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狗血劇情
狗血劇情
全國大賽準決賽開始前,網球部停了舞蹈排練,開始全神貫注籌備比賽。
準決賽和決賽的舉辦地點在東京體育館,立海大的對手是四天寶寺,聽說是在寺廟裏的學校。
在集訓前,繪裏拉着幸村準備去醫院再做一次體檢,以防萬一。
“其實不用那麽擔心。”看到繪裏嚴陣以待的模樣,幸村有些內疚。
“會有不舒服嗎?”
在公交車站等車的時間,繪裏問道,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幸村的臉,試圖從那張向來以微笑掩飾自己情緒的臉上看到其它。
明媚的陽光下,驕陽似火,即便是到了九月,天氣依舊炎熱。
“如果不是每周要去醫院打一針,我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生病了。”說這話時,少年的語氣帶幾分無奈,知道他生病的人不多,除了父母之外只有繪裏。
而他,其實并不希望他們太擔心。
說起來,父母剛得知他生病時,緊張到連夜去往醫院帶他檢查,直至從醫生嘴裏聽到肯定的話語,才放松下來,這讓幸村很是愧疚。
難得看到精市無奈卻不敢反抗的模樣,繪裏笑了起來,從口袋裏拿出一顆薄荷糖,拉住幸村的手,手心朝上一顆糖放在他的手掌上:“吃糖。”
“嗯?”
“獎勵精市不怕打針。”
他這是被當做小孩子哄了嗎?原本有些沉重的心情變得輕松,幸村笑着搖頭,撕開包裝袋,含住薄荷糖,清亮的味道瞬間充盈唇齒。
公交車恰好到站,兩人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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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不遠,坐車三站路就到了。
跟着人群下車,兩人往醫院正門走去。
不遠處的天橋,閑逛的胡狼和丸井趴在欄杆上,比賽前的休息天,難得沒有訓練,兩人原本是準備去買甜品,結果到了才發現,店鋪今天關門。
“還真是倒黴。”丸井抱怨道。
胡狼摸了摸光溜溜的腦袋,安慰某個脾氣上來的搭檔:“下一次,再來買吧,等全國大賽結束,來吃勝利的蛋糕。”
“胡狼請客嗎?”
“……只能一千日元以內。”
“好小氣哦~”
“不要就算!”
兩個少年無聊的吵着,丸井的語氣陡然變得低沉:“你說,這次全國大賽,我們能贏嗎?”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全國大賽亮相,以雙打選手的身份。
“會贏的!”胡狼肯定的說到:“我們不就是為了這個目标才一直努力到現在嗎?”
張揚的紅發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丸井咧着嘴,笑了起來:“說的也是,我可不會輕易認輸的。”
穿着連帽短袖的丸井仰頭望向天空,全國大賽,他一定要贏!
果然,丸井也在擔心全國大賽,胡狼終于有了自己的搭檔還是很靠譜的感覺,站在他身旁,和曾經無數次一樣,也許他等下可以請丸井吃冰淇淋?
胡狼扭頭看去,丸井似乎在思考什麽嚴肅的事,嘴裏嘀咕着,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不遠處,他湊近,想聽一下他到底在說什麽。
“可惡甜品買不到,連新出的雜志都賣完了,好無聊啊,下午要做什麽呢?最近好像有新出的影片。”
聽清楚丸井在碎碎念的內容,胡狼只覺得自己剛剛的擔心是自作多情。
丸井這家夥,根本就不在意全國大賽吧!
趴在天橋欄杆上的丸井走神的想着亂七八糟的事,随意的應着,下一秒,看到從公交車上下來某個眼熟的身影。
丸井激動的拉了拉胡狼的衣服,指着那兩個往醫院去的身影,疑惑的問道:“是部長和早川桑?”
憑借着5.2的優越視力,胡狼輕而易舉的看到醫院門口的兩人:“部長和早川,他們兩個去醫院幹嘛?”
胡狼和丸井對視一眼。
快要進行準決賽了,結果發現部長和早川桑去了醫院?
丸井摸着下巴,神色變得奇怪,一開始的茫然忽然變作了恍然大悟,拉住胡狼的手臂,神情亢奮的湊在他耳邊嘀咕着:“不會是……”
胡狼原本淡定的表情忽然變得驚悚:“怎麽可能,部長才不可能做那種事情!”
