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順利試鏡 ◇
◎貴人相助◎
遲棠心裏高興, 臉上一點都沒表現出來，反而問：“你回去了，怎麽和媽說？”
遲子明從不擔心這個問題, 一臉無所謂地說：“還要怎麽說？就說我不喜歡, 幹不來。”
遲棠猜得到他會這麽說, 只是遲棠自己不想去和家裏掰扯, 所以幹脆讓遲子明自己說好了。
反正遲子明說再扯的理由，家裏也會相信的。
送走遲子明, 遲棠忍不住嘆了口氣。
景墨以為她弟走了就好，沒想到遲棠似乎還有別的憂慮, 便問：“怎麽了？還有什麽事兒發愁嗎？”
遲棠說：“這還只是開始呢！以後有的煩了。”
讓遲子明出道，并不是家裏一時興起, 而是早就有這個想法了。
遲棠記得自己跟家裏聊過，問遲子明怎麽在圈裏站穩腳跟，憑什麽一步一步走下去，當時父母就回了一句：不是還有你嗎？
遲棠只記得自己當時腦子裏就嗡嗡的，有種一切都完了的感覺。
那時候她就忍不住想, 為什麽自己會生在這樣一個家裏呢？就算不像徐晴晴家那樣, 給她助力, 那也不要拖她後腿吧？可惜沒答案的。
愁了一會兒，遲棠突然想起自己說啥都靈驗的事兒，趕緊呸了兩聲, 說：“不會的不會的, 肯定都會解決的。”
遲棠這反複的表現, 讓景墨有點哭笑不得, 努力轉移她的注意力說：“你還是趕緊準備一下試鏡的事情吧。”
遲棠點頭, 又想起了另一個愁人的問題：“導演應該不會怪我請假吧？畢竟你都沒請假。”
景墨說：“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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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棠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他怎麽就那麽肯定呢？
景墨輕咳了一聲，說：“因為我也會請假，有商業活動。”
遲棠不由得驚訝地啊了一聲。
作為墨條，她很清楚的是，景墨進劇組後，一般不輕易出來，晾粉絲一晾就是幾個月。再加上他以前沒微博，粉絲們就經常跑去工作室，或者蔡俊鋒的微博求物料求照片。
于是，工作室和蔡俊鋒偶爾會發一些存圖之類的，以滿足粉絲們的要求，但大部分時候是難以得到回應的。
娛樂圈裏，大概也只有景墨敢這樣對自己的粉絲了。
這時候，遲棠心裏忍不住冒出來一個想法：他……該不會是為了我，才請假的吧？
如果遲棠請假去試鏡，而作為咖位更大，人氣更高，演技也更好的景墨，卻仍舊兢兢業業地待在劇組，那豈不是對比得她這個晚輩還不敬業一些？
被什麽營銷號記者之類的亂說，還算是小事。就怕給導演和制片人之類的重要同事們，留下不敬業的印象，這對遲棠以後的事業發展有什麽負面影響，誰也說不準。
即便是有這樣的猜想，遲棠也不好意思問出口，只能幹巴巴地說了聲謝謝。
她好像欠景墨的人情越來越多了……
景墨似乎猜到了她心中所想，玩笑着說：“你的謝謝我都攢着，等我想要的時候，再來跟你兌換吧！”
遲棠應了，忍不住在心裏掰着手指頭計算，自己跟景墨說了多少次謝謝了。
景墨這次的商業活動，确實是可有可無的。
不過，既然理由是出席活動，那他就做戲做全套，将這個活動加入行程表。
