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孩子爸爸呢
孩子爸爸呢
寧枝撂下狠話準備離開,轉身直接被前男友撞見自她淪落至此,沒有人比她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王導叫上來兩個助理火速到場,王導氣的着火:“你們兩個帶的繩子呢?把她給我捆起來按在我床上。”
高大魁梧的助理的不敢招惹王導,将寧枝兩只手并在一起綁起來,寧枝大驚失色:“你們兩個放開我,這是綁架你們知不知道!”
助理絲毫不為所動:“不好意思寧小姐,我們也是按照領導吩咐辦事。”
郁涼越站在原地沒動作,身後的房門探出一顆腦袋喊他:“涼越哥,快進來。”
寧枝掙紮時一頓,仔細一看竟然是娛樂圈影後褚若楠,他們什麽時候有關系?反應過來時,自己已經被綁進王導房間,寧枝暗咒郁涼越真不是人,見死都不救。
寧枝見狀只好求饒:“王導,我剛剛說的話都是放屁,您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馬。”
王導指着自己眼睛:“寧小姐,做過的事情反悔可不容易。”
王導越靠越近,整個人欺壓過來,寧枝手指按住床面,用盡全力将腦袋撞上去,她今天就是死,也不會讓惡心的男人碰到她一根汗毛。
王導鼻子鮮血直流,捂着嗷嗷大叫:“你個賤女人,今晚我讓你生不如死。”
寧枝額角立刻腫出大包,不甘示弱:“你試試。”
正當王導扯寧枝頭發,房門發出一聲劇烈爆響,門碎了一半,沖進來幾個男人,拎着王導就往地上按,拳拳打進心髒,沒幾下王導哀嚎求饒聲漸低,完全昏了過去。
寧枝眼睛還冒着星星,模模糊糊見到熟悉的身影彎腰抱起她,心疼的護在懷裏,久違的感覺,寧枝安心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是在一張柔軟無比的大床,寧枝伸了伸懶腰,剛準備揉揉腫痛的額頭,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及時制止。
寧枝顧不上反應,迅速甩了那人的手,防備狀态立馬開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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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涼越掃了一眼寧枝,深邃的目光有一瞬間擔憂,差點讓寧枝失神。
看清眼前的男人,寧枝驚愕問出口:“你怎麽在這?”
郁涼越反問:“這些年你就是這麽糟蹋自己的?”
字裏行間都在諷刺她寧枝是個不自愛的女人。
寧枝臉色凝重:“我糟不糟蹋自己,不需要郁總費心。”
對于寧枝的事情郁涼越本做不到視而不見,甚至想把傷害寧枝的人千刀萬剮。
郁涼越單手捏住寧枝的下巴,強迫她看自己:“非要跟我這麽說話?”
靠的那麽近,三年來寧枝第一次真實的感受他的體溫,但想到褚若楠,寧枝偏頭扭了過去:“郁總,影後還在等着您吶,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郁涼越語氣淡淡:“不勞你費心。”
一股冷氣陡然在空氣中蔓延,壁燈昏黃,郁涼越無所謂的提起:“跟當紅小生約過會,聽起來很驕傲?”
剛剛隊王導的話,郁涼越一字不差聽進耳朵,聽見她說跟自己談過戀愛,心情稍有愉悅,只是後來那句郁涼越變了臉。
寧枝臉上帶笑,謊話張口就來:“是啊,而且不止一個。”
郁涼越黑沉沉的眸子鎖定她,呵笑一聲,俯身掐住寧枝的腰,居高臨下的望着她。
寧枝這張臉還跟以前一樣,臉蛋清麗,眼神純潔的勾人,讓他含着恨意想了她三年。
寧枝能感覺到他按在自己腰間滾燙的掌心溫度,能感受到他呼吸在自己臉頰上的溫度。
寧枝差點失去理智,回過神之後使勁推他:“郁總,請您自重!”
郁涼越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自重?需要你在這裏教我?”
嘲諷的語氣把寧枝貶低進塵埃,要是自重,寧枝怎麽會跟王導出現在這裏,郁涼越一定是這樣想她的。
寧枝退無可退,後腦緊緊埋進枕頭,只能用目光仇視他:“郁總,別讓我恨你。”
恨他?
郁涼越只是平靜的看着她:“你有什麽資格恨我?三年前是你不辭而別。”
關于三年前的是事情寧枝不想多提,寧枝微微仰頭:“如果郁總今天找我是為了三年前的事情,大可不必,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我,今後形同陌路不好嗎?”
“形同陌路?你說的夠輕巧。”郁涼越貼近她耳邊,嗓音染上一絲啞意:“過了今晚,我就看你能不能做到。”
郁涼越募地拉開她側邊裙鏈,冷意瞬間侵襲,他沒着急動作,像精心設計一場局将寧枝所有的情緒收入眼底,以及身下她微微發抖的身體。
欲。望吞沒理智,郁涼越的清醒沒剩下幾分:“這麽怕我?”
