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54章
◎我覺得她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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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縛買的斑斓椰子蛋糕沒有讓虞迦書失望。
準确地說, 沒有讓任何一個人失望。
今天是買了個十寸的大蛋糕,切開給大家一起分享的。
虞晨路也在這邊吃了蛋糕。
她畢竟也是出來工作接觸過很多人的,這蛋糕一口下去的口感就能吃得出來。
絕對不是什麽路邊買的廉價小蛋糕。
說來其實很現實。
她們姐妹倆對廉價小蛋糕的味道十分熟悉, 畢竟她們從小就是吃那種劣質的植物奶油長大的。
虞晨路第一次吃動物奶油的時候覺得那味道簡直要在自己的口腔中炸開了。
原來,好吃的奶油是這樣香香軟軟的味道。
配飾不是棉花糖噴上色素的花朵, 而是高級的巧克力片。
蛋糕吃什麽樣的都好, 只要自己覺得好吃,只要充滿愛,什麽都好。
只是虞晨路第一次吃的時候,還是會想,一定要好好賺錢, 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她們沒有見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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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要帶妹妹和媽媽去感受更精彩,更廣闊的人生。
“多謝款待。”虞晨路吃完後輕聲道, “很好吃。”
她擡眸看向陳縛的位置。
這邊兒人多,擁擠,陳縛自己挪到旁邊的角落靠着牆, 一直都只是抱着手臂默不作聲地在看。
直到虞晨路出聲,陳縛的眼神才落在她身上。
兩人的目光對上淺淺的兩秒,虞晨路溫和地笑,說了句:“謝謝。”
陳縛“嗯”了一聲。
就算是懂了她的意思。
畢竟時間不早, 基地這邊大家要訓練, 虞晨路也覺得自己不好久留,只是跟着虞迦書上樓了一趟。
去看了看她們現在住的房間。
房間角落裏有個很顯眼的櫃子, 裏面塞着一堆東西, 虞迦書介紹的時候還頓了頓才說——
“都是陳縛送的…”
虞晨路偷笑了一陣, 從虞迦書的語氣裏聽出一些端倪。
她就說嘛。
虞迦書也不是那麽笨蛋到, 話都展開說明白了還不知道情況。
原來是在裝傻。
畢竟是親姐妹, 虞迦書也很快從虞晨路這聲笑中品出了她的意思。
虞迦書稍微沉默了半秒,這才緩緩開口。
“姐,你說了以後,我也考慮過那件事的可能性。”
“可我覺得,他是不是喜歡我,其實都跟我們現在的相處無關。”
“陳縛自己都什麽沒說,我也不想花心思去揣測,人一旦陷入這種對別人和對自己的感情捉摸不清的時候,就會痛苦。”
會變得格外別扭,覺得自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且我自己都沒搞明白喜歡一個人到底是怎麽樣呢…去糾結這個,這不是給自己找煩惱嗎?”
虞迦書嘆了口氣。
“總之,我思考以後的結果就是——”
“安于現狀。”
他們都覺得挺好的,那就沒有關系了,何必去糾結那麽多情情愛愛,現階段對他們來說最重要的事情是打出好成績。
而不是糾結對方是否喜歡自己,自己又是否喜歡對方這種事。
虞晨路又拍了拍她的小腦袋,随後說。
“知道啦。”
“我也只是随口一提,沒有別的意思。”
“我們小書開心最重要。”
感情的事情,本就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陳縛願意就這麽對她好。
也是好的。
別人的感情,虞晨路也沒打算插手,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标準。
更何況,虞迦書的事情,她現在也挺放心的。
虞晨路的手從虞迦書腦袋上放下來的時候,餘光倏然掃到她脖子上挂的項鏈,那顆寶石美得有些驚人。
看起來…
價值不菲。
“陳縛送的嗎?”虞晨路用眼神示意。
“啊,是的。”虞迦書點了點頭,“是今年的生日禮物!”