男女主一起請假，導演也沒理由強留，只好準了假，但還是忍不住嘀咕：“連請假都一起，這兩人不會是去約會了吧？”
幸好遲棠沒聽到他說的話，不然吓得原地取消假期了。
按照景墨的指點，遲棠回去後，找了長期合作的造型師，幫自己做了一個偏學生氣的造型。
造型師一邊給她做頭發，一邊和她八卦：“棠棠，你和景墨帥哥熟不熟啊？在劇組接觸多不多？”
遲棠當然半個字都不會漏，只說：“拜托，你以前都不怎麽打聽這些的。”
“哎呀！那是因為別人我都沒興趣嘛！我可是墨條，只對景墨有興趣。你們兩的綜藝我連重播都看了好幾遍！你就透露一點呗！一點點！”
遲棠翻着白眼說：“我們兩不是很熟，沒啥好說的。”
“不對啊，你和他在節目裏互動挺帶感的啊！我怎麽覺得不像你說的那樣？”
遲棠當然一點也不想透露男神的信息，這是職業操守，也是一個粉絲的主角，所以她幹脆閉嘴裝啞巴。
做完造型出來，遲棠還算滿意，幸虧那家夥沒因為她閉口不談而公報私仇。
吳啓亮導演是提前約好的，準時過去就行。
這是遲棠第一次面試電影的角色，還是主角，牟姐既興奮又緊張，特地把時間都空出來了，陪着遲棠去見導演。
看到牟姐又是深呼吸，又是自我暗示的，遲棠都被她弄得緊張不起來了，哭笑不得地說：“牟姐，這樣子好像是你去試鏡一樣。”
牟姐還嫌她不識好歹，說：“要是我自己面試，我還有點使力的地方，就不會這麽緊張了。”
也是，幹看着才更容易緊張，因為想做什麽都做不了。
于是遲棠說：“你放心好了，一切都會順利的。”
牟姐敷衍的點了點頭，但顯然依舊擔心得很。
有杜赟的引薦，遲棠很快見到了吳啓亮導演。
吳啓亮導演是個長相普通的中年人，大夏天的，短袖的袖子撸到了肩膀上，都忘記放下來了。
見有女士到來，他忙把手裏的煙掐了，然後讓秘書開窗戶透氣排煙。
這算是個紳士很照顧別人的人了，遲棠心中暗想，和景墨有點像。
這念頭一冒出來，遲棠自己都驚了一下，這個時候怎麽會想到男神身上去？
而吳啓亮一見到遲棠，眼睛也不由得亮了亮。
遲棠這天的打扮十分清湯寡水，甚至有些粗糙，那有些毛躁的頭發，還有額上耳邊的小碎發，都顯露出青春少女的年輕，以及未步入社會的生澀。
她單肩背着書包，雙手抓着書包帶子，顯得有些局促和緊張的樣子，一雙眼睛并不敢直視吳啓亮太久，視線總是移到房間裏其他的物品上，似乎這樣能緩解她的緊張似得。
吳啓亮默默地看了一會兒，心裏越發地滿意。
這是一個涉世未深的中學女生的狀态。
“你是……緊張嗎？要不要先喝口水？”吳啓亮問。
遲棠幹巴巴地回道：“好。”
助理去倒水了，吳啓亮不由得看向杜赟，意思是，她膽子這麽小？
杜赟卻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擡了擡下巴，示意吳啓亮自己看。
助理給遲棠端了水，遲棠忙雙手接過，連屁股都忍不住微微擡起，一副迎接水杯的樣子，吳啓亮看得更加迷惑了。
最後，還是吳啓亮憋不住了，一直盯着人家看，他有種自己在用???眼神，猥*亵一個女中學生的罪惡感，忙清了清嗓子，說：“劇本的大致內容了解了嗎？”
遲棠點頭：“了解了。”
這回答，頗為像回答老師的提問一樣。
吳啓亮再次看向杜赟，杜赟依舊一副神秘莫測的表情。
似乎是覺得差不多了，杜赟忍笑說：“好了棠棠，你還是恢複真實的狀态吧。”
遲棠微微一笑，放下紙杯說：“吳導演好。”
吳啓亮有些目瞪口呆，杜赟忍不住哈哈笑起來：“剛剛進門前，棠棠和我打了個賭，說待會進門後，讓你辨不出情況，她真的做到了。”
