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180章賞析
161-180章賞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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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讓費盛将韓靳放出來什麽也不用做,只要韓靳吃好喝好玩好。
沈澤川收到離北快馬加鞭的信,決定去交戰地和離北王面談有關冬日互市的事情。
蕭馳野吃了敗仗以後安心做一個辎重小将,還很溫柔用心的給沈澤川馴馬踏霜衣。
蕭方旭和蕭馳野賽馬後來到鴻雁山,給蕭馳野講述鴻雁山上的石碑刻着一代又一代将士的名字,自己死後也要埋在這裏和大境的妻子相互眺望。
疑問:依靠沈澤川睚眦必報的性格,他殘忍且果決的殺害了紀雷和奚鴻軒,韓靳的哥哥韓丞殺了齊惠連,按理說這樣的深仇大恨,沈澤川哪怕千刀萬剮了他都不為過,為什麽卻要好吃好喝的留他性命呢,難道是有什麽大用嗎?
賞析:本章寫的很溫情,尤其是蕭方旭和蕭馳野的父子情描寫的很細膩很溫馨,乍看好像和整個故事沒有太大關系,但是97筆下沒有工具人沒有多餘的字,每個情節甚至細節都值得細細品味。
我第一次讀到這裏的時候,內心溫暖的同時,心中也有一絲不好的預感,果然看到後面才知道蕭方旭死于戰場,這一情節也騙走了不少讀者的眼淚。所以所有有關蕭馳野和蕭方旭溫馨的父子畫面都有一個至關重要的作用:充分調動讀者情緒。
讀者情緒到位了,再把這份美好‘啪’的毀滅。這種寫作手法很值得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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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駐營、沙二營、柳陽三大營的将領和蕭方旭商議從大境來的消息:邊沙可能動了入侵大周的念頭,要先砸爛離北這面牆。今年勢頭很猛,一直沒有退兵的意思,像是蓄謀已久,有備而來。這仗恐怕會打到冬天。
離北即将面臨的困境和接下來如何解決:
邊沙不退兵導致離北前線裝備損耗太嚴重,幾個營都要考慮增派軍匠和增加糧食。
離北如今失去了厥西糧倉,以後的軍糧都要靠境內的軍田存活,可是大境的人員都調到了前線,明年開春就沒人墾軍田了。(我很疑惑離北是有多少平民,邊沙一來就全員皆兵嗎?怎麽會人手這麽不夠,連種糧食的人都沒了,純屬個人咬文嚼字了,有沒有大佬解釋一下。)
世子妃帶着老弱婦孺趕制冬襖,棉花是落霞關送的,離北必須熬過這個冬天。(落霞關雖然是離北鐵騎的舊部,但不是和離北貌合神離嗎,為什麽幫這麽大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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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北軍糧案之後,阿木爾立刻将哈森北調,說明基本可以确信大周內有阿木爾的內應,他早知內情。
沈澤川和蕭方旭商談互市和借道的事情。
蕭方旭:馬道可以借,付錢就行。互市不外借。
沈澤川:回顏部的草場被悍蛇部征用,冬天人們就等着用僅剩的牛羊換取可以過冬的糧食,如果互市不開,數千人會餓死。
蕭方旭:開互市就意味着沈澤川的人可以穿梭在離北,難保會混入投靠邊沙人的洛山土匪。
沈澤川:茨州只管給糧,審查權交給蕭方旭,怎麽送過去,由離北說了算。茨州為離北籌到足夠的軍糧,條件就是讓東北糧馬道繼續暢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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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講述離北将互市借給他之後,他會給離北帶來的好處,但是他還希望中博六州建立守備軍以後能得到離北鐵騎的指點并可以在鴻雁山買到戰馬,端州需要輕騎用來傳遞軍情。
