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39
“你讓我吃了你好不好”
紅色的雨水砸在沈尉煙臉上,讓她臉上的黑色脈絡越發嚴重起來。
可她依舊死死地盯着任誘,一字一句地重複道: “我想吃了你……”
“想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甚至将你的骨頭都嚼碎,吞到肚子裏!”
這一刻,她聲音嘶啞,左眼泛着血紅色,在雨中歇斯底裏地喊着: “你就是個騙子!”
“從頭到尾都在騙我!”
大概是因為病毒在雨水中越發活躍,也吞噬着她的理智,導致她根本就沒隐藏眼底的陰沉,惡狠狠地看着對方,仿佛下一秒就要撲上去,将對方啃噬殆盡。
她的獠牙越來越長,指甲也越發鋒利,幾乎臨近崩潰的邊緣。
仇恨在她心中肆意生長,只要達到一個頂峰值,就會立刻控制她僅剩的理智,讓她轉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
看着她那副模樣,任誘的心都揪起來了。
她緊張得要命,也怕得要命。
她害怕沈尉煙如果再在這雨水裏待下去,就會跟前幾世一樣,變成喪屍。
所以她連忙将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對方頭上,又直接将對方打橫抱起,迎着雨水狂奔向最近的屋子。
“別怕,別怕……”
她一邊跑一邊安慰懷裏的少女,雙眼微微泛紅,心都要跳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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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恐懼讓她不知所措,也讓她怨恨自己的無能。
她要是能早一點未雨綢缪,就根本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明明她早就已經知道了對方體內有病毒,為什麽不看她看緊一點呢!
她渾身微微顫抖,心裏又痛又悔,以至于竟一時沒注意腳下的障礙物,瞬間跌倒在地上。
那一刻,她緊緊地抱住了懷裏的少女,生怕傷到她分毫,連忙用胳膊撐地,一頭栽進了泥水裏。
此刻的她已經狼狽不堪,可卻還是第一時間安慰着對方,也安慰着自己: “沒事,沒事的煙煙,我們到屋子裏去就沒事了!”
她迅速爬起來,又再次緊緊地将她抱起,一路狂奔進屋子。
可她全然不知,她懷裏的沈尉煙在她摔倒的那一刻,在她下意識護住她的那一刻就已經恢複了神智。
耳邊仿佛還回蕩着她輕柔的聲音: “別怕……”
沈尉煙的眼角竟無意識流出熱淚。
那溫度讓她吃驚,也讓她渾身僵住了。
她不明白,明明對方看到她那副喪屍化的樣子應該吃驚的,應該害怕的。
可為什麽,會是這樣的反應
為什麽會着急忙慌地抱着她離開,為什麽會保護她,即使摔倒了也下意識護着她
難道所謂的演技真的可以真到這個份上嗎
她明明是想借着這場雨和對方吵一架,甚至是想吓對方一下的,想讓對方短時間內不要再來她的房間,和她幹那些荒唐的事情。
因為她知道,即使自己變成了喪屍的樣子,任誘也一定不會對她怎麽樣,甚至會像以前一樣裝作無事發生。
畢竟對方的目的就是想得到她喪屍化的原因,想知道殺死她的方法不是嗎
可現在,為什麽為什麽當看到對方的反應後,她會忍不住流淚
為什麽她會這麽貪戀她懷裏的溫度心髒也會微微抽痛
沈尉煙緊緊地捂住自己的心髒,又連忙告訴自己。
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所有的反應都是因為這具人類身體,因為身體裏殘留的感情。
她是絕對不會對任誘産生一丁點感情的,她只會恨她,只會想殺了她!
