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褚邪的這一聲“我好想你”當即就讓燕行月破防了。
“我真的是……徹底完了呀!”燕行月聽到褚邪的思念,他的大腦一片空白,一時間放下了所有的戒備,任由褚邪抱着。
幾個月未見,褚邪像是要發洩積壓在心底的所有的思念,他像一只大狗,親親又蹭蹭,弄得燕行月氣喘籲籲,雙手虛弱無力的推拒着他。
“別……別這樣……”燕行月面紅耳赤,他口吐熱氣,微微喘着,看了一眼身旁被褚邪冷落的燭龍蛋,不知怎麽的,總有一種夫夫倆在孩子面前的羞恥感。
“天……天色還早着呢……”燕行月被褚邪吻得幾乎要喘不上氣,等到褚邪好不容易放過了他的嘴,他吞吞吐吐支支吾吾的推拒道, “還有人看着……”
話音未落,在寝殿中的宮人們就被永安支了出去。
褚邪讓永安準備好熱水,兩個人沐浴了一番。
這一夜,燕行月好幾次都覺得自己可能要死在褚邪手上了。
才滿十八歲還不到十九歲的少年,未經人事,技術不好不說,還有一身的精力,到了現在才得以解脫,着實苦了燕行月。
第二天燕行月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都和散了架一樣,一張嘴,一點兒聲音也發不出來。
他看了看空蕩蕩的床邊,褚邪早不知道去哪兒了。
燕行月身上雖然有些難受,可心裏卻也高興,他甚至還細細回味着昨夜的事。
那一雙琥珀蛇瞳看了他一整晚,深深地映入了他的腦海中。
事後有些難受,但是昨夜的歡愉,燕行月還是很滿足的。
就在燕行月回味着昨夜的旖旎時,褚邪端着一碗熱騰騰的蔬果粥進了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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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醒了”褚邪的聲音也有些沙啞,他的眼神裏全是食髓知味的欲。望,聲音沉沉,讓燕行月又回想起了昨夜褚邪那一聲聲的呼喚,他打了一個哆嗦。
褚邪坐在床邊,他吹了吹還冒着熱氣的蔬果粥,舀了一勺想要親自喂燕行月用餐,可燕行月早起沒有洗漱,沒有胃口吃飯,他輕輕搖了搖頭,臉上還泛着紅潤。
“對不起……”褚邪很清楚自己的優勢,他悶悶地放下碗,耷拉着腦袋,像個做錯事的大狼狗,可憐巴巴的看着燕行月, “昨晚……昨晚我……”
“沒事……”燕行月最看不得褚邪作出這般可憐兮兮的樣子,他的心髒猛然一跳,趕緊強行開口,試圖安慰褚邪。
燕行月身子骨不是很好,只是叫了兩嗓子,這喉嚨就和毀掉了一樣,發出來的聲音極其沙啞,若不是褚邪就坐在他旁邊,恐怕他這聲“沒事”也聽不到。
褚邪發現了燕行月嗓子的一樣,他緊蹙起眉頭,也不裝了,伸手輕輕撫摸着燕行月的臉龐,俊朗的臉上滿滿盡是擔憂和後悔。
“月月,你的嗓子……怎麽成這樣了……對不起我……”
話音未落,燕行月趕緊伸手捂住了褚邪的嘴,他臉上燒得滾燙,一對小巧可愛的耳朵也染上了一層暧昧的酡紅。
“我沒事……只是嗓子……不太舒服,給我煮點冰糖雪梨就好了。”燕行月發不出聲音,只能将就着說道。
褚邪心中充滿了愧疚之意,他只能盡量在燕行月面前顯得乖巧一些,他點點頭,叫了下人吩咐小廚房給燕行月煮上冰糖雪梨潤潤喉。
完事,褚邪還是有些不放心,他又叫了長英去去把才跟着他回了京,昨日才答應放他幾天假的陳珏請了過來。
陳珏一臉悶悶不樂的趕到了泰華宮,他臉上倦意未退,想來還沒睡醒的樣子。
“又怎麽了啊”陳珏聲音悶悶的,他眨巴着還未睡醒而朦胧的眼睛,甚至還當着褚邪的面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您才說要給微臣放一個大長假,這一天還沒過去呢,微臣躺在家裏難得的想睡個懶覺,沒成想就被長英連拉帶拽的叫了起來。”
“今日不一樣。”褚邪沉着聲音緩緩道,他幹巴巴的咳嗽了幾聲,微微紅了紅臉, “昨夜……孤和行月……同房了……”
此話一出,陳珏愣怔了一瞬,他強忍着笑意,一臉玩味的打量着褚邪。
他們的太子殿下守身如玉多年,看他那眼神中,還有些回味昨晚發生的一切,這倒是讓褚邪覺得很有意思。
褚邪覺得自己被陳珏這樣打量着,感到了一絲冒犯,一雙漆黑的眸子霎時間染上了黃金一般的琥珀色,瞳孔豎成一條直線,吓得陳珏趕緊收起了笑容。
但陳珏還是不死心,他瞧了褚邪一眼,又朝着寝殿的方向瞟了一眼,故作正經的問道: “太子殿下,您……這是昨夜才和太子妃才第一次……呃……同房”
聞言,褚邪冷冷地看了陳珏一眼,輕哼一聲: “怎麽不可以孤挂念太子妃身體不好,拖到現在才同房不行”
陳珏怎麽看褚邪都不像是個會憐香惜玉的人,他是知道燕行月與褚邪夜夜都躺在一張床上,可沒想到兩個人竟然真的就只是躺在床上一起睡覺,其他的什麽也不做。
一時間,陳珏還真的有些佩服褚邪的耐力,換做是自己,一個這樣的大美人夜夜躺在自己身邊,他怕是早就破了功,與那美人夜夜笙歌了。
