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被騙的後果
第四十六章 被騙的後果
蘇小小一路小跑到了山裏，卻猛的想起自己忘了問蘇柔柔是在山裏什麽地方。
想要轉身回去問，卻發現不對。
二狗子的身手就不說了，那是杠杠的，能讓他受傷的，除了之前傷他的人，村子裏估計沒誰有這個本事，若是之前二狗子的仇敵，這山裏的味道是不是太過幹淨了，而且這樣子根本就不像什麽打鬥現場啊？
這樣想着，蘇小小的心不由一沉，她就不該相信蘇柔柔那個綠茶婊的話，把自己騙到這裏來到底是為什麽？
然而，沒等她多想，就知道答案了。
那進山唯一的道路上，一個猥瑣的男人漸行漸近，不是別人正是秀水村裏人人都不待見的趙禿子，二十七八的年紀，頭發卻沒有了，整日裏無所事事游手好閑，占姑娘媳婦子的便宜，只見他眼裏露出猥瑣的笑意。看着蘇小小雙眼放光。
“哈哈，小小別怕，讓我好好疼疼你，以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趙禿子看着蘇小小，口水都快快流出來了，他這輩子什麽樣的女人都玩兒過，就是還沒玩兒過小女孩，啧啧，一想到那滋味，趙禿子就覺得渾身發緊，身下都疼。
“疼我？？”蘇小小眼中風暴驟起，既然有人送上來挨揍，那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也不知道蘇柔柔是天真還是天真，竟然覺得趙禿子能對付她。
說着，小手捏緊，就要往趙禿子身上招呼，卻突然渾身一軟，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趙禿子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飛撲将蘇小小接到懷裏。
“你說不是疼你疼誰，怎麽想哥哥想的腿都軟了？”
說着，伸手在蘇小小白嫩的臉上摸了一把：“啧啧，真是嫩啊。”
蘇小小被趙禿子那一摸，只覺得渾身都止不住的惡心，想要從他懷裏掙紮出來，動了動卻是半點力氣也沒有：“你和蘇柔柔對我做了什麽。”
她的聲音虛軟無力聽得趙禿子身下一緊，大手不安分的爬上了蘇小小還未發育的地方。
“做什麽，自然是做了讓你不能動的事了，聽說你很厲害呢，我倒是想看看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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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小因為之前身體不好，所以并沒有怎麽發育，按理說這樣是沒有任何觸感的，可趙禿子在碰到那一馬平川的前胸時，渾身就像過電一樣，整個人都發酥。
“蘇柔柔給了你什麽，我雙倍的給你。”
蘇小小忍着心中的惡心，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低低的開口說道。
趙禿子一聽，雙眼頓時亮了，感情這小妮子還有點貨啊，這樣想着手裏的動作倒是換了下來。
“你能給我什麽？？”
趙禿子雖然平時不着調，但在事關金錢女人的時候。還是有點小聰明的，他也沒有說蘇柔柔到底給了他什麽，而是問蘇小小能給他什麽。
見趙禿子将手拿開，蘇小小心中松了口氣。
“錢，女人，你要什麽，我都能給你，只要你想要我都能給你，但是都取決于你現在怎麽做。”