想着想着,沈尉煙的雙眼竟然又控制不住,源源不斷地落下淚來。
等到任誘将她放到屋子裏的椅子上,又扯開她頭上的衣服時,看到的便是她滿眼是淚的模樣。
她的左眼依舊泛着血紅,而右眼則透着深邃的紫色。
她眼尾泛紅,臉頰上一道道的淚痕,止不住地抽噎着,讓人忍不住憐惜。
任誘看到這一幕心都軟了,連忙從屋子裏找出幹淨毛巾,又迅速地擦拭她臉上的雨水和淚水,邊安慰她: “煙煙別哭,有我在呢,不管發生了什麽,我絕不會丢下你的……”
“別怕,只要不淋雨,病毒就不能把你怎麽樣……”
她一句句地安慰她,又手腳麻利地将門鎖上,開始一件件脫掉她的濕衣服。
沈尉煙見此立刻拍了下她的手,臉頰也瞬間泛了紅,惱道: “你幹什麽!”
任誘則根本沒被她的虛張聲勢吓唬到,依舊着急忙慌地扯她的衣服,邊道: “你身上全是雨水,再不擦幹淨,病毒會越來越活躍的……。”
聞言沈尉煙看了她一眼,這才看到她滿臉都是泥水,身上也全是髒兮兮的泥,竟沒忍住一瞬間笑出了聲,又紅着眼眶地啞聲道: “你先擦擦你自己好不好,髒死了。”
“你啊,又哭又笑,還嫌棄我。”任誘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尖,看她還能笑得出來,總算是放松了點,卻還是沒聽她的,連忙将她的內衣盤扣解開。
“我自己來!”沈尉煙見自己已經不知不覺地被剝了所有的衣服,連忙搶過她手裏的毛巾遮住自己,又瞪她: “你轉過身去!”
任誘簡直哭笑不得,兩人又不是沒坦誠相待過,可對方還是這麽害羞。
但她見對方還這麽有活力,這才徹底地放下心來,妥協地轉過了身,又叮囑對方: “擦幹淨點,或者我給你找個浴缸,你洗個澡……”
說幹就幹,她連忙到處找起浴缸來。
這是一間堆積生活用品的雜物房,裏面堆滿了各種從酒店倉庫裏搬來的東西。
好半天,她終于從一堆生活用品裏面扒拉出一個簡易浴缸,于是連忙将它搬到沈尉煙身邊。
而此時的沈尉煙也已經擦幹淨了身子,正用浴巾包裹着自己。
她身上那些喪屍化的特征已經慢慢地褪掉了,可她還是忍不住地問任誘: “你不怕我嗎,我說我要吃了你……。”
“不怕。”任誘反而朝她笑,又摸了摸她的頭發,道: “你說想吃我,是因為你被病毒影響了。”
“你那麽喜歡我,怎麽會真的想吃我呢”
“誰喜歡你了……”沈尉煙垂下眼睫,牙都快咬碎了。
誰喜歡她啊
這個惡毒的女人,她遲早要吃了她!
而且要不是對方現在渾身都是泥,她肯定早就咬上去了。
她肚子裏很饑餓,特別想咬對方的肉,和對方的血……。
那種欲。望格外強烈。
她連忙緩了口氣,想将那股感覺壓下去,任誘卻忽然将她打橫抱起了。
她吃了一驚,又連忙用浴巾遮住重點部位,可腿彎處和腋窩都被女人的手穿過,很癢。
而且兩人離近了之後,她總是聞到對方身上的香味,那股香味誘發着她腹中的饑餓感,讓她越發幹渴。
任誘将她抱進了浴缸裏,剛想離開,可沈尉煙卻下意識地拽住了她的手。
那一刻,兩人四目相對。
沈尉煙在心裏罵着自己瘋了,剛想縮回手,可任誘卻已經開始脫起了衣服,又朝她笑道: “是想一起洗嗎”
沈尉煙: “……”
“不是!”她連忙反駁。
任誘卻又伸手摸了下她的額頭,擔心道: “那是你還不舒服”
沈尉煙嫌她手上全是泥,連忙偏開頭,可聽到她擔心的話語,心髒還是無意識地加快跳動着。
