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愛你
第20章 我愛你
韓肆白氣的扔了手中的資料!氣憤質問:“老公?潭非濂?”
許弈拿着手機的手顫了顫,旋即按下接通按鈕。
“老婆,你什麽時候回來?”對面潭非濂好聽的聲音傳來,聽起來是神色溫和的味道,情切溫潤
潭非濂:“我想你了。”
韓肆白冷濂愈發明顯。
許弈張了張唇,口齒黏膩着說不出話來。
他根本不知道潭非濂什麽時候給自己的手機改了個這麽個備注!
“你……那個……”許弈卡頓着不知道接個什麽話。
“我想你。”續而潭非濂又道,“我的花也想你。”
許弈耳垂猛然間泛紅,什麽花!花什麽!!
那是生殖|器!不要臉!
“你在胡說八道什麽?”許弈壓着聲音,慌張的滋味沖出屏幕。
韓肆白看着許弈突然漲紅的臉眉頭蹙起,許弈這人冷漠慣了,他還從沒見人臉那麽紅過。
“他叫你什麽?”韓肆白氣的惡聲惡氣好似不可置信,“許弈,你要記住自己的身份!”
許弈被兩面夾擊腦瓜子嗡嗡地疼,“在家裏乖乖待着,我很快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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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許弈便挂了電話,面對着韓肆白的質問,許弈輕嘆了一口氣:
“別跟一個小怪物一般見識,他懂什麽。”
韓肆白重重地嗤笑出聲:“他懂什麽?他沒你懂的多嗎?”
韓肆白:“潭非濂身上不僅獸類與高等植物的基因都是最優質的!”
韓肆白:“會有自己都控制不了的焦躁情緒,動殺心,棄殺念,等哪天你觸到他的壞心思了,你別忘了你關了他那麽多年!他要是想殺你,你以為自己能逃得掉嗎?!”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送去蛇島!”韓肆白繼續道。
“那裏有裴博士在,如果潭非濂身上的獸性可以得到去除,讓他在蛇島待幾年,他只要沒死,還活着,也不算你違背了你母親的遺願,放在那裏又有什麽區別?”韓肆白話語嚴肅。
他斂目與許弈直視,眼底是是實驗室浮動道紅藍波光:
“況且潭非濂是高級物種,蛇島對他來說或許不是折磨呢。”
許弈思忖着,蛇島是管理局之外的特殊領域,不受本國法律管制,那裏有異種強制洗髓的病态治療方法,如果出來後一切狀态趨于正常,管理局的人将不再有權利對其進行逮捕。
但被送去蛇島的異種,從12年前開始,恢複正常從蛇島出來的人僅僅為5人。
這跟殺了潭非濂有什麽區別?
韓肆白的話沒有錯,潭非濂留在閩州就是一枚定時炸彈,與哪裏都是不安全的。
“……我會考慮的。”許弈說。
“防控部門的秦馴,上次見到潭非濂了。”韓肆白觀察着許弈的情緒,“他已經在懷疑潭非濂了。”
“你隐瞞不了多久的,異種沒有心,他記不住你對他的好,若哪天你不順着他了,你想過自己的後果嗎?”
“背負着永世的罵名死去,是你想要的結果嗎許弈?”
許弈指腹收緊,眼底晦澀,千萬種情緒交織在一起,“我說了,我會考慮的。”
“不要以為你們能暫時和平共處就把潭非濂真當成19歲的小孩子。”韓肆白眼波閃動,告誡起來。
“潭非濂的事情如果暴露。不單單是你,你哥許宴也将沒辦法在閩州立足,你害的不止是你自己,還有你哥!”
許弈手攥成拳,潭非濂如果被管理局抓到,許宴必定也會受其牽連,許弈在這世上沒什麽留戀的東西,他哥是唯一能威脅到他的人。
“潭非濂有狂躁期,屆時他身上的獸性過強,做事情跟從本性,我算過時間了,發情期的後幾天便随着的就是狂躁期,我建議你這幾天待在實驗室。”
“或者……”韓肆白說出自己的心事,“我希望你和我待在一起,我看着你安全才能安心。”
韓肆白眼底的隐忍掀起波瀾,“我叫你來就是想告訴你,其他的事情我們暫且不談,你這幾天不要回家。”
許弈躲開韓肆白的眼神,“或許他不會傷害別人呢?”
