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我長大了
我長大了
第七十章
明舒見電話,遲遲沒有聲音傳出來。
明舒:“喂?蘇垂雲,聽得到嗎?”
還沒等蘇垂雲裝作信號不好,就聽旁邊的蘇歆小聲叫了一句“母親,母親我不是故意的。”
明舒淺笑一聲,她的聲音輕輕撩過蘇垂雲的耳畔,讓蘇垂雲的耳垂立刻變紅,紅得比她的眼睛還要紅。
明舒:“讓你媽媽說話。”
蘇歆用軟軟的胳膊肘捅了捅蘇垂雲,“母親叫你。”
蘇垂雲露出了生無可戀的表情,蘇垂雲:“我不是有意的,我可以解釋。”
于是蘇垂雲在警察面前解釋了,自己翻牆出來,從派出所把小崽子贖回來的全過程。
明舒:“……”
蘇垂雲自己說都覺得離譜得很。
當天晚上蘇垂雲望着,緊緊鎖上的房門,垂落在地上的紅絲絨窗簾,完全隔絕了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
蘇垂雲淺笑,“我說,姐姐你就是這樣懲罰我?”
明舒身上穿着和外面相差無幾的西裝,只是下半身是一條過于緊繃的包.臀.裙,這種裙子讓人的每一個腳步都限定在了不大的幅度中,每走一步髋骨部位都會展露出漂亮的扭動弧度。
在房間的角落裏是一堆還未包紮完成的喜糖,水晶燈的光線照射在那正紅色的喜糖外包裝上,把這過于性.冷.淡裝修的房子增添了一抹別樣的喜慶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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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舒的雙唇比喜糖盒子還要紅,她手上拿着一枚亮閃閃的手铐在手指翻轉。
把玩間發出了金屬碰撞的脆響。
蘇垂雲三兩下把明舒手上的手铐奪過來,“姐姐。”
蘇垂雲睫毛顫了一下,她擡頭望向明舒。
明舒的呼吸猛然急促,明舒沙啞說:“我們可以玩一點有意思的東西。”
蘇垂雲不明白明舒為什麽執着于把她關在這裏,但蘇垂雲顯然沒有探究的想法。
她只是好奇明舒是不是有些奇怪的愛好。
伴随着冰涼領帶覆蓋在明舒清澈着的雙眸上,遮蓋住那黑如夜空的眼眸。
領帶在明舒的後腦上打了一個蝴蝶結。
明舒因為緊張嘴,大美人伸手抓住蘇垂雲的袖口,以圖能夠獲得一抹安慰。
太黑了。
她的妹妹就生活在這片黑暗中?
明舒頭上冒出熱汗,大美人身體酸軟,臉上顯露出一抹情.态,那過于緊身的包.臀.裙在此刻變成了某種刑具,死死抑制住身體的活動範圍。
蘇垂雲把明舒的手按在自己的腰腹部,“姐姐摸摸,看是不是有馬甲線了。”
明舒的指尖剛一觸碰到蘇垂雲過于滾燙的皮膚,立刻彈了回去。
确實有馬甲線,摸上去泾渭分明,是下了不少功夫練成。
大美人口舌幹澀,“你白天不許出去。”
大美人單膝跪在毛絨地毯上,長發被汗水浸透變成一縷一縷。
蘇垂雲勾着她的脖子,俯身給她的一個很溫柔的親吻,這一親吻讓明舒的舌尖發麻。
明舒喉嚨裏發出了類似貓貓的嗚咽。
在房間中的兩只貓,不知道人類在幹什麽。
湛藍色的眼眸中閃過好奇,尾巴左右搖晃,喵喵直叫。
明舒一聽到貓叫聲,吓得趕緊往蘇垂雲懷裏鑽,“有貓咪在看着。”
蘇垂雲輕笑,“貓貓看不懂。”
貓尾巴的女人用牙齒摩擦着蘇垂雲的手腕內側,卻因為小虎牙一個不注意把蘇垂雲給弄疼了。
蘇垂雲手指摩搓過明舒的虎牙,這個姿勢宛如在喂食一只雪豹,雪豹張着嘴任由主人觸碰牙齒,并不去反抗。
明舒:“你白天不許出去。”
明舒含糊不清,半是命令說。
蘇垂雲:“如果我出去了,又如何?”
明舒急了,“我都讓你這樣做了,你還要出去,你是不是不講道理?”