今年,收到了好多生日禮物。
“你知道,多少錢嗎?”虞晨路通常不會問這麽冒昧的問題。
但她現在無法判斷這件物品的價值。
只是以她的經驗來看,感覺起碼是以“萬”為單位的東西,她這些年跟服裝行業打交道,對珠寶首飾多少也有些了解。
“好像四五百。”虞迦書對這個價格記得很清楚。
虞晨路聽聞,覺得陳縛肯定又騙她了,索性沒有繼續問下去,也只是提了句。
“很好看,記得戴好,別弄丢了。”
虞迦書嗯了一聲,說:“我也挺喜歡的,洗澡睡覺也戴着,沒有取下來過呢。”
兩人聊了幾句,虞晨路還要回家,也就準備離開。
又跟大家道別後,她才出去打車。
陳縛跟着虞迦書一起出去送她的,虞晨路也沒有提項鏈的事情,直到上車後,路程過了一段。
虞晨路确定他們倆現在都回到訓練室,才給陳縛發了一條信息。
-【陳隊長,你送小書的那條項鏈,應該非常貴重。】
陳縛沒有很快回複。
虞晨路又接上:【以您的身家的确可以買這麽貴的禮物,但對我們這樣的家庭來說,還是太貴重了些…】
連她都會覺得有些壓力。
若是虞迦書知道了…
這一次,陳縛回了,并且接連回了好幾條。
-【不用過于擔心,既然送給她了,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項鏈,價格由她來定義。】
-【當初拍下也不是為了送多貴的東西來挑選的。】
-【我也只是覺得這條很适合她。】
很多人買奢侈品是為了收藏,以後還有轉拍的價值,但陳縛送來,就是送來了。
-【而且,無論它的标價是多少。】
-【在我決定送給虞迦書的那一刻,就已經說明了。】
-【我覺得她值得。】
送禮物的人都覺得值得,收禮物的人怎能妄自菲薄。
虞晨路一直都是“姐姐”的身份,她比虞迦書還要“堅強”,要“懂事”,但在跟陳縛這簡短的交流裏。
她忽然鼻間酸了酸。
只因為一句“值得”。
…
基地和賽場這兩個地方,在某些意義上,的确成為了虞迦書的溫室。
她住在這漂亮的玻璃房裏。
就可以被溫養。
在這裏可以得到安寧,但虞迦書也知道,自己不能做那溫室裏的花,她還有很多需要面對的難題。
所以再次回到訓練室的第一時間。
虞迦書就打開了排位,準備跟陳縛開始雙排,不過在訓練開始之前,她還有些事要問陳縛。
“我以為你們會選擇讓二隊的選手上來打野,最後竟然是選了讓章仆上場?”
陳縛嗯了一聲:“二隊沒有更合适上場的選手,當下我們能選出來的只有他。”
“可我覺得…”虞迦書皺了皺眉,“我覺得他有點奇怪。”
就連虞迦書都能感覺出來,其他人自然也都有感覺到。
今天章仆打的比賽是很奇怪的。
而且他現在人也沒回基地,比賽結束以後就跟孫讓請了個假,說自己還有點事。
現在俱樂部隊他本身就有些放養,加上章仆這人也不聽勸。
孫讓也沒有攔着他,準了假就讓他走了。
陳縛也沒有否認,自己跟虞迦書說:“前段時間有人爆料我跟我那位打假賽的隊友見過面,這事,是章仆那邊放的消息。”
虞迦書皺眉:“章仆真是有夠恨你的。”
但仔細想想好像也不奇怪。
“這次賽前,我也有提醒過他不要做有的事。”陳縛說。
虞迦書點頭,沒說話。
有的事,他們可太清楚是什麽事了。
雖然有陳縛提醒在前,但章仆應該還是做了…他想要讓陳縛身敗名裂,想要毀掉陳縛的比賽,就用自己去賭。
的确蠢。
不過聽陳縛這麽說,看來情況他已經完全掌握,并且已經早就留好了後手。
不管章仆做什麽,對陳縛來說,對現在RT這支隊伍來說,都是隔靴撓癢,根本就不值得在意。
虞迦書小聲:“那我白擔心了?”
“嗯?”陳縛以為自己聽錯。
“我說,白擔心了。”虞迦書說,“我還以為你們都沒看出來他是什麽情況,比賽贏了就算了呢…竟然還這麽大膽地用他。”
半秒後,陳縛笑了一聲。
他的笑意難掩。
“我會上這麽蠢的當?”陳縛輕輕挑眉。
“是是是,你最聰明啦,當然不會。”虞迦書也笑了,“所以這是你計劃的一部分嗎?”
