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品嘗二合一
品嘗 二合一
也不知道最缺的事兒是誰幹的。
潘海洋面上沒有什麽心裏面一直在想到底是誰出的這個主意。害得我剛才差點兒出醜不算……好歹你別把東西往床上放了，我這挪了半天了，累了一身汗，就這樣還沒挪完，到底讓不讓我睡覺了
第2天早上醒來之後，潘海洋出了房間，就發現不少人圍在一起神神秘秘的在議論着。
潘海洋自認為自己目前已經打入核心小圈子了，揉了揉眼角的眼屎也擠了進去。
“正好小兄弟你來了，”一個閑事佬擠了過來， “你說說你昨天晚上收到什麽了”
潘海洋吃驚地看着周圍，見他們都是一副好奇的樣子，也只好把自己昨天收到的東西删删減減的說了出來。 “一盒人參，沒仔細數有多少，七八根金條，剩下的全是書和卷軸，對了，還有好幾個瓷瓶呢，沒仔細看。”
周圍的人都露出一副大失所望的表情。
“沒意思沒意思，就你收的東西沒意思。”
這麽一說，潘海洋倒真的來勁了。
“你們都收了什麽我都說出來了，你們也說出來，不然話這不公平啊。”
剛才說閑話的那個老頭子用一種十分嫌棄，但又特別張揚的語調在那邊炫耀， “這裏的人心思太壞了，昨天居然往我那被子下面塞了兩個娃娃——”
潘海洋心想，哪個混蛋在這裏殘害幼苗呢
然後這老頭子畫風一轉， “兩個這麽大的金娃娃，純金做的呀…我抱着睡了半晚上，壓得我喘不過氣來。”
一個文士打扮的人在一邊兒是真的嫌棄了， “俗，俗不可耐。”
他說完之後，摸了一把嘴唇上的短須， “人家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昨日有人送了一個美嬌娘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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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一說，周圍的人眼光都變得綠油油的，不少人哼了一聲，用一種羨慕嫉妒恨的口氣說， “斯文敗類!”
大家說笑了一陣，個人回到個人的院子裏面打水洗臉，等一會兒大家夥要一塊去拜見趙東。
潘海洋的院子裏面只有幾個軍漢，別說是打水洗臉了，這些家夥10天半個月不洗臉也是有的。
潘海洋從茶壺裏面把剩下的茶水倒出來，用溫布蘸着擦了一把自己的臉，也當是洗臉了。
然後又整理了一下衣服，把那些褶皺捂平了之後，才一個個挺胸昂首的去拜見趙東。
趙東這個時候還有些宿醉未醒，沒精打采的坐在上面，衣服穿的歪歪扭扭，脖子裏面還有幾道抓痕。看到大家進來之後，随意地揮了揮手， “都坐下都坐下，吃了嗎沒吃大夥一塊吃飯。”
潘海洋就佩服趙東，只要這家夥把衣服穿整齊，臉上挂上微笑，整個就是一副明君範兒。只要把衣服穿得亂了些，眼角帶着邪笑，這就是活脫脫的一個纨绔。
早飯端了上來，大家都不講究，特別是那些武将們吃得更粗魯，而且飯量巨大，早飯一般都是用搶的。
潘海洋憑借着這麽長時間的經驗，和自己強壯的小身板硬生生地從一群人裏面搶了兩個花卷，一碗粥和一小碟鹹菜出來。
剛坐下來開吃，就聽見趙東在上面喊了一聲。 “老潘，你坐在我跟前，我兒子今天要拜你為師，有幾句話，我這做父親的不得不囑咐你。”
潘海洋只好端着自己的碗盤子挪到了趙東跟前。