蘇垂雲笑見大美人這副狼狽落魄的模樣,居然還在這裏和自己講道理,可愛得想讓人從裏到外都好好欺負一遍。
最終明舒身體不再殘餘一絲力氣,被蘇垂雲抱進了雙人浴缸中。
有沖浪功能的浴缸,把水流推到兩人的身體周邊,明舒眼睛上的領帶已經全部被淚水浸透,她難受地蹭一蹭,領帶最終落到了脖子處。
一雙水盈盈又控訴的眸子,撞入了蘇垂雲的眼中。
蘇垂雲在浴缸邊的冰鎮橙汁中叼出一塊冰塊塞入了明舒,口中冰塊摩擦過牙齒,讓明舒冷得一個哆嗦。
明舒用力瞪着她說:“你白天不許出去,我是為了你着想。”
蘇垂雲:“那就要看姐姐之後的表現了。”
明舒受傷于蘇垂雲的沒有信用,明明她剛剛還答應自己不再看刺眼的日光了,現在怎麽變成了看她之後的表現?
壞東西。
明舒最終昏昏沉沉地縮成一個貓崽,裹着被子用後背對着蘇垂雲。
大美人再也不要她的擁抱。
蘇垂雲把大美人團到懷裏,“姐姐。”
明舒對姐姐這個詞沒有任何抵抗力,含糊地應了一聲,徹底失去了意識。
蘇垂雲在睡之前點了兩滴眼藥水,第二日醒來後明舒已經不在身邊了。
取而代之的是放在床頭櫃上的兩塊錢鋼蹦。。
這個年代很少見到現金。
蘇垂雲望着兩個鋼蹦一陣出神,在鋼蹦下面留了一張便簽條。
蘇垂雲挑眉,把便簽條放在手中查看。
明舒:活不好,就值兩塊錢。
蘇垂雲:“……”
蘇垂雲被這兩個沉甸甸冰涼涼的鋼蹦給氣笑了,分明明舒昨天晚上故意把手铐給她,
結果蘇垂雲不過是把明舒的手铐在床頭而已,
怎麽這人今日就生氣了?
蘇垂雲貼心在手铐邊緣纏上的一些絲巾,沒有傷到明舒的手腕。
她的大美人昨天晚上哭得很好聽。
明舒在辦公室望着,被磕出紅痕的手腕。耳尖一陣發紅。
蘇歆眼巴巴地看着她,
“母親,母親。”
明舒把蘇歆抱在膝蓋上,眼眸微擡,“繼續彙報。”
站在明舒辦公室裏的高管趕忙把目光收回來,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竟然在老板的手上看到了一圈紅印子。
難道是過敏了?
其中一個很有眼力見的高管立刻意識到,或許明總對芒果過敏,而今天公司的下午茶裏剛好有芒果千層,應該取消掉。
明舒一只手翻閱文件,另外一只手撫摸在小崽崽的發頂,
“我知道了,下月十五號到月底我有安排工作發我郵箱裏。”
衆人立刻應好。
小秘書在門口露出了一片了然神色,
明總要和小蘇總結婚了,明總結婚還不忘處理工作,實乃楷模。
伴随着小崽崽突然在明舒腿上一動,明舒難以言明的地方,一陣難受。
她眉眼中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單手揪着小崽崽的衣服把人扔到了一邊。
小崽崽很乖巧地站在旁邊,“母親?”
明舒的臉紅得不像話,被小孩子看到時更覺得心虛。
“母親還有工作要忙,你去隔壁自己看書吧。”
小崽崽趕忙應了一聲好,小跑着去了隔壁。
她探出一個腦袋,心想:媽媽是不是發燒了,媽媽的臉色怎麽紅成這樣?小崽崽十分擔憂
明舒心煩意亂裏翻着手上的文件,越發覺得坐立難安,腰酸背疼地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明舒煩躁地把文件往桌子上一丢,伴随着文件夾觸碰到辦公桌上,發出讓人心驚肉跳的聲音。
明舒徹底不想管工作上的事兒了,她急着想要結婚,想要趕緊把婚禮的事定下來。
明舒煩躁把醫生叫來,小秘書在門口應了一聲,在手機上聯系私人醫生。
當醫生站定在明舒面前時,明舒臉上的紅暈已經消退幹淨。
她幹咳:“蘇垂雲的眼睛什麽時候能夠正常參加婚禮?”
私人醫生:“若養得好,十天後便能看太陽了。”
明舒放下的心,這幾日要好生督促蘇垂雲滴眼藥水,不能再縱着她了。
明舒同私人醫生詢問幾句後,私人醫生在臨走前說,“請問您最近發燒了嗎?”
明舒拿着文件的手一頓“發燒?誰同你說的?”