吳啓亮看着渾然變了一個人似得遲棠，感覺有些驚嘆：“她剛剛抓女中學生的神韻抓的特別準。弄得我以為，你是不是臨時找了另外個人來了。”
杜赟笑着搖頭：“當然不是！怎麽樣？有沒有給你個驚喜？”
吳啓亮點頭：“确實是挺意外，挺驚喜的。”
看到吳啓亮導演滿意，遲棠也很高興，說：“能夠獲得導演的認可，我就放心多了。”
雖然有了這樣一個別開生面的見面，但吳啓亮顯然是個謹慎的人，依舊選了劇本的兩個片段，讓遲棠表演一下。
而一旁的助理，在遲棠開始表演的時候，默默地打開了鏡頭，把她試鏡的片段記錄下來。
遲棠雖然沒有看到完整的劇本，但她自己也有過中學時期，也和這個女主角一樣，有過自己的迷茫和孤獨，有不被家裏人理解的痛苦。
所以她演片段的時候，情緒調動得很快，也很到位。
遲棠表演完畢後，吳啓亮說：“不錯，我看得出，你表現出來的一部分情緒，是你的真實感受，，而不是完全靠表演的技巧，這點我覺得很不錯。”
有演技就能調*教，有自己的情緒則更自然生動。
遲棠回道：“謝謝導演。”
杜赟有些心急地催促說：“那你覺得怎麽樣？能不能定下來？”
吳啓亮看向杜赟，有些無奈地說：“這個事情，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的，還得看制片他們。再說了，電視劇選角也沒有那麽快出結果的吧？更何況咱們這是電影。”
杜赟有些不耐煩，卻也只好壓着性子說：“行行行 ，反正你要盡力。我可跟你說，剛剛看完棠棠的表演，感覺如果棠棠能演我的閨女，我肯定能把父親發揮得更好。”
沒想到杜赟能為自己，把話說到這個地步，遲棠驚訝過後，很快一陣暖意裹住了她的心。
現在這個時候，有點像父親帶着即将升學的女兒，去水平更好的學校找老師找校長，希望自己女兒的優秀表現，能夠被學校的領導老師們所青睐，能進優秀學校的大門，從而奔一個光明的前程。
這種感受，是遲棠以前從未有過的。
她的父母，從未為她的升學和學習操心過，反而更在意她的舞蹈學得怎麽樣，能不能再拿獎，對以後進戲劇學院有沒有幫助之類的。
好像，相對于她的客套，杜赟對所謂的父女關系更真心實意一些。
想到這些，遲棠心裏滋味十分複雜。
一直到離開，吳啓亮也沒有應承什麽，但顯然看得出對遲棠的表現是很滿意的。
出了辦公室，牟姐才敢說話：“棠棠的表現比我期待的還要好，沒想到你演技又進步了不少。”
遲棠笑了笑，杜赟就說：“她現在和景墨老師一個劇組，能夠學到挺多東西的，有進步才是應該的！”
又有那種父親聽到別人誇獎女兒，反而替她謙虛的感覺了。
遲棠點頭說：“杜爸你說得對，我有進步才是常态，沒進步就等于退步，所以牟姐你看到我有進步才是正常的。”
牟姐聞言也笑了起來：“現在好像你們兩是一邊的似得，你們才認識多久？算了，我說不過你們。”
遲棠和杜赟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走進電梯時，遲棠突然想起來，便問了一句：“對了杜爸，一直都忘了問你了，你現在身體怎麽樣了？”
杜赟摸了摸肚子，說：“前兩天才去複檢了，醫生說我傷口恢複的不錯，繼續清淡飲食，注意休息，情況還是很樂觀的。”
遲棠點頭說：“會的，肯定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遲棠再次故意使用了言靈術。
杜赟不知情，只笑着說：“反正這部電影開拍之前，我肯定會恢複的！”
