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是一年後的全文大結局
己剛出道時候的,粉絲隊伍由小到大的過程。
他清了清嗓子,說:“我最近接到不少劇本,等我年初把學校的事情處理完,會和夏南枝一起演一部劇。”
“我會複出。”
那一刻,27歲的陸潛仿佛又回到了20歲拍第一部戲的時候,時光的間隙如同白隙。
唯有再見方為人生。
陸潛複出,再次擁抱自己最赤誠的夢想。
大家深受震動,搖呼吶喊着陸潛的名字,在劇場內久久回蕩,夏南枝坐在底下看着他笑,直到陸潛回到幕後,夏南枝才拉着紀依北偷偷從一旁的通道過去找他。
“你什麽時候決定的?!”夏南枝一進去就問。
陸潛正坐在椅子上讓人卸妝,笑眼看了她一眼:“就剛才,突發奇想。”
夏南枝握緊紀依北的手,至此,她終于感受到深深的源于心底最深處的皈依,在一切一切從前的苦難前畫上了句號。
當然,除了如今正在微博熱搜上蹭蹭往上竄的标簽,那她會更開心一點。
十分鐘過後。
熱搜榜榜首“陸潛複出”的話題已經顯示爆了。
而後連帶着第二名的“偶遇夏南枝及其男友”也連帶着爆了。
“中東風情侶照”引來無數網友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管如何,這都是一個值得珍藏的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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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枝靠在紀依北肩頭,看着坐在鏡前的陸潛。
獅王起身,遠山震懾。
作者有話要說: 最後一句“獅王起身,遠山震懾”是《文化苦旅》裏面噠
明天還有最後最後最後一章番外啦!
——叨逼叨打廣告時間——
下一本言情開《小姐姐》
終極格鬥冠軍賽上,在一片歡呼聲與掌聲中,裁判舉起最年輕拳王的手。
十分鐘後,記者紛紛湧向後臺去采訪拳王獲得金腰帶的感想。
卻見到他們的拳王,赤着上身,一身腱子肉,埋在一個姑娘懷裏。
撒着嬌喚“小姐姐”。
新聞發布當天,在網絡上卷起軒然大波,更有網友爆出——拳王抱着的姑娘竟然是如今娛樂圈的流量新秀陳澄。
後來,陳澄在參加訪談,主持人問起:“和你的拳王小男友是怎麽認識的呀?”
“啊。”陳澄垂眸一笑,“有一天回家,撿到的。”
……
地下層的光線昏暗,牆上貼滿了各種水電煤氣的小廣告,被多年的潮濕糊成一團。
“我操。”陳澄吓了跳。
門口倒着一個少年,套了件黑色短袖,遮不住從手臂、脖頸蔓延出來的傷痕,眼下嘴角都泛血絲。
在一片昏暗中,他的黑發被染成柔和的顏色,擡眼看向她時,眼角低垂。
像只迷失在外好不容易回到家的流浪狗。
☆、番外4
清亮的月光透過窗格照射進來。
“哎喲我去, 除夕夜吃火鍋啊?”
紀依北帶着夏南枝回家, 一進門就聞到撲鼻的火鍋味, 餐桌上的火鍋不斷氤氲出霧氣,上升到懸在頂上的白熾燈周圍。
“火鍋好吃又方便啊,而且小波要吃, 你這麽大個人怎麽話這麽多!”陳溪笑罵着到玄關迎兩人,又在紀依北手臂上打了一拳。
“媽。”夏南枝也笑着,摘了手套抱住陳溪。
“你們倆怎麽來這麽晚, 我剛才都要給你倆打電話了。”陳溪問。
夏南枝跟着她進廚房:“跟哥哥一起去看了個朋友,才結束呢。”
“你就別在這忙活了,我切點菜就好了。”陳溪把夏南枝推出廚房,“你跟依北一塊兒去吧。”
夏南枝也沒再堅持, 客廳裏聚着不少親戚, 不過倒也都相熟,以前讀書時候年年過年都能看見。
只不過如今身份變了,不再是作為領養女兒了。
她想起半年前決定和紀依北訂婚時,這些收到請柬的親戚個個都吃了一驚,怎麽也沒料到他們倆會在一起。
“喲, 南南來了!這演員長得就是不一樣啊,可真漂亮。”
夏南枝走到紀依北旁邊,挨着他坐下, 笑着喚了一聲“姑姑”。
“你們倆工作都挺忙的吧,你這到處拍戲不是天天跟異地戀似的?”