“你在異想天開什麽?”韓肆白不可置信地看着許弈,他伸手按住許弈的肩膀,手背青筋凸起,“許弈,你什麽時候變得那麽天真了?”
“真等他傷了人一切還來得及嗎?”韓肆白手腕力道越來越重。
韓肆白的話一句句說的許弈啞口無言,潭非濂确實沒有人類的正常思維,易怒且不好控制,真等他傷了人一切還來得及嗎,這顯然是一個否定答案,許弈自知自己承擔不起這樣的後果。
“給我一個月時間,我會将潭非濂所的表現記錄在冊,如果潭非濂真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我會同意你的提議。”許弈神色冰冷,目光淩厲接話。
韓肆白聞言拿着資料憤然地轉身,“許弈,希望你的憐憫之心不會害了你!”
走了幾步遠的韓肆白又沒好氣地折回來。
韓肆白從口袋中掏出幾針藥劑遞給許弈,裏面包括一個小型的跟蹤器,“想辦法讓他戴在身上。”
***
當天許弈回到家已經是晚上21點,屋內的燈開着。
許弈看着別墅內亮着燈燈光,在屋前站了須臾。
這種滋味讓他覺得怪異,家裏有人等着自己的滋味,好奇怪,冰冷的燈光都好似變得柔和。
許弈正要擡手去觸碰門把手,啪嗒一聲響起,屋內的人将門打開了。
“老婆,你回來了。”潭非濂抓着許弈的手将人拉到了懷裏,腦袋埋在許弈頸脖吸嗅,溫聲道,“你走了5個小時30分鐘59秒。”
“別亂叫。”許弈啞聲說,“……我不是你老婆。”
“不叫老婆叫什麽?”潭非濂輕揉着許弈的腰,“你這裏全是我的東西,渾身上下都有我的标記,腿根也有,你是我的。”
許弈總能在潭非濂直白的話語中語塞。
異種是不是沒有害羞這種情緒?
他緊着眉推開潭非濂,“去睡覺。”
潭非濂聞言抱着許弈進了卧室。
許弈嚴厲呵斥,“你睡客房!”
潭非濂讨好地貼在許弈身上:“老婆,我什麽都不做。”
許弈改不過來潭非濂的稱呼,也不想計較了,但睡在一起,絕對不行。
潭非濂發情期也就算了,他那暴力與絲毫不憐惜人的性A,許弈實在招架不住。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蹭……蹭着蹭着就……”許弈往一邊挪動。
潭非濂躺下蓋住被子,“不蹭。”
“你還謊話連篇。”許弈拆穿。
“真的。”潭非濂拽着許弈的手拉扯着他倒下床而後将人緊緊抱着,“不騙你。”
“不信你摸摸。”
許弈:!!!他在說什麽?
他到底在說什麽!!
許弈想反駁但潭非濂抱着他直接就閉上了雙眼,困倦的模樣确實乖的很。
許弈推不動他,任由潭非濂這麽抱了幾分鐘,人還就真的睡着了。
“真睡着了?”許弈滿臉詫異。
潭非濂睡着後許弈拿出研究冊簡單筆記記錄。
【8月1日:0095號實驗體潭非濂,無情緒波動過大表現,精神力正常,将許弈認為配偶,屢教不改,除此之外,乖。】
第二日醒來潭非濂的那物件正正抵着許弈。
許弈驚恐地拿出枕頭隔在二人之間,潭非濂迷離地将手伸到許弈臀部,“可以嗎老婆?”
“不行!”許弈往後挪動,“不許!”
潭非濂收回手捧着許弈的臉親了親,“知道了。”
許弈:??這麽聽話?
【8月1日,0095號實驗體潭非濂,乖。】
許弈去工作的時候潭非濂總會囑咐他快點回來,晚了就會接到潭非濂抱怨的電話。
“老婆,你身上好香。”潭非濂吸嗅着許弈身上的味道,“要快點回來,太想你會難受的。”
“可以親親我嗎?”