趙東這個時候把自己的衣服弄整齊了，又把自己的頭發抿了抿。端起範兒， “有些話不得不跟先生說，我目前只有兩子，對長子寄予厚望，先生應該教他一些明察秋毫之道，而非詩詞歌賦。今日我說的話，請先生聽進去，我在這裏感激不盡。”
潘海洋也努力的讓自己正經起來， “您也知道在詩詞歌賦這些小道上，在下說不定還不如那些街邊童子…您多慮了。”
街邊那些小孩子編的童謠十分澤押韻，潘海洋每次聽了都甘拜下風。
早飯就這麽過去了，吃完早飯之後潘海洋在自己的院子裏面，等着趙東的兒子過來。
趙楠帶着侄兒親自過來了。
潘海洋未來的學生叫做趙淩。
長得肥嘟嘟白嫩嫩的，十分可愛。看見這個小家夥，潘海洋就不可避免地想起小箱子來。
這剛見面兒，就因為小家夥的形體對他産生了極大的好感。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還沒等到他拜下去，海洋趕快扶着。這是未來的少主，潘海洋可不敢讓他拜下去。
潘海洋拉着他的小爪子，态度十分溫和， “大公子以後就要跟臣學算術了，大公子想不想學呀”
“祖母說，好好學，不好好學打板幾。”
趙楠就趕快把東西讓人搬過來，還在那邊客氣， “都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全是老母親的一片心意。”
打開之後原來是一身衣服鞋襪，又有肉幹果幹許許多多堆放在一起。
潘海洋趕快推辭，最後也只是把肉幹和衣服鞋襪收了下來。
收下東西之後，趙楠就拱手離去了。潘海洋就帶着自己的小徒弟進了屋子，把昨天人家塞到自己床上的幾根金條拿出來做教學用具。
“來大公子，這是一根金條，一是這樣寫的，一橫。”
“二就是兩橫”
“三就是三橫。”
“四字是這樣寫的……”
“師傅我知道了，是四橫。”
……
這是誰家的傻小子潘海洋只好告訴他，一橫兩橫三橫是有的，沒有一個字是四橫的。
學了幾個數字，吃了一塊點心，又喂了半塊水果，潘海洋就拿出畫筆畫了幾只可愛的小動物給了趙淩。
“明天可是要檢查你的，要是學不會了就沒有小動物了，也沒有點心和果子了，今天因為你是出來，所以就不檢查你了，明天要是答不出來……”
“打板幾”。
潘海洋點了點頭，把這個小祖宗送了回去。
時間就到了晚上，忙了一下午的潘海洋又被人家叫去吃吃喝喝了。
這一次仍然是當地豪紳的主場，昨天趙東宴請他們，今天就輪到他們還禮了。
這些人迅速和趙東的人馬勾結起來，喝到激動的時候，還對着皇城方向破口大罵昏君。
潘海洋覺得這一群人表演的用力過猛了，就算皇帝再不好，再怎麽昏庸無能，但是和趙東也是同一個祖宗，指着昏君罵了他們祖宗，就等于說罵了趙東的祖宗。
趙東仍然是呵呵呵呵，再一次在衆人跟前喝的大醉，喝醉了之後，屏風後面出現了兩個宮裝麗人，扶着趙東到後院去了。
潘海洋站起來準備要走，這次又被人攔住了去路。
攔住潘海洋的這個人，海洋認識。
在這具身體的記憶裏面，他應該喊眼前的這個人為七叔公。
“原來真的是海洋，他們說你投奔明主，我們還不相信，果然如此。”
潘海洋這個時候生起一種戒備感。
對面的這位七叔公一抹眼睛， “好孩子，你這麽多年去哪兒了我們可是找了你好久都找不到。對了，聽你兄長說有人冒充你在揚州那邊招搖撞騙……我們也去那裏查看過了。當時有人說冒充你的那個人被一把大火燒死了。也有人說是你死在了裏面，我們都不相信，今天看見你，就算是我死了，回去到了地下也跟你父親有個交代。”