“噗呲——”哪成想趙禿子此刻卻是笑了，定定的看着蘇小小：“錢和女人我都要，既然你這麽能幹。那我為什麽不要你？只要有了你，你有的都是我的。”
說着雙手再次的爬上了那抹平坦，若說之前趙禿子只是簡單的想要蘇小小的話，那此刻，趙禿子卻是打算着一定要将蘇小小娶到手，只要到了他的手裏，那她有的不都是他的了？
這樣想着，趙禿子的呼吸越發的沉重起來，大手熟稔的解開蘇小小的衣帶，一件，一件，不過片刻蘇小小就讓趙禿子剝了個精光，渾身上下只剩下一件鵝黃色的肚兜和亵褲。
蘇小小的心随着趙禿子的動作漸漸下沉下沉，初春還帶着一絲寒冷，被脫了個精光的蘇小小渾身都起起了雞皮疙瘩，然而她更冷的卻是心。
“啧啧，這皮膚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趙禿子雙眼放光的看着被脫了個精光的蘇小小，大手在那白皙的肩頭狠狠一掐，頓時就起了一個紅印子仿佛一朵開在雪地上的紅蓮，看的趙禿子雙眼都忍耐不住冒火，身體覺得前所未有的刺激和陣陣的快感。
在這種快感的驅使下，張禿子的手毫不猶豫的在蘇小小的肩頭，後背，胸前，脖子和大腿上游走，路過處都綻開朵朵紅蓮，看的趙禿子渾身都想打了雞血一般亢奮。
饒是蘇小小是個成年人的靈魂，但在趙禿子的動作下額上都冒出了密集的冷汗，牙關緊咬。
但她卻沒有任何時候像這一刻，這樣迫切的希望這樣的疼痛不要停下來，只要多拖一刻，她就有希望被救，哪怕他沒有什麽貞操概念，但讓她就這樣被這樣一個趙禿子睡了，她也是忍不了的。
趙禿子仿佛玩的有趣了一般，也不急了，反正他有大把的時間，但手上動作了這麽久，沒有聽到半點聲音，歇了一輪的趙禿子一擡頭就看見蘇小小緊咬的唇，一巴掌扇在蘇小小的臉上：“叫啊，你怎麽不叫。”說着用力的捏開蘇小小的嘴，一只手在蘇小小的大腿上狠狠一掐。
那密密的疼讓蘇小小渾身冒起了冷汗，那到了嘴邊的呼痛聲卻硬是讓她給忍了下來。
“讓你叫。讓你叫。”
趙禿子卻像是魔症了一般，不聽到蘇小小的聲音誓不罷休，一只手捏着蘇小小的下巴，一只手在蘇小小身上游走，不消片刻，蘇小小的身上沒有一處好顏色的地方，蘇小小卻愣是沒有出聲。
此刻蘇小小仿佛整個人都虛脫了，嘴唇因為疼痛變得蒼白，而臉上卻微微的腫了起來。
“不叫是吧，哥哥又得是法子讓你叫。”
一直沒聽到蘇小小聲音，趙禿子整個人都有些變得陰郁起來。看着蘇小小身上那片片紅色覺得前所未有的迷人，低低的喘息了一聲，大手将蘇小小身上最後一件蔽體的衣裳給撕了下來露出那光裸的身體。
“既然這樣你不叫，那哥哥就換個法子讓你叫。”
趙禿子低喘着将蘇小小的亵褲扯了下來，雙眼充血的看着蘇小小，只覺得恨不得拿上将其占有，思索間已經付出了行動，俯身伏在了蘇小小的身上，那粗重的呼吸，漸漸靠近，蘇小小絕望的閉上了上雙眼。
就在趙禿子在蘇小小的脖子上啃了一口。正準備動作之際，卻突然啊的一聲痛呼出聲。
随即就是嗵的一聲，蘇小小陡然睜開雙眼，一件水藍色的衣衫蓋在了自己身上，入目就是二狗子聖潔的臉，眸光冰冷帶着騰騰的殺意。
蘇小小發誓，她從來沒有覺得二狗子這樣帥過，想要開口叫他，眼淚卻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小小，別哭，別哭。”
二狗子哪裏見過這架勢。蘇小小向來都是咋咋呼呼的，現在這樣讓他覺得心疼的不行，原本單純的人仿佛變了個人一般，渾身都散發這冷意，小心翼翼的将蘇小小抱在懷裏，想要避開她身上的上，卻發現自己根本就避不開，心中越發的憤怒，他不敢想想，如果自己沒有找來，那等待蘇小小的将是什麽。