許弈佩服潭非濂的軟硬不吃,每天出門不親他,門就跟粘在上面一樣,牛都拉不動。
這根本不是可不可以的問題。
是一定要親,才出得了門。
還不能回來太晚,否則結果也很嚴重。
【8月3日,0095號實驗體潭非濂,斷了實驗室的電源,行為惡劣,不乖。】
再次回來的時候許弈看着門口站着的潭非濂,也不羞了,直接走過去主動走程序。
許弈站在門口伸手抱了抱潭非濂,又任務似的親了親。
潭非濂捏住許弈的腰往裏探去,他微微展開唇讓許弈看舌尖抵着配合着那張妖孽的臉無端欲暧。
“哥哥,我今天戴舌釘了,好看嗎?”
許弈凝眉:“哪裏來的?”
“出去了。”
說着潭非濂抱着許弈在他耳畔道。
“哥哥,要試試嗎?”
“我給你*。”
許弈:?!!!!!!
潭非濂眼底裹挾着痞意,波動的眼眸野性十足,與之對視好似便要被他吞入心腹,他是認真的。
“潭非濂你變态啊!”許弈推開潭非濂往屋內跑。
沒跑掉。
【8月4日,潭非濂戴了舌釘,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私自外出拍了一組廣告,賺了3萬,沒有傷害人,拿錢做什麽,未知,做了,不是自願,算他強奸(劃掉)】
許弈備注:活進步了。
備注:不在意我的死活。
【8月6日,潭非濂給我買了一枚戒指,2萬9,剩下一千給我買了領帶,他好奇怪,像真的喜歡我,像人類一樣。】
備注:可小怪物連心髒都沒有,怎麽會懂喜歡。
一切假象,不可當真。
【8月7日,扒我褲子,心率異常,行為惡劣,不乖。】
【8月9日,只要我立場堅定,他好像會聽話。】
【8月9日,做了。】
許弈過了幾天安生又不安生的日子,他試着多去了解潭非濂一些,在他眼裏認知單薄的潭非濂逐漸看起來不再像是實驗室裏的一些勘查資料。
他變得有厚度變得栩栩如生變得不再像是研究數據,潭非濂在許弈眼裏鮮活,也有血有肉。
許弈覺得自己潛意識漸漸不再将他當做異類。
【8月10日,舌釘,*,打不過,認栽。】
備注:我會死的。
【8月11日,潭非濂讓我給他生孩子,他有病,老子是男人,流氓。】
【不讓老子抽煙。】
【躲在衛生間裏抽,根本難不倒我!】
衛生間敲門聲響起,許弈手抖的把門反鎖。
“老婆你在裏面幹嘛?”潭非濂推開了門。
許弈眼眸閉了閉,小怪物的植物觸手門鎖八層都沒用。
“抽煙啊,看不出來嗎?”許弈猛吸一口。
潭非濂見狀沒說什麽,只是接下來一整天都沒和許弈講話。
晚上的時候許弈不習慣地瞥向潭非濂,“你生什麽氣?”
淡沉的燈光打在潭非濂的側臉,優越的五官沒有情緒愈顯冷寒。
“你會咳嗽。”潭非濂說。
什麽?什麽咳嗽?
許弈思緒流轉反應過來潭非濂是在說抽煙的事情。
“哥哥心煩的時候才會抽煙。”潭非濂側目過來,“為什麽不開心?”
窗簾翻動的聲音很細微,許弈心髒猛地被什麽綿延的根刺了一下,真奇怪,沒有人這麽問過他。
所以許弈不知道怎麽回答。
許弈眼神落寞地試圖尋找焦距點,猛然間一切理不清的怪異和他一起落入一個白茶香的懷抱中。
“不要不開心。”潭非濂抱着許弈,“我愛你。”
愛。
什麽是愛。
【潭非濂說,愛是想和我*愛。】
許弈氣笑了。
他果然是小怪物。
紀錄的本子被許弈密密麻麻寫了一本,從某天開始紀錄的走向開始偏離。
【8月12日,我哥說他睡了個人,不知道是誰,我問了潭非濂,他說是我的相親對象,我哥會殺了我的,我怕他,潭非濂,有妒念。】
【8月14日,潭非濂,情緒波動異常,傷了實驗室的兩名實驗人員,惡。】
【8月15日,0095號實驗體潭非濂,有狂躁期表現,易怒,掐了我的脖子,有殺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