寧枝眼角濕潤:“郁涼越,你知道你在幹什麽嗎?”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清楚自己想要什麽。”郁涼越危險的話語的一出,寧枝的嗚咽聲全部被他吞入,粗粝的手掌摁住寧枝細腰,像是要把他按進自己身體裏。
寧枝身材嬌小,自己這點力量對郁涼越來說根本不是對手,手指不由得陷進柔軟的真絲蠶被,耳邊一陣手機鈴聲打破這荒唐的親密。
鈴聲是特意為小奶酪定制的兒童歌曲,寧枝聽到電話,立馬掙紮着推開郁涼越,推不開着急直接咬破他的唇。
郁涼越吃痛,松開她愣了幾秒,寧枝已經連貫帶爬下床到包裏翻手機。
接通電話的那一秒,寧枝痛苦的表情立馬舒展開:“崽崽?”
離開寧枝超過五個小時,小奶酪安全感特別低,哭着打電話找寧枝,委屈巴巴的問:“媽媽,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寧枝聽到小奶酪哭,自己也開始哭:“崽崽,乖乖等媽媽馬上去接你,別哭好不好。”
聽到小奶酪抽抽噎噎答應,寧枝才放心斷電話。
郁涼越眼底掠過一絲詫異:“你有孩子了?”
寧枝現在心裏都是小奶酪,根本沒空搭理郁涼越這個瘋子,收拾好東西,寧枝快步跑出去。
滂沱大雨傾倒下來,讓人猝不及防,路上行人四處躲雨,寧枝毫無顧忌闖進雨幕。
雨勢漸大,郁涼越将寧枝抓進懷中,脫下昂貴西裝蓋在她頭上。
熟悉的氣息撲面,寧枝掙開郁涼越的束縛:“郁涼越,你別來招惹我,我已經有孩子了。”
才三年,連孩子都有了,甚至孩子大到已經會熟練說話,郁涼越頓時覺得頭頂一片青青草原,剛剛發生的一切仿佛在嘲笑他有多可笑。
郁涼越單手掐住寧枝的脖頸,語氣狠厲:“說,那個男人是誰?”
窒息一瞬,寧枝只能發出從喉嚨裏發出一絲微弱的聲音。
郁涼越眼底都是憎惡,手掌用力到極致後,看着寧枝一點點失去血色的臉龐,他始終是一張寡淡的表情,這是他心狠手辣的樣子。
寧枝想求饒時,脖頸力道一松。
等寧枝呼吸順暢時,郁涼越早已經驅車離開。
寧枝眼含淚水,這一次應該是徹底告別。
等到寧枝趕到父母家時,小奶酪已經哭着睡着,寧枝望着小奶酪有幾分像郁涼越的眉眼,輕聲問:“寶寶你會不會怪媽媽沒有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寧旗山聽到有回來的動靜,過來就先注意到寧枝額頭包了紗布,忙問:“枝枝,你臉上怎麽了?”
寧枝趕回來時用絲巾遮住脖頸,卻忘記額頭傷口又出血,寧枝只好擠出寬慰的笑:“沒事爸,不小心自己撞到櫃子上了。”
寧媽聽到動靜也過來,見到寧枝傷口恨恨咬牙:“這麽晚了,還知道回來,真不知道你生個孩子給誰帶。”
寧旗山皺眉:“行了行了,少說兩句廢話,趕緊去拿醫藥箱。”
寧媽不滿:“我說錯了,跟野男人生孩子的女兒不要也罷,趕緊抱上孩子滾出去。”
自從寧枝偷偷生下小奶酪,寧家根本不待見她,爸爸也是近期見她一個人太辛苦才心疼,媽媽根本沒想過接受她和小奶酪。
寧枝拿上小奶酪的東西,抱着小奶酪出門,寧旗山攔住:“這麽晚了,你讓兩個孩子回去,你放心?”
寧媽媽喝道:“你女兒本事大着呢,用不着你費心。”
寧枝忍下眼裏的苦澀:“爸,我先回去了,你跟媽媽早點休息。”
街邊人影散落,飄零的雨點砸下來濕了發梢。
寧枝将熟睡的小奶酪包裹好護在懷裏,站在路邊等出租車。
馬路對面,黑色邁巴赫後窗落下一半,男人英挺面容顯現,幾分鐘落下一句話:“秘佳龍,把車開到對面。”
秘佳龍應下:“好的郁總。”
一望無痕的黑色雨夜被車燈照亮,寧枝下意識後退一步,等看清車後座的男人寧枝腳步差點不穩。
郁涼越冷冷地:“上車。”
寧枝沒看他,全身上下都寫着拒絕:“不用,我自己打車。”
氣氛僵硬,秘佳龍貼心提醒:“這個點又下雨,打不到車的。”
小奶酪哼哼唧唧睡的不舒服,寧枝等了好久不見出租車,只好硬着頭皮上了郁涼越的車。
車窗合上,狹促的空間充斥濃郁奶味。
黑夜,一個女人獨自抱着孩子等在路邊,郁涼越皺了皺眉:“小孩爸爸呢?”
小奶酪已經醒了,肉嘟嘟的小臉搭在寧枝肩膀上,一本正經的回答:“叔叔,我沒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