“你怎麽才來啊——”
蘇小小的聲音，因為疼痛變得沙啞，小的跟貓叫似得，但二狗子還是聽到了。
“對不起，我去殺了他——”
說話間，二狗子抱起蘇小小就往趙禿子那裏去。
趙禿子被二狗子那一下摔的不輕，見二狗子抱着蘇小小過來，心中害怕的不行，不住的往後退。
“怎麽能讓他這樣輕易的死了-”
蘇小小聞言，眼中一片冷凝，死了那是便宜他了，說話間，拍了拍二狗子抱着她的手。
“讓我下來，這個仇我要親手抱。”報仇自然要自己動手才好。
聞言，二狗子想要反對，但在看到蘇小小那紅腫的臉頰和眼裏的冷凝後，小心翼翼的将蘇小小放在地上，在落地大那一刻，蘇小小的腿依舊是軟的，卻強撐着站了起來，将衣服緊了緊，忍着身上的疼痛彎腰從地上撿了塊石頭，一步一步的走向趙禿子。
此刻的蘇小小，在趙禿子的眼中，仿佛地獄裏爬出來的修羅一般，每走一步都帶着陣陣的殺意，空氣中傳來一股尿臊味。
蘇小小冷冷的笑了，一腳踩在趙禿子的身上。
“小小，放了我，放了我，我錯了我錯了。”
趙禿子看着蘇小小不住的求饒。
蘇小小正要動手，山腳下卻響起了蘇柔柔的聲音。
“趙禿子就在裏面呢，快去救救小小啊。”
蘇柔柔裝似焦急的聲音在山腳響起，蘇小小原本就冷凝的雙眸頓時風暴驟起，趙禿子雙眼頓時一亮張嘴就要喊，二狗子卻先他一步，在他身上一點，頓時沒了聲音。
蘇小小将石頭往地上一扔。
“二狗子廢了他，帶我走。”蘇柔柔帶着村民來了，想殺趙禿子不是不可能，但她卻是不想他就這樣輕松的死了。
不是喜歡女人麽，那她就先收點利息。
二狗子聞言，二話沒說從結果過蘇小小手裏的石頭擲向趙禿子的身下。
頓時，趙禿子慘叫一聲，二狗子抱起蘇小小将蘇小小被撕掉的衣服撿起來。在蘇柔柔他們趕來前，縱身離開了山裏，幾個起跳就回到了家裏，二狗子要叫蘇小小，卻發現蘇小小已經暈了過去，頓時心頭一緊，抱起蘇小小避開了人就往村子裏的赤腳大夫家去了。
卻說蘇柔柔，原本是要去引誘二狗子的，連迷情香都準備好了，卻不知為何，迷情香對二狗子根本沒用，引誘二狗子不成那就毀了蘇小小，于是她假意到處找蘇小小，然後說出蘇小小被趙禿子帶走了，趁帶着人去救蘇小小的時候毀了她的名聲，畢竟在蘇柔柔的計劃中，此刻蘇小小估計已經被趙禿子給污了清白，此刻在被人看見，除了嫁給趙禿子在沒有任何出路。
只要一想到蘇小小會嫁給猥瑣又惡心的趙禿子，蘇柔柔的心裏就高興的不行，沒有了蘇小小，看誰還和她搶二狗子。
然而。她想了無數種可能卻怎麽也沒想到最後帶着人去的時候，卻不見蘇小小，只有被廢了命根子的趙禿子躺在那裏，不知死活。
趙錦娘和周翠花在外面幹活，就聽見蘇柔柔老大嗓門的在說蘇小小被趙禿子追到了山裏，兩人給吓了一跳跟着蘇柔柔進了山，兩人的心在看到趙禿子那刻狠狠的提了起來，然而又因為沒看到蘇小小很好很的松了口氣。
“柔柔，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這是想要壞小小的名聲啊。你一個當姐姐的怎麽能這麽惡毒。”
确定了蘇小小沒在這裏，趙錦娘頓時覺得氣不打一處來，不陰不陽的說了蘇柔柔這麽一句後，轉身就走了。
周翠花更是直接：“真是不知道哪家的兒子倒了八輩子的血黴才會娶這樣一個惹事精回家。”
說完也不讀說，直接跟着趙錦娘走了。
然而，兩人的話卻讓一起跟着來的村民們看着蘇柔柔的眼神變了。
