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我知男人心21
歐凱文的車裏空調開的很涼快,但是馬小甲好像三伏天穿棉襖一樣悶的她心煩意亂。
她不敢直視歐凱文,但是她聽到歐凱文的好像因為疼痛發出的滋滋聲,她撇了一眼歐凱文的手,右手的無名指又腫又紅。她馬上驚呼出來:“文文,你的手怎麽了”
歐凱文沒有理她,顯然氣還沒消。頭總是不停的在小幅度的轉着,好似這樣能排解他心中的怒氣。
馬小甲一直擔心的看着他,而他很快把車開到了一家醫院。
歐凱文跨着闊步進了醫院,突然停住腳步回身看着馬小甲,命令道:“趕緊給我挂急診去,別跟着傻子似的在後面裝沒事人!”
馬小甲聽話的去挂號。她知道今天已經把歐凱文惹得不輕,現在聽話是最明智的選擇。
她攙扶着歐凱文一起去急診室。經過醫生初步檢查,右手無名指骨折了。
馬小甲這一晚上就跑上跑下的給歐凱文辦各種手續。而歐凱文就安靜的坐着,好好思考整件事情。
如果今天他沒看見鮑梓抱着馬小甲,他會失控麽?會讓馬小甲看到他的難堪麽?
以前一看到馬小甲和鮑梓在一起,他心裏就莫名的不是滋味。他剛開始就是覺得馬小甲好玩,和她在一起很多煩惱都沒有了。人不應該孤獨的,有了馬小甲的歐凱文,就不孤獨了。
他很多時候不願意去想他和馬小甲該如何走下去。他覺得現在這樣很好。他總覺得馬小甲這樣的人,他是愛不上的。于是每次他看見鮑梓關心馬小甲時,為了掩蓋自己心裏的不舒服,就會說些刺骨的話,好讓他和別人都覺得,他不會再一次被愛情牽絆。
沒有人會摔兩次的,不是麽?
可是歐凱文沒想到,自己的暴力因子就這樣被馬小甲激發了出來。
他現在必須去面對一個問題,那就是他打心底想和馬小甲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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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甲開着歐凱文的凱雷德總是掌握不好,再又一次急剎後,歐凱文罵聲四起:“你看我手骨折不夠,還想讓我別的地方骨折是不是?”
馬小甲抱歉的像歐凱文敬個禮,舒了口氣繼續開。
回到歐凱文的公寓後,馬小甲累的一頭倒在沙發上。
“幫我換衣服!”歐凱文命令道。
馬小甲艱難的擡起頭,哀怨的看了看歐凱文,實在拗不過他,起身給他拿出睡衣,幫他換上。
歐凱文看着馬小甲給他換衣服,嘴角就沒停的往上翹,“你趕緊洗澡去!”
“啊?”馬小甲莫名其妙的看着歐凱文,“這都幾點了,洗什麽澡啊?”
歐凱文怒目切齒的樣子讓馬小甲把下句話咽在了嘴裏。轉身沖浴室走去。
當她剛洗完澡穿上歐凱文的大白T恤的時候,浴室的燈突然滅了。
她恍惚的看見一個穿着白衣的人影在飄。她心裏一緊,媽的,不會是上次那個女鬼?
不對啊,上次那個是鏡子中的自己啊,這次的又是誰???
“我沒有手,我沒有腳,吓死你,吓死你。”
馬小甲聽到了歐凱文的聲音。這傻子現在裝鬼吓唬她?
馬小甲不屑的走到等開關的地方,把燈打開。只見歐凱文背着手,在浴室蹦達,“我沒有手,我沒有腳,吓死你,吓死你。”
馬小甲皺着眉頭看着他,突然,她掀起了身上的白T恤,大喊道:“我沒有胸,我沒有胸,我吓死你!!我吓死你!!!!”
歐凱文顯然被吓到了,嘴角一跳一跳的。過了幾秒緩了過來,他突然狡猾一笑,說:“你丫的現在學會勾引人了?我成全你。”
馬小甲一下子被歐凱文抱起,她大喊道:“你手指不是骨折了麽??你還能行麽??”
“次,我又不是雞雞骨折了,為什麽不行?”歐凱文一下子把馬小甲扔在床上,繼續說,“我要征服你!快點求饒!不不,求饒也沒用,趕緊敗在我的三角褲下吧!”
馬小甲一個正瞪,踢到了歐凱文的大腿,她罵道:“歐凱文,我要爆你菊!!!!!!!!!!”
歐凱文一口含住馬小甲的胸,含糊的說:“等你長把兒的再說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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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想就這樣平平靜靜一直到結婚的兩個人,注定無法遂願。
第二天,各大報紙登出一個爆炸性新聞----------顧晨公開承認自己在和歐凱文相處的時候劈過腿,甚至因為想上戲和導演和制片人睡過。
這個消息,轟動了整個娛樂圈。
潛規則的事,大家一直在傳,但是敢這樣公開承認的明星,顧晨是第一個。而她在大家心中的印象,一直是純情玉女。
歐凱文看完報道後,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馬小甲心存疑慮,輕聲問歐凱文:“顧晨這是怎麽了?為什麽要這樣?難道是炒作?”