沒有什麽正當的理由讓章仆這人徹底滾蛋,不如給他個機會“表現”。
但陳縛搖了頭,否認。
“不是。”
“我原本沒有打算讓他離開賽場。”
“不然開賽前,也不會提醒他。”
如果他真的想算計章仆,會直接激怒他,而不是溫和地提醒。
虞迦書愣了愣,繼續聽陳縛說。
“章仆這人有時候是挺讨厭的,過于狂妄自大,不講禮數,對人也學不會尊重。”
“所以當初他說你的不是,我的确生氣讓他看飲水機去了。”
“不過呢。”陳縛斂眸,“人是很複雜的,他為人不行,但或許對賽場還帶有敬畏之心,那他的确還有再在賽場上走下去的資格。”
虞迦書斂眸。
在陳縛說下一句之前,先開口:“我好像知道你在擔心什麽。”
陳縛:“什麽?”
虞迦書又擡頭看他:“我這人的愛與恨都很深刻,我與章仆關系不好,的确巴不得他去死。”
她一根筋,不喜歡考慮那麽多。
所以在自己面對這種事的時候,只會有這麽簡單、直觀的目的。
陳縛輕聲“嗯”了一道。
“所以我才會問你,這是不是你計劃中的一環。”虞迦書繼續剖析,“因為是我的話,我就一定是在故意算計他了。”
陳縛還是只是嗯聲表示自己在聽。
她聽陳縛剛才的說法,很明顯,他不會這樣,他們倆在這件事上,會做出相反的決定。
那麽,就是說——
“陳縛。”
“你是擔心我誤會你,不理解你,覺得你與我站在對面。所以才解釋的,是嗎?”
陳縛沒料到虞迦書已經把這個邏輯給盤出來了,微愣怔,随後道:“你倒是知道。”
“沒事,你說吧。”虞迦書繼續道,“我不是那麽小氣的人,不會因為這件事就覺得你在故意跟我對着幹。”
陳縛:“以前可是關個電腦都要記恨我好久的,這不是怕我現在給你的仇敵機會,你不得恨死我?”
虞迦書伸手打開櫃子拿了一包薯片拆開。
她一股腦地往嘴裏塞,像一只屯糧的小倉鼠,含糊道:“你收買我了,我可以小小地原諒你的某些所作所為啦。”
陳縛嗤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這才又說起剛才的事。
“我作為電競圈的老前輩,自然不能這麽壓後輩,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他對你無理,我替你出氣。”
“但我的确沒有剝奪他作為職業選手的權利。”
“章仆的路,最終還是他自己給自己選的。”
而不是他陳縛,僅僅因為一件事情就能夠定奪的生死。
虞迦書嚼碎嘴裏的薯片,猛灌了一口水:“但是,他好像不打算珍惜你給的機會。”
陳縛敲了兩下鍵盤,順便點了邀請虞迦書組隊,沉吟道。
“機會我們給了,怎麽選,是他自己的人生。”
“那與我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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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迦書既然回來了。
他們就要按照約定好的,好好地練習一下之前說好的體系。
游戲對局進去,如願以償地選到想玩的英雄,這分段就那麽些人,今天還又排到熟人了。
排到段時譽和時笛這個下路組在自家隊友這邊。
一看到ID就有人開始興奮了。
時笛:【呀!!好久沒排到小書啦!!開心~】
時笛:【小書寶寶,一會兒我來找你打野輔怎麽樣?】
跟時笛打野輔組合,別提能有多爽。
時笛本就是團隊指揮,她的節奏把握能力很強,跟這樣的輔助選手一起打,都會感覺腦子輕松幾分。
但是虞迦書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陳縛的選擇。
她對時笛的邀請表示了拒絕。
虞迦書:【抱歉啊,我跟陳縛準備練點英雄來着。】
時笛:【QAQ】
段時譽:【嗯,老老實實在下路呆着。】
時笛:【@Creator 你就不讓讓我嗎?要從陳縛手上搶個人真的好難啊!】
陳縛:【抱歉。】
陳縛:【我不想讓。】
此時,青宜的MG基地。
時笛偏頭問段時譽:“以你男人的直覺看看,這陳縛是不是看上人小書了?”