在門口分開之前，杜赟又忍不住安慰遲棠幾句說：“我看吳導挺滿意你的表現的，你的希望還是很大的。回去以後，在劇組可以多和景墨老師請教一下，等電影開拍的時候，我想看到你更多的進步。”
遲棠認真地答應了：“您放心好了，我肯定會的。”
能一邊看男神一邊提升專業技能，這等好事也不是那麽容易遇到的。
遲棠見完導演，也算試鏡完成，沒多少時間耽擱，又迅速地飛回了劇組。
路上，她見縫插針地抽時間上網，才知道景墨确實是參加了一個商業活動，他代言的百達翡麗的系列手表有個線下的活動。
作為粉絲兼圈內人，遲棠很清楚，這種品牌活動可參加可不參加，影響不大。
景墨去參加了，可能确實是為了自己。
想到這裏，遲棠就忍不住心口熱起來了。
不僅是遲棠，也有些其他的墨條發現了這個不同尋常的事情，但景墨的心思豈是那麽好猜的？所以也只稍稍議論了一下而已。
大部分粉絲的注意力，還在高興墨哥又營業這個事情上。
當然，也有人黑景墨所謂的進組失聯式敬業，是他的人設和通稿之類的，又被粉絲們給怼了回去。
沒想到景墨參加的一場小小活動，又引起了不小的波瀾，遲棠頗覺得那些人無聊。
現在她終于有點懂了，為什麽很多時候，網上都是滔天巨浪，而男神和團隊似乎毫無反應，因為他們關注的事情根本不在這方面。
景墨自己要看本子，要琢磨演戲，蔡俊鋒則要長袖善舞地替他處理那些商務活動。景墨那超高的人氣，帶來的是巨額的工作量。
團隊連手頭的工作都忙不完，哪有時間去跟那些營銷號和黑子們閑磕牙？給個眼神都是讓他們賺了。
遲棠正看着男神的美照感慨，景墨的消息就來了：“要上飛機了嗎？”
遲棠忙回他是的。
景墨更直接地說：“我等你。”
遲棠握着手機，臉和手都慢慢燙了起來，剛剛她沒反應過來，直到看到這句“我等你”，她就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男朋友查崗的人啊！
完蛋！自己真的要變質了！事業粉怕是守不住了！
可這誰頂得住啊！遲棠心裏一路都在天人交戰的。
景墨的消息确實是一路都伴着她，一下飛機就問是不是到了，劇組的車有沒有接上她。
等到遲棠到酒店的時候，景墨很快也出現在了她的房門口。
聽見敲門聲，遲棠打開門，就被男神的俊臉晃了一下眼睛。
雖然剛剛在路上忍不住欣賞了好幾回，但總不如真人來的具有沖擊力！
“沒有打擾你休息吧？我想當面了解一下面試鏡的情況。”景墨直接解釋了自己的來意。
遲棠覺得站在門口聊天太招眼，也太不禮貌，便請他先進門，也直接說起了試鏡的事情：“我覺得表現得還不錯，吳導應該是滿意的，說我外形挺符合，情緒也挺到位的。但電影的事情比電視劇複雜許多，他還要聽制片人聽編劇、副導演之類的意見。”
電影才是景墨的老本行，他懂這些，所以只點了點頭。
“等你拿到劇本以後，我再幫你分析和參詳一下角色，電影的許多表達方式和電視劇裏很不一樣。”景墨盡量使自己聽上去自然一些。
遲棠很驚喜：“墨哥你能幫我就太好了！以前雖然拉過很多片子，也看過一些解析的書，但都是紙上談兵。第一次親身上陣，我心裏還是有點忐忑的。有你在的話，我就安心多了。”
上次圍讀劇本的時候，景墨已經展現過他對劇本的超強掌控力了。
後面拍戲期間，遲棠在旁邊看的時候，更是親眼肯定，景墨的實力遠不止這些。
那些簡單的臺詞，他念出來就很有感覺；那些沒有特效的、看上去有些中二的鬥法施法動作，他做出來就感覺格外好看；更別提對人物深層次情緒的掌握，以及游刃有餘的展現了。