歐凱文睜開眼睛,愁眉不展,回道:“有人會拿自己的演藝生涯開玩笑麽?”随後站了起來,到了窗口邊,“小甲,你不知道,我是看着顧晨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的。剛開始我能幫到她一些,但是後來我們倆在她事業上的發展問題産生了歧義,我就沒怎麽幫她了。那個圈子競争太激烈了,也太污濁了。她又是那麽争強好勝的人。有一次我去探班,她在拍一個古裝戲,另一個演員和她對打,那個演員的劍一下子拍在了她的胳膊上,頓時就流血了。但是她就簡單包紮了又上戲了。看着她那樣,有時我真的自私的想讓她淡出這個圈子。可是我也知道,她不會的。現在,她卻親手毀了自己。”
馬小甲靜靜的聽着歐凱文的敘述,看來她對于顧晨的了解還太片面。原來她是這樣認真努力的人,是這樣有野心的人。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抛棄一切的人。
可是一種不安的情緒蔓延開來。馬小甲突然覺得懼怕了。這一切不會這麽簡單,如果真的有人在背後搞鬼,那麽這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她馬上去找陳思。可是到了陳思的部門,卻被人告知,他已經三天沒來了。
馬小甲再打陳思的電話,號碼已經變成空號。
一個不詳的預感充斥了馬小甲的大腦----------------難道,陳思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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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班後歐凱文送馬小甲回家,兩個人心情都不好。
車裏在放着黑眼豆豆的《The time》,歐凱文并不像其他上流社會的人一樣喜歡什麽高雅音樂啊古典音樂啊,他還就特別喜歡流行音樂,沒事還愛聽聽嗨曲在車裏舞扭着。
可今天沒有,他眉頭一直鎖着。更加雪上加霜的是,馬小甲的手機響了起來。屏幕上顯示的是鮑梓兩字。
歐凱文厭惡的瞟了馬小甲一眼,并沒有說話。其實是看馬小甲表現,但是馬小甲錯誤的領會了,以為是歐凱文默許她接電話,于是她按下了通話鍵。
“包子,怎麽了?”
鮑梓的聲音聽起來很急迫,說:“小甲,你和我說實話,是不是有人在壞顧晨?”
馬小甲狠狠咽了口唾沫,問:“你怎麽這麽問?”
“小甲,上次顧晨突然變化的時候,那個曾經抱着你突然出現的人也在場。我聯想一下,覺得這裏面有蹊跷。小甲你和我說實話,到底怎麽回事?你從來不騙我的。”
馬小甲多想開口說---我一直都在騙你一件很大的事。但是她不能說,她已經沉默了近13年,只能把這個秘密永遠的埋在心底。她沉沉的說:“包子,我真不知道到底怎麽回事,我也想調查清楚。有消息我通知你,好麽?”
鮑梓沒再多說什麽便挂了電話。馬小甲餘光掃見歐凱文陰沉的臉,不知道該說什麽。
“打完了?你要調查什麽?”歐凱文冷聲問。
馬小甲舔了舔幹裂的嘴唇,回答:“沒什麽。”
歐凱文冷笑了一聲,深深吐了口氣,低聲說:“你好像一直沒兌現你的諾言呢?你答應過我要說你們的故事吧?現在說吧。”
馬小甲樂滋滋的看着歐凱文,大咧咧的說:“矮油,這段時間忙的我都忘記和你說啦。我和包子呀,其實沒什麽故事,我們倆中間的事特別簡單。”
歐凱文挑了挑眉毛,不可置信的說:“哦?”
“矮油文文,我說的是真的。”馬小甲慢慢收起笑容,“我初二那年,鮑梓的家搬到了我家對面。而他也轉學來到了我們學校。當時我念的初中有高中部,他正好念高二。于是他就成為了我的鄰居加學哥。”
“于是就發展了一段青春蛋疼的純純愛戀?”歐凱文冷言冷語的諷刺道。
馬小甲噗哧一下笑了,“矮油,我家文文看小說怎麽的?還挺有詞呢?哈哈。不過呢,你猜錯了,我和鮑梓可不像你說的那樣。我們當時走的挺近,但是就是純粹的,額,友誼。最多算是知己吧。然後他在高三的時候就被星探挑走了,去香港發展了。”
歐凱文已經把車開到馬小甲家樓下,他停好車,轉身看向馬小甲,繼續問:“然後呢?一直保持聯系來着?”
馬小甲聳聳肩,“不是很頻繁了。我們有至少3,4年斷了聯系,然後又聯系上,後來又斷過2年多,反正就是斷斷續續聯系着。我和他要是有可能,早就好了。都認識這麽久了,沒可能的了。”馬小甲拉過歐凱文的手,輕輕拽着他的手指,“文文別多想了,我們都要結婚了。”
歐凱文英俊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喜悅的神色,把手放在了馬小甲的臉上撫摸着,說:“我相信你。”
馬小甲莞爾一笑轉身下車。
原來她和包子的事,也可以說的這樣簡單。
她回家看着小豬存錢罐,心想,如果她能回到過去,那段沁入心扉的故事,會不會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