陳珏也不再打趣褚邪,他在長英的帶領下進入寝殿,床上被簾子遮的嚴嚴實實,燕行月躺在床上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他不好意思見人,只把一只手伸出簾子,讓陳珏把脈。
“嘶……”陳珏看着伸出窗簾的那只胳膊,上面青青紫紫十分暧昧的痕跡看着就讓人觸目驚心。
陳珏壓低了聲音,警惕的看了一眼身後的褚邪,關切道: “行月,你們昨晚真的是歡愉恩愛了,不是太子殿下單方面虐待你吧”
話音剛落,陳珏便覺得背後傳來一道猶如匕首在背的目光,他吓得一個激靈不敢再亂說話。
陳珏在褚邪如狼似虎的目光下,頂着滿頭大汗替燕行月把了脈。
“太子妃并無大礙,只是他身子骨自幼就孱弱不堪,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昨夜才頭次行房,雖然太子妃不說,但微臣還是看得出來,太子殿下過于兇猛了,這美人如花,須得嬌養,更何況是身子骨不好的太子妃呢”
陳覺這話已經說的很委婉了,他把完脈還輕輕地把燕行月的手給放回了簾子裏。
陳珏起身,走到小桌邊開了張方子交給身邊的長英,道: “去太醫院按照這個方子抓七天份的藥,只需要晚上睡覺前喝一碗就好。”
說着,陳珏又轉頭看向了坐在堂上緊緊盯着他的褚邪。
褚邪的目光實在是太過警惕兇狠,盡管陳珏知道褚邪其實本沒有那個意思,可他還是一陣一陣感覺到後背發涼。
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陳珏不由得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殿下。”陳珏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聲音在隐隐顫抖着,這還是極其罕見的情況,他覺得很有趣, “殿下,太子妃的身體不大好,以後你們行房……盡量……一個月只做一次……”
“什麽”褚邪還有些食髓知味,正想着燕行月哪一天身體養好了,兩個人再來一次,可現在聽陳珏這麽一說,褚邪都有些震驚了。
“什麽一月一次你怕不是故意整孤吧一個月一次那不得憋死”褚邪十分不滿道。
陳珏讪笑,說: “哪兒能,微臣哪兒有這個膽子,只是太子妃身子骨太弱了,就算在大啓的這段日子裏養了些肉出來,可是他根子上還是虛弱,得小心翼翼的養着才行,再說了……”
陳珏故意頓了頓,他輕輕咳嗽了幾聲,繼續道: “再說了,您和太子妃同床而眠都多長時間了,微臣看您也挺有定力挺能忍的,一月一次對您來說都算是小事一樁了,本來微臣還想說三個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呢……”
“你……”褚邪簡直要被陳珏氣死了,但想想一個月一次總要好過三個月一次甚至半年一次,他只能生生忍了下來。
送走陳珏,褚邪走到床邊,他伸手将床簾掀了起來,永安則是在一旁将簾子固定在一邊。
“月月……”褚邪張了張嘴,他聲音有些沙啞,一雙妖異的琥珀蛇瞳表明他現在情緒還十分激動, “對不起……都怪孤沒有經驗……昨夜……你受苦了……”
聽褚邪這般說着,燕行月扯了扯嘴角,他想說些什麽,可奈何嗓子近乎啞了,也只能用嘴型虛弱道: “沒事……我也是……第一次……嗯……你也聽陳珏說了,以後……盡量節制一點吧,再來幾次,我可能真的就要死了……”
這下褚邪更羞愧了,他耷拉着腦袋,像一條做錯事的大狼狗,一臉的委屈。
燕行月無奈搖頭輕笑,他指了指昨晚被褚邪扔在榻上的燭龍蛋,示意永安把它抱過來。
永安把燭龍蛋遞到燕行月手中,燕行月拉着褚邪的手,讓他輕輕地撫摸着燭龍蛋,他咧咧嘴輕笑道: “你看,燭龍蛋!神官大祭司說這裏面會孵出我和你的孩子!你高興嗎”
然而褚邪卻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他只是看了燭龍蛋一眼,便立馬移開了目光。
“孤不高興。”褚邪悶悶道,他伸手緊緊地抓着燕行月的手,第一次覺得這個燭龍蛋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就和文華殿那群艮元的姑娘們一樣,都在分散着燕行月的注意力。
燕行月是他的太子妃,他的眼裏應該只有自己才是,為什麽所有人都在吸引他的目光呢想想就讓人覺得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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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啦!話說我不知道下一本開啥了,你們想看啥我就開啥,哪本預收高一點我就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