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房間進了人
第二十九章 房間進了人
謝炎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他身邊打扮性感豔麗的女人,面不改色道:“今兒不是肖總生日宴嗎?您也知道,我們嚴總跟肖總關系好,就喝的多了點兒,嚴總不習慣留宿人家家裏,但住的有點兒遠,我就想起來這兒有房間,就過來了。”
“嚴總啊?喝多了啊?”胖男人忙道:“要幫忙嗎?”說着,就要上前扶嚴之畔,他旁邊那個踩着十幾公分恨天高的女人也要上前幫忙。
穿成這個樣子還扶嚴之畔?謝炎怕她自己都站不穩,到時再把嚴之畔摔了算誰的?
謝炎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一步,“不用了,就不麻煩趙總了,我們嚴總不太喜歡不熟悉的人碰他。”
胖男人聞言讪讪的放下手。女人早就看出了嚴之畔的衣着不凡,本想趁着他喝多了,看能不能有什麽發展,沒想到謝炎防的這麽嚴,她失望不已。
謝炎才不理他倆咋想的,扶着嚴之畔往角落站了站,只想離他們遠一點兒。
很快,胖男人的樓層到了,剛才吃了癟,胖男人也不好再繼續攀關系,忙走了出去。那個女人則是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電梯按鍵,這才踩着恨天高扭着屁股走了出去。
兩人出去之後,謝炎重重吐了口氣,他剛差點兒被那女人身上的香水熏過去。忙按了兩下關門鍵,電梯緩緩關上,很快到達頂樓。
拿着房卡,謝炎扶着嚴之畔進了房間。把他放在沙發上,又倒了點熱水給他。
嚴之畔接過水杯并沒有喝,放在跟前的茶幾上,揉了揉脹痛的眉心,“我沒事兒,你回去吧。”他是喝多了,但還沒到意識不清的地步。剛才之所以不說話是懶得搭理那個‘趙總’。
說完,他緩緩吐了口氣,站起身子,謝炎正要去扶,卻被他推開。他邊朝洗手間走,邊解開衣服,一身酒味兒,他想洗個澡。
謝炎見他确實沒有什麽異樣,神色清明條理清晰,稍稍松了口氣。現在時間确實太晚了,他便沒有推辭,點頭道:“嚴總,我已經跟前臺打過招呼,等會兒會有人送醒酒湯來。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您先休息,如果有事,就打我電話。”
嚴之畔嗯了一聲,将滿是酒味兒的西裝外套扔在地上,“明天送套衣服過來。”
“是。”說完,謝炎退了出去。想着等會兒會有服務員過來送醒酒湯,又怕嚴之畔在洗澡沒聽見,就沒鎖門。
但是謝炎不知道,就在他離開沒幾分鐘,電梯再次停在了頂樓,下電梯的并不是應他吩咐過來送醒酒湯的服務員,而是踩着恨天高,穿着緊身超短裙,走路扭屁股的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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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樓總共沒幾個房間,連看都不用看,女人就站在了嚴之畔房間的門口。她停頓了片刻,輕輕推門,沒想到房門就推開了,她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笑了起來,擡腳走了進去。
嚴之畔正在洗澡,聽到動靜,以為是送醒酒湯的,就沒在意。
嚴之畔這邊兒正洗着澡,而容與卻在醫院。
白天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腰痛的厲害,不過并沒有在意。自懷上容歲之後,他的腰就一直不曾好過,雖然後來生下了容歲,腰上的負擔少了很多,但依舊時常會痛,尤其勞累過後,晚上躺在床上鈍痛的好像壓了塊巨大的石頭一樣。
不過這三四年他都已經疼習慣了。原本以為這次跟之前一樣,過兩天就好。沒想到收攤到家後,容玫見他臉色實在難看,就催他去床上休息一下。
不曾想這一休息不要緊,躺下去之後,就起不來了。腰間劇烈的刺痛好像是有人拿了把尖錐狠狠刺他的腰。
被容玫扶着勉強站起來,腿卻僵硬的動都動不了,稍微動一下,劇痛就叫嚣着在他的腰間肆虐。
就這幾分鐘,他就痛的臉色煞白,冷汗直流。把容玫吓壞了。但容與動都動不了,連醫院都去不了。容玫無法,只得撥通許琰的電話,讓他幫忙送容與去醫院。
許琰接到電話二話沒說,拿起車鑰匙就走了。到了容與家,忙安撫了下容玫,見容與實在痛的走不了路,幹脆一個橫抱将他抱起,放進停在外面的車上。
容玫想跟着去,被許琰勸下,讓她在家照顧容歲。
沒有多言,兩人開着車就朝醫院去了。這會兒是晚上,醫生都下班了,許琰挂了急診,全程抱着容與上下樓去診室、交錢、拍片。
一時忙活了大半個小時,這才拿着容與的CT回到了診室。醫生看了一會兒片子,輕輕吐了口氣:“他這是腰椎生理曲度變直。”
容與楞了一下:“什麽意思?”
“直白點兒說,就是你的腰椎的曲度變直了。”醫生指着CT片上的景象對容與道:“正常的腰椎從側面看是一個向前彎曲的弧度。而你的,變直了。懂我的意思吧?”
容與點點頭,“懂了。”
許琰忙問道:“那他這個情況要怎麽治才能好?”
醫生沒有回答許琰的話,又看了看CT片,這才繼續道:“這個病的病因一般是長期的姿勢不正和局部過度受力造成的。但他的......”醫生蹙了蹙眉:“好像更嚴重一些,是有其他原因嗎?”
容與頓了頓:“十幾歲的時候摔到過腰,休整了大半年。後來的工作可能也有些原因,還有就是......”懷容歲也給他造成了不小負擔,以及這幾年的勞作。
“那就是了。”醫生繼續道:“你現在的情況就是惡性循環導致的。如果剛開始發現不對的時候,就應該注意了。就是因為沒有在意,才導致現在這樣。所以你極易出現腰部酸痛。腰椎的神經、血管等組織收到壓迫還會劇烈腰痛,下肢疼痛,麻木甚至感官喪失。當嚴重到壓迫神經後,還會出現大小便功能障礙以及下肢不完全性癱瘓的症狀。”
容與怔了下,他以為只是簡單的、他習以為常的腰疼而已,沒想到竟然這麽嚴重了。
醫生嘆息着放下片子,無奈道:“你才多大?二十多歲吧?怎麽把自己遭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