但是邊沙騎兵的強悍不僅在于馬快,還在于他們更習慣待着馬背上,即使沈澤川建立了可以迅速傳遞軍情的輕騎,也還是比不上邊沙騎兵的快。
在蕭馳野的建議下,沈澤川決定啓用人數不多的錦衣衛建立一支行蹤詭谲的暗殺輕騎放在茶石河沿線,用來縱觀牆內外的所有視野。
最後蕭方旭要求這樣的輕騎不準踏入離北。二人達成協議。
蕭方旭知道這樣的協議雖然互惠互利,但是很危險,左千秋問蕭方旭為什麽還要答應他。蕭方旭說是因為有蕭馳野這把鎖牽制了沈澤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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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體書的這章基本删完了,本章好像描寫的是策舟的馬背play,好像是,反正實體書完全删除了二人的感情戲,感情線就不做綱要講述了,反正權謀劇情就已經足夠讀者好好品味了。)
賞析:原文‘天際濃雲滾滾,風猖獗地刮在昏暗的天地,緊接着,空隙裏破出金芒,宛如數道光箭穿透雲層。雲浪裏推出一輪日頭,像是載着萬千重量,把流雲碾成了碎末,氣勢磅礴地擡升起來。萬頃草野霎時被點亮,薄霜燃燒起來,晶亮閃爍着鋪綴大地,枯草猶如回光返照,浪潮聲清晰入耳。’
這段‘景色’描寫我覺得寫的十分的絕,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讀者都能看懂,還是我自己太污了,反正我看到了滿屏的顏色和羞|恥,腦子裏的畫面根本就不是什麽草野、天地、流雲……有的都是這些畫面:
尺度原因,欠奉。
真真是絕了,不過我認為主要原因還是現在的審核制度實在是太嚴了,只能通過意象描寫,不過本人覺得這樣的意象描寫比直白的描寫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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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千秋和蕭方旭談及沈澤川的病情,沈澤川經歷三次大劫,齊惠連是記重創,外表略顯羸弱,內裏已有了頹敗征兆。左千秋稱沒有找到可以醫治此病的一燈大師,目前只能小心養着。
蕭方旭吩咐邬子餘将自己的日份鮮奶派給沈澤川,讓邊博營給茨州送産奶的牛羊,還特地囑咐不要聲張。
蕭馳野知道後準備将自己日份給老爹,後又反悔,選擇不聲張。
次日,策舟告別,蕭馳野叫沈澤川早點來娶他。沈澤川剛走,蕭馳野率押運隊回防沙二營,交戰地再次開戰。離北下起了今年第一場大雪。
沈澤川回程途中,護送沈澤川的離北夜巡隊在南邊發現了車馬的痕跡。
慕如刺殺李建恒後,風泉找了替死鬼藏在薛府做李劍霆的貼身內宦,如今跟着到了宮裏。
李劍霆等經筵官的時候注意到風泉有耳洞。
賞析:「蕭方旭撐着膝往外看,目光穿過小兒子,看到了後邊不精騎術的沈澤川。他一頓,倒也沒說什麽。」(30,狼王)
我們這時候不知道老狼王為什麽要頓這一下,沈澤川不精騎術,我們在之前他倆馬背play的時候已經知道了,這時候會一晃眼略過去。
但是你再看後面。
「蕭方旭穿着铠甲坐在欄杆上,看沈澤川沿着圈跑馬,對左千秋說:“這習慣……”
“這習慣?”左千秋頂着陽光,眯眼看着手裏的藥方子,“話說完啊。”
“像阿野他娘,”蕭方旭伸出手指,照着沈澤川的路線跑了兩圈,說,“跑不直。”」
我們大多記得後面這一段,但是說實話,如果少了前面這個小鋪墊,後面這一段就差點意思。
因為大多數人看到小兒子,都會很自然地聯想到年輕時候的自己,而看到子女的伴侶,由此想起亡故的妻子也很正常。