明舒身邊人不會把她的身體情況告知外人,更何況明舒沒有發燒的跡象,既然不是小秘書洩露,那還能有誰?
私人醫生毫不留情地把小崽崽的短信展現給明舒看。
明舒:……
私人醫生:“您的女兒說明一早上坐立難安,手腕上出現了疑似過敏的紅腫臉色時白時紅,看上去需要來一套全身檢查。”
明舒:……
小崽崽從門框邊探出一個腦袋,明舒冷冷看過去。
小崽崽莫名其妙地被兇,很委屈地回了房間。
明舒嘆氣揉眉心,”我的身體沒事,大約是太累了。”
真的太累了,明舒開始後悔昨天晚上用身體補償蘇垂雲不能出門的遺憾了。
那個女人根本不需要她的補償。
私人醫生看明舒的臉色變化,很識趣地沒有開口。
私人醫生開了幾樣藥,彎腰告辭離開。
明舒看人把辦公室的門關上後,揉了揉過于酸痛的腰和現在還在發疼的手腕,突然間她的手機警報器響起。
警報器顯示。蘇垂雲出門了。
明舒:!
明舒看到空空如也的房子一陣氣惱,她的妹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爛成了什麽樣?
好生氣,好想把人抓起來。
時間倒回到一個小時之前。
蘇垂雲站在落地窗前,看到白荔神色複雜地望着鎖上的門。
白荔:“所以老板現在也沒有辦法出來嗎?”
蘇垂雲:“大致如此。”
白荔:“這是網上經常出現的小黑屋普雷?”
蘇垂雲:“……”
白荔眼睛放光,我還以為這種法外狂徒行為只會出現在破小說中。
蘇垂雲閉了閉眼睛,“快說找我什麽事。”
蘇垂雲手上捧着一杯熱茶,顯然是一副無憂無慮。絲毫不在意被關押的惬意模樣,甚至眼底有一抹餍足。
像是個吸飽了精氣的妖怪似的。
白荔被看得一晃神,趕緊切入正題,“蘇老先生要找您開會。”
蘇垂雲看着被鎖上的門,“我可以不去嗎?”
白荔:“……”
白荔:“那您父親可能會過來一趟了。”
蘇垂雲閉了閉眼睛。
白荔同蘇垂雲說起了一些工作上的事,目光再一次落,在了緊緊關閉的門上。
白荔顫巍巍詢問,“所以小蘇總您,這是被限制人身自由了嗎?請問您需要法律援助嗎?”
明舒真是幹得漂亮,白荔在心中相當激動,網上的CP粉知道正主之間那麽甜嗎?
蘇垂雲自然是不能讓父親看到自己被關在別墅裏出不去,外人有進不來的詭異場景。
眼睛已經能短暫看陽光了,不算特別刺痛,但長時間還是需要戴墨鏡。
蘇垂雲試着輸入明舒的生日,日期作為開鎖密碼毫無動靜。
又輸入了原生的生日日期,仍然沒有動靜。
伴随着密碼鎖倏然發出警報聲,表示還有最後一次輸入機會。
蘇垂雲的頭上出了一層熱汗,既不是她的,又不是明舒自己的,那密碼是什麽?
蘇垂雲手指觸碰在密碼鎖上,鬼使神差地輸入了一行數字。
就在蘇垂雲以為一定會因為密碼鎖關閉,而再也出不去時——鎖咔嚓一聲開了。
小秘書震驚,“您知道密碼?”
蘇垂雲眼底複雜,她輕聲“嗯,猜的。”
白荔:這都能猜得到???
蘇垂雲輸入的不是別的日期,而是她和明舒在醫院見面的那一次。
準确來說那不是明舒與她第一次見面。卻是明舒在她的無名指上套上鑽戒的那一次。
而如今那枚鑽戒正佩戴在蘇垂雲的左手無名指上。
順利從明舒的房子裏出來後,蘇垂雲呼吸到了久違自由的空氣,她很鹹魚地在路上買了一個冰淇淋,坐在副駕駛上舔着吃。
去了公司和父親處理完工作問題後,蘇垂雲沒有急着回到明舒的房子,而是去了定制婚紗的工作室。
蘇垂雲站在拖地長婚紗面前,只覺得眼睛都快要被閃瞎了。
随便從婚紗上摳下一顆寶石在外面,就足夠賣出讓人豔羨的價格。
而類似的寶石在婚紗上不勝枚舉。
蘇垂雲知道明舒很有錢,但當一片璀璨顯示在她面前時,蘇垂雲仍然一陣心驚。
她的大美人很期待和她一起走入婚姻的殿堂。
工作人員見蘇垂雲來,笑着彎腰把蘇垂雲請進去,“蘇小姐需要現在試嗎?”