這話說的讓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勞煩您操心了，這會兒我身子有些不舒服，就不多陪了……”
“你等一等，再過幾天按咱們老家這邊的規矩，就該祭祀了，你也好幾年沒給你爹上柱香燒幾張紙了，你跟我一塊回去吧。”
“我還要在軍中參贊軍務，祭祀的事情就不參與了，而且七叔公似乎忘了，我早就被逐出家門了，七叔公也應該記得，當初族長說過以後我再在外邊行走，不可打着潘家的名義，要不然的話打斷我這條腿。”
潘海洋一把推開他，直接大步走回自己的院子。并跟住在院子裏面的軍士們說， “晚上不管是誰來，通通不要開門。”
經歷過潘世璋的這件事，潘海洋對認親有着天然的恐懼。
幸好這個時空的潘家人并沒有來找自己。
而辛苦了這麽久的叛軍，終于嘗到了一點甜頭。
除了這些上層的文臣武将們經常撈一些金銀美人之外。中層和底層的士兵們，到手的東西都是一些碎銀子和糧食。
終于能吃飽了，而姑蘇城也在這幾次酒席之後繼續了繁榮之像。
大隊人馬也在姑蘇城裏面駐紮了下來，準備在這裏積蓄力量繼續南下。
要不是因為趙楠透了底，潘海洋還不知道趙東原來是想拿下金陵。
除了要管着大隊人馬的吃喝拉撒之外，潘海洋又接手了姑蘇城裏面的稅務錢賬。
大量的金銀從自己手裏過一遍，潘海洋也沒生出什麽貪婪之心。兢兢業業一分不少的核算清楚之後交給趙東。
就因為潘海洋不貪，趙東才對潘海洋特別放心。把賬本收起來之後，悄悄地對潘海洋說， “知道你喜歡那些古董器物，我跟你說有個地方股東特別多，一箱子一箱子的裝着，咱們湊個時間進去挑幾件你喜歡的。”
“進城的時候這裏都有什麽東西，我比其他人都清楚，難不成漏了一個地方”
趙東點了點頭。 “人家都說狡兔三窟，這些牆頭草們別看平時跟咱們稱兄道弟，到關鍵時候肯定靠不上，他們也知道咱們指望不上，明面上家財還在城裏，實際上已經轉移了。我派人截獲不少，有一部分拿出去到其他地方折成銀子充作軍費，銀子過不久就到了，你看着入庫，剩下的就想着給你們分一分。”
果然打仗是最容易發財的，潘海洋雖然想弄一些古董回去，但是更多是為了給潘爸爸，現在潘爸爸對這些東西不是很看重，潘海洋覺得自己在這群人裏面資歷比較淺，輩分比較小，向來不跟他們搶。
等這些人分完了東西，潘海洋拿到手裏的又是兩個花瓶。
“花瓶，花瓶，每次都是花瓶。下次給我留個其他東西。”
趙東拍着潘海洋的肩膀， “花瓶多好啊，每個花瓶都不一樣，你以後有了府邸，做一面牆，把這些花瓶都嵌在牆上那才好看呢。”
“這些東西易碎不容易保存，你看那些老大人們都知道這個道理，所以撿那好保存的卷軸拿，我孤家寡人地帶幾個箱子，裏面裝些花瓶，路上要是趕路了少不了碎了無數。”
“那你是想怎麽辦”
“好歹也是分下來的東西，能用一天用一天。”
“要不然我下次給你弄一些有名的兵器。你好歹也能拿着防身，就算防不了身也能辟邪。”
潘海洋一聽覺得不錯，趕快點頭， “我也不要求好的，只要是一把古物就行了。”
又一個周期到來，潘海洋把東西拿着回了家，早上醒來之後沒有在房間裏面發現潘爸爸。
把瓷器放到一邊，拿了幾個人參裝口袋裏就在樓上向下看，看到客廳裏面小箱子在爬爬墊上爬來爬去。潘爸爸殷勤給潘媽媽捶肩膀。
“年紀大了，帶個孩子有點受不了，他現在是越長越胖越長越大，抱的時候胳膊已經用不上力了，我就靠胯頂着他。”
潘海洋聽了趕快從樓上跑下來，坐在另外一邊兒，對着他媽媽的肩膀一頓亂拍。 “辛苦媽媽了，辛苦辛苦了，白天我帶着他，晚上再把小箱子托付給媽媽。”