紀依北視線從電視上的NBA比賽移開,攬住夏南枝的肩, 半靠在她身上,活像個粘人的大齡兒童:“反正我工作也忙,她有空就她找我,我有空就去找她呗。”
“叔叔叔叔!你陪我打游戲!”小波跳下沙發,晃着紀依北的腿。
他玩的是一個闖關類型的單機小游戲,類似于推箱子,但是已經玩到挺後面了,所以想要闖關成功也挺難的。
“好啊。”紀依北把小波抱到大腿上,兩只手拿着手機放在前面玩。
“這個是幹嘛用的?”紀依北第一次玩,還不懂裏面的道具都是什麽用處。
小波一個一個給他解釋,紀依北聽得認真,看不出一點代溝。
于是有人調侃:“依北這還真有點爸爸的意思,哄小孩肯定很厲害,你們這年紀也不小了,可以考慮考慮這事啦。”
三姑六婆聚在一起,談論的無非就是這些內容。
紀依北從游戲中分暇出來,掃了夏南枝一眼,懶洋洋地說:“南南還小呢,這事不急。”
說實話,紀依北也挺想要孩子的,現如今他也快30歲了,只不過夏南枝大學畢業也才兩年,事業正上升期,所以他從來沒提過。
而且生孩子比較是件痛苦的事,他也不忍心讓夏南枝去遭這份罪,索性順其自然。
“快來吃飯了!”陳溪在後頭喊。
一窩人站起來。
紀依北終于把那游戲通了關,拍了怕小波的背催他快去洗手。
沙發上只剩下夏南枝和紀依北兩人,她扯了下紀依北的衣服,湊到他耳邊問:“你不想要孩子嗎?”
小姑娘眼底亮晶晶。
紀依北愣了一下,随即笑出聲,揉了把她的頭發:“我當然想啊。”
夏南枝的左手揣在他的口袋裏,伸出另一只手算了算日子,明年的戲還沒接,目前确定的只有和陸潛一起的那一部。
想了會兒,她鄭重其事地宣布:“我們把證領了,下半年要個孩子吧。”
紀依北被她的表情逗得忍俊不禁,捏着她的下颌,避開其他人的視線俯身吻住了她的嘴唇,牙尖輕輕摩擦了一下她的唇瓣。
“好啊。”他笑着說,又問,“不怕疼嗎?”
“不怕。”
她從來不怕疼,更何況能有一個和紀依北的孩子,帶給她的喜悅遠遠高于對疼痛的恐懼。
吃完飯,他們沒待在家裏一塊兒唠家常。
“身老心不老”的紀依北十分鄙夷這種坐在一起相互談論隐私的新年活動,于是借口“還沒給毛球喂飯”便提前溜了出來。
一路紀依北開着車,而夏南枝坐在副駕座上不停地回複新年祝福短信。
這些年她在娛樂圈也交了不少的朋友,性子早不再像以前那麽孤僻,才驚覺從前的自己是遺漏了多少閃光的真心。
不過好在,紀依北從來沒有放棄她。
即便曾經的她幹了那些荒誕異常的事,紀依北也從來沒有放棄她。
是他把她從漆黑深淵中拉了出來。
她回複完自己微信裏的祝福,又拿起紀依北震得不停的手機:“我幫你也回複了吧。”
紀依北笑着打趣:“你無不無聊。”
不過這樣的夏南枝也挺好的,他想。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冷漠了,現在的她終于是積極樂觀起來。
他把車開到江邊,搖下車窗。
就聽身邊的夏南枝突然低聲罵了一句:“操。”
“怎麽了?”
夏南枝把自己的手機給他看,陸潛發了一條微博,是他和何彭的背影照,配字是:我回來了。
所有的陰謀與黑暗都被風雪所蝕,終于至此枯瘦蕭條。
所有的遺憾也終于再次畫上句號。
夏南枝笑着呼了口氣,點贊了那條微博,又評論:歡迎回來。
他們就這麽坐在車裏,吹着江風,發絲被吹散開。
“哥哥。”夏南枝看着波光粼粼的江面,突然開口。
“嗯?”
“你說,如果我沒有遇上你會怎麽樣?”
紀依北噙着笑意,輕聲說:“你會變得很優秀,而我還是會喜歡上你。”
然而,不管怎麽樣,所有的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有了注定的軌跡。
開車回家,月光灑在窗格前,透出清冷的光芒,把大地上歡歌笑語的熱鬧漸漸散去,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
毛球一聽到開門的鑰匙聲音就在屋裏嚷起來,踩着小碎步把地板踩得啪嗒啪嗒響,尾巴都晃出殘影來。
夏南枝走進屋,摸了把毛球的腦袋,又伸手在它下巴上撓了撓。
“今天心情好,給你吃頓夜宵吧。”夏南枝說着,往後一仰頭,看着紀依北:“哥哥!”