距離婚禮還有一陣子,若尺寸不合适,現在改也來得及。
蘇垂雲鬼使神差地點頭,“好那就試試吧。”
眼前的婚紗比所有的影視作品中美好大結局中主角穿的婚紗更華麗,更漂亮,一切美好的宛如幻夢。
蘇垂雲眉眼柔和,她的大美人一身不吭地準備好所有,真的很招人疼。
明舒接到婚紗工作室的電話後,正在辦公室裏發火,
大約是快結婚了,她的情緒變得很不穩定。
明舒冷冷地把文件扔在辦公桌上,“你這個合作意向書寫的是什麽東西?拿回去重新寫,在下班之前發到我郵箱裏。”
明舒面前的新員工瑟瑟發抖,求救看向老員工。
老員工此刻也低着頭,一副生怕波及自己的模樣。
老板的脾氣一向都較為冷淡,像今日發火倒是不多見。
會議還未結束,明舒倒扣在會議桌上的手機嗡嗡震動兩聲。
明舒皺着眉把手機打開,映入眼簾的是工作室的消息。
婚紗工作室李經理:明總,蘇小姐來試過婚紗,提出了幾樣修改意見如下……
明舒的眉頭緊皺。
她知道蘇垂雲跑出去了,卻沒想到居然跑到了工作室裏。
明舒匆匆兩句話結束會議,看着外面豔陽高照的天,本該晴空萬裏讓人心情舒爽的天氣,在此刻明舒只覺得太陽過于不講道理。
天氣簡直壞到了極點。
明舒拿出遮陽鏡架在鼻梁上。
“這破天氣……”
跟在明舒身後的小秘書:“……”
小秘書:老天爺真難當啊。
明舒的豪車停在工作室樓下,工作人員早早在門口等候。
明舒的高跟鞋踩在一塵不染的臺階上,發出了讓人心髒縮緊的腳步聲。
“小蘇總在裏面?”
明舒的目光淡淡撇向李經理。
李經理趕忙點頭。
也不知這位大佬板的情緒怎的如此差,和上次來時截然相反。
難道是小情侶感情出問題了?
李經理誠惶誠恐地把人迎接進去。
明舒靠坐在環形沙發上,面前擺着一杯香槟,和散發着冷氣的慕斯甜點。
在明舒正對面,是緊閉上的綢緞窗簾,隔絕了她所有的視線。
等待的時間格外煎熬,明舒左手腕上的粉色腕表秒針咔嚓咔嚓往前走。
每挪動一下。
李經理都能感受到明舒的情緒下降一分。
好似連時間的流淌,在此刻都是錯的。
明舒手指不輕不重地敲擊在香槟杯上,她的長指甲形狀很漂亮。
一看便知道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類型,指節纖長勻稱,和蘇垂雲同款的鑽戒格外顯眼。
就在明舒耐心告罄,準備起身拉開簾子時——
那簾子自己開了兩邊的簾子勻速往後退,在明舒的正中間是少女身着婚紗的背影,婚紗采用了背部镂空的工藝。
蘇垂雲的蝴蝶谷展翅欲飛,單薄的後背覆蓋上了一層。
光線下不斷閃爍的鑽石。拖在地上的裙擺像是能把人拉入童話世界的幻夢中,讓人質疑其畫面的真實性。
漂亮,太漂亮了。
明舒能聽到自己心潮澎湃的心跳聲。
心髒飛速跳動,把血液輸送到四肢百骸,但明舒仍然覺得氧氣被抽離了。
面前的少女長發披散還沒有做發型,她面前是三面鏡子。
好似感受到背後人的注視,蘇垂雲提着裙擺,緩緩轉過頭,對明舒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明舒所有指責的話都說不出口,她心疼蘇垂雲不愛惜眼睛,卻無法對這樣漂亮的人說出任何一句要求……
蘇垂雲有天然的一股魔力,讓人無條件地縱容她贊美她。
蘇垂雲看明舒久久不說話,她有些局促拉着裙擺,
“我說,姐姐能不能給我一個确定的答案,?我沒穿過婚紗,不知道自己這副樣子可還符合姐姐的期待?”
面對蘇垂雲煙灰色霧朦胧的雙眸,明舒從頭到腳倏地一下變紅。
“比我預想的更漂亮。”
如果蘇垂雲的其中一只眼睛裏沒有紅血絲,會更加完美。
明舒目光垂落着,幾次三番地想要,好好看看面前的妻子,
卻仿佛害怕接觸光線似的睫毛撲閃撲閃。
看明舒沒來,蘇垂雲提着裙擺想跑到她面前——
随着腳步的移動,裙擺宛如翻卷的白雲!