她別扭地按了按自己的心髒,随後咬着牙地坦白道: “我餓了,想吃人肉,喝人血……”
“我想吃你。”她對上她的目光,又刻意問道: “你給不給我吃”
任誘聞言竟然笑了,随即又特別嚴肅地回着她: “如果你真的變成喪屍了,我一定會養着你,直到你再次擁有人類的意識……”
“至于現在,我是不會給你吃人肉喝人血的,那樣只會讓你體內的病毒越發龐大,讓它逐漸改變你的基因,讓你變成喪屍。”
她很認真地對她說着這兩句話,可沈尉煙卻偏過了頭,雖然知道她說的挺有道理,卻還是忍不住心裏發酸,覺得對方小氣。
不就是一點血嘛,說得倒是好聽,實際上就是不願意給她喝。
她在心裏鬧別扭,尤其是想起之前溫自誼說的話後,就更氣了。
說到底,對方還是個渣女,處處拈花惹草。
邊想着,她邊在浴缸裏放水,幹脆不理對方了。
而任誘則敏銳地察覺到了她的情緒不對,忍不住蹲下身,又沒話找話問: “你之前說我騙你,說我從一開始就在騙你,是指什麽”
問到這個,沈尉煙的身體僵了一下,随即便幹脆将自己心裏想問的話通通地問了出來: “溫自誼說,你送過她西瓜刻的玫瑰花,可你那天送我的時候明明說只送給我一個人的,你不是騙子是什麽!”
“還有,你敢說你沒有和明玫他們倆偷偷搞暧昧嗎我都看到了,看到你經常照顧她們,朝着她們笑。”
“你又敢說你沒有明裏暗裏和範珈眉來眼去嗎我都看到好幾次了!”
任誘: “……。”
“我冤枉啊!”
要是沈尉煙不說,可能她永遠都不知道對方的心裏是這樣想的。
此刻她急了,連忙解釋道: “我是去找溫自誼配鑰匙,順便問她玫瑰花那樣雕好不好看,我也沒送給她啊,我就是問問她的意見……”
“而且我哪裏有和她們眉來眼去了,也沒有特殊照顧她們。”
“我都是一視同仁的!我發誓!”
“除了你,我對其他人從未越界過!”
她說得情真意切,一激動,就連忙捧住了沈尉煙的臉頰,又連忙吻上去想哄她。
沈尉煙才不信她的話,前幾世對方和其他人暧昧的過程她看得清清楚楚,也看得心痛至極。
到了現在,她絕不會輕而易舉地相信對方!
所以她連忙想偏開頭,又皺起眉故意道: “你嘴上全是泥水,還親我!”
“那你用水滋我一下,幫我沖幹淨。”
沒想到任誘竟然油鹽不進,還說出這種話來。
沈尉煙的臉無意識紅透了,接着便被她狠狠地吻住了唇。
兩人的唇瓣觸碰到一起,還真是一股泥水味。
沈尉煙忍不下去了,連忙伸手往兩人嘴上噴水。
她的異能如今突破二階,指尖冒出的水跟山泉一樣往外噴。
她相當于幫任誘洗了個臉,又用力地想推開對方。
可沒想到任誘根本就沒打算松開她,而且一手托着她的後頸,開始一寸寸地吮吸着她的唇,輕輕啃咬着。
“放開我!”沈尉煙不服輸,直接用腳踢她,可腳卻抵到了對方的腹部。
任誘的一只手直接握住了她的腳踝,又輕車熟路地往上而去。
她的掌心滾燙又粗糙。
沈尉煙像被電到一樣,連忙将腿縮了回去。
可她的腿縮回去了,任誘的手卻沒有縮回去,直接往上一路伸到了浴缸的水裏。
彼時浴缸的水早已沒過了沈尉煙的下半身。
任誘實在是太熟悉對方了,指尖如同蜻蜓點水般在水中掀起陣陣漣漪。
那樣的若即若離讓沈尉煙難受極了。
她不停地用手抓對方的肩,這副孱弱的身子竟漸漸變得無力,向浴缸裏倒去。
而就在這時,忽然有一道粗糙的東西猛地捆住了她的腰肢,吓了她一跳,低喃道: “什麽東西!”