村民都不是笨的，要是真的擔心蘇小小，怎麽不悄悄的告訴趙錦娘來找人，而是恨不得沒人知道一樣，到處說蘇小小被人抓走了，擺明了是想毀了蘇小小的名聲呢，一些家裏有兒子又有姑娘的，心裏頓時覺得蘇柔柔這樣的兒媳婦兒要不得，那要是看不慣家裏的姑娘是不是動不動的就把家裏姑娘的名聲毀了？
而那沒有姑娘的心裏也是對蘇柔柔看不上眼，這樣惡毒的人娶回去那不是個攪事精嘛，盡管在場的許多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但心裏對兒媳婦的要求卻都是孝順聽話不惹事，顯然蘇柔柔不是那一色兒的。
對于衆人異樣的目光，蘇柔柔是一點都沒有發現，她沉浸子啊為什麽蘇小小沒在這裏的執念裏，知道村民們都走了，那不知死活的趙禿子醒來，哀嚎着抓住了蘇柔柔的腳踝才回過神來。
“啊——你幹什麽趙禿子。”
蘇柔柔看着身下一片血紅的趙禿子，一腳踢開趙禿子的手，尖叫一聲，跑了。
看着蘇柔柔遠去的身影，趙禿子的目光閃過一抹深深的怨恨。
蘇小小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一醒來渾身就痛的不行，趙錦娘擔心蘇小小起來想吃東西，去了廚房做米粥，二狗子守在蘇小小的床邊，一見蘇小小醒來驚喜的站了起來。
“小小，你醒了，要不要吃東西，趙姨在煮粥。”
二狗子想要将蘇小小扶起來，但是想到蘇小小那一身的傷，愣是沒敢動手。
蘇小小聞言，扯着嘴角笑了笑：“我想喝水。”
蘇小小沙啞的聲音讓正在廚房忙活的趙錦娘聽見了，連忙跑了過來。
“小小——我的兒，你吓死娘了”
說話間，趙錦娘的眼淚就那麽湧了出來，只要一想到她從外面回來就看見渾身沒有一處好地方的蘇小小躺在那裏，而二狗子正在給她上藥，她的心就跟針紮一樣的疼，她才十二歲呀，哪怕沒有被趙禿子污了身體，但這也是受了大罪了，那一身的傷，就是看着都疼。
“我不是沒事嗎？娘你別哭，我餓了。”
一聽蘇小小說餓了，趙錦娘連忙擦了擦眼淚：“我煮了米粥，馬上就好了，娘去給你裝。”
說完，趙錦娘急急忙忙的就去了廚房。
趙錦娘剛出去，二狗子就端着水進來了，小心翼翼的扶着蘇小小起來。
下颚張嘴都痛，喝了兩口就沒喝了，又草草吃了兩口米粥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蘇小小睡的并不踏實，夢裏她仿佛又回到了後山，趙禿子那猥瑣的眼神，和那密密的疼痛在夢裏一遍又一遍的重複，重複。
“小小——”
就在蘇小小在夢中備受煎熬時，二狗子那清冷帶着焦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陡然間，蘇小小睜開了雙眼，二狗子正坐在床邊焦急的看着自己，額間早已經布滿了汗水。
“二狗子，你怎麽過來了。”
蘇小小的聲音沙啞的仿佛破碎的風箱。
聞言，二狗子抿了抿唇：“我擔心你。”
“你出去了？？”
蘇小小動了動鼻子，歪着頭問道，不是她的鼻子有多靈，而是二狗子的身上帶着一絲濃濃的血腥味兒，離得這麽近，蘇小小就是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嗯。”
二狗子沒有多說什麽，低低的應了一聲。
“你該叫我一起去的。”
這麽晚出去，做什麽蘇小小心知肚明。
“你還小，別髒了你的手。”
自從白天蘇小小出事後，二狗子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說話做事都帶着一股沉穩，仿佛那個呆萌單純的二狗子随着蘇小小的出事後就消失了一般。