關鍵是,早在阒都第一次見到沈澤川的時候,這個“跑馬跑不直”的習慣就讓他想起了亡妻。這不是說蘭舟和離北王妃哪裏像,而是稍微有點像王妃的人,哪怕是個男人,哪怕只是這樣細微的共同點,都能在蕭方旭腦海裏迅速地映射到他深愛的妻子身上。
狼王一把年紀了,他之前在阒都當着兒子和屬下們,當然不好意思忽然指着一個陌生人大嚷:“看!這騎馬騎得跟我媳婦兒似的。”只有在老友面前,才能吞吞吐吐地說出來半句。
“這習慣……”,我不知道這裏他為什麽猶豫,或許是顧及左千秋的心情,畢竟對方的妻子是他自己親手射死的,也許他只是久違地不和人提起心事,生疏地害羞了一下。
左千秋很快就把話題岔過去了,蕭方旭的重點是“像阿野他娘”,今天是蘭舟騎馬像,沒準昨天他也覺得丁桃吃糖像,他闊別愛妻太久,希望能從所有毫不相幹的人身上嚼咕出一點影子。當然,如果這個影子出現在阿野的心上人身上,那就再好不過了,看他們,多年輕,多好,像我們當年一樣。
左千秋只能硬生生把話題歪到騎馬上,見山就是山見水就是水,騎馬不好就讓策安教他,他們是最沒辦法就這個話頭深聊的兩個人。
疑問:原本薛修卓是不打算再用風泉的,但是李劍霆堅持,所以風泉才留了下來。為什麽李劍霆堅持呢?
已知文中細節李劍霆看風泉凍的嘴唇發紫,準備将自己的大氅脫下來給風泉穿,想到自己一舉一動受人矚目,為太監解衣為使不妥,于是罷了。由此可見,李劍霆對風泉的關照可以說是很親密的,暫時不知二人有什麽淵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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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回程路上,随行的離北鐵騎夜巡發現很重的車輪痕跡,沈澤川猜測是邊沙人押運中博兵敗後回收到軍械庫的攻城重器,從敦州出來,專程繞到離北。沈澤川派費盛繼續追蹤,
雷驚蟄被蕭馳野構陷以後,洛山土匪認為雷驚蟄是禁軍細作,相互鬥争,分裂成十幾個小山頭。六耳、丁牛各自起勢,卻在端州被有邊沙騎兵相助的土匪打散,丁牛被殺,六耳淪為階下囚。
裝扮成行商的邊沙漢子逼迫洛山土匪六耳等人從此道偷運中博庫中軍械。六耳不堪忍受邊沙人的折|辱逃跑又被抓,吉達讓六耳喝髒水,自扇耳光,準備用床子弩射殺六耳以儆效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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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部看水窪的泥漿隐約顫抖,,且逐漸劇烈,吉達發現了離北鐵騎。
費盛和蠍子部隊交鋒,發現鐵騎無法抵禦蠍子鐵錘的重擊。費盛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邊沙騎兵,也不是邊沙的精銳,他們用的是彎刀和突刺鐵錘,而邊沙精銳佩戴的是彎刀和棱刺。
費盛撤退,吉達追擊,丁桃和歷熊與吉達激烈搏鬥,沈澤川以傷換傷殺死蠍子首領吉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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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右臂和右手受了很嚴重的傷。
六耳等人用床子弩砸翻幾個邊沙騎兵後逃跑未遂,別沈澤川收押。
沈澤川下令立刻傳信提醒離北、茨州,并安撫周桂,只要翼王沒有出兵,茨州無論如何都不要先動;邊沙俘虜就地斬殺。
沈澤川從歷熊處得知蠍子的紋身以及蠍子和格達勒的關系,意識到阿木爾對大周內部的蠶食,派費盛将蠍子臨摹下來帶往離北茨州和茶州,讓周桂和羅牧立刻檢查境內百姓,尤其是守備軍;把繳獲來的辎重押回茨州;還要活捉雷驚蟄。
疑問:
1、阒都在明知與離北生出嫌隙的同時,為什麽還會輕視啓東軍糧,逼反陸廣白?