“你粗手粗腳的把孩子抱走，我心裏面也不放心，還是讓我看着他吧，也看不了幾年了，到時候會跑了，恨不得拿個繩子拴住他。”
三個人正在說話呢，小箱子在爬爬墊上朝後看了一眼小腿，特別有力地爬了過來，抓住他媽媽的褲子就想站起來。
三個人同時聞到一股臭臭的味道。不用說這小子又拉便便了。
潘媽媽就趕快抱着孫子去衛生間洗屁屁，潘海洋把口袋裏面的人參拿出來塞給爸爸。 “上好的東西，絕對是真的，我媽怎麽給人家呀。”
“這你就別管了，有多少都拿過來，留一點給你爺爺，剩下的都送過去。”說完之後父子兩個上了樓，潘海洋把瓷器人參全給了潘爸爸，趕快下樓到車庫裏面把自己的車擦一擦。
擦完車之後潘媽媽也換了衣服，還給小箱子也換了一套新衣服。
“你送我們倆去找你楊阿姨吧，正巧他們家明珠這會兒也該下班了，聽說她上是的夜班，你們也見見，往後多來往。”
潘海洋心裏敲鼓，心想難不成媽媽還沒有死心，還想給我介紹對象。
所以在車上就扭扭捏捏地跟母親挑明了， “人家明珠是個好孩子，年紀又比我小那麽多，我這雖然不是二婚，但是帶了一個小拖油瓶……我們倆不合适。”
潘媽媽吃驚地看着潘海洋， “你那腦袋瓜裏面天天想什麽呢這哪跟哪呀，你怎麽想到這裏了”
“您那口氣不就是吩咐我這回多争點氣，要給那女方留個好印象，往後常聯系，以前相親的時候您就是這樣的。這次雖然比以前委婉一些，但是我還是能聽得出來的，我又不是那種因為一點小事就胡攪蠻纏尋死覓活的，我的身體情況我知道。”
潘媽媽坐在副駕駛上，一手抱着小箱子，一手忍不住往潘海洋頭上打了一巴掌。
“什麽亂七八糟的。想都別想，人家明珠是個多好的孩子呀，你咋能這樣想呢!”
看着潘媽媽生氣了，潘海洋這會兒突然間有些後悔，覺得自己剛才真的是鬼迷心竅。
“媽，我錯了，你別生氣，我就不該老孔雀開屏自作多情。真的真的，我剛才是有口無心，你就當我沒說好了。”
潘媽媽也不好揪着這事兒，只是在一邊說他， “你往後說話也操心點，也是當爹的人了，你要給孩子留一個好印象，樹立一個好榜樣，你知道不知道”
下車之後潘媽媽趕快把臉上的表情調整好，抱着小箱子高高興興的朝着楊阿姨跑過去。
“我今兒一說帶着小箱子來看楊奶奶，我們家小箱子高興的跟什麽似的，來讓楊奶奶抱抱。”
明珠在一邊乖巧的問了一聲好。就看到媽媽這次又跟上次一樣激動的抱着人家的孩子親親熱熱的。
尴尬的朝另外一邊的潘海洋點了點頭。
潘海洋也覺得這位楊阿姨熱情的過頭了些。
約着見面的地方是在一處咖啡廳裏面，上午咖啡廳裏面沒什麽客人，他們就坐在一處卡座裏面，潘海洋把袋子裏面的人參拿出來遞給了明珠。 “你看一下，這是我朋友從山裏面弄過來的，有些年份比較長，有些年份比較短，你看着用吧。”
“哎喲，沒想到你這次弄來這麽多，夠我們用一段時間了。”明珠趕快把手機拿出來，照着手機上的提示一一檢查。
楊阿姨倒是很坦蕩， “既然是海洋千辛萬苦弄過來的就沒什麽事兒，你就收下了吧。”
明珠聽了之後也只是笑笑手下的動作不停，楊阿姨一看趕快問潘媽媽花了多少錢。
“也沒花多少錢，要不這樣吧，我們家海洋上次看病的時候你借我的那些錢我也不還了，就拿這抵給你吧。你覺得怎麽樣”
“這是我們家占了你們家的便宜，那時候給你們家的才七八萬塊錢。本來我就沒打算要回來，是給海洋看病的。”
“這些都是從原産地弄過來的，也沒花多少錢，那些錢還剩下兩三萬在我這裏，你下次要了讓明珠跟我說，我們再給你們弄過來。”
明珠趕快點頭答應，嘴裏一連串的謝謝。