她張開嘴的一瞬間,任誘便趁機将舌頭伸入了她嘴裏,又用一只手托住了她的腰肢,邊将另一只手裏的種子給她看。
原來,是任誘用異能從種子裏催生出的藤蔓。
藤蔓這一種東西最好催生,尤其是她手裏的那種。
竟有兩根手指粗細,而且十分有力,可以根據她的指示攻擊獵物。
沈尉煙都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練的這門功夫,竟然還能操控植物了,那植物還就像是她本來的一部分,被她随心所欲地操控着。
關鍵是,她為什麽要催生這麽多藤蔓!
沈尉煙感覺到竟有好幾條藤蔓慢慢爬上她的腿,好像帶有微微的倒刺,并不尖銳,卻又剮蹭着肌膚。
粗糙的藤蔓漸漸爬上她的腰肢。
沈尉煙的身子微微發抖,像是怕的。
她想狠狠地咬向任誘,心想着最好是将她的舌頭都咬掉,讓她還玩這種東西!
可她卻根本使不上勁。
她的嘴微張着,和女人吮吸在一起。
任誘的舌尖不斷地在她唇中掃蕩着,甚至轉着圈地磨蹭着她的軟舌,一次又一次地攪動着她的舌尖,讓她唇舌間傳來陣陣酥麻感。
漸漸的,她依偎在對方懷裏,不斷地喘着氣,只能任由對方瘋狂地吻着她,吮吸着她的唇。
兩人滾燙的呼吸交纏在一起,任誘已經将自己的髒衣服悉數丢在了地上,随後又蹲在浴缸旁,執起她的手,把她的手當淋浴噴頭一樣的,往身上沖水,洗去了身上的泥漬。
沈尉煙氣得要命,可她偏偏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對方洗幹淨後邁入浴缸,又将她緊緊地抱進懷裏。
兩人的身子浸入水中,她身上的藤蔓卻不斷地在水裏盤動起來,帶來一種詭異的感覺。
她渾身顫抖,像是怕的,頭靠在浴缸邊沿,臉頰早已變得潮紅,無意識地和任誘唇舌交纏,彼此的軟舌緊緊糾纏在一起,不斷地攪動着,又吮吸着彼此柔軟的唇。
就在這熱烈的吻中,任誘的指尖漸漸變得潮熱,浴缸的水源裏也不斷地湧入了透明的溶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尉煙總覺得自己如同渡劫一般,魂魄都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她壓抑着自己,心底也矛盾至極,明明恨對方恨得要命,可偏偏身體不中用,完全掙紮不開,甚至如同浸泡在溫泉水裏,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猶如一葉扁舟,在大海上随波逐流。
沒過多久,浴缸裏的水仿佛變得越來越熱,又忽然湧入大量濃稠的液體,液體在水中漸漸散開。
沈尉煙的雙眼裏滿是淚光,感覺到任誘的指尖忽然離開,緊接着,竟忽然有一根粗糙的藤蔓猛地取而代之,來了個猝不及防。
她仿佛被藤蔓吓到了,指尖忽然湧出異能水,些許黏稠的溶液也随之流入浴缸。
任誘松開了她的唇,她便邊哭邊喘着氣地罵她: “你瘋了是不是!”
可沒想到,任誘竟吻了吻她的臉頰,又柔聲安慰她道: “23號到了,明天出去以後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親近你,所以正好趁這次機會幫你提前度過發。情期。”
沈尉煙: “……”
她竟無力反駁……
可是标記就标記,就咬一口就行了,幹嘛玩這麽多花樣!