2、逼死魏懷古的那封驿報到底是誰送到魏懷古案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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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喬裝成行商在六耳的帶領下,從樊州繞到敦州調查蠍子。
沈澤川重回故地,夢魇纏身。
六耳講述雷常鳴和顏何如的淵源:
(雷常鳴對顏何如有救命之恩,此時二人應該有不正當關系,這是我猜的,但是看顏何如和雷常鳴的年齡差距蠻大的,且雷常鳴如此龌龊,顏何如怎麽會看上他,這是我不理解的。但是如果是我理解有誤的話,雷常鳴和侵占其他小孩的行為為什麽會得罪顏何如呢?)
雷常鳴有□□,常有百姓的孩子被擄,這事一直瞞着顏何如。後來雷常鳴在樊州妓院要雛兒,被顏何如知道了,且雷常鳴秉性不該,加上蔡域煽風點火,兩人徹底鬧掰。
顏何如斷了洛山的月供,雷驚蟄只能向茨州要糧。茨州沒有守備軍,每次都給,知道皇帝駕崩,蕭馳野反叛,舅侄兩盤算着用韓靳謀個一官半職,讓土匪成為正規軍。
雷驚蟄早就想取而代之,把雷常鳴當成活靶子,死在內鬥裏。
170
雷驚蟄因為押運辎重的隊伍沒到,來敦州查是被誰所劫。
沈澤川在六耳的帶領下,在河州顏氏的鋪子成功假裝商隊進入敦州。夜裏沈澤川夢見建興王府過往。
費盛發現沈澤川因為和吉達搏鬥兩根手指已經折了。沈澤川将喬天涯調去照顧姚溫玉,姚溫玉的身體一時半會不會好,費盛頂替了喬天涯的位置,費盛揣測了很多沈澤川的用意,明白沈澤川這是在重用他。然而他卻沒将差事辦好,作為臣子,沒能護主子周全,十分愧疚,自扇耳光請罪。
醫治後,沈澤川回想建興王府過往,想起了驚恐的沈衛和蠍子,神色巨變吓到丁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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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整理思緒,判別夢境真假。
雷驚蟄大肆搜查進出貨物,為此準備在顏氏酒樓宴請顏何如,以表心意(實為知道顏何如資助海日古,引蛇出洞)。
六耳的眼線準确打聽到雷驚蟄行蹤,同時在顏何如的收買下出賣了沈澤川的行蹤。
沈澤川根據情報順利找到雷驚蟄,并推理出雷驚蟄丢失辎重貨物不是不懷疑茨州,而是其心腹大患就在敦州。
沈澤川和費盛在酒樓觀看酒樓裏的局勢:樊州老鸨翠情和陪坐行商交談往日風光并談到沈澤川生母白茶。
此時酒樓着火,海日古試圖刺殺雷驚蟄。
翠情生平:原先是端州人,兵敗以前也是做老鸨,後來去樊州幹老本行,底金是雷常鳴出的,所以才肯願意冒險給雷常鳴帶孩子。後倆顏氏和雷常鳴鬧掰,她往敦州的生意受了阻礙,才不情不願改成了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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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日古和雷驚蟄厮殺。顏何如出賣雷驚蟄,乘機開盤賭命。
顏何如面見沈澤川,以為沈澤川帶兵前來能處理蠍子軍,不料沈澤川只帶了十幾個錦衣衛,無奈兩方人馬一起奔逃。途中沈澤川從海日古口中得知蠍子與格達勒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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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日古和沈澤川詳細述說蠍子與格達勒的關系。