到中午兩家人吃了一頓飯各自回家，明珠強撐着打了幾個哈欠。心裏面還是有些不放心，和自己的朋友聯系了一下。
“你到我們家來一趟，我給我媽媽弄了一批人參，不知道怎麽樣，人家說才花了四五萬塊錢，但我看着這些人參，一只四五萬都買不下來，別是人家騙了我們”。
楊阿姨端着水果從廚房裏面出來嘆了一口氣。 “海洋怎麽能騙咱們呢”
明珠把手機放在茶幾上， “您這種思想要不得呀，他跟咱們家非親非故的，您怎麽就那麽相信他。”
正說着明珠爸爸回來了。
一回來就見母女兩個都沉着臉，趕快問。 “這會兒怎麽了不是說去買人參了嗎人參買了嗎”
“買了，我媽她就是太相信人了，我就跟我媽說說，以後不能這樣了，今天那個叫潘海洋的，說是這一包人參才花了四五萬塊錢，我媽就相信了，還說這些人參全是好人參……爸，你說說人參能這麽便宜嗎”
明珠的爸爸在客廳裏面看了看女兒再看了看老婆。 “也許人家小夥子人好呢，我看看。”
他拿着人參看了看， “我覺得是好東西，你要是不相信，再找個人看看吧。”
楊阿姨聽了之後把水果放在茶幾上，一聲不吭的回了卧室。明珠就有些不理解，她爸爸對着明珠擺了擺手， “我去勸勸你媽。”
夫妻兩個去卧室了，明珠越想越生氣，就在這個時候他朋友的電話打了過來，人已經到門口了。
“小劉你來了，快進來，快進來，人參在這裏呢，你來看看。”
小劉是一個斯斯文文的男孩子，戴着一副眼鏡進來之後有些拘謹，把水果放在一邊的鞋櫃上。 “來的時候在樓下買的，也不知道叔叔阿姨愛吃什麽，就看着買了些。”
明珠倒是大大咧咧的， “你也太客氣了。下回別買了，多破費啊，本來是讓你來幫忙的，要不這樣子吧，你在我們家吃頓飯吧。”
小劉眯了眯眼， “多不好意思呀，多麻煩了。”
“沒事兒，沒事兒，我的手藝還能見人。你來看看這人參覺得怎麽樣是野生的嗎今天人家給我們的時候說是野生的，不過我覺得這價錢要是真人參的話，應該是養殖的。”
這個小劉坐在沙發上把人參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看了好一會兒， “人家跟你們說這花了多少錢”
“反正是四五萬吧，頂到天七八萬。”
“我跟你說，就這個老人參，四五萬你買不了一條根須。”
“有這麽神奇嗎你這也太誇張了吧……”明珠有些不相信，他爸爸媽媽已經從卧室裏面出來了， “爸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單位的小劉，他們家從前是做中藥的，後來他爺爺去世了之後也沒有再從事這一行。”
“叔叔阿姨好。”
“請坐請坐，聽我閨女一說，你也是行家呀，剛才你們說什麽，我聽着熱鬧……”明珠的爸爸拉着楊阿姨坐下來， “小劉啊，這些人參可以用吧”
“能用，因為這些人參有些年份比較久，藥力比較強，我建議用的時候适當的注意一下，這些都是好人參，這一大包夠用上很久了。”
楊阿姨低下了頭， “你們先坐着，我去廚房看看，再洗點水果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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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買買買了，掐指一算，要吃半年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