說着,胡狼表情分外無語:“文太,你該不會還在論壇上看那些小說吧?”
“噓噓噓——”丸井誇張的伸手放在自己嘴邊,做出輕聲的動作,雖然知道部長聽不到,但由于部長多年來的權威深入骨髓,他還是會感覺驚悚。
露着死魚眼的胡狼一臉無語,既然擔心被部長報複,就不要看那種奇怪的古早文啊。
鎮定下來,丸井輕咳一聲,掩蓋自己剛剛的傻子行為,他果然是被仁王那家夥影響了,把小說當現實。
“不過,小說裏,部長可是一等一的渣男人設,讓女主去打胎,在女主懷孕的時候帶小三回家……”丸井一一數落自己看過的各種類型古早劇。
“我覺得你會被幸村操練死。”胡狼以非常認真的語氣說到。
“不過……為什麽部長和早川桑會來醫院?”丸井機智轉移話題。
這種事,就算是問他,他也不會知道啊,胡狼撓了撓臉頰,提議道:“要不,我們跟過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吧……”滿腦子都是狗血劇情,丸井有點懷疑人生,雖然他也覺得不可能,但是為什麽會是部長和早川桑來醫院?
另一邊,熟門熟路來到輸液區,一進醫院,消毒水味就揮之不去,幸村皺了皺眉,即使一周來一次,他還是沒辦法習慣這種糟糕的氣味。
“真是叫人讨厭的味道。”幸村孩子氣的皺了皺眉,小聲說道。
難得看到幸村抗拒的模樣,繪裏輕笑:“嗨嗨嗨,那我們就趕快體檢完,打完針出去約會。”
打針的流程仿佛是做過千百次,熟練的挂號、排隊、等待輸液。
“幸村精市是嗎?進來吧,單子給我。”護士從窗口接過單子。
“那麻煩繪裏在外面等我了。”
醫院內,揮之不去的消毒水味叫人讨厭,直到幸村的身影被黃色的門掩蓋住,繪裏才收回目光。
幸村走進注射室,繪裏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刷手機,玩了半天,伸手捏了捏脖子,結果一擡頭,就看到拐彎處鬼鬼祟祟的丸井和胡狼。
胡狼?丸井?
懵逼的眨了眨眼,兩人的身影依舊在角落,還十分可疑的探出個腦袋,把身子藏起來。
這是在玩捉迷藏嗎?
那紅色亮眼的短發和突兀的光頭,繪裏想裝作看不見都不行,兩人的目光過于灼熱,繪裏思考半秒,起身走了過去。
不是……他們兩個真覺得那差勁到極致的僞裝,可以隐藏自己嗎?
繪裏沉默,并大為震驚。
“吶,丸井,早川桑好像已經發現我們了。”躲在角落的胡狼拉了拉丸井的衣服,并直接對上了坐在椅子上的早川桑的目光。
對方笑了笑。
一瞬間胡狼好似看到了幸村部長在微笑。
全神貫注盯着注射室的丸井拍開胡狼的手,他還沒看到部長在幹什麽,別打擾他。
頭頂一片陰翳落下,丸井疑惑的擡起頭,笑眯眯的繪裏居高臨下,櫻粉色的貓瞳無限逼近,放大數倍的臉直擊大腦。
溫和到叫人害怕的嗓音響起:“丸井君,胡狼君下午好呀。”
“啊!”被吓到的丸井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倒也是沒想到對方反應這麽激烈,繪裏懵逼的眨眨眼,她也沒有那麽可怕吧?
“早川桑,早上好。”靠譜人才胡狼開口道,“部長是生病了嗎?”
“欸?”原來他們倆是看到他們進醫院才跟蹤的嗎?果然是因為擔心精市吧,繪裏笑了笑:“不是大問題。”
說話間,按着棉簽的幸村從輸液室走出來,“胡狼?丸井?”
“部長!”*2
兩人同時開口,走到幸村身旁,語氣擔憂的問道:“部長你沒事吧?”