雷驚蟄是白蠍子,海日古是黑蠍子。
正說到蠍子和白茶,雷驚蟄追來,沈澤川攜顏何如撤至顏何如改裝的建興王府(撫仙頂)。顏何如試圖用海日古知道白茶和蠍子的信息換得沈澤川同意顏氏插手茨槐茶商路,被沈澤川點破扶持海日古之事,現今雷驚蟄及其背後的邊沙已經不會放過顏何如。
蠍子和格達勒的關系:
格達勒位于茶石河的東邊,隸屬于邊沙,原本是中博響馬的暫居地。
蠍子分為白蠍子和黑蠍子。
白蠍子是投靠阿木爾的大周人。黑蠍子留在格達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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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驚蟄利用敦州庫中軍械攻打撫仙頂,錦衣衛在費盛帶領下借地利防守,封神一戰。
沈澤川在樓上遇雷驚蟄,離間顏、雷之後試圖誘騙雷驚蟄,但反暴露了對蠍子的不了解,兩人撕破臉皮開戰。雷驚蟄僞造白茶過往,說沈澤川是白茶和邊沙的雜種,不是沈衛的兒子,試圖逼沈澤川露出破綻,但沈澤川此行只為拖延時間,抓雷驚蟄,他的夢魇是他自己,白茶本就無法影響沈澤川,而雷驚蟄帶來的邊沙騎兵正好成了茨州名正言順出兵的理由。
時間以至,援兵來到,蕭馳野在蕭方旭授意下率禁軍從邊博營出發,夜間行軍避人耳目和茨州守備軍彙合前往敦州。
沈澤川掐死雷驚蟄,重新審視自己的心病,在發現蕭馳野到來後從撫仙頂躍下,奔向自己的救贖。蕭馳野接住了沈澤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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茨州守備軍和禁軍反攻,邊沙騎兵被殺退,俘虜兩千三百人。衆人收拾殘局。雷驚蟄被掐死,海日古和顏何如被看押。
蕭馳野責怪沈澤川傷了自己。
孔嶺說茨州收到沈澤川的信立馬開始檢查守備軍裏有沒有蠍子,并按照沈澤川的吩咐‘無命令不亂動’,但是姚溫玉看懂了沈澤川留下來的信,執意堅持守備軍出城東行,在邊博營南邊的邊線上等待禁軍,禁軍一來就齊力南下,禁軍不來,就靜待不動。
孔嶺擡高姚溫玉,放低自己的位置,借姚溫玉之口勸谏沈澤川身為府君,不宜屢次犯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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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澤川試圖将受傷的事情向蕭馳野撒嬌蒙混過關,但蕭馳野打定主意讓沈澤川記住教訓,在洗澡時進行了剃毛懲罰。蕭馳野令晨陽立刻以沈澤川的名義給戚竹音寫信說清原委,彙報軍務。
蕭馳野令澹臺虎留在中博為将。
解惑:蕭馳野給啓東戚竹音呈報茨州和禁軍出兵殲滅入侵敦州的邊沙騎兵的軍情,為什麽要蓋沈澤川的印章,而不能蓋蕭馳野的私印?
一、關系中博局勢,和戚竹音談話不能設計私情;
二、戚竹音替陸廣白照顧陸平煙對離北來說已經是情分了,蕭馳野的私印就代表離北,不能再欠人情了;
三、如今沈澤川是茨州府君,是一隅之主蓋私印就是抹了沈澤川的威信。
賞析:為什麽蕭馳野要用這麽奇葩的方式去懲罰沈蘭舟?