“這還用說?”段時譽挑眉,“明擺着呢。”
“人家小書才十九歲!”時笛一副前輩審視的态度。
段時譽“那怎麽了,你十九歲的時候不都跟我談戀愛了?”
時笛:“你他媽閉嘴吧,畜生!全他媽是畜生!”
陳縛更畜生,怎麽還打算老牛吃嫩草啊?你一個二十四歲的大齡選手去勾搭剛滿十九歲的小姑娘!這合适嗎!合适嗎!
游戲對局很快就開始。
虞迦書操作的波比舉着錘子到處亂晃悠,她忽然覺得自己斷了一天不玩都有點手生。
無法想象陳縛離開賽場三年是怎麽殺回來的。
她一邊打野,還一邊問陳縛:“對了,你那波比到底哪兒學的?我看了比賽回放,你是真會玩啊。”
陳縛勾着尾音回答:“那不是師承Swan麽?”
虞迦書“呵”地冷笑一聲。
“是嘛,跟我學的?以後可得叫我一聲師父。”她說。
之前陳縛叫她小徒弟,虞迦書有時候還是有點覺得陳縛在占自己便宜的,這下輪到她占陳縛便宜了吧!
就是沒想到陳縛答應得還挺爽快的。
“可以啊。”他應聲,“小師父有什麽吩咐?”
虞迦書聽到這出,直接被口水嗆到,猛咳幾聲,随後:“師父就師父!小師父是什麽啊?”
這他媽——
這個“小”是非加不可嗎?
“沒辦法。”陳縛一副自己也很無奈的樣子,君羊一五二而七五二把一“你比我小太多了,年齡擺在這裏。”
“……”虞迦書沉默,“你老你有理。”
陳縛自己承認:“嗯。”
虞迦書:……
有一種占了便宜但又沒占,占了便宜當白占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稍微有些手生,但虞迦書也很快找到狀态,剛入侵了對面一次野區後,她直接給信號,表示自己要去中路。
這時候等級上來了,陳縛手上是有冰牆這個技能的。
她給陳縛點了幾下地圖。
“等會兒我從這裏過來,差不多到這個位置你就放牆卡人,這樣我能直接壁咚到。”
“好的小師父,徒兒收到。”
虞迦書:……
還好對局裏,還有其他事情能讓她去注意,不然細想陳縛這語氣,真的會被氣個半死。
不過這體系操作起來,比虞迦書預想的要難很多。
冰牆是有一定時間的,而且對釋放位置的要求嚴格,自己切入的角度也很重要,一開始想得很完美。
但對面打野也幾乎跟虞迦書同時到來,幹擾到了虞迦書進場的路線。
她進場的路線一變,就不太能精準壁咚了,面前雖然有個牆,但卻有點無處釋放技能。
第一波過來操作的嘗試失敗。
但兩個人都沒急,他們知道這一套操作很難完成,是需要很長時間來練習的。
不過在這對局裏練打法,多少會有點拖沓隊友的節奏。
上路的兄弟都開始打字互動了。
【不是,你選這個波比是幹什麽用的?還有中路那鳥,我不理解啊,哥們兒你選個版本優勢的咱們早贏了。】
【你這冰鳥是真的從冰窖裏掏出來的!!】
這英雄目前的上場率還是太低了點。
虞迦書打字沒陳縛快,她還在思考的時候,陳縛的句子都發出去了。
-【練英雄。】
就三個字。
算是英雄聯盟的生存法則之一了。
上路兄弟還是有點怨氣,畢竟這每一場比賽的分對他來說都很重要,但這時候下路組合發話了。
段時譽:【別急。】
段時譽:【下路會C。】
時笛:【波比放心飛,我們下路會捍衛對局的勝利的!】
下路的确能C。
這兩人的配合太絲滑了,遇到下路水平一般的時候,直接對線給人殺穿。
之前有一些選手的采訪,問平時打排位的時候最喜歡和最讨厭排到的下路組合是?