其實與其說消失了，不如說成長了，二狗子覺得最近自己的腦子裏總是不由自主的閃現這一些畫面，在蘇小小出事後，那些畫面越發的多了起來。
二狗子的話讓蘇小小眼睛一酸，內心變得柔軟起來。
“你睡吧，放心睡，我會保護你的。”
二狗子看着蘇小小額頭上的汗水，小心的将薄被往蘇小小的身上蓋了蓋，只有他自己知道。從外面回來的時候，看到蘇小小滿頭大汗，無助害怕的模樣，他的心裏是有多難受，多內疚，多心痛。
聞言，蘇小小點頭，閉上了雙眼，但背上那密密的疼卻怎麽也無法忽視，盡管蘇小小是個成人的的靈魂，那趙禿子的行為依舊在蘇小小的內心留下了不小的陰影。蘇小小放在薄被中的手不住的收緊。胡思亂想着，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趙禿子死了，蘇小小躺在床上聽着趙錦娘咬牙切齒的訴說這趙禿子的死狀。
嘴被堵上了，身上沒有一塊好肉，村子裏唯一的大夫過去看被吓了個半死，說趙禿子是活活給疼死的，身上的血被放幹了，總之就是死的要多慘就有多慘就是了。
“天殺的，死了活該，活該他死這樣慘。”
趙錦娘提到趙禿子那眼裏的恨意是掩都掩不住。
倒是一旁躺着的蘇小小，笑着道：“娘，你再這樣咬着，牙齒都要碎了，今年家裏的土地就請人幫忙吧。”
原本趙錦娘之前是打算自己種的，但是出了蘇小小這趟事，她現在說什麽也不敢裏蘇小小遠了，說到底小小她在怎麽能幹也是個孩子，若是昨天自己沒在地裏，小小怎麽會遭這樣的罪。
所以當蘇小小這樣說的時候，趙錦娘難得的沒有拒絕。
蘇小小這一傷，就在床上躺了小半月，而蘇柔柔在趙禿子死後。整個人都陷入了一陣恐慌中，沒有人比她更明白趙禿子會死了。
“二狗子，你幫我送幾張圖紙到縣城素衣嬸子那裏去行不行。”
這一躺就是十天，今天已經是二月初了，錦娘不讓自己下床，圖樣再不送去估計白素衣會瘋掉了。
二狗子最近變得很沉默，聽了蘇小小的話後點了點頭，接過蘇小小手裏的圖紙，就往外走，卻被蘇小小給叫住了。
“把你的臉收拾一下。”
這張臉看起來太紮眼了，上次一起去辦年貨的時候是冬天。下着雪出去都捂的嚴嚴實實的根本看不到，但現在已經是春天了，那張臉就那麽出去，先不說被仇人看到了，那就是姑娘都得招惹多少啊。
二狗子颔首，沒有多說就走了。
看着二狗子離去的背影，蘇小小嘴角輕抿，二狗子的變化她看在眼裏，莫名的她有種很自私的想法，那就是希望二狗子永遠不要想起自己過去。
二狗子一走，趙錦娘就端着午飯進來了：“二狗子這幾天變了不少，是不是有什麽心事啊？”
趙錦娘有點擔心二狗子，以前的二狗子乖巧的很，最近變的有點沉悶，看着都讓人擔心。
蘇小小聞言，點了點頭：“可能是吧，誰知道呢。”
“娘，我什麽時候可以起床，我骨頭都睡酥了。”蘇小小覺得再這樣吃吃喝喝躺躺躺，自己會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長肉，其實自己身上這傷在五六天的時候就不疼了，就是看着有點吓人，渾身的烏青這讓趙錦娘心疼的，愣是讓她在床上躺了十天，還不然下床。
“等身上的傷退了吧。”
趙錦娘想也不想的就說道。
蘇小小無語了，吃了午飯心不甘情不願的又躺在了床上，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了，二狗子卻還沒有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