沈澤川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傷害自己的身體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為了不讓紀雷看出自己在練習紀家拳,偷服遮掩身型的藥物;為了除掉蔡域,不惜使用苦肉計。往後的日子沈澤川要是沒有蕭馳野這層忌憚,傷害自己的事情還是能幹的出來。
蕭馳野很愛他,但是打又不能打,罵也沒有用,只能用這種羞|恥的方式讓他長點記性,并且後面還讓紀綱師父監督,只要沈澤川再故技重施,就打他蕭馳野,因為傷在沈澤川身上,沈澤川不覺得疼,但是打在蕭馳野身上,沈澤川是知道疼的,心有忌憚,才會有所收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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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盛因屢次讓主子身犯險境受傷,自發跪了兩日請罪。孔嶺提點他馬上就會苦盡甘來。
策舟威恩并施敲打費盛,費盛得到沈澤川信任。
策舟整頓敦州事務,讓孔嶺在茨州衙門審核裏頭派幾個人調人澹臺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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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何如被看押了起來,因此次事件受牽連的行商七嘴八舌的吵着要見沈澤川。沈澤川不僅不打發他們,還請他們住在這裏。雙方耗着。
沈澤川令費盛調查敦州行商的貨物中的鹽茶銅鐵等違禁品。根據六耳的情報,顏何如在敦州開辦當鋪和行院,不只是明面上給各行商一個交易場所,還包括替地方官員銷贓,在這裏把東西兌換成白銀,行商進敦州時需要的特定暗號,不僅僅是規矩,更是為了掩人耳目。
蕭馳野發現丁桃一直不在沈澤川身邊,問及原因,被沈澤川搪塞過去。沈澤川要給蕭馳野重新打兩個臂縛,刻上自己的名字。蕭馳野不願意沈澤川跟着自己出生入死,就是名字也不行。他要沈澤川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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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馳野審問海日古,從海日古口中得知白茶往事,分析得出中博兵敗案真相。
白茶往事:
格達勒雖然是白茶取得名字,在邊沙話裏是‘光明’的意思,但白茶根本沒有去過格達勒。
白茶的一生很短暫,一半的時間都在端州。三十年前,白茶被賣到端州。翠情慧眼識珠,在一群女孩裏挑選了白茶,成了白茶的媽媽。
那時沒有離北,離北王蕭方旭還在落霞關,北邊是悍蛇部的天下。端州兩面環敵,和茶石河以東的邊沙挨得很近。響馬們在這裏找到了謀財的道路,搶奪良家婦女,傳統衙門僞造戶籍,一些賣到端州楚館,一些賣給邊沙各部。
翠情生意不好做,重金調|教買來的女孩,白茶不負期望,成了館中第一。
茶石河畔死的最多的是女人。那些被擄走的女人即使僥幸逃脫,也因失去戶籍憑證不被大周接納;因失去貞潔,被家人打罵,甚至燒死。
海日古的母親是燈州人,被賣到青鼠部幾經輾轉帶着海日古逃回端州,卻被各種圍觀辱罵,最終回到燈州被其弟弟接納。不料不到半月又被再次賣到端州,在楚館裏接受調|教,并且認識了白茶。
白茶是茶石河畔的守護神,白茶授意翠情擴建楚館,架空翠情,在端州建立了足夠大的‘網’,接納這些無家可歸的女人和小孩。
白茶意識到她的庇護是杯水車薪她要先懲罰響馬。當時的朱氏是響馬在端州目無王法的後盾,雷驚蟄的母親小銀蕾嫁給了朱氏,曾游說朱氏出兵剿滅響馬,無果。那年沈衛離開阒都,中博布政使撤離,沈衛受封建興王,白茶決定嫁給他。