“唉!”紀依北無奈的應了聲,彎腰拿起它的食盆,鏟了兩勺子狗糧進去放到它面前,“你之前不是還說它該減肥了嗎。”
夏南枝盤腿坐在毛球旁邊,伸手摸了摸它圓滾滾的肚子:“是有點太肥了,你說狗會不會得什麽三高之類的?等開春了得拉着它出去運動運動。”
“我看你是再不吃胖點都該營養不良了。”
紀依北倚在牆邊,屋裏只看了一盞小燈,光線昏暗,清冷的月光灑在他臉側,映出鼻梁下鋒利的輪廓。
“我最近幾年不是吃挺多的嗎。”
夏南枝掀了掀眼皮,很不滿。
這兩年她工作減少,跟紀依北呆着的時間也不以前長的多,無可奈何的被他逼着每天都多吃好多東西。
不過夏南枝本身就不是易胖的體質,兩年來也不過臉上長了些肉,身材仍如從前一般。
“啊,現在的日子真舒服啊。”夏南枝喟嘆一聲,直接往後一仰倒在沙發上,兩只手搭在兩側。
紀依北笑着摸了摸她的頭發。
“今天要幹點浪漫的。”夏南枝朝他眨眨眼,起身從酒櫃裏拿出一瓶紅酒,指間勾着兩杯高腳杯。
陽臺上風挺涼的,天色像在宣紙上潑開的墨,深深淺淺的暈染開,遠處天際薄雲翻滾。
夏南枝坐在木秋千上,腳上欲掉不掉的勾着拖鞋,纖細白皙的腳踝露在外面,輕輕地晃動。
她身上的香水味入了尾調,帶着溫暖的體溫,帶點胡椒的辛辣與親昵的奶油味,缱绻地鋪滿陽臺的空間。
紀依北坐在對面的木桌架子旁,兩人各自拿着杯紅酒。
酒紅色液體舔上杯壁,夏南枝透過玻璃,一只眼閉着,一只看向紀依北。
“你說,我怎麽沒早點勾搭你呢?”夏南枝笑問。
紀依北挑眉:“你是什麽時候喜歡我的?我好像都沒聽你說過。”
夏南枝抿了口酒:“我也不記得了,年紀太小連喜不喜歡都分不清。”
紀依北很愉快地笑起來。
不管是十二年前還是現在,紀依北都慶幸這一步步地走下來沒讓他錯過夏南枝。
也終于,如今的相守也讓過往不美好的回憶變得含情脈脈,在他們漫長的相處裏,并不非常愉快。
夏南枝剛來紀家時,紀依北就時常欺負她,把自己犯錯的鍋都給她,再後來,夏南枝開始處處惹他生氣。
可他們終歸是在一起了,他們參與了彼此幼時的記憶,一起從晨光熹微走到暮色四合,手牽手。
一個電話打破靜谧,紀依北皺了下眉,是餘曉瑤打來的。
“喂,紀隊!”
“什麽事?”紀依北的聲線沉着下來。
一側的夏南枝悄悄坐直了身體,看着紀依北。
“南二環路上的體育場發現一具屍體,是被人殺害!”餘曉瑤那裏傳來簌簌風聲,應該是在趕過去路上。
“案件特征。”紀依北沉聲。
夏南枝把紅酒杯擱到一邊,起身從衣櫃裏給紀依北拿出一件大衣遞過去。
紀依北聽完餘曉瑤的敘述,低聲部署了幾句,挂斷電話,一把攬過夏南枝的腰低頭就親了一下。
“本來今天晚上得陪你的,這時候出案子……”
夏南枝笑着:“沒事,你去吧,小心點。”
她替紀依北攏了把衣服,送他到門口,又問:“你剛沒喝酒吧?”