從大熒幕看到的他的表演，也只是他的冰山一角而已，片場所能觀察到的，也不是他的極限和巅峰。
遲棠突然很想看看，景墨在電影的片場時，會有多厲害的表現呢？
但和男神拍電影這個想法，還只能算是一個夢想而已，做夢時才能想想。
景墨見她心中毫無芥蒂地接受了自己的幫忙，心情頓時明媚了不少。
看來這段時間的相處，是有用的，遲棠的心防在慢慢地被瓦解。
《青果》電影還在籌備期，女主角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定下???來的事情。遲棠試鏡完成後，又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眼前的戲上。
之前匆匆忙忙送走遲子明以後，遲棠注意力都被電影試鏡的事情占據了，也沒怎麽注意到遲子晴的事兒。
等她回到劇組好幾天，看到穿着各色仙女裝在片場穿梭的美女們後，遲棠突然想起，遲子晴好像也是這麽一個角色。
她忍不住問小月：“遲子晴人呢？表現怎麽樣？”
小月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棠棠，你終于想起你還有這麽一個妹妹在劇組了。她還能怎麽樣？就那樣呗。來早了，組裏沒什麽床鋪給她了，所以只好自己出去找了個地方住着。她倒是聯系我，想和你住一起來着，可是我也怕你把我和她一起扔出去啊，所以想法子拒絕了。我猜她肯定不會和你家裏說好話了。”
遲棠聽了覺得還挺暢快的。
上一世，她帶遲子晴進組，确實是和她同吃同住的，遲子晴的生活标準和自己完全一樣，她那部分的錢還是自己掏腰包補上的。
除此之外，遲棠還手把手教遲棠演戲。遲子晴自己考戲劇學院和電影學院都沒考上，沒有一點演戲經驗。後來她那些技巧之類的，都是跟遲棠學的。
過了兩年，遲子晴自己能拿到一些配角之類的了，網上立馬就有人說：“遲子晴的演技，已經趕超遲棠了。”
遲棠那時候看着都覺得好笑，遲子晴也罵人家亂說，後來想想，那些營銷號說不定就是遲子晴自己買的。
先跟着自己炒姐妹情蹭熱度，然後反手拉踩自己，拔高她的形象，真是正面吸完血反面吸，一手背刺玩得可太溜了。
遲棠一高興，直接把自己的雞腿加給小月說：“幹得不錯，給你加雞腿！”
小月沒嫌棄，啃了一口雞腿說：“剛開始她還帶着笑臉找我，現在看到我就直接一個白眼一翻。我還聽人說，她背地裏罵我不過是個跑腿伺候人的，倒是會端着架子，真是把我給氣笑了。”
明星助理，幹的很多工作确實是給人跑腿、伺候人的，但主要還看跟的明星人怎麽樣。
像遲棠這樣好打交道的，小月就明白，自己是遲棠的工作夥伴，甚至可以說得上是朋友。幹的活雖然雜，也比較繁瑣，但遲棠不故意為難她，貶低她，打壓她，這就是她一份待遇不錯的工作。
如果換到別的難伺候的藝人身邊，遲子晴那話就沒錯。
但那話不僅惹了小月不開心，也算是得罪了遲棠了。
不知情的，還會以為遲棠對小月有多不好呢。被有心人傳出去，恐怕還會成為對家攻擊遲棠的一個點。
看來，遲子晴并沒怎麽學乖，反而逐漸暴露她的本性了。
遲棠伸手給小月順順毛，說：“苦了小月你了，我讓牟姐這個月給你多發點獎金。”
小月對獎金什麽的沒有很大的感覺，畢竟遲棠也不小氣，常給她們發點獎金補助金之類的。
“我就想着，棠棠你什麽時候把她弄走？實在是怪膈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