白茶嫁給沈衛以後,小銀蕾剩下雷驚蟄,滿月酒宴上白茶與小銀蕾相談,于是小銀蕾再次向朱氏進言,沈衛即将徹查,朱氏為保住烏紗帽,斷掉和響馬的關系并呈報沈衛響馬的罪行,請求沈衛出兵前去剿滅響馬。
于是,沈衛聯合端州守備軍把響馬和邊沙各部的交易打掉了。
響馬投靠嘹鷹部,剩餘的人暫時退到大漠,留在端州衙門內的細作想找到朱氏背叛的原因,多次試探以後,小銀蕾沒幾年就病死,雷驚蟄也因此失寵。
雷驚蟄找到海日古,希望聯手殺回中博組建新的兵馬,成為敦、端兩州的野王,遭到海日古的拒絕,于是投靠了阿木爾。
阿木爾想要物盡其用,要求海日古成為對抗離北鐵騎的鐵錘。白茶因此改變主意,想把格達勒全部收回大周版圖,并在她的授意下,反抗了悍蛇部的征召,不再給他們當奴隸。
當時的格達勒被撕裂成兩部分:以海日古為首的中博派,以吉達為首的邊沙派。所以海日古說白茶分裂了蠍子,把沈澤川稱作格達勒的兒子。
沈澤川意識到白茶因此而死,殺掉了白茶,格達勒就成了阿木爾的囊中之物,這才是中博兵敗的開端。
180
沈澤川根據海日古的口供以及曾經紀雷的口供推測出事情的原委:
最初的阿木爾率領嘹鷹部離開茶石河畔,只是為了找到能夠生存的土地。邊沙十二部自相殘殺,嘹鷹部和回顏部弱小,沒法在強部的踐踏下生存,于是投靠了蕭方旭。但是阿木爾受夠了桎梏,不相信天賜的獵隼生來就是奴隸。
阿木爾崛起于大漠,以鷹奴的身份擊敗悍蛇部的蘇德,迎娶了蘇德的妹妹蘇日娜。阿木爾開始吞并其他各部,再次面對大周的時候,對手就是蕭方旭。
可是離北鐵騎的辎重構建的貼壁讓阿木爾無法深入。格達勒是個契機,阿木爾決定用格達勒的蠍子瓦解掉大周的防禦。
白茶卻是阿木爾的阻力。
因為黃冊入籍的推行,很多蠍子戶籍問題得不到解決,即便白茶建立了庇護所,蠍子也只能住在格達勒。大部分沒有辦法的女人嫁給端州吏胥。白茶在楚館隔出了居住地,人數越來越多,像海日古這樣外貌顯眼的即使拿到了戶籍也沒有用。
後來響馬被圍剿,海日古回到格達勒。阿木爾承諾給他們牛羊土地,吉達為首的蠍子投靠了阿木爾。海日古抵抗不了邊沙騎兵的追捕,只能又回到楚館。
白茶死後,阿木爾把蠍子分為黑白,白蠍子在大周內部給他傳遞消息,軍防圖就是其中之一。海日古帶着人在端州邊緣生活。鹹德年間,厥西蝗災,海良宜追查賬簿,花思謙為補國庫虧空,向同流合污的世家要錢無果後,發生了中博兵敗案。
阿木爾的目的是不是厥西暫時不知,他只是把自己僞裝成來自邊沙的傻子,根本沒有暴露自己的底牌,僅憑以戰養戰突破中博六州,直逼厥西。世家不知道白蠍子的存在,以為自己能夠操控阿木爾,于是誘敵深入,企圖阿木爾攻打厥西的時候離北啓東中博三方包圍殺掉阿木爾,讓兵敗案徹底變成沈衛通敵案。
雙方各懷鬼胎,阿木爾要的不是中博兵敗的勝利,而是從內部瓦解大周,他也做到了,大周迅速陷入內鬥,摧枯拉朽般承頹敗之勢。
海良宜從此走上和世家明面争鬥的道路,于薛修卓等人對花思謙進行了長達六年的追查。所有人都深陷內鬥,中博兵敗不過是阿木爾探路的石子。
沈衛受太後的命令和紀雷捏造東宮謀反案,殺掉了太子。沈衛怕死,認為太後卸磨殺驢,為此到了中博。世家不知道白蠍子的存在,能接觸到阿木爾的只有離北、邊郡和端州,世家想要阻斷離北和啓東的聯系,讓沈衛到中博不僅僅是做條看門狗,更是替世家接觸邊沙各部。
沈衛為自己謀出路,在世家和邊沙之間搖擺不定,直到阿木爾的出現,沈衛成了蠍子。朱氏在端州放任響馬,導致燈州、敦州女子深受其害,澹臺龍知道卻束手無策;朱氏一個邊陲州府,卻能改動阒都黃冊,說明朱氏背後有人,澹臺龍都動不了他。
沈衛到端州就是為了查白茶這層藏起來的網,白茶嫁給沈衛是為了端掉響馬,沈衛娶白茶出兵圍剿響馬就是為了試探她。
如此一來,沈衛殺了白茶,殺了澹臺龍,在中博畏戰而逃,把中博六州拱手讓給外敵就說的通了。(其實我還是沒怎麽捋清楚,白茶幫助那些被拐賣的女人和無法入籍的孩子是因為她的善良,可那些孩子是蠍子,沈衛也是投靠阿木爾的蠍子,沈衛為什麽還要殺了白茶呢?其中的邏輯不是很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