做糊了，蘇氏抓着人就是一通的罵。
罵了幾句氣不過，伸手就拿起旁邊的掃帚往她身上招呼過去。
“奶奶我錯了，我錯了，你別打我。我重新去煮。”蘇柔柔從小到大，都是被嬌養着的，家裏和地裏的活從來沒做過，如今做來是一團糟。
蘇柔柔被蘇氏一掃帚大撒了頭上的頭發，連忙認錯，想要去廚房重新煮飯，卻又被蘇氏狠狠的打了一掃帚。
“重做？重做不要米嗎？你這個賠錢貨，老娘我好吃好喝的養着你，還指望你争氣嫁個好的，你看看你現在
醜的連小孩看見都怕，你怎麽不去死，我白養活你這麽久，你這個賠錢貨，我打死你。”罵着蘇氏拿着掃帚狠狠的在蘇柔柔的身上招呼了幾下，将掃帚摔在地上：“今天不許吃飯。”
說完就氣沖沖的回了大廳，當初為了能讓蘇柔柔嫁到有錢人家去，花了不少銀子，穿的還有戴的，哪樣不是錢，都想着以後能賺回來，可現在好了，臉毀了，還有誰來娶她，那些銀子都打水漂了，一想到這裏蘇氏就覺得心裏的邪火直往上串。
一到大廳就看見李桂花坐在桌子上，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賤人，你就知道吃，看你生的好女兒。”
說着一把将李桂花本來就沒裝多少飯的碗給搶了過來，将那小半碗飯倒在自己的碗裏。
“吃吃吃，就知道吃。”
李桂花自從蘇柔柔的臉毀了後就沒吃過飽飯，如今看到自己那小半碗飯都進了蘇氏的碗裏，心裏越發的恨蘇柔柔起來，要不是因為她自己怎麽會過這樣的日子，這樣想着，突然想起今天在幹活回來的時候，半路上張麻婆給自己說的事兒來。
“婆婆，我今天遇到張麻婆，張麻婆說她娘家的弟弟想買個媳婦兒。”
李桂花的話一說完，蘇氏雙眼一亮，放下了手裏的筷子：“真的？？他出多少銀子？”
李桂花一聽蘇氏問，知道蘇氏估計是和自己一樣的打算。連忙讨好道：“說是肯給一兩銀子。”
一兩銀子？？“這麽少？？”這麽多年，他們在蘇柔柔的身上可不止花了一兩銀子。
聞言，李桂花讪讪的笑了笑，：“娘，你也是知道的，現在柔柔的情況，村裏是沒人肯要她的了，嫁給員外老爺也是不可能的了。”能出一兩銀子都不少了。
說完，怕蘇氏遷怒到自己的頭上，李桂花連忙縮了縮脖子。
“我覺得行，這樣養在家裏還不知道要浪費多少糧食呢，能賺一兩銀子回來算一兩啊。總比一兩都沒有好。臉成了那樣天天在家裏晃悠看着也吓人的很。”
一直沒有出聲的蘇大海扒了口碗裏的飯，悶聲說道，對于蘇柔柔蘇大海原本就沒有多少父女感情，對她好不過是想着她能讓他們過好日子，現在臉毀了，好日子是沒有望了，那賣了就賣了，好歹能賣一兩銀子也不錯了。
蘇氏原本心裏還有些不樂意，但是在聽到蘇大海的話後，覺得他說的不錯，蘇柔柔現在這樣養在家裏還浪費糧食，也不可能有人來提親，能賣一兩是一兩，總比一兩都都沒有家裏還多一個人吃飯來的好。
想到這裏，蘇氏難得的誇獎了李桂花一句。
“還算你聰明。”
最近蘇氏一直都給李桂花臉色看，蘇氏這句誇獎讓李桂花開心的不行，頓時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
“娘，你既然覺得行，那我明天就去找張麻婆。”
“嗯，快點去，省的多留一天多浪費一天的糧食。”蘇氏聽了李桂花的話後點了點頭，将李桂花被自己搶過來的碗，拿到自己的碗邊，從裏面撥了半碗到裏面。推倒李桂花的面前：“吃吧。”
看着蘇氏推過來的飯，李桂花小的更開心了，連忙将碗端起來，似乎是怕蘇氏反悔一樣，兩口扒在了自己的嘴裏。
吃完了就連忙跑了出去找張麻婆去了，蘇柔柔就在外面聽着，她的爹娘和奶奶，怎麽商量着把自己賣給張麻婆的弟弟，那張麻婆的弟弟可已經五十歲了，比她爹還大，他們就這樣為了一兩銀子将自己給賣了，她是要做太太的人。怎麽能嫁給那樣的老頭子。
這樣想着，蘇柔柔從地上爬起來就往外面跑，一直注意着外面動靜的蘇氏和蘇大海在聽到聲音後連忙跑了出來了，在蘇柔柔打開大門的那一刻将人給抓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