“沒呢,沒來得及就被叫走了。”紀依北捏了捏她的手背。
夏南枝看着他的背影,擔心是一定的,但是不排斥,而且還特別驕傲。
這就是她喜歡的紀依北。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她回了房間洗了個澡,又慢吞吞地把紅酒喝盡,把杯子在水池裏洗了一圈,她甩了甩指尖的水珠。
給紀依北發信息:“不用擔心我,你好好處理案件吧,我先睡啦。”
此時的紀依北剛剛驅車趕到案發地,正是除夕夜,周圍聚滿了看熱鬧的圍觀群衆,紀依北撥開人群,跨過隔絕欄走過去。
他拿出手機看了眼,一邊目光落在受害人身上,一邊發語音:“嗯,你先休息吧。”
頓了頓,他又補了句:“新年快樂。”
說完,他把手機往衣兜裏一踹,戴上舒克遞來的手套,屈膝蹲下,觀察受害人的特征細節。
“胸前的刀傷有多深?”他問。
孫檢回答:“十公分,看痕跡,應該是一種頂端彎折的匕首。”
“死亡時間呢?”
“屍僵只出現在顏面部和眼肌,而且不嚴重,估計死亡時間只有一到兩個小時。”
紀依北擡頭看餘曉瑤:“馬上去調附近監控,另外問問有沒有目擊證人,其他群衆都清除出去。”
“我已經讓人去拿監控了,應該馬上就會發過來了。”餘曉瑤說。
“他是從那上面滾下來的?”紀依北朝旁邊的臺階上一指。
“是,但是估計不是在頂上掉下來的,身上的摔傷只有耳後磨破了點,其他地方初步檢查都不嚴重。”
兩小時後,這案子便解決的差不多了,鎖定了目标嫌疑人。
并不是一場預謀已久的謀殺案,而是絕大部分出于激情殺人,否則也不會這麽大剌剌地在這一片地方殺人,還選了這麽一個人多的日子。
天色泛白時,他們從公寓裏捉拿住兇手。
紀依北利落地在他手腕上甩上手铐,拽着胳膊一把拎起,丢給身旁的協警。
“帶回警局吧,明天再審。”紀依北捏了捏鼻梁,“真他媽幹的什麽好事!非得今天鬧出點事來?”
一行人加班到淩晨四五點,也不好再疲勞駕駛,便各自叫了出租車。
餘曉瑤和紀依北順路,坐在一輛出租車裏。
“欸,頭兒,寫報告啊?你今兒怎麽這麽積極?”餘曉瑤問。
紀依北翻了個白眼:“你別打岔了,這回的報告輪到你寫了,別想蒙混過關。”
紀依北一只腿曲着,在一張白紙上寫着什麽。
晚風夾着細沙,在紀依北的心尖兒上摩挲過一層既滿足又酸澀的感覺,他們任何一個人放在廣袤的天地下都于世無奇,卻在這一刻覺得擁有了整個世界。
那些歲月裏的秘密,山川中的玄奧,都會長久的被天地銘記。那些神秘而珍貴的瞬間也将永遠存在,存在在我們的心中,存在在這片銀河之中。
不需要任何人長久銘記,只要那些回憶,成為我們的見證,成為那些我們所遭受的苦難的證明——
成為,往後我們幸福的回禮。
——————
新年的第一天,夏南枝收到一封來自紀依北的信:
親愛的女孩:
謝謝你出現在我的生命,照亮我。
我很高興在十五年前遇到你,陪你走過最為晦澀辛苦的時期,榮幸于參與你成長的一點一滴。
一直以來,你一直覺得是我挽救了你,但我又何嘗不是因為你才明白了作為一名警察的意義。而我,只是你困倦時的一座港灣,如果沒有我,我知道你也一定會生活得很好,你也一定會像如今這麽優秀。
我們深知自己所處的世界是如何的,多少人在資本博弈中迷失,多少初心在日複一日的瑣碎中磨滅。但你不一樣,是你告訴我“有時候倦得眼皮都撐不住了,可是還是要撐着”。
你很堅強,也很勇敢,你能堅定地踏上這條通往未知的路,我永遠為你驕傲。
昨天我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們還是學生的時候,我給你買了酸奶,一起并肩走在路上,一起坐在天橋下吃燒烤,在江風中背着你回家。
而後又想起你中的那兩顆子彈,流過的那些血,以及那些在夜晚深囚你的噩夢,那些你哭着說出的話。
姑娘,成長辛苦了。
所幸,我們經歷那些,最終苦盡甘來,所有的磨砺都将成為祭獻。
新年快樂,南南。
我再也不會把你交給命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是所有書裏的角色,南南,紀隊,陸大,何彭,黃雅禾,大家成長都辛苦啦!
願你們永遠是純粹的少年,永遠是自己的英雄。
謝謝大家的陪伴和喜歡。
希望在下一個故事還有幸能見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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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養活,得捧在手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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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亦安懶散地扣住她的腰,瞧着小姑娘滿臉通紅瞪着他
他輕笑一聲:“寶貝兒,高中生物課沒上過啊,老公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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