突然,明舒落入了一個又親又熟悉的懷抱中。
蘇垂雲在她耳旁親吻了一下,“姐姐快誇誇我,我臉皮薄,沒有姐姐的誇獎,我會傷心。”
明舒轉頭看向蘇垂雲笑盈盈的眼睛。
這人算準了,自己受不了她這副穿婚紗的模樣。
明舒用手勾起蘇垂雲的腰,手指攀岩在蘇垂雲的後背上,“你喜歡就好。”
明舒心潮澎湃,連說話都有一些磕巴了。
明舒無邊框眼鏡後的眼睛,貪戀着蘇垂雲的美貌。
“衣服合身嗎?”
蘇垂雲:“我以為你會說出更直白誇我的話。”
迎接蘇垂雲話語的是明舒一個讨吻的動作。
發覺兩個客人親密舉動的李經理趕緊低下頭,生怕自己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畫面。
明舒的小妹妹奔着她而來,這幅過于幸福的場面,明舒甚至都不敢夢見。
一個缱绻的親吻分開時,兩人中間還帶着一抹銀絲。
明舒低低喘息着,腰部和那處的難言之疼,在此刻過分清晰。
蘇垂雲:“姐姐不試穿了?”
明舒:“我試過了。”
明舒看出蘇垂雲想要什麽,她局促地扶一下眼鏡,“等婚禮當天給你一個驚喜。”
總是穿着正式服裝的明總,有朝一日換上婚紗,那畫面該有多漂亮呢。
蘇垂雲提着裙擺在明舒面前轉了個圈,“所以姐姐還在怪我?”
一提到擅自出門的話題,明舒立刻板起嚴肅的臉,
但目睹着蘇垂雲穿着她設計的婚紗,頓時又發不出一點氣來!
“下個月十七號是蘇歆的生日。”
明舒摟着蘇垂雲的肩膀,貪婪地吸取着她身上愛人的氣息。
蘇垂雲的動作一頓,聽明舒繼續說。
明舒:”我們可以在十七號結婚,我找人訂了蘇歆的專屬蛋糕,我們的婚禮蛋糕用她的生日蛋糕來代替好不好?”
外面陽光正好,明舒沒等到蘇垂雲的回答,突然身下一空——!
明舒下意識抱住了蘇垂雲的脖頸,她被蘇垂雲打橫抱起,小跑到了工作室的露臺上。
這片露臺很大是一片草坪,上面種滿了鮮花,天上雲卷雲舒,宛如蘇垂雲翻卷的婚紗。
“好,”蘇垂雲親吻着她懷中的新娘子,“一切都聽糯糯的安排。”
明舒別扭地側過頭,“不許叫我糯糯,我長大了。”
我長大了,我可以迎娶心上人了。
快完結了~之後會有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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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甜o僞裝成a後帶球跑了》
文案:
受視角:
宋霜甜嬌弱貌美如Omega,但她堅信自己是alpha
為讓自家企業度過難關,主動去靠近對手公司的白月光總裁
她入職對手公司,勤勤懇懇當一個社畜,努力和白月光總裁一起喝酒,一起上下班
一場酒宴上,宋霜甜仗着自己是alpha,肆無忌憚地靠近紀名雪
反正不會懷孕,大不了就試試aa戀
小美人柔軟嬌笑,粉面含春
被信息素撩撥的紀名雪忍耐辛苦,含住一口酒,摟着她的腰,觸碰上她的軟唇
“我腿軟了,姐姐能不能帶我會房間歇歇?”半醉的宋霜甜叼住她胸前口袋的房卡笑了
兩人都是alpha,指不定誰占誰便宜
事後宋霜甜越發覺得不對勁,每日和以前一樣,努力當一個合格的商業間諜
結果肚子日漸變大……??
宋霜甜成功讓自家企業東山再起,從紀名雪的公司辭職删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小女友是對手公司的繼承人,電話變成空號,最後一條消息是“分手吧,我們不合适。”
被騙財騙色的紀名雪四處尋找,幾欲瘋狂!
突然一天,挺着大肚子的小美人站在她門前,淚眼婆娑,
“我懷了你的孩子,你害得我從alpha變成Omega,你要負責。”
攻視角:嬌氣甜O帶球跑 ???又跑回來了?
以為自己是alpha實則是Omega的小甜甜愛情騙子x腹黑寵妻不經撩alpha
(封面是愛情騙子甜妹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