“啊,不用擔心,是小問題,所以沒跟你們說。”幸村并不想讓隊員擔心,再加上他這次體檢數據很好,只要按時注射藥劑,基本上一年以內就能痊愈。
“真的沒問題嗎?”丸井不放心的再次追問。
幸村注視着丸井的目光,認真且溫和的說到:“沒問題,我并沒有因為全國大賽而枉顧自己的身體健康,不用擔心。”
因為幸村的語氣嚴肅又認真,丸井和胡狼只能暫時相信。
追問不出什麽,胡狼和丸井只能在醫院門口和幸村分開。
“喂,胡狼,你覺得部長真的沒問題嗎?”看着幸村離開的背影,丸井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胡狼臉上的表情格外嚴肅:“我剛剛看到單子上寫着長期注射……”
兩人面面相觑。
這件事……
要不要和其他人說?
“等、全國大賽結束後再跟大家說吧?”胡狼思考了下,最後還是理智的說到:“部長哪怕真的生病,也一定不希望我們在全國大賽之前為他擔憂,如果我們說了,就浪費了部長一片苦心。”
丸井雖然很想追上去詢問,但最後還是理智的停下,因為他知道,胡狼說的有道理。
一時間,幸村的形象在兩人心裏,大概就跟,得了癌症也要和朋友們一起奪冠的身殘志堅系少年畫上等號。
“我們一定要贏得全國大賽冠軍!”少年的語氣帶上幾分悶悶不樂。
胡狼認真地點頭:“我們不會輸的!”
他們一定不會讓部長失望的!
全國大賽準決賽和決賽在周六、周日。
網球部的選手請假一周進行特訓。
周五當天,班級裏不少學生已經商量着周末去東京給網球部加油。
氣氛,意外的熱烈。
“全國大賽終于要開始了。”即使不是自己的比賽,在這種熱烈的氛圍下,也難免會跟着緊張。
秋也轉過身,“放心吧,以幸村他們的實力,其實我覺得你已經可以把慶祝地點看起來了。”
“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結局。”繪裏難免有些擔憂:“對了,晚上我和哥哥要去東京拜訪阿姨,明早不能和你一起去東京了……”
“小意思,周六我們在體育場會面。”比了個OK,秋也背上書包先走一步。
等繪走到校門,輕易的看到爸爸開的車。
打開後車門,哥哥已經坐在車後,玩着手機發出嘿嘿嘿的小說,看起來和癡漢差不多。
“喲,你來了。”星野讓開位置,給繪裏騰了個空位。
爸爸從後視鏡看去,似警告的說了一句:“星野,不要總是玩手機。”
“……是。”被念叨的星野放下手機,一回頭,就看到繪裏幸災樂禍的表情,眯起眼,伸出罪惡之手,在她臉頰上捏來捏去。
“幹嘛,笨蛋哥哥!”掙紮着打開他的手,繪裏不爽的鼓起臉。
欺負了妹妹,心情好上不少,在某種意義上可以稱得上惡劣哥哥的星野好心情的問道:“明天就是網球部的比賽了吧?”
坐在一側的繪裏猛地僵住,瞪了眼多嘴的老哥。
瞥了眼正在開車的爸爸,裝作沒聽見。
笨蛋老哥想要坑害她!
才反應過來老爸也在,在妹妹的怒瞪下,星野閉嘴。
一路安靜,抵達東京後,爸爸把兩人放到阿姨家門口,叮囑兩人乖一點,就開車前往客戶那邊去。
惠子阿姨是媽媽的姐姐,年輕的時候被人騙了,以至于一直沒有結婚生子,繪裏和星野經常會來東京看望惠子阿姨。
“叮咚——”
星野站在門口按着門鈴。
正常情況下,惠子阿姨一定會在家等他們倆來,但這一回,兩人按了半天門鈴都沒人開門。
“哥,給阿姨打個電話吧?”繪裏有些擔心。
星野拿起手機撥通的惠子阿姨的電話。
嘟聲響起,沒等太久,電話被接通。
只不過……
“喂你好。”
是個男生的聲音?!
“你好,我叫白石藏之介,這位手機的主人剛剛被車撞了,有些小擦傷,不嚴重,不過腳踝扭了,現在在……嗯,這裏是丁目醫院。”溫潤的少年音響起。
繪裏和星野瞪大眼,大腦一片空白,直至少年說不太嚴重時才感覺自己的意識還在,迅速記下地址,打車前往目的地。
抵達醫院,又是消毒水的氣味,跟在哥哥身後,繪裏不免感嘆自己和醫院的緣分還挺深。
問了值班的護士,繪裏和星野沖到302病房。
“阿姨!”