她含着那根藤蔓,感覺唇肉都被磨疼了。
這兩個月她都認命了,任由對方标記她,因為她一個人根本挺不過Omega的發情期。
可現在,她又後悔了,後悔不應該妥協的。
誰知道這個神經病要幹什麽!
回回整得她渾身是傷,腰都快直不起來了。
她下意識委屈地落着淚,任誘竟還吻了吻她的唇,随後将她抱了起來。
沈尉煙連忙伸手攀住了她的脖頸,一雙腿也勾住了她的腰。
下方不斷有藤蔓上上下下地晃動着,濃稠的透明液體從藤蔓上滑落,滴到地面上。
任誘抱着她,見她死死地咬着唇,不願意發出一丁點聲音,便抱着她踏出了浴缸,又忽然将她翻過身去,猛地将她抵到了門上。
沈尉煙只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一雙手連忙按在了門上,可女人竟抓着她一雙腿,強迫性地讓她一雙腿反勾在了她的腰上。
那節藤蔓還待在原來的地方,瘋狂地上下抽動着。
她仰着頭,上半身撞在門上,忍不住哭着罵對方: “你有病是不是!”
“放我下來!”
“任誘!”
她張着唇,不斷地喘着氣,又在心裏叫嚣着要殺了對方。
這該死的女人!怎麽能這麽對她!
可後頸蓄積的信息素一直都沒排解,導致腺體腫脹不已,後背全是透明的信息素溶液。
一顆顆水珠從後頸滑落。
而任誘則緊貼在她身後,又猛地低頭,舌尖舔舐着她後頸的Omega信息素,随即猛地咬了下去。
一大股的Alpha信息素随着獠牙的刺入而迅速湧入腺體中,和Omega信息素碰撞融合,在血液中沸騰着,刺激着多巴胺的分泌。
那一刻,她終于體會到了這種姿勢的好處。
直立的姿勢可以加速信息素的循環。
兩種信息素的融合讓她如同蒸了個桑拿一般,渾身的毛孔悉數張開,舒服得渾身顫抖着。
大量透明溶液忽然澆到了門前的地上,或順着藤蔓流淌下來。
那藤蔓猛地抽出,竟換上了任誘的指尖。
指尖每次碰到那個最神秘的頂點時,沈尉煙都感覺到仿佛兩人的靈魂緊貼在了一起。
可她絕不願意承認自己對女人有一絲感情,她仍舊恨着對方,一邊迎來最頂點極致的享受,一邊催眠自己。
這只是Alpha和Omega之間的吸引罷了,這只是身體的本能罷了,不是她想要的。
不是她想要的!
啊啊啊啊!
她在心裏尖叫着,釋放着自己的恨意,可門前卻噴出了大量濃稠的溶液。
而任誘則連忙吻着她的後頸,邊順勢注入更多的Alpha信息素,邊瘋狂地抽動着手腕。
藤蔓爬上沈尉煙的雙腿,爬上她的腰肢,緩緩盤動着。
綠色的藤蔓和雪白的肌膚形成一種極致的反差。
她仰着頭,臉頰潮紅,被抵在門上,如同發病了一般,渾身劇烈顫抖,嘴角無意識流下透明津液,就連魂都跑了。
而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她渾身一僵,接着連忙低聲喊道: “快,快停下。”
可任誘不僅不聽她的,反而變本加厲,導致大量濃稠的液體淋到地上,也澆到了她手上。
沈尉煙的雙手死死扣住門,眼角的淚不斷落下,能夠很清楚地聽到門外傳來聲音: “正好雨停了,還剩這裏沒找過,她倆不會在這裏吧”
聽到這話,她渾身一顫,又是大量液體澆到地上,止不住地喘着氣,心髒都快要跳出了胸腔。
而任誘竟還微微勾着唇,甚至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強迫她偏過頭來,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唇瓣相觸的那一瞬,沈尉煙睜大了眼,眼裏全是淚意,恨不得立刻宰了對方。
她們都在外面,萬一被她們發現兩人正在……。
那她還要不要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