回答。
最喜歡排到段時譽和時笛是自己的隊友,最讨厭段時譽和時笛是自己的對手。
這局純屬運氣好。
虞迦書和陳縛在中路練英雄,其他的全都交給下路了,有人在猛C,有人在旁邊躺贏。
時笛不僅在下路晃悠,還會直接游走到上路去幫忙Gank。
該拿資源的時候帶着段時譽去打,打到一半的時候叫虞迦書過去撿。
虞迦書也可算嘗到了一些躺贏的快樂。
于是在第N次跟陳縛配合失敗的時候,她看着下路這起飛的數據…
“原來不用自己C是這麽快樂的事情嗎?”虞迦書已經往下鹹魚躺了一下。
陳縛笑她:“你不是一向最不喜歡別人搶你風頭了?”
虞迦書直接:“我變了。”
“嗯。”陳縛點頭應聲,“你變了。”
雖說好像只是兩句說笑話,但虞迦書的确認真思考了兩三秒,這麽說來,也是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她的心态開始發生了這樣的變化。
不再執着于要自己一個人數據華麗。
不執着于這游戲要她出彩來Carry,也會想把勝利的希望,交到隊友的手上。
不過這麽說着…
虞迦書忽然凝了凝神,一臉嚴肅地看着左右兩邊,随後說:“何晨輝!蔣行!兩個廢物男人!這游戲你們倆到底能不能C一把啊?!”
正在默默打排位突然被罵的兩個男的:“?”
何晨輝正好結束了一局,而且上一局他還是MVP,于是他扶了扶自己的金絲邊眼鏡。
“嗯,我剛才那把就C了,請問要檢查嗎?”他認真說道。
虞迦書:“……那倒不用。”
蔣行那邊走A,手都要按斷了,這波團戰艱難打完才有空說話:“好了好了,祖宗,你別罵我了!在練了在練了!”
蔣行那話密得不行。
虞迦書提了他一句,他能找機會還嘴十句的。
“哥們兒真的在努力C了,但你真的不能讓我,重生之我是段時譽吧?”
“卧槽,跟段時譽一樣的天才能有幾個啊?”
“我雖然天賦一般,但主打一個我勤奮啊!”
眼看着蔣行要給自己輸出幾百字誇贊小作文了。
陳縛馬上說了句:“天才也很勤奮,你可以去看下段時譽上個月排位打了多少場。”
蔣行:“當我沒說。”
蔣行:“今晚加班排位。”
虞迦書笑了好幾聲,難得說了句好話:“那你加油哦,我們還得靠你來Carry呢,AD不C還等着誰來C啊?”
ADC一向都是綜合輸出最高的位置。
蔣行愣了一下,壓着聲音問司靈清:“你有沒有覺得,虞迦書真的比剛來基地的時候溫柔多了?”
“是呀。”司靈清應答。
“我靠,不容易,跟咱們隊長那樣的人随時在一起,都能變溫柔。”蔣行表示認同。
畢竟陳縛也是個毒舌。
對新人下手那麽兇狠的恐怖前輩。
本以為虞迦書跟陳縛呆久了,肯定越來越兇,沒想到倒是溫順了許多。
司靈清笑:“隊長明明對小書挺溫柔的,那小書變溫柔不也是正常的嗎?”
旁邊的何晨輝在進行排位等待時間,也小聲說了句:“黑天鵝好像又變白了點。”
只是還是咋咋呼呼的。
有一種可以誇,但挺不過十秒的感覺。
這邊剛說完虞迦書變溫順了,下一秒就聽到她張牙舞爪的——
“啊啊啊啊陳縛!!你這個牆卡住我了!!”
“不是,你放這裏我真的壁咚不到啊!”
“你讓我咚一下怎麽了!怎麽了!”
大家:……
很熟悉的畫面。
不過這些事情他們不需要操心,反正陳縛會親自出手,今天也同樣。
陳縛右手操作間隙,左手快速抓起一只棒棒糖,單手拆開後。
直接塞進了虞迦書的嘴裏。
“好了。”
“耐心點,會讓你壁咚到的。”
作者有話說:
嘿嘿,收到寶寶們的評論了!!親親!!
于是我——
今天加更三千字,雙更合一啦=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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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鍋蓋】,其實我自己一直很想問哦。
比起其他文的感情戲進度,我的進度:。
別的作者:感情戲哐哐寫
我:劇情+劇情+日常
大家是怎麽把我感情戲這麽慢熱的文追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