兩人緊張的開門。
“哎呀呀,繪裏和星野呀,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侄子侄女。”躺在病床上的惠子阿姨看上去完全不像是發生車禍的樣子,笑的格外……慈眉善目。
而她身旁站着一位丁茶色短發,背着網球包,看上去較為纖細的俊美少年。
“來來來,繪裏,星野,這是白石藏之介,哎呦,他可真是個好孩子,要不是他,我或許就要被車撞死了。”惠子阿姨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
白石藏之介的笑容變得扭曲了幾分:“不,沒有那麽誇張。”
“實在是太謝謝你了。”星野和繪裏同時九十度鞠躬。
“要是不嫌棄的話,一起吃個晚飯吧。”繪裏熱情邀請道,看阿姨的狀況,她覺得對方應該也沒吃飯。
“不,這個不用了,我的隊員們……”白石藏之介剛想拒絕,就被惠子阿姨攔下:“那就一起吧,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吶。”
白石藏之介:……不好,是難纏的對手。
“白石,發生什麽了?”病房門再一次被打開,淺棕色帥氣少年一臉緊張的出現。
忍足謙也懵逼的看着病房內的情況。
原以為受傷的白石正好端端的站在一旁,身邊還有一位櫻粉色長發,長相超級可愛的美少女,不是吧,白石這家夥,難道為了追女孩子,特地追到了醫院?
看到忍足變了又變的臉色,白石就知道這家夥一定在想奇怪的東西:“謙也……”
“既然白石君幫了阿姨,請讓我們請你們吃頓飯作為報答吧。”在外人面前,星野還是相當靠譜的存在。
對方三番兩次的邀請,拒絕的話沒辦法說出口,白石點點頭,禮貌的說到:“那就麻煩了。”
莫名其妙蹭了頓飯的忍足懷疑人生。
星野去交醫療費,繪裏借了個輪椅,在白石的幫助下,讓惠子阿姨坐了上去。
“白石君和忍足君也是打網球的嗎?”自從和幸村成為男女朋友,繪裏就發覺自己身邊好像多了很多打網球的少年,當然,也可能是因為現在她開始關注了。
“沒錯,我們是大阪人,這次來東京是為了參加全國大賽。”白石自豪的說到。
欸?全國大賽?
那不就是準決賽?
“那豈不是就是明天?白石君是什麽學校?”繪裏好奇,心想着不會是幸村明天的對手吧?
忍足跟在白石和繪裏身後,微妙的感受着這充滿和諧的氣氛,帥氣的少年和漂亮可愛的少女,以顏值來說,确實滿匹配的。
餘光有看到輪椅上的阿姨一副姨母笑的模樣,不動聲色的離白石遠一點。
他好像知道了什麽不該知道的東西。
忍足忍不住開小差的想到:他們該不會來參加一次全國大賽,部長就脫單了吧?這樣的話,白石一定會被大家弄死。
“是四天寶寺。”在聊到網球的時候,白石變得話痨了起來,“對手是立海大,很強勁的對手。”
“我是立海大學校的哦。”聽到對方稱贊立海大網球部,繪裏開心的像是對方在誇獎自己一樣,櫻粉色的眸子彎起,兩頰露着小酒窩:“是對手呢。”
白石沒想到眼前的少女竟然是立海大的學生,愣了下,笑着說道:“啊,是對手。”
繪裏沉思了一下,半開玩笑的說到:“雖然是對手,但是白石君救了阿姨,所以我也會給白石君加油的。”
“哈哈,那謝謝你了。”
兩人聊天間走到醫院門口,等候已久的星野接過輪椅,開口道:“我在那邊定了壽司,有什麽忌口的嗎?”
“不,沒有。”白石和忍足同時開口。
不得不說,白石和忍足都是相當健談的少年。
而繪裏發覺,對方對昆蟲自然了解的非常透徹,“白石君很喜歡昆蟲?”
“是的,我還養過不少,它們都是很有趣的生物。”白石侃侃而談。
最近美術社正在籌備科普圖畫,繪裏一下子就來了興趣:“白石君願意講解一下嗎?”
正在吃飯的忍足聽到這話,差點被嗆。
他還是第一次遇見喜歡聽白石講昆蟲的女生欸。
默默擡頭看去,坐在位置上的小少女臉上滿是傾慕的色彩,而一向是樂子人的白石也格外正經的科普着奇怪的昆蟲知識。
完蛋,白石這家夥,感覺快要淪陷了啊。
忍足一邊塞着壽司,一邊觀察白石這家夥的表情,少見的,白石看起來聊得相當開心,兩人甚至交換了聯系方式。
要脫單了吧,這家夥絕對是要脫單了吧?
星野看妹妹和白石聊得開心,秉承着不能讓客人感到自己被怠慢,于是他開始嘗試和忍足聊天:“忍足君是單打選手還是雙打選手?”
話題突然就落在他身上,忍足手忙腳亂,客氣的回答:“是單打選手,單打三號。”
“不會是來參加明天的全國大賽的吧?”星野笑眯眯的問道。
微妙的感覺眼前的少年有點危險,忍足謹慎回答:“是,明天對戰立海大。”
“這樣啊,那祝你們旗開得勝。”說起來,白石君好像對他妹妹也有好感的樣子,不知道幸村看到之後會怎麽樣,總覺得是有趣的畫面呢。星野忍不住想到。
完全不懂星野腦子裏的陰暗想法,忍足信心十足的回答:“會的!”
“嗯,那就期待你們的表現了。”星野笑的更開心了。
哥哥這家夥,一定沒在想好事……
抽空關注了星野一眼,憑借兩人十幾年的相處,繪裏萬分确信,哥哥這家夥肯定在打壞主意!
晚飯吃的相當愉悅,惠子阿姨還邀請白石和忍足比賽結束後來家中做客。
要不是因為兩人明天有比賽,繪裏毫不懷疑,惠子阿姨今天一定會叫兩人留宿。
“謝謝招待。”白石和忍足客氣回應。
繪裏和星野不好意思的擺擺手:“不,我們才是該謝謝,明天的比賽加油。”
“會的!”
看着兩位少年離去的背影,繪裏忍不住看向老哥:“要是你當初沒放棄打網球……”
“那我也不可能參加全國大賽,畢竟我垃圾。”星野相當有逼數的回答道,絲毫不覺得遺憾。
繪裏:……擔心你覺得失落的我像個笨蛋。
周六一大清早,繪裏就打扮好準備出門,結果硬生生被惠子阿姨要求,吃過早飯才能出門。
“這麽早就要出門嗎?”惠子阿姨端來早餐詢問道,現在才七點。
正在吃早飯的繪裏僵硬一瞬,看了眼哥哥,小聲說道:“嗯嗯,去看網球比賽,和哥哥一起!”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正在喝水的星野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被嗆死;“咳咳、咳咳——”
“這麽大年紀了,怎麽還毛毛糙糙。”惠子阿姨遞了塊手帕給星野。
雖然知道妹妹和幸村在戀愛,但是每次看到這家夥興致勃勃的出門,星野就很不爽,竟然還拿他做掩護?!
星野不爽的眯起眼,和繪裏如出一轍的櫻粉色眼眸透着“殺意”。
被哥哥盯得頭皮發麻,但繪裏還是強裝鎮定:“哥哥不想去嗎?白石君今天也比賽哦。”
強拉白石打掩護,果然惠子阿姨不再詢問。
“去,當然去。”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自家可愛的妹妹,星野把手上的面包咬的分外用力,硬生生吃出了生猛的感覺。
惠子阿姨只是叮囑了安全。
出門後,繪裏戳了戳哥哥的後背:“哥哥醬~”
“去看比賽。”星野皮笑肉不笑的的開口,既然拉他出門,就別想打發他走!
“妹妹戀愛還要湊來,你是電燈泡嗎?”繪裏理直氣壯的說到。
星野微笑:“不呢,我是去找白石君的。”
“……”這是直接拿自己的借口靈活運用嗎?你跟白石君根本不熟吧?
“病重”的幸村/聊得很好的白石,感覺是什